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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云也并未真的放下这段感情,只是跟成亮之间多了一道难越过的坎。她和明杰没吵闹但也逐渐进入到了平淡阶段,她开始收回投入到感情上的视线,重将注意力集中在杂志社。
看着正在梳理头发的明杰,崔云说道:“我清闲了太久,准备回社里上班。”“很好啊。”“我给你重新布置一间工作室。”“那倒不必,咱俩什么关系,别分成两家过。”他放好梳子,调皮的看着崔云。“有必要,工作需要安静,两人腻在一起还干得好事情?”“也好办。你去的时候我不去,我有事的时候,你在家歇着,忙时都去。”“我是打算天天去上班。”崔云仍然坚持着她的观点。“随你,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那我今天不去。”明杰此刻没了好姿态。
崔云装作不经意,她嘴里说着再见人已经走到了门口。明杰也无所谓她的举动,自己的生活还得潇潇洒洒地过。崔云去上班也正好,他上次跟沈思约的时间就是今天,管它什么工作,钱袋还在囊中就行,女人的喜怒哀乐总是无常,不能被其左右。
上次的闽港度假村记忆令他挥之不去,那个地方永远也没有心情再去。他们今天到漕溪县去看印尼风情舞蹈,还有篝火晚宴。他们中午就到了,远离市中心两小时车程,不会再有跟踪。
热热闹闹的晚会七点钟就开演了,只是人多凑出来的气氛,印尼舞蹈表演没有可看性。十几个穿着五颜六色的传统服装的舞者随音乐轻摇,动作没什么花式,主要就是左右摇摆加上手部的婉转,远远不如当地的草裙舞。
跳草裙舞的姑娘都很年轻,金黄的彩带超短裙有稻草韵意,上身是花朵拼成的小背心露出肚皮,头上的花环紧箍着飘逸的长发。她们的肢体动作幅度较大,透出良好的韧性,再托上面带桃花的笑容极具煽情意味。
台下的男人们口哨声不断,明杰也是其中一个。“有那么好看吗?”沈思的话带有醋意,明杰根本没有听到,当眼睛被手捂住才看向她:“干嘛呀?”“挺带劲的啊。”“凑个热闹,有狂欢的感觉才好,死气沉沉呆在家里好了,不用出来。”“你是在说我吧?”沈思表露出严重的不高兴。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别扫兴好吗?”明杰继续看着精彩的表演。“你看吧,我先回去休息了。”“还有特色晚宴。”“你享受好就行了。”沈思没回头搭他的话,明杰也不想多浪费唇舌,只需几秒就能回到兴奋中。
沈思的生气也不无道理,她看见的就是个好玩的花花公子,对新奇的挑逗的场景最带劲,没有什么平则。她闷闷不乐的睡在床上分析着明杰的作为,因为她知道得更多,包括崔云不知道的。‘那么优秀的一个女人他都可以怠慢,我还能得到他多久的眷顾。’
明杰消遣到凌晨两三点才回来,他拿着一把烤肉串之类的食物在沈思面前晃动:“香吧。”沈思一直也没睡着,她愤怒地推开明杰:“走开!”喝得醉歪歪的明杰被她推得摇摇晃晃没站稳脚跟,还好有沙发可以接住他。“你疯了?臭……”他收住了要说的。
沈思猛地坐起来:“臭婊子,是吧?”“哎呀,你怎么这样说呢?别生气了,我不就玩晚了一点,至于嘛?”他将烧烤的东西放在茶几上。“你内心就是这样想的?”“你管我内心干嘛?我内心想找个刘亦菲,你内心还想找个刘德华。幼稚!”
明杰真没精力去跟她拌嘴,洗了就往床上爬,沈思把他往床下推。“你别惹火了我。”“那又怎么样?”她还是不停地扯他推他,明杰趴着忍了一会儿,终于憋不住翻起身甩给了她一个耳光。
“这才是你的本性。”“贱女人!”沈思穿好衣服就走。“半夜三更小心被豺狼给吃了。”明杰把她抱回来扔到了床上:“天亮以后你爱怎么走就怎么走。”“你凭什么限制我的自由?”“不限制,是有责任。”“责任?你这种男人还有责任。”“你最好闭嘴,看在你陪我睡过的份上。”“你当我什么?”“你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你真可怕。你对崔云是真的吗?”“真的?什么真的?我不明白。”“你就没爱过她?”“爱过,我的爱停留的时间很短,我也爱过你呀。也许,只有一两晚。”“卑鄙!”“别拿这种词汇冠以你的男人,我们身心合一,你也一样。”“恶心!”又一个更响的耳光:“看来我没把你教好,天一亮就滚。”明杰再也不去理她,睡意倦意爬满他的全身。
好些事经过了才懂得辨真伪,有些人你搞懂了他的本性也无意义,唯有离开。沈思看着睡着的明杰不敢想象他刚才的行径,那份弱不禁风的爱已逃之夭夭。她也只能像地鼠一样逃窜,有苦也没法说,把它像毒药那样咽下去,烂掉!
对于整夜未归也没电话解释的明杰,崔云尤为冷静、淡然。这小小的事情让她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明杰在她心里没分量,她还没有真正爱上他。这段的相处也许只是失恋后遗症的写照,只是叫板成亮的不经意行为。
明杰下午回来时见到的是从容不迫的崔云,他反倒不自在。“明大设计师公务挺繁忙的嘛。”“真是对不起,昨天几个老哥们把我灌醉了,总是回不来,免得打电话招你烦。”他抓耳挠腮说得很像那么回事。“没事,谁没几个朋友,用不着解释。”她转身进了厨房。
心里没底的明杰也跟进去:“真没事?”“什么事?”“哎呀,这人和人就不一样,还是你知书达理。”“那是谁不通情理呢?”“哦,我只是比喻,不通情理的多得很。”他的反应还是可以,崔云更是变得不观其色也知其语。两人的谈话不亲热也不生疏,很客气很礼让。
“我做了个决定,你回来了正好告诉你,这房子我卖了。”她依然面带微笑。“哦,有点可惜。没事,住我那儿。”“我住耿婆婆那儿去,她身体不好需要我照顾。”“她关你什么事?你喜欢给自己找麻烦。”“我们有几年的感情了。”崔云话里有话。“那也不需要卖房子啊。”“这里我不喜欢住了。”
一席话让明杰很不舒服,他察觉到了崔云对他的冷淡。这是她的房子,明杰是没办法的,杂志社他倒有话语权,当务之急是看能否说服她回心转意。
崔云做好菜就出门了,说是给耿婆婆送去的,今晚也不会回来。明杰像是被风干的鱼,被晾在那儿。
正文 第四十一章 玻璃心
虽然,天空中掠过的是秋风,但依旧那么暖和,它温柔得掀不起人们的衣角,时而降落的雨丝也没把它洗冷却,可能只是想延长自己的时效。有些物种的轻微存在让人感觉不到,息息相关却看不见它的身影。
第一次相识于海滩的两个人洒脱的坐在沙地上看着为数不多的游客欣赏开阔的海景。自上次之后达力喜欢约成亮出来了,他就像海里的咸水,看着清新,品着甘醇。
“你有心事?我们说话还没超过五句。”成亮看看李少。“有啊,有着说也说不清的心事,才疏学浅的我哪里懂得表达。”“证明你不敢妄意地说,心事谁都会说。”“看来你在爱情大学毕业了,你以前不怎么说话的。”“经历有助人成长的本事。”“我深有体会。我们看似那么不同,但我们又有很相似的地方。”
成亮双手向后拉直撑地,抬脸看着刺眼的天空。“有点死心眼,不是什么好事。”“你对崔云的感情毋庸置疑,她怎么看不出?”“不是看不出,是不愿接受。”“女人很难搞懂。”“把原本简单的男人也搞复杂了,如履薄冰。”“我已经下定决心好好爱天颖,困难也要迎刃而上。”“是什么事情让你这么彻根彻底的改变?”成亮看了达力一眼又移开,给他说话的空间。
他拍拍手上沙双手抱膝:“是觉得自己太窝囊,成天混个吃喝玩乐,腻了,换一种活法。”“你跟那大个子的事解决了吗?”“说有事就有事,说没事又没事,隐隐约约,看来是上辈子的仇没有了解。”达力侧过身来看着成亮:“我怀疑他对天颖做了什么?但我又相信天颖没瞒我,她现在对我应该是爱不是恨,这点我还是看得出来。”“真的听不明白你的意思。”成亮被他说得一头雾水。
达力严肃地跟成亮说:“上次明杰约天颖买衣服时,她单独碰到过大块头,她自己都说不清经历了什么。”成亮一下子卷起了身体:“明杰,她怎么会约你的天颖?”“他说给崔云买衣服要天颖帮忙挑选。”“理由站不住脚,他对崔云没那么上心,早就劈腿了。那你详细了解每个经过,是细致的。”“我不敢再提这件事了,天颖会生气的。”“那就没办法了。”“你怎么不告诉崔云?”“他们的情况有点复杂,不能贸然瞎说。”“我们都在给自己爱的人留有面子。”达力也能读出成亮心中的苦楚,他站起身踢了踢腿,成亮也伸了个长长的懒腰。“但是能忍多久不好说。”“同感。要不心里怎么这么闷。”
明杰这几天也很沉闷,刚跟沈思闹掰了,崔云也离开了他的怀抱逃到老太太那儿去,分明是躲避他,两人的关系走向了尴尬境地。两人都在社里时,也只是皮笑肉不笑的装装门面。崔云一忙完开着车就走了,跟他套也不套一句家常话。
明杰倒是要求过崔云搬过去跟他住,迅速遭到拒绝。这天崔云正要拉开车门,明杰一把抵住:“你这样明显是在躲避我。”“我有我的生活,你不能干涉。”她没有正眼看他。“又是干涉?我是你男朋友,干涉很正常。”明杰越来越蛮横。“哦,你知道是男朋友就好,那么大家都彼此尊重一下。”崔云打开车门就走了。
在耿婆婆家她住得舒心,抛开感情的枷锁很轻松。在这里没有人来打搅,只来过一个不速之客,那就是沈思。她在家里挣扎了几天,还是决定把一些事告诉崔云。沈思说得再细致,崔云也没有丝毫的难过,倒是说到陷害成亮那一出,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