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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小猫?你才是河马呢!”对于这无赖无端得给自己起的外号,冷心月气得很,可也只能腹诽,不敢辩驳。
“喂,你要干嘛?”明熠星见小女人掀开被子,愤愤然要下床,忙伸手拦着。
“明总,小女子还要去上班挣钱还债,好心你别拦着我。逾期还不了钱,你这债主可别怪我。”冷心月被一双大手钳住,动弹不得,只能用嘴讨伐。
“不用钱,不是说可以以身相许吗?现在就还了吧,你看这医院的床可以升降滑动,说不定别有情趣呢。”某人还真是没完没了,越说越不像话。
“疯子,大变态!”冷心月什么时候被异性这般戏弄过,气得拼命挣脱双臂,朝某人的胸膛,用力挥舞着一双小拳头。
“呵呵,挠痒痒呀?不错!诺,这边,这边——”小拳头落在结实的胸膛上,就像是免费的按摩。难怪某人被揍了,还是一副享受样儿,且还迎了上去,用长长的手臂把她圈了起来,任凭小丫头捋臂挥拳。
“你,放开,放开……”冷心月被抱住了,揉着发痛的手腕,才知道自己的小斤小两搁在某人的铜墙铁壁上,根本是鸡蛋碰石头,讨不了好。
“咚——咚——”
“求我!要不——”听到敲门声明熠星眼里划过一丝狡黠,低头做亲吻状。
“不——”吓得小女人像鸵鸟般缩头埋在他的怀抱里。
“吱嘎——”
一声门响,贾人杰的脑袋探了进来。
“唉,我说老兄,大清早的叫我来,就是为来看你两口子腻歪呀?”贾人杰一脸烦躁地嘟囔,一看就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儿。
“老三,你不会敲门呀?还是你想被敲头?”某人看似很生气的样子,其实心里乐得很,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要不,他犯得着大清早的扰人清梦吗?
“我敲了,是有人忘乎所以而已。”贾人杰举了举手中的袋子,一副了然的样子,“看来这粥也不用吃了,你们继续,继续。”
这也难怪。他一进门,看见星那家伙一脸宠溺地抱着撒娇的美人在腻歪,就热得要快点回去灭火。
他真想不通,自己为何会沦为跑腿的,那小子身边还差人?用得着他一个堂堂的大经理来送吃的?真是高射炮打蚊子——大材小用!
看着老三敢怒不敢言的憋屈样儿,明熠星心情奇好,用手拍了拍有点快羞死了的女人:“来,难得贾经理亲自跑腿,吃点粥再走。”
“明总,要吃你吃,我可受不起!”冷心月知道刚才自己那样子,别人看了还不知会怎么想呢。十足就是个持宠撒娇的小狐狸,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呀。
“自己动手,还是——想要我喂?”明熠星看到小女人好像忘了承诺,急着撇清关系,用力板过想挣脱离开得小身子,转身靠着床沿坐下,把她提起坐在了自己的双腿上。
“你……”冷心月哪里跟异性这般亲近过,她羞得无地自容,脸都要滴血来了,却又发作不得。
“吃,还是,不吃?”明熠星瞅着眼前绯红了的娇容,知道她不敢反抗,索性假戏真做,低头极其温柔地啄了一下那一抹红艳,语气里却透着威胁。
“你不放开,怎么吃?好歹我要洗漱一下吧。”冷心月知道来硬的不行,只能很没骨气地服软。
“好,你去吧,快点!”明熠星看差不多了,就松了手。
冷心月没了禁锢,一身轻松,一溜烟钻到卫生间去了,那敏捷的身手,哪像是个刚输完液不久的病人。
看看她那小样儿,还真是惹人爱。
明熠星看着没入卫生间的那一抹娇小的身影,不觉扬起了嘴角。
昨晚迷迷糊糊时,天知道她有多麻烦:一时喊冷,一时喊热,为了照顾她,他没少折腾。现在逮到机会了,不赚回来,他就不是奸商。
贾人杰诧异得张开的嘴巴都可以塞下一个拳头了,这,还是自己熟悉的冰山大哥吗?看他盯着卫生间门傻笑的熊样儿,活脱就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大男生。
“星,得了吧,我撤了。想干嘛就干嘛,别在这傻瞪着。”贾人杰觉得这小子早晚得走火入魔,哪像自己这样的情场浪子,百花丛中过不带片叶来。
作者有话要说:
24
24、第二十四章 。。。
冷心月在卫生间磨叽了好久,直到自己脸不红心不跳了才打开门出来。她原以为出来后会免不了被某人再戏弄一番,可发现房门紧关着,那两个人却不知去向。
她用手抚了抚胸口,重重舒了口气。
也不知道为什么,其实,她很怕见那个人,跟他呆在同一空间,就是浑身不自在。
好在,他走了。
可是,很快她就犯愁了。
衣服怎麽办?也没钱结账呀?她总不能穿着这宽大的病号服溜走吧。
昨晚,不知那人把她的衣服和袋子弄哪去了?没了手机,求助无门呀!
想到自己今天早读要带班,迟到不得,又请不了假。她心里那个急,恨不得把那个“罪魁祸首”碎尸万段。
都怪他!昨晚都回到家门口了,不知他发什么神经,让人把她拽到醉仙楼去,羞辱了一番不说,还害她差点活活冻死。现在又让她有家不能回,有课不能上,真是岂有此理!
气人呀,气人!
她拍拍额,平复心中的烦躁,逐去开门,想去护士站借电话。
可一开门,倚着门框神气活现的人,猛地吓了她一跳。
“切——”明熠星讥笑一声,提着几个纸袋侧身进屋。
刚才,他透过门上的玻璃窗格,看到小女人时而急躁,时而纠结,时而愤怒的表情,就觉得特有趣。看来不告诉她自己的行踪,还是明智之举,要不哪能看到这精彩的变脸呢。
“我的衣服和袋子呢?”冷心月惊吓过后,因为某人突然回来,竟然心安了不少,紧跟了进屋。
“扔了。”某人把手上各式精美的袋子往床上一堆,转过身来,笑了笑,云淡风轻的。
“扔了?你……你怎么能乱扔别人的东西?”冷心月气炸了。呵,世上怎么有这种人,简直不可理喻。
“那些垃圾有什么可惜的。诺,我不是赔你了吗?这些还不够?”某人一副暴发户的样子,像是在施舍小乞丐。
“你扔哪儿了?”想着自己包里除了手机,还有一些小物件,尤其是那个她极为珍惜的海豚之吻吊坠。昨天早上梳头发时,发丝被吊坠的扣子缠着,她用力一拉,想不到把镀金的链子拉断了,她心疼得不行。这可是温阳送给她的象征爱情的信物呀。怎么能轻易就毁坏了呢?那刻,她懊悔得恨不得撞墙。惊叫着从地上拾起,小心翼翼的摩挲了很久,才从抽屉里拿出锦盒装好,中午午休时才到学校附近的金铺去修复。可,如今却丢失了 。这可这么办?难道温阳走了,就连见证两人爱情的吊坠也可不能留下了么?
一想到如此,胸口就开始发痛,好像有人拿着锋利的锥子在狠力地锥。
“不知道,保洁阿姨拿去的。”某人事不关己地摊摊手,走到柜台前,发现那一盒他特意让老三送来的营养粥还是原封不动的,不觉皱了下眉头,“怎么不吃?”
“袋子里有钥匙呢。扔了我怎么回家?”冷心月现在哪里顾得上肚皮的问题,她急需的是要回家,然后尽快去上班。
“我家很大,不介意多住一只‘流浪猫’。”某人转过身,伸手揉了揉小女人乌黑的发顶,发现上面有三个可爱的发旋儿,于是调侃两句,“怪不得倔如牛!女孩子要温柔点儿,才讨人爱。”
“你有没有在听?”对于某人的不知所云,冷心月觉得简直是鸡同鸭讲。
“听,谁说不听?不是说让你先住我家吗?房租给你个跳楼价,一个月三五千意思意思就行。”明熠星玩性十足,他就想看看这女人被逼急了会怎样。
三五千,还跳楼价!摆明了想耍人。她又不是大街上被人套着链子耍把戏的猴子,犯得着跟着这厮讨价还价吗?再说,她就是睡大街睡桥洞,也不可能到他的“狼巢虎穴”去。
冷心月给了某人一记白眼,转身就走。
“喂,你去哪?”明熠星尾随那抹纤弱的身影而去。
“你好,我能借用一下电话吗?”冷心月站在护士站的前台,对低着头正在填表的一男护士微笑着。
“好的,请用吧。”那白衣天使扬起一张略带稚气的脸,明熠星看到了他额上几颗碍眼的青春痘。
可恶,明明是个公的,没事跑来当个什么小护士。
“谢谢,不用了!”明熠星在小女人将接过电话的一刹那,伸手握住了她的小手,并用左手一环,抱住她的纤细的腰部,向“青春痘”瞟了一眼,不管怀中的小猫如何挣扎,转身就走。
可怜的“青春痘”,他才来实习第一天,就被某人一记阴鸷的眼光吓得半死。真是吓死人不偿命!
“放下我,放下……”冷心月一句话没说完,就被抛在了白色的病床上,身下压着一溜儿各式各样的袋子。
“没事你瞎折腾什么?想走就换好衣服!”明熠星撂下两句,语气不轻,转身带上门离去。
这人怎么这样?自己纠缠不清蛮不讲理,还说人家瞎折腾。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冷心月活活的被噎住了。看着某人翻脸比翻书还快,她真的是无言凝噎。
……
冷心月走出医院的大门,没想到明熠星那辆黑色的车子还停在不远处。伍威见她出来,忙快步走过来,恭敬地弯了下腰,示手引路:“冷老师,请吧。”
“你家老板呢?”冷心月想知道那家伙会不会在车里守株待兔。
“明总去上班了,刚打车走的。”伍威陈述的语调,听不出话语中的一丝诧异。他也不知道自家老板为何变成活雷锋了,竟会舍己为人。
“你走吧,我打车就行。”坐这样的车子去上班,被同事看见了,还不好奇死?冷心月可不想跟那厮有过多的牵扯。
“你有钱?!”大块头纹丝不动,目不斜视。
果然,跟班跟主子一样毒,一针见血。
“咳,咳。”冷心月轻咳一下掩饰自己的困窘,“那个,大哥,你能借我两百块吗?别跟你老板说,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