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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么时候让人准备了这些?
冷心月发现不仅是衣服,连女性的各种用品他都准备好了。难道他就这么有把握,自己一定会再次跟他回家?
看来他是吃定了自己。这不,她又一次糊糊涂涂地回到了这里。
磨磨蹭蹭换好睡衣走进他的大卧室,发现某人不在,她悬着的一颗心落地了。她还以为他要跟自己一起睡呢,看来是她多虑了。
“笃笃笃——”
她刚在大床上坐下,敲门声突然响起。心想,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礼貌了?可开门一看,却见林嫂捧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正站在门外微笑。
“先生说,你还没有吃晚饭,让我熬些粥,你尝一下吧。”
“他在餐厅吗?”冷心月猜想某人可能在下面喝粥,顺便问了一下。
“没有。先生好像在花园里打电话。”林嫂好像心情很好的样子,依然笑得很温暖。
“粥很好喝!又香又甜,放了什么配料吗?”冷心月坐在椅子上捧起青瓷碗,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着。
“这是小米南瓜粥,健胃消食的。先生说你中午消化不好,晚上吃点粥比较好。”
想不到,他还真有心!林嫂的话,冷心月听在耳里心中涌起了一丝甜蜜,就像嘴里的南瓜粥,甜而不腻、温润人心。
“小月这次会住很久吗?”林嫂微笑着,目光里带着期待。
“我,我明天离开。”冷心月有些不忍对上林嫂的目光,前段时间,两人相处一直很好,林嫂仿佛很喜欢她,她自己也觉得林嫂很温暖,给她一种家人的感觉,很亲切。
“那恐怕先生又要伤心了。”林嫂脸上的笑容隐去,目光里透着些忧虑,她不明白明明相爱的俩人怎么像做迷藏似的,不是你躲就是我藏。
“他怎么会伤心?”冷心月以为在某人的字典里会出现霸道、冷傲、阴狠,甚至会有流氓、无赖等词,唯独没有悲伤。认识他那么久,他从来都是那么强势冷厉的一个人,怎么会伤心?
“小月你是不知道。其实,先生是个很可怜的人。”林嫂叹了口气,脸上的心疼愈加明显。
可怜?
冷心月是第二次听到有人用这样一个弱势的词语来形容他。他很多时候都是霸气十足盛气凌人的吧,怎么会可怜?
“你可能不知道,前两天先生回来,把自己锁在屋里一天一夜,我害怕他有什么想不开的呢。后来,林先生一家过来了,他才出来,眼睛红红的,好像哭过。”
“他,他是不是家里发生了什么事?”冷心月想不到某人还有这么脆弱的一面,听林嫂这么一说,她蓦地觉得心底一疼,忍不住问了压在心底很久的问题。
“我端茶进去书房,听到他们的谈话,好像是他母亲过世了。”
“他这么难过,一定是跟他的母亲感情很深吧?”冷心月经历过生死离别,她懂得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
“听说不是的。先生好像一直痛恨他的母亲来着,至于是为啥,我也不是很清楚。”
“痛恨?”既然那么痛恨一个人,为什么她离去了,他又会痛苦万分?冷心月很迷惑。
或许,这就是一种爱恨交加的矛盾,旁人无法体会,只有当局者才清楚其中的纠缠和痛楚吧。
究竟有过怎样的伤痛,才让那么骄傲的一个人都会情感失控?他的其他亲人呢?
“小姐。”
“嗯?”
林嫂突然很认真地叫一声她,冷心月飘远了的思绪被拉了回来。
“我看先生是真心的爱你。只有你在,我才见过他脸上的笑容。那天他回来,首先进去的就是你住的那间客房呢。”林嫂犹记得那天傍晚明熠星进去客房后出来时失望落寞的神情。
“他,他回来很多天了吗?”冷心月不知为什么,听了林嫂的这些话,觉得心里酸涩得很。
“五天了。”林嫂说完捧起碗就出去了。
五天?
冷心月终于明白今天的出游一定是某人早有预谋的。只是,既然回来那么多天了,他为何今天才露面?
尽管心中有疑问,冷心月也没有再问林嫂。毕竟林嫂只是个下人,她怎么知道主人的心思呢。
作者有话要说:
67
67、第六十七章 。。。
林嫂下去后,睡觉的时间尚早,冷心月决定下去走走。
走到了花园里,抬头发现今晚的月亮很圆,她才记起时间已是月中。这是一个静谧的春夜,月圆风轻,柔柔的月光飘洒在花草树木上,有一种朦胧诗意的美感。晚风很轻很柔,空气中有股橘子花的幽香,令人沉醉。她记得花园里好像并无橘子树呀,这花香从何而来?
带着疑惑,她寻香而去,在一个亭子的台阶旁发现了几盆盆栽的橘子花。月色下,小小的花瓣吐着娇嫩的蕊儿,静静地开放,就像是一位与世无争的少女,洁净而淡雅,清逸而飘渺。
这里有橘子花了么?
冷心月站在台阶中回忆以往这里的情景,发现竟有些迷糊了。看来自己对这里的一草一木还是没有过多的留意,难怪会记忆模糊。
她摇了摇头,不再费神去纠结,抬脚拾阶而上。
咦!他在这里呀!
冷心月目光瞥见了一个修长的背影。
他背对她而立,在默默地抽烟。不知在想什么,连她过来了也没发觉。
月光下,他穿一身很休闲的白色衣裤伫立于亭间的柱子旁,夜风拂面,衣袂飘飘,他指间的红星点点,四周夜色朦胧,一切是那么静谧,静得她有些怀疑眼前这个遗世孤立的男子是否就是她认识的那个人。
冷心月不知自己是怎么啦,脚步不受指挥就走向了他,在靠上他宽厚的背部的一瞬间,她觉得自己揪得很紧的心好像舒畅了很多。静静地靠着,脸贴在他的脊梁上,他温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软软的布料温暖了她微凉的脸颊,鼻尖是他熟悉的味道,她很可耻地贪恋着。也许都是月色惹的祸,让她忘记了矜持,只想这么抱紧他,直到时间的尽头,再也没有那么多的顾虑和纠结。
“傻瓜,怎么出来了有点儿凉呢。”明熠星转身把靠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圈入怀抱,语气中带着宠溺。他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的惊喜,看来这春夜确是容易让人陶醉呀。
“那你怎么在这里?”冷心月抬起头,发现夜色中他的眼睛闪着亮光,好像是破晓时天际的晨曦,让她开始有了新的期盼。
“我出来吸一支烟,在楼上怕你不喜欢。”明熠星把手里的香烟掐灭扔掉,抬手理了理冷心月被风吹乱的发丝,眉宇间带着笑意,“想我了?”
“我,我只是散散步,你别误会!”冷心月连忙低头,用手想推开他。
“误会?那来验证一下,看看是否属实。”明熠星说完,用手扣住住“鸵鸟”女人的后脑勺,逼使她仰起了脸,俯下头去。
冷心月的腰身被他的一条手臂紧箍着,脑袋被他的另一只手扣着,没有了挣扎的余地,任凭他亲吻着,从额头到眼睑、鼻尖、脸颊、腮边、耳根,最后停留在柔唇上,久久不肯撤离。
“还是不是误会?”明熠星吻到有人气喘吁吁、脸颊发烫才松开,笑得颇为得意。
“你是小狗吗?”冷心月被他舔吸得满脸都是水迹,有些恼怒道。
“谁叫你那么甜?是不是抹了蜜?”明熠星抱着她坐在了石凳上,把头埋在她的胸前,一边拱,一边吃吃地笑,“还很香呢。”
“……”冷心月无语了。他,他怎么又变成小猪了?这家伙前世不是狗就是猪。要不然,不会有这么多动物的小动作。
有人越拱越来劲了,双手开始不老实起来,一会儿这里摸摸,一会儿那里捏捏,弄得她浑身燥热,却又耐他不何,任由他胡来,只是闭着眼睛不说话。
“宝宝,想不想,嗯,想不想?”
明熠星极有耐心地在她的耳边低语,热热的气息撩得她心弦都乱了。她努力地克制着自己心底的感觉,紧绷着身子,不想在这撩人的夜色中节节溃败。
突然一阵温热覆在她的胸前,她睡衣的带子早已经被解开,有人俯头开始在她的饱满上肆意□□。
“你还没吃饭吧?回去吃饭好不好?”身体里奇怪的反应,让冷心月明白了有些东西不是光靠意志就能控制的。她想再这样下去,她会很快变成了一滩水的。于是,心里慌乱起来,只想快点儿结束这磨人的时刻。
“不吃!”现在有比吃饭更好的选择,只有傻子才会半途而废。明熠星说完,又开始转移阵地,腾出一只手伸向了冷心月的下面。
“那,喝茶好不好?我,我去泡?”冷心月多么希望他能像以往一样奴役自己,现在就是让她洗厕所,她也心甘情愿。
“不喝!”某人惜字如金,没有过多的废话,只知道实践出真“滋”,行动才是硬道理。
“那,我们去散步好不好?你看,这月色,多美,是不是?”冷心月捉住了褪下自己底裤的一只手,眼巴巴地哀求道。
“不好!我是同意,可它不答应怎么办?”明熠星被小女人的呱噪逗乐,知道她还是有些害怕,却不想迁就她,“要不,你问问它?”
“谁呀?”冷心月被他说得莫名其妙,难道这里还有第三者?
“……”明熠星笑而不答,拿起她的一只手,按在了自己鼓起的帐篷上。
“我,我感冒了,你还欺负我?”冷心月触电似的一下子缩回了手,涨红着脸,找了一个很蹩脚的借口。
“看来不严重,可以欺负。”明熠星知道她的心思,故意抬手摸摸她的额头,继续笑道,“不过,这里确实有点儿凉。”
“啊嚏——”冷心月不知是有意的,还是真的着凉了,很适时地打了个喷嚏,打完了,还很响地吸着鼻子。
“回去吧。”明熠星还真有点儿怕她再感冒,到时得不偿失可不好。
“那你放手呀。”冷心月听了明熠星的话,暗自松了口气,却发现他竟抱着自己站了起来,丝毫没有放下的意思。
“你不是感冒了吗?照顾病人,当然要细心周到,服务到底。”明熠星抱着身轻如燕的女人,嘴里在逗她,心里却在暗想,这女人抱着没什么分量,可摸着却十分有料。这么一想,心里的邪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