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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
他猛然把她丢在沙发上。手腕出现明显的青色痕迹。
“你去过四楼找我。我和南希都不在,Frank告诉你南希出差了,你马上想知道我是不是和她在一起。”
季青和着急道,“不是我,真不是我,是南希告诉段宏伟这件事情的。”
“哈!”他冷笑一声,“你的脸皮越来越厚了,竟然当面撒谎?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该死的证据。就是因为证据,她竟然要被陆文韬冤枉!气愤的眼泪涌出来,“陆文韬,你宁愿相信南希也不相信我吗?那么现在无论我说什么,你都认为是编造的了?你醒醒吧!南希不是好人!”
“就因为她批评过你,你就认为她不是好人?季青和,要端正态度的人不是她,是你。”
“我真是有口难辩!气死我了!”她举起右手,手指疼得立不住,“我对天发誓!要是我是内鬼,让我肝肠涂地流脓而死!你要的证据,我会找给你的!现在,你给我出去!”
季青和“砰”地一声摔上门,委屈得浑身发抖。怎么会这样!陆文韬,你怎么能相信别人也不相信我?你怎么是这样的人!不分青红皂白就冤枉人,宁可相信别人也不信我!季青和的身体跟漏水的水袋似的,不停掉眼泪。真讨厌!别哭了!可恶的陆文韬!不值得为这种人生气!
她气得毫无做饭的心情,一边抹眼泪一边给Ellen打电话,告诉她刚才发生的事情。
Ellen轻轻安慰,“别哭了,别担心,我会为你作证。现在不是哭的时候,我们要勇敢地反击。”
听着她温和低缓的声音,季青和的心情逐渐平复下来,“一定要证据吗?我们到哪里去弄证据?”
“你知道这世界上有私家侦探这种职业吗?”
“啊?”
“别急,猎豹在捕猎前总是蛰伏在暗处静静等待,但只要它开始行动,就会给猎物致命一击。”
“你找到了什么?”
“我说的可能令你难以接受。南希跟段宏伟的确是情人关系,而且在一起应该很久了。”
心里像吞了一口石头,“没关系,我早就忘记他了。”
“时间有限,我的发现并不太多,不过已经有不少疑点。我查到了她最近三个月的信用卡记录,远不是公司薪水所可以负担的。她在股票基金方面的投资不多,不可能有这么高的收益。另外,我们在她的个人电脑里发现了她和段宏伟的合影,是——很亲密的那种。”
季青和心里五味杂陈。
Ellen道,“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我?”
“是的。陆总很信任南希,想让他知道事情真相,只有让南希亲口说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加油!
☆、反败为胜
第二天,季青和盯着红眼圈来到公司。高层例会,Ellen匆匆路过,递给她一个眼神。陆文韬和南希出现在电梯口,他的背影那样挺直,他连头也没有偏一下。坏蛋!既然那样恨我,干脆开除算了!想揉一下手腕,还是青的,碰一下就疼。
会议总算结束了,领导们纷纷走出会议室,独不见Ellen和陆文韬。Ellen已经帮她留住了陆文韬,接下来就看她的了!
她匆匆起身,跟着南希上楼,见她走进女性休息室,季青和顿时紧张起来。
她直愣愣地说,“南希,我有话对你说。”
南希眼皮一牵,“说吧。”
“这里不方便,我们去没人的会议室。”
南希继续慢条斯理地洗手,擦手,整理头发,“有什么话这么神秘?”
季青和不说话。心中一千鼓在敲打,千万不能演砸啊!
她们来到总裁办公室反方向的会议室。这里是走廊尽头,少有人用这个会议室,一直空着。
南希看季青和谨慎地锁门,嘴角牵动一丝不屑。
季青和吸了一口气,“宏伟爱的人是我,你退出吧。”
果然,南希的眼睛里风云变幻,精致的妆容几乎掩盖不住剧烈的心理活动。“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你应该明白。”季青和从手袋里抽出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南希和段宏伟贴面而吻。
南希嘴角抽动,“你,你怎么会有——”
季青和一笑,“宏伟答应过我,我们之间没有秘密。照片是我在他手机里发现的。他跟我说,他和你在一起只是为了对付陆文韬。现在他的手机里——只有我的照片了。所以,我就原谅他吧。”心里紧张得很,会不会露出破绽?
南希冷笑道,“笑话!你是什么东西!就凭你也想和老娘玩宫心计?”
“别生气,容易长皱纹,那就更显老了。”
南希的脸由白而红,由红而紫,激动之后反而冷静了。她抱着手臂坐下来,“既然如此,我们就来谈谈吧。你们是怎么开始的?多长时间了?”
“我们在一起四个月了。”
南希一笑,“那你还有两个月的时间抓住他的心。”
“什么?”
“宏伟对女人的新鲜感最多持续六个月。你并不是第一个,Anna,Daisy,Fannie,还有旅游时一夜情的,夜店里认识的,太多了。”
“你说什么?”原来段宏伟是这样的人,真让她脊骨发凉。
“只有我才能留住他的心。宏伟跟我在一起三年了,我们连脸红都很少。你真的很不懂事,像你这种女人只会成为男人成功路上的绊脚石。翻男人的手机?这种幼稚的事你也做得出来?”南希摇摇头,钻石耳坠跟着哗啦啦响,“你真的以为他爱你?他凭什么爱你?比你年轻漂亮的女生多得是,你再这么无理取闹,只会让男人更快远离你。”
她说得句句在理。季青和低着头,旧事重提,疼痛难忍。过去是一块丑陋的脓包,非要把浓汁挤出来,身体才会愈合。她清晰地感受到那种痛。理智是一回事,感觉又是另一回事,他该是多么敬职的演员啊,才能那么的天衣无缝。
“你们在一起三年了?”
“你不愿意相信?”
“你不知道他结婚了吗?”
南希冷笑,“我可不是那种庸俗的女人。我宁愿做知己,而不愿意做老婆。变成黄脸婆坐在家里等男人回家,我可做不到。对于男人来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哪有女人愿意做情妇而不是妻子,嘴硬而已。“你就这样做他的知己?出卖熠辉的利益讨好段宏伟?”
南希敛色道,“没有证据的事你不能乱说,否则我告你诽谤。”
“我亲眼看见的事需要乱说吗?10月30号中午,你在哪里?”
“这是我的私事。”
“那天中午,你请了假,来到万福隆酒店1805号房间,段宏伟在那里等你。”
“你!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在附近办事,我看见他上了楼,然后我又看见你上了楼。”
南希昂起头颅,“是,我们的确约会了,那又怎样?”
“真不巧,陆文韬突然打电话来,叫你马上出发去大理。所以段宏伟也匆匆出发去了大理。”
“宏伟他真是晕了头!竟然告诉你这种事?”
“大野的case也是因为你局势才出现了逆转。你就是熠辉的内鬼。”
“是又怎样?口说无凭,陆文韬信任的人是我,你尽可以试试,最后可不要怪我冤枉你了。”
季青和痛心道,“陆总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不过是老板和员工的关系,什么好不好?”
“因为这件事情,陆总差点被董事会开除!”
“那只能怪他没有眼力了。”
“你!你怎么没有一点羞耻心?”季青和愤怒地盯着南希,对方毫不畏惧地回盯着她。
“你又能比我好多少?大家彼此彼此。”
“不,我做不出这样的事。你和段宏伟的确很般配,你们都是外表虚伪,内心肮脏的家伙!”
南希淡淡一笑,“你这只小白兔,大人的世界不适合你。”
这是第二次踏进陆文韬的家,心态却大不相同。事关机密,除了他家还真找不到适合说话的地方。
兰姨端着托盘走来,她依然穿着蓝色佣人长裙,季青和的记忆里她就没穿过别的衣服。真不知是她自己愿意,还是陆家苛待佣人。
兰姨将红茶,牛奶罐,糖罐放在Ellen面前,而季青和面前只有一杯白开水。
季青和拿起杯子,“兰姨,你也太不平等了吧?”
兰姨的脖颈昂得像芭蕾舞演员,“季小姐,我允许你坐在我们家的意大利手工水牛皮沙发上,已经用尽了所有的涵养,你就不要抱怨其它了。”
Ellen笑道,“兰姨,你误会季小姐了,我们这次来就是为了向陆总澄清误会的。”
“少爷在游泳。他心情不好,我也不便打扰。”
Ellen坚持道,“麻烦您通报一声。事情很急,不然我们也不会这么晚过来打扰。”
兰姨的余光从季青和身上扫过,如秋风扫落叶。季青和默默地吞了一口白水,不是硫酸已经很好了。
Ellen稍稍用力地握住她的手,“没事,我会替你解释。你做得很好。”
旋转楼梯上出现一个只穿了白色浴袍的男人。浴袍的腰带胡乱系在一侧,半个前胸还露在外面,白花花的。怎么穿成这样就出来了?太不严肃了吧!季青和将头扭向一旁。
随着陆文韬走近,季青和感到一股强大的低压气流步步逼近。她坐直了身体,我不会怕你了,只要Ellen将事情解释清楚,我就再也用不着应付你了。
他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季青和被迫低头,视线前方是他的两条毛腿。真是的!对公司员工不能这样吧?真猥琐!原来他一点也不瘦啊,胸膛和手臂都鼓涨涨的满是肌肉,平时怎么完全看不出来?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穿上显瘦,脱了有肉”?想什么呢!你的思想也不纯洁。季青和的脸有点发烧。
陆文韬的脸色阴沉得像见了仇人,“什么事?”他完全把季青和当作空气。
Ellen从手提包里取出录音笔,“听完这个您就明白了。”
季青和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