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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诶。啊……我的脚!”
夜悄然,倦收天今日却有些焦躁,一直在楼顶吹风不下去。原无乡喊他他就借着赏月拖延。原无乡又好气又好笑地将人从楼上拖下来,这人又赖在桌前不肯睡。
“阿倦,你迟早要面对的。”这话说的有些隐晦,原无乡不知道倦收天是不是能真的懂其中的含义。
“嗯。”倦收天闷闷地应了声又道,“我需要适应。所以你先去睡。”
“可是你不在我睡不着!”这话原无乡说得极为委屈,“你知道的,你不在我会做噩梦。”
“!”倦收天竟无言以对。真是败给他了!
两人如同往常般同榻抵足而眠。不同以往的是,此时清醒的原无乡像只八爪鱼一般搂着倦收天。
放在心间的人此时就在眼前,先前剖露心迹这人也没有拒绝。既然不拒绝应该就是接受吧。原无乡偷笑着将人又搂紧了一些。
“原无乡,你松开些。这样很难受!”
“我拒绝!”闻及此原无乡道,“我还没做更过分的。阿倦应当感激才是!”
“你还能做什么过分的!”倦收天轻飘飘地瞟了他一眼,“明日回灵祭司,跟我去查查冰弦花下落。”
“唉!你能不能不要在这个时候说这些败坏兴致和气氛!”原无乡故作气急败坏状叼起倦收天的耳垂在口中略显惩罚地细细磨着,边磨边含糊不清道,“阿倦,将自己交给我好不好?”
“什么意思!”敏感的耳垂被那人含在齿缝间细细研磨,最要命的是那声好不好夹杂着温热的气息沿着倦收天耳际一直在他心迹回荡,“你想要什么?”你想要的倦收天都会给你。后半句话倦收天怎么也说不出口。
“让你属于我。让倦收天属于原无乡。”原无乡放开被自己□□到潮红的耳垂,盯着倦收天的眼。像是在宣誓般专注。
倦收天垂眸半响道:“予你便是。”
原无乡眸中一亮,倦收天看他这样莫名地有些后怕缩了缩脖子。原无乡好笑地吻了吻倦收天的眼睑:“交给我,我会让你愉悦的。”
愉悦二字说的暧昧,早已红了双耳的倦收天不自主地垂首。原无乡轻笑着臂弯一用力让倦收天就这么趴在自己身上:“阿倦,这样你再低着头也躲不掉了。”
语毕还未等倦收天回话便捕获了他的唇。不同于往日的浅尝辄止,原无乡像是在沙漠里徒步已久的旅人寻到了清泉般疯狂。扣着倦收天腰际的手顺着不知何时拉扯开的衣缝悄悄滑入。
初次被人这样对待,倦收天有些战栗。不安与迷失逼得他有些崩溃,只能这么软趴趴地伏在原无乡身上任其为所欲为。那只滑进衣衫里的手从脖颈一路痴缠至尾椎,最后轻拍了自己臀部后小心翼翼地滑至身前。
“原……原无乡放开。”倦收天的声音明显有些发颤,甚至有着不曾有过的慌乱。
“阿倦,交给我。”原无乡抚慰着倦收天那处,吻吻他发红的眼角,试探地在耳际轻声问:“阿倦……难不成你平日从未……自渎过?”
“你以为……谁……谁像你这般……不、知、羞!”咬着牙吐露出这番话,初次来临的快感逼得倦收天咬住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哈……”倦收天生涩的反应让原无乡心情大好,“阿倦,这是人之常情好吗?与羞不羞并无关联。”
身体一点一点在那人的挑逗下被点染出□□的淫靡气息,再逐步接纳。倦收天指节扣住身下的被褥,身子被填满的那一瞬似乎自己已然不属于自己。
轻浅的低吟夹杂着微重的喘息在不大的房间里晕染开来。两人一夜痴缠直至天际拂晓方才睡下。
这一夜恍若南柯一梦,以至于次日从原无乡臂弯里睁眼的倦收天有些迷糊。倦收天刚伸出胳膊准备起身便被原无乡捉住细细地打量起来。
“阿倦,这是什么?”原无乡好笑地看着倦收天左腕间的细小红点,“难不成是那个?诶?不对啊,要是守宫砂现在怎么会还在?”
“原无乡,莫作无谓猜想。”
远穆灵焕,花色殷红,花絮细小常以簇拥。定缘礼成时左腕的灼热便是此花逐步现形之故。原无乡是远穆人,倦收天心属他自会结出灵焕花。若原无乡知晓了这层意思……算了,暂时不要让他知晓为好。不然……想到此处倦收天再次红了耳尖。
“那这究竟是何物?”原无乡更加好奇了。
“无聊!日上三竿了,你还不起床?”倦收天挣脱原无乡的怀抱自顾自地穿起衣服来。却不料全身酸痛让他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再看神清气爽好整以暇看着自己的某人想都不想地一脚踹过去。
“啊!阿倦你谋杀亲夫!”某人摔了屁股抗议道。
“原无乡!”回应原无乡的是一记眼刀。
“好了好了,我不胡说便是,阿倦你要不要再歇会儿,我去弄点吃食。”原无乡在一堆凌乱的衣服堆里翻找出自己的衣裳,再将倦收天的整理出来放好。
“我也起身,我还得回灵祭司。”
原无乡整理完衣衫坐在倦收天身边双臂圈住倦收天在他耳边喃喃道:“阿倦……待我们找到了冰弦花,我安顿好母亲,我们就在这里定居下来吧。”
倦收天捏着衣衫的手紧了紧,原无乡你非要那东西不可吗?若是这样,我找来给你便是。可是,为何我总觉得冰弦现世之日就是你我——离别之时。
“阿倦?”
“无事。我此次去灵祭司你还是在绝寒山等我便好。有了冰弦花的消息我会立即回来。”
“那……阿倦不可食言!”
“一定!”
☆、不诉离殇
倦收天回到灵祭司第一个命令便是让梦锦痕把前任首席的所有手札搬到密室里去,他想从这些蛛丝马迹里找到月朦二皇子的下落。
“圣子为何急于找到这几乎不曾存在过的二皇子?在下认为此人或许已不存于世。”
“哦?何以见得?”倦收天夹着一本手札的一角,细瘦的指端称着泛黄的纸页显得分外白皙。
“他既是月朦皇子,月朦帝这二十余年都未曾提及和寻找过这个儿子。可见……”
“不无道理。”倦收天顿了顿,“但还有一种解释——此子无恙!梦锦痕你或许不知道,你们寻找数十年未果的冰弦花就在这失踪的二皇子身上。所以我必须找到这个人。”
“什么?”梦锦痕不解。
“这其中的曲折改日倦收天细细告知。现下我需要面见月朦帝。恐怕他知晓这二皇子下落。”
“这个简单,圣子何时去?”
“现下可否?”倦收天做事绝不拖泥带水。何况这事越快越好。
“圣子随我来。灵祭司之人面见帝君无需通报。”说罢梦锦痕便带路前去。
“你是何人!”
这是月朦帝见到倦收天说的第一句话,言语里难以掩盖的震惊让倦收天愣了愣才淡淡道:“倦收天。”
没有身份,没有名号。倦收天只是倦收天,不与红尘为伍的倦收天。
“陛下,此乃现任圣子。为冰弦花一事前来询问陛下,锦痕先在外等候。”见气氛不对梦锦痕行礼告退。灵空不行跪拜礼,鞠躬便能表敬意。
“你去吧!”月朦帝显得有些疲惫。
“倦收天意欲询问陛下二子下落。”倦收天开门见山。
“坐!”月朦帝指了指离自己最近的独凳,若有所思道“霁儿已然失踪二十余年,不知圣子寻他所谓何事?”
“冰弦花,想必陛下知晓其中缘由。”
“圣子好生无礼。你既知晓其中缘由便请回吧。世上断无不在乎自己子女死活的双亲。即便此花关于月朦存亡,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会选择取出冰弦花。”
“实不相瞒,事关挚友生死。倦收天取花只求解毒不会危及皇子性命,还望陛下告知。”心急之下倦收天说到此处登时便单膝跪地,“倦收天以自身性命保皇子无忧。一旦皇子性命有虞倦收天愿意以命易命。”
毫不犹豫的一番保证却让月朦帝震怒,月朦帝当下便摔了手边头的砚台:“倦收天你好大的胆子!你凭什么觉得孤会将自己孩儿的性命交付于你。还有你这般不知疼惜自己可有想过你爹娘的感受!”
“倦收天自幼无父无母,以前师父是唯一的牵绊,而今好友是唯一的记挂。若知晓好友性命不保,倦收天不会坐视。今日多谢陛下,倦收天定会找到并还给陛下一个完完整整的皇子。”
“是吗?”月朦帝轻笑一声,“来人!给我拿下这狂妄之徒。”
“陛下,倦收天想走没人能留得住。”倦收天起身准备离去,奈何赶来的侍卫术士将他团团围住。
倦收天也不恼更无心出手伤人。之间一圈淡金色灵力所围成的气罩自他脚下生成,让几欲靠近的侍卫无法近身。就这么一步一步地退离了月朦帝寝宫安然回到灵祭司。只留下怅然若失的月朦帝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出神。
“陛下!属下无能请责罚!”
“放眼整个灵空能拦住他的人恐怕也没有几个,怪不得你们。罢了,既然拦不住他……”
“陛下不可啊,陛下和月廖家主护了二皇子近二十载不能就此让一个不相干之人毁了。让属下去解决了祸根以绝后患。”
“呵,那样霁儿会恨我一辈子的。他若命该如此,孤不会阻拦。既然这倦收天有把握,孤姑且信他一次。”
倦收天再次回到灵祭司盯着一堆手札发呆。
“圣子……”梦锦痕欲言又止。
“有话直说吧。”倦收天有些心烦,月朦帝不会告诉他那个二皇子下落的,这么一来无异于大海捞针。
“其实有一法可寻得,相传冰弦花现世,其花灵便会一同临世。花灵护主,定会左右相随,呼之则现。”
“你是说如今只要寻到灵杳便能确定宿主下落。”倦收天似笑非笑地盯着梦锦痕,“灵祭司圣子可否唤来灵杳?”
“这个……或许吧,毕竟圣子同冰弦花之间有联系。”梦锦痕迟疑片刻,“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