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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酒吧不搭调,却又是那样的引人注目。
而伊檬清丽的脸庞微冷,偏偏浑身散发着一股令人心生怜惜的气息,惹得周遭男生蠢蠢欲动。
有男人接近,坐在伊檬身旁的座位,扬声对酒保说:“给这位小姐调一杯‘初次相识’。”
酒保熟练的手法,没一会儿就将‘初次相识’完成了,然后放在伊檬面前。
伊檬望着红红绿绿的‘初次相识’,熏熏然的杏眸半眯着望向身旁的陌生男人,嘴角一勾,声音清冷:“谢谢。”但始终未碰那只酒杯,她深知其中险恶。
陌生男人嘴角上扬,似乎很有风度地说,“不客气。”
伊檬回头继续喝着闷酒,一口一口地灌。
陌生男人只是看着伊檬,良久才说:“你有心事?”
伊檬不答,依旧仰头灌酒。
“看你的穿着应该是上班族,为工作烦心还是情感方面?”
伊檬依旧默然。
“在这气氛醉人的酒吧里相遇,相信我们可以来次难忘的邂逅。”陌生男子说着,就将粗糙大手搭在伊檬的肩上,暧昧地来回摩擦。
虽然伊檬有几分醉意,但是大脑还是清醒的,她侧头看着搭在肩膀上的那只手,忍住漫上喉咙那股恶心感,冷笑一声,肩膀一侧,试图躲开那只令人作呕的手掌。
可是怎么能躲得开呢?那只手简直像狗皮膏药似的,粘在身上弄不下来。
伊檬的神色此时冷得如寒冬腊月,连同声音也寒得要命:“放手!”
陌生男人几乎卸掉自己所有的伪装,露出极其猥琐的面孔,听到伊檬的话,不屑的嗤笑一声:“不要再故作矜持了,来酒吧的人除了买醉还有做。爱……”最后的尾音暧昧得拉得很长。
伊檬感觉胃里有东西在翻滚着,似乎要冲出喉咙似的,很不舒服,她将放在她肩膀的手一把推开,拿出钱包准备结账。
可那男人完全不买账,以为伊檬答应他准备共度良宵,于是大胆地将手放在她的腰部。
伊檬打掉放在她腰间的手,准备走人时,后面有个熟悉的声音喊着她的名字,她面上一喜。
“梁姐!”伊檬在看到她后,心突然间安定了下来。
梁姐扭着纤细的腰肢,缓缓前来,纤纤玉指拨弄了一下卷发,风情十足:“这位先生,她是我的朋友,我是来接她回去的,就不劳烦您了。”
言语巧妙,既化解了男人的尴尬,又解救了伊檬。
男人冷哼一声,讪讪离去。
伊檬暗暗松了一口气,向前一步,“梁姐,谢谢了。”
梁姐一脸嫌弃地看着伊檬,左手捂着鼻子,右手扇着周遭的难闻气味,“你是喝了多少酒,出口就这么大的酒味儿。”
伊檬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其实也没喝多少!”
梁姐的视线瞥了眼吧台,上面倒着两只空瓶子,没好气地瞅了眼伊檬,“还不多?两瓶那么烈的酒都放倒了,你还想怎么样?”
伊檬默然不语,很识相。
“你跟我来,待会儿我送你回去,你喝这么多肯定不能开车走。”
伊檬忙道:“不用了,我可以打车。”
梁姐冷笑,“怎么,你也想成为B市□□少女的受害者?我不介意多出一名来。”
伊檬顿时感觉后脊一凉,梁姐的话总是那么冷,简直要冻死人了。
梁姐说:“跟我来。”
“我还没结账,等会儿啊,先结了。”说着,伊檬开始打开钱包拿钱。
梁姐伸手一把拿过钱包,对酒保说:“记我梁姐的账上。”
“诶,好的,梁姐。”酒保似乎很兴奋。
伊檬耸了耸肩,于是跟着梁姐来到酒吧的一个包间里。
梁姐走前说:“你先在这儿等我一会儿,我处理一些事再来接你走,这钱包先放我这儿,省得你不辞而别。”
伊檬望着极其安静的包间,与外面音乐震耳欲聋的酒吧厅很明显的区别。
梁姐,全名梁影,是伊檬屈指可数的朋友里的其中一个,也是在B市唯一的朋友。
梁姐是公关界有名的高人,公关手段十分高明,有许多公司的危机公关,大多都找她来处理。
她第一次见梁姐,是在三年前的餐桌上,她是陪上级领导来应酬的,梁姐是公司请来的公关,专门解决当初公司的品牌危机。
其他公司老总总是用各种理由灌她酒,那时实在是喝了许多酒,胃里火辣辣的,直干呕跑卫生间,当她再次从卫生间出来时,梁姐在餐桌上替她说话,替她挡了之后的敬酒。
为此,伊檬很感激她,事后她问梁姐,为什么为她挡酒,毕竟她们只是陌生人。
梁姐淡淡地吐出两个字,眼神。
她不解,问什么样的眼神时,梁姐只是淡淡一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伊檬从那似笑非笑的眼神中感受到了隐藏在深处的悲伤,蚀骨的哀痛。
之后遇见的次数多了,也不知不觉地成了朋友。
包间里,伊檬坐在沙发上,揉着额头,脑袋很痛又很昏,好像真的喝多了。
突然,胃里一阵翻涌,伊檬捂着嘴奔出包厢,找到卫生间,一阵呕吐,过了一会儿,胃里才舒服些许,打开水龙头洗了洗手,又漱了漱口,才离开卫生间。
回包间的路上,伊檬的脑袋似乎更昏了,脚下平坦的楼道时近时远,走路有些虚浮,漂浮不定。
伊檬敲了敲头昏的脑袋,似乎酒劲儿上来了,刚才喝得两瓶烈酒起反映了,意识却很清晰,看来酒能消愁是错的,她苦笑一声。
在拐角处,伊檬浑浑噩噩地扶着墙角走,下一秒,却撞进了一个生冷的胸膛。
伊檬措不及防,捂着隐隐作痛的额头,十分懊恼,抬眸却跌进一汪深邃的幽井之中。
她愣了愣,南柯?是南柯?没看错吧,她闭上眼又睁开,眼前的面庞东倒西歪,却十分清晰,心中无力哀嚎,又被他撞见了,不知道又会被他恶意中伤成什么样,她在他心里的印象估计要降为负分了。
她可不可以装作没看见?装傻充愣地走过去?
南柯望着面前脸颊泛红,明显喝醉的女人,眉心紧皱,薄唇紧抿,语气颇有些不悦,“你怎么在这儿?还喝得烂醉?还有什么时候学会喝酒的?长能耐了!”
伊檬抚额,脚步却向后退了好几步,倚着墙,她怕她腿一软跌倒在地,又在他面前出丑。
“总经理,现在是私人时间,不在您的管辖范围之内吧?”她喜欢他的说话语气,像是在训斥小朋友似的,明明他们是同龄。
南柯冷笑,“不错,牙齿依旧很尖利,意识还算清醒,记得现在和你说话的人是谁。”
伊檬低头,声音很低:“总经理,让个道儿,我要走了。”她必须扶着墙走,而南柯正好挡着她的道。
南柯低眉看着走路都乱晃悠的女人,居然说要回去,恐怕还没走到家,就被人拐跑了。
“走吧,我送你。”
、态度坚决,送她回去
伊檬连忙摆手,但神色却看起来浑浑噩噩的,动作俨然一个醉鬼。
“……不麻烦总经理了,有人……送我。”
南柯脸色一沉,连同嘴角的弧度都下沉些许,声音在寂静的楼道里显得尤其寡淡,冷寒的目光就这样紧紧地盯着她。
伊檬感觉那抹逼人的视线射在自己身上,像团火似的烧在自己身上,尤其不自在,她低着头,扶撑着墙壁,迈开细碎且一点也不沉稳的步子。
走了几步后,发觉南柯并没有让路的意象,她咬了咬唇,手臂离开墙壁,身子准备擦过他走过去。
他不让,那么她让,还不行吗?顿时,伊檬心里觉得好委屈。
在侧过他的身体时,一股强大的力道扣住了她的手腕,伊檬回头,熏然的目光落在扣着自己左手腕的那只手掌。
他的手掌很大也很干燥,手指就那样缠绕着自己的手腕,她抬眸看向南柯冷峻异常的侧脸,心突然跳了一下,张了张嘴,却什么话也没说出口。
南柯深幽冷漠的黑眸紧锁着那巴掌大小的面庞,薄唇一字一句地吐出道:“我送你!”
声音有着不容拒绝的坚定,似乎任何人都改变不了他的决定。
伊檬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南柯拉着走,南柯的步子迈得很大,伊檬几乎跟不上,脑袋也涨得发疼,刚消停下去的恶心又一个劲儿地翻涌上来,难受极了。
“伊檬,这是怎么回事?还有你是谁?放开她!”
伊檬欣喜极了,望向声音的来源,“梁姐……”
南柯停下脚步,望着突然出现的女人,目光稍稍打量着,深秋季节,这女人只穿着低胸晚礼,肩上披了个黑色时尚西装,脚下穿着七厘米的黑色高跟,这一身看起来价值不菲。
梁姐打量着面前冷峻高傲的男人,觉得十分面熟,隐隐约约在哪里见过,脑子里迅速搜集着关于这个男人的信息。
目光不经意瞥向男人扣着伊檬手腕的大掌,又看了看他右边因酒醉而眼神迷蒙的伊檬。
梁姐勾起一抹魅惑的笑容,“这位先生应该是华腾集团新上任的南总经理……”
语气不是疑问,而是肯定的陈述,作为公关界的一姐,掌握商界最新消息是第一任务。
南柯语气淡淡的,“想必小姐就是B市公关界的一姐梁影梁小姐。”
梁姐轻轻一笑,笑声却是极尽诱惑地回荡在整个楼道,朝他伸出纤细柔嫩的手:“你好,梁影。”
伊檬在旁边看着两个人的互动,心里有些憋闷,梁姐,她在这里啊,不是来救她的吗?怎么还和他友好地说起话,甚至握起手来了啊。
梁姐,你还真是见利忘友,这个时候还不忘结交人缘。
南柯看了眼身前的手,伸出右手握住,几秒后便松开。
梁姐收了手,目光状似不经意掠过苦闷的伊檬,挑了挑眉,“南总,这么晚了,我朋友喝醉了,我该送她回家。”
南柯说:“我送她回去,这么晚了,两个人也很危险,万一出什么事也不好。”
梁姐轻笑,“南总,果然是海外归来的,很绅士,那么我今晚就轻松一点,伊檬就交给您了,
她虽然喝醉了,但是意识还是恨清醒的,而且我相信有南总在,她不会出任何事的。”
南柯黑黝的眸底闪过一丝光芒,稍纵即逝,嘴角勾起一抹兴味,“当然。”
两字虽不多,却是千斤重的保证,承诺。
梁姐将手中伊檬落在包间里的手提包交到南柯手中,习惯性地拢了一下头发,巧笑嫣然:“这是她的包。”又冲着伊檬说,“伊檬,你的钱包已经装进里面了,再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