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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从惊天开始,漫月就住我们家了。”秦漫月看着兴奋过了头的陆均璨,觉得不可思议。
陆均璨母亲的脸上永远有一股忧伤的神色:“秦小姐,你想好了吗?”她像是在询问。
“妈妈,你别担心了。”陆均璨拉过秦漫月。
秦漫月转过头,看到陆均璨母亲的目光,忧伤的眸子在珍珠耳环的映衬下,显得更加忧愁。
秦漫月并没有打算在陆家长住,她准备要和陆均璨说明一切。这个计划,她从来没有打算和陆均璨再在一起,她只是想打倒谭展飞为父亲和小七报仇,然后离开这个地方,从此一个人生活。
可是陆均璨一直不给她这个机会,他每天早出晚归,忙的没有时间和她说话。
而这段时间,外界因为两件大事震撼了整座清榕城。
一件事陆氏和江氏因为解除婚约而大伤和气,而另一件莫过于展飞科技董事长,原来竟是洗黑钱的幕后黑手。
在警察调查期间,负责人已经不知所终,展飞科技暂被警方查封,包括展飞科技名下的房产、资金、不动产。
城中富豪一瞬间沦为通缉犯,警察找到秦漫月的时候,只是告知她谭展飞名下的“月光海岛”在一个月前已经换成了她的名字,因此推算秦漫月和谭展飞的关系匪浅,希望她能为警方提供线索。
秦漫月在听到谭展飞失踪的消息时,居然深深地松了一口气,在说了无可奉告之后,她独自坐在床上想事情。
月光海岛。
原来谭展飞为他们居住的那片海滩取了一个这样好听的名字。
闭上眼睛,是谭展飞低头帮她掖好被子的画面,是谭展飞把她温柔的抱在怀里的画面,是谭展飞在咖啡机前煮咖啡的画面,是谭展飞轻轻地把唇印在她额头上的画面。
阳光照到她眼睛里的一瞬间,她突然发现,原来,她不知道何时已经爱上了谭展飞,那个让她仇恨了许多年的男人,那种爱,哪怕她不愿意承认,不愿意相信,可是每次只要她想起来,都会伴随着甜蜜的刺痛,一阵一阵的袭击她的心脏。
她决定去找丽莎问清楚一件事情。
丽莎已经收拾完行装,站在大厦的高楼里,遥望下面万家灯火,她掐灭猩红的烟头,吱吱的声音从她的手指间蔓延,她并不觉得疼。从她把谭展飞犯罪的证据交给警方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从此时只剩下一副躯壳的行尸走肉,没有了期待,没有了爱,这十几年的追随和希冀,永远都消失了。
秦漫月站在她眼前的时候,她只是微微的笑了一笑:“你有疑问?”
“为什么,你打的开密码锁?我明明……”
“你明明不是按顺序发的对吗?”他似乎很明白秦漫月的疑惑。
他那天,把那组数字打乱了发给丽莎,可是丽莎她为什么还是打开了锁呢,她不能明白。
“到如今,我真的替谭展飞感到可怜。你只要稍加留心,都知道这组数字正确的搭配。”丽莎把烟头从高空抛下,“数字的正确排序时510910,结识是五月一日九点十分。是你们照第一张合影的日期,我没想到他会用这组密码,我不只一次看到他桌子上那张你们的合影,他视如珍宝的日日相对。”
“秦漫月,你知道吗?我恨你,我恨你让一个谁也不爱的谭展飞爱上了你,我故意三番五次的让谭展飞看到你和小七仔一起,我故意骗他说女孩子喜欢事业有成的男人让他为了事业开始无暇照顾你,我更故意在你来办公室的时候说出了小七的死,我就是希望你恨他,让你们再也没有可能。他为了惩罚我,在我的脸上烙下这个印记,可是我不感觉疼,那时的我是多么高兴,我觉得一切都有了转机。他离开你之后,我们去了香港,我以为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可是只是两年。他又来到了清榕,他找了白萧做女朋友,只是觉得她像你,我不甘心,从头到尾,我是什么?我也要他得不到!我要让他尝尝被所爱的人伤害是什么感觉!”丽莎说着说着就开始哭了,狰狞的脸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呈现一种痛苦的扭曲。
秦漫月的胃里突然感觉恶心,呕吐的感觉让她扶住了墙。
丽莎拎着一只破旧的皮箱走到门口,侧过脸来:“最后我只想提醒你,陆均璨不是好人,你不离开他,迟早会被他害死。”
她在走回家的途中,路过展飞科技的大楼,夜里的展飞科技,人去楼空的寂凉,她记得以前,哪怕是夜晚,都能看到金碧辉煌的灯光,很多人在里面加班、轮班,整栋大楼呈现一片繁荣的景象。
树倒猢狲散。每一次的散场都显得如此薄凉。
顶层那道醒目的彩虹,挂在月亮的下面,有萤火一般的光泽,即使所有的灯都灭了,依然还是可以清楚地看到彩虹彩虹上那清晰地英文字母。
一个巨大的LOVE。彩虹尾端直直的朝着月亮的方向,这是秦漫月第一次看到夜晚的这道彩虹,不知怎的,眼泪居然爬满了眼眶。
她相信他是爱她的,哪怕他来不及对她说,哪怕她和他之间发生过那些无法回头的仇恨。
只有爱,是永远挂在彩虹之上的缤纷,无法取代,无法泯灭。
晚上,秦漫月敲开了陆均璨的房门,陆均璨对她的到来显得很慌乱,秦漫月看到他桌上露出半截的照片,是她和谭展飞在电影院外面,他帮她系上围巾。
“你找人跟踪我?”秦漫月不可置信。
“我只是担心你。”陆均璨试图解释。
“我这次来,是像告诉你,我买了明天的飞机票。”秦漫月道出心底的话。
“为什么?我说过我会娶你的。”陆均璨很激动。
“我不会嫁给你。我没资格嫁给你。珍惜你身边的人。”秦漫月有些淡然的说。
“不,不。”他抱住秦漫月,“我不会嫌弃你,无论你是什么样的,我都爱你啊。”
秦漫月从他的怀里挣脱:“均璨,你是个号人,可是这一次,是我不能嫁给你。”她像是像了许久,咬了咬唇道出了实情,“我爱上了谭展飞。”
“我不相信!”陆均璨因为无法接受而仅仅的抓住秦漫月的手臂。
“我也不相信,可是,我真的爱上他了。”秦漫月有些悲伤,是她一手促成了现在的场面,又关陆均璨什么事儿呢,他从头到尾就是一个可怜的局外人。
“你爱过的小七呢?你一直说我像小七,你不爱他了吗?”陆均璨咆哮着。
“我对不起小七,他给过我最单纯的爱,我以为那就是爱了,可是你知道吗?有的爱在不知不觉后总已经占据了你的生命,在你无法改变的时候,就变成了最悲凉的事实。谭展飞于我,就是这种爱。”
这番发自肺腑的话从口中进发的时候,秦漫月才知道,自己再不知不觉中已经这样深爱着谭展飞,或许,她对他的爱一直都没有消失过,只是后来的失望和仇恨,封闭了她的心。
秦漫月走到门边,准备打开房门,突然,她感到一阵疼痛袭击了她,让她一下子晕了过去。
“我说过要娶你,我就一定会做到。”他笑了笑,目光空洞,眼睛里露出诡异的光泽。
近日,继前几周的事件之后,又有一则特大新闻在清榕引起了喧哗——陆氏公子在和江氏千金解除婚约之后,即刻传来结婚的特大喜讯,新娘为大学校友秦漫月,婚礼定在游轮上举行……
电视,报纸,广播正想抱到此次婚礼的时间。像是要公布给全世界都知道,一时间轰动了整座清榕城。
婉珍因为前几日的事情打电话给秦漫月,都被秦漫月按掉了,而再看到这则消息的时候,再次拨打秦漫月的电话,竟然是陆均璨接的。
“小陆,漫月呢?”
“她睡着了。”陆均璨的声音竟然是阴森的,他看了一眼像睡美人一样的秦漫月,他给她打了令她昏睡的针,每天给她挂营养液。
“你们结婚这么大事情,她怎么也不和我说,你快让她接电话。”婉珍催促道。
“她接不了。”陆均璨回答。
婉珍感觉不对:“漫月怎么了?”
“放心,死不了,能挨到婚礼那天。”他笑了笑,声音是缓慢的,“让你男人通知谭展飞,我结婚那天千万别迟到,我等着他。”
“啪——”电话挂断。
“喂喂,喂……”小陆到底在搞什么鬼。
她赶忙打了个电话给陆均璨的母亲:“阿姨,漫月住在您家吗?”
“前几天我看到均璨把秦小姐抱着放上了车,不知道带哪里去了。这几天都没回来,我也很担心。”
“到底怎么了?”婉珍越发感到害怕。
“我不知道,我最近才发现,均璨他一直在吃镇静药,我偷偷看过他的病例,他有严重的妄想症。”
婉珍感到秦漫月有危险,她的手指冰冷,颤抖的拨通了Rian的电话。
私人海港上,停泊着几艘游艇,其中有一艘张灯结彩,挂满了缤纷的彩球,没有宾客,没有亲人,只有几十个身穿黑衣的杀手。
这是陆均璨很早就做好的计划,所有的一切,都是为谭展飞准备的。
陆均璨知道,只要秦漫月有危险,谭展飞哪怕明知是死路也会来的。
船舱里的秦漫月,在微微的光线中睁开眼睛,陆均璨端着秦漫月最喜欢的猪脚米线等着她,还是那张她熟悉的干净的脸,却在笑容里露出一丝狰狞。
“来,你不是最喜欢吃猪脚米线吗?”他笑声恐怖,整个人变得失常。
秦漫月闻道一阵油腻的闻道,开始反胃,她不知道陆均璨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变成她不认识的样子:“你到底想干什么?”秦漫月虚弱的问。
“报仇。”他的嘴里狠狠地吐出两个字。
“你报什么仇,和我有什么关系?”
陆均璨把面线狠狠地放下:“你还记得任夏航吗?那个长得和我很像,却死了的任夏航!”
“小七?你是说小七?”
“你还记得他?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你不是口口声声说爱他吗?为了他我放弃了我的追求,我甚至想替他好好儿爱你,可是你为什么又爱上了别人?你对小七不忠,他是为你死的模拟怎么能对他不忠?”陆均璨一点点的逼近秦漫月。
“你和小七到底是什么关系?”秦漫月颤抖的问。
他阴冷的笑着,瞳孔里全是恐怖的神色。
他像是酝酿了许久,一字一句的说:“小七,是我同母异父的哥哥。”
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