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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神色担忧地看着他,然后坐在他的旁边,见面前放着两瓶百加得,其中一瓶是空的,另一瓶已经喝掉半瓶。
她叹口气道:“怎么喝这么多?”
成泽轻声笑了笑,目光看着身穿工作套装的欧阳,小饮了一口酒,“你在这儿谈生意?”
欧阳点头,“刚才和同事从包间出来的时候,看见你在这儿闷闷不乐的喝酒,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吗?”
成泽摇头,眼神有些微醺,却透露着一丝清明,“没事,只是心烦而已。”
欧阳若有所思地看着他,心中却是无比苦涩,心烦?令他心烦的对象永远只是伊檬,只有伊檬才能够使在商场指挥若定的他心绪不宁,也只有伊檬有这个能耐。
她问:“前几天你去B市是不是去找伊檬了?”
成泽点头,声音无比苦涩,“她的心里只有他,这么多年也只认定了他,可是他南柯有什么好,能让她惦念这么多年,从而念念不忘!不就是各方面条件优秀了一点吗?我也不逊色吧,为什么她不喜欢我?你是她的好朋友,应该知道原因吧。”
欧阳朝服务员要了一个空杯子,拿起那半瓶酒为自己倒了一杯,小饮了几口,嘴角扬起浅浅的笑容:“我确实也不知道南柯有什么好,但是成泽,我知道南柯对伊檬来说很重要很重要,要不然这几年也忘不了。”
欧阳突然有些伤感,摇晃着酒杯,语气有些许哀伤:“成泽,难道你就真的非她不可吗?她如果和别人结婚了,你就打算单身一辈子吗?”
成泽的手臂撑在吧台上,摇头道:“未来的事说不准。”他声音掺杂着醉意,眼神却非常清明。
他站起身,将放在旁边的西服拿起搭在手臂上,将好几张百元大钞放在吧台上,“服务员,结账,不用找了。”然后对一旁的欧阳说,“走吧,时间不早了,你也该回去了,我送你。”
欧阳望着他远去摇晃的背影,自嘲一笑,拿起包快步跟上。
成泽准备打开车门坐进去,谁知欧阳一手搭在车门上,扬头对他笑了笑:“你喝酒了,我来开车吧。”
成泽皱眉,“你不是也喝了?”
“我没你喝得多,一闻就能闻见你身上的酒味,我来开吧,我可不想在半道因为酒驾而耽误回家的时间。”欧阳一脸无谓地说。
“你有驾照吗?会开车吗?”
“放心,驾照在大学时就拿了,也有开车的经验,不会把你送到西天的。”
欧阳幽默的话让成泽不由一笑。
望了她好大一会儿,他才张口说:“好吧。”然后走到另一边打开车门坐进去。
夜已黑,街上早已没有多少行人,空荡荡的马路时不时出现几辆车驶过,两边昏暗的路灯照在地面映出一片黄色的光晕。
欧阳掌控的方向盘,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前方,车开得很平稳,也很小心翼翼。
前方十字路口耀眼的红灯亮起,欧阳减缓车速,停在中央,偏过头看着睡着的成泽,似乎因为醉酒的关系,他呼吸声很重,睡得很沉。
他平日温和的双眼此时紧紧关闭,细长浓密的睫毛在眼睑周围投下黑色剪影,眉心是聚拢的,欧阳扯了扯唇角,大概是因为伊檬吧,也只有伊檬才能掌控他的喜怒哀乐。
车子缓缓开到他家楼下,一停下,成泽就醒了,顿了几秒后,浑浊的目光立即清亮,歉意地对欧阳说:“对不起,我睡着了,我送你回去吧。”
欧阳将车钥匙交给他说:“不用了,反正我住的地方离这儿很近,走几步路就到了。”
两人下车后,欧阳站定在成泽面前,咬着唇,做了一个深呼吸的动作,似乎鼓足了勇气,望着他开口道:“成泽,我们……在一起吧。”
这句话似乎是她第一次开口说,而且还是作为一个女人,这样直接地对成泽说,这句话她想了许久,想说很久,可是每次看着只为伊檬心动的他,这句话便再也开不了口。
成泽一愣,黝黑的眸子变得尤其深沉,一眼望去,像深潭似的看不懂,摸不清,让人捉摸不透。
他扬起嘴角,“欧阳,你还说你没喝醉,我看你比我还神志不清,我还是送送你吧,免得找不到回家的路。”
欧阳眉心紧蹙,她太清楚成泽了,神情有些悲伤,“成泽,你很清楚,我没有喝醉,也不是在开玩笑,我是说真的。”她望着他深潭的黑眸,一字一句认真地说道:“我想和你在一起。”
闻言,成泽感觉太阳穴突突地跳个不停,涨得发疼,他望着脸色不太好的欧阳,语气温和:“欧阳,我以为我们可以做一辈子的好朋友。”
欧阳蓦然一笑,自嘲地说:“成泽,男女之间很少有纯粹友谊的,而我和你之间只要有一方动了感情,那么这份友谊就不再纯粹。”
或许是酒喝得有些多,他感觉眼前的事物时而清晰时而模糊,望着神情冷然的欧阳,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几度张口脑子却一片空白。
最后他犹犹豫豫地说了一句:“欧阳,我们不太合适。”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出来卖萌,顺便求个作收::达西夫人专栏
小剧场之搞笑无厘头篇:
某夜停电,一时无聊,南柯边点蜡烛边问:“什么东西看不见摸不着却很重要?”
伊檬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手机龟速的数据网,说:“wifi。。。。。。”
南柯手一抖。。。。。。
、秦西贝搬家,微博小风波
成泽离开B市后,没过几天,伊檬就开始南下,去云南旅游了,由于是自己一人去旅游,防止自己迷路,在陌生的地方束手无策,所以她在网上报了一家旅行社,跟团旅游。
她报名的云南旅游线路是昆明、大理、丽江、香格里拉、西双版纳的十天游。
到达昆明下飞机后,已是晚上九点,这里的温度明显要比B市高点,最低温度也不过是六七度。
跟着导游来到下榻的酒店,两人一间房,伊檬和另一位看起来大约二十出头的女孩一个房间,由于是陌生人,伊檬性子也较为清冷,而那女孩性格也很内敛,总的下来也没说几句话。
在之后的旅行中,伊檬一直拿着相机记录美好的瞬间,有时也请同来旅游的人帮忙拍照,画面中她嘴角淡淡的微笑,瞳孔里的澄澈,证明了她旅行中的安然与轻松自在。
最后一日从西双版纳返回昆明机场,伊檬坐在返航飞机上,翻看着单反相机里的照片,里面大多都是景物,很少有伊檬在景区的照片,寥寥数几。
在这十天里,伊檬最喜欢的是丽江古城和大理古城,古老的文化沉淀许久,摆在世人面前,在那里她体会的是安宁与古朴,弯弯曲曲的古巷,潮湿的石块地面,让她感觉回到了以前。
翻到在西双版纳的照片,她拍了有关热带花卉园的景物,叶子花园、空中花园、周总理纪念碑、棕榈植物园、热带果树园等照片,观赏普洱茶茶艺表演,还有独树成林,然后便是原始森林公园游览,那时她游览的时间大约3小时,观看了百米浮雕、孔雀放飞、爱伲山寨的迷人景色,游览了具有当地民族特色的泼水狂欢、观赏九龙飞瀑、少数民族乐器表演、漫步热带沟谷等等,天然的生活状态,简直让伊檬有些流连忘返。
在西双版纳的这几天,让她的灵魂仿佛被佛光净化,被热带雨林的清新沉醉,被告庄的夜晚迷幻心底。
这次的旅游伊檬很开心,早晨六点在B市机场落地,伊檬打开十天来未曾开机过的手机,没过几秒,一连串的来电信息发了过来,一个一个的点开来看,有成泽的,欧阳的,秦西贝的,最后一个竟是老师张教授的未接,看了眼时间是昨天晚上打的,于是将电话拨过去,虽然是早上六点,但是老师一贯起床起得早。
电话很快接通:“老师,您昨天给我打电话了?不好意思啊,昨晚我在飞机上,手机关机,您是有什么事吗?”伊檬解释道。
张教授笑了笑:“没什么大事,就是想问你这周末有空吗?老师想请你来家里吃顿饭。”
伊檬淡笑着:“有空,那天就算没空,也要空出时间来。”
张教授更是乐得开怀,“那好,就这么说定了,周末晚上来老师家啊。”
“好的。”
挂断电话后,伊檬打了车回到公寓,行李箱也没来得及归置,就那样放在门口玄关处,然后便回到卧室补眠,在飞机上她睡不好。
这天伊檬睡得比平常要沉许多,在意识混沌之际,耳边传来难以忍受的噪音,打扰了她接下来的睡眠。
伊檬迷迷蒙蒙地睁开双眼,侧耳细听,发觉这噪音来源于她隔壁的房间,她想不起床也难,她穿着睡衣拖鞋来到秦西贝的卧室,见秦西贝正在整理行李箱,而且房间里属于她的东西都装起来了。
伊檬的瞌睡虫霎时惊跑,她瞠大双眼疑惑的问:“你在干什么?”
秦西贝似乎被她的声音吓到,转过身捂着胸口顺了顺气道:“你什么回来的?”
“早上六点。”伊檬扫了眼卧室,里面关于秦西贝的东西真的全都没了,皱眉道:“你要搬走?”
秦西贝点头:“对啊,前几天给你打电话就是想说这件事的,你手机关机,所以想等你回来后再告诉你。”
“你要搬到哪里?这里不好吗?”B市房租这么贵,凭她一个小护工能租得起在市中心的房子吗?
秦西贝两眼闪烁,犹豫了许久,才支支吾吾地坦白道:“我跟你说实话吧,其实我到医院当护工,不是为小说积累素材的,我是去追人的,他在那里当主治医生,现在终于和他走得近了,于是趁机搬进他的家。”
伊檬一愣,完全没料到秦西贝会有这样的原因,满目怀疑道:“听你说得怎么这么不靠谱?那男人可信吗?别被骗了。”
秦西贝坚定地摇头:“他不会骗我的,我们小时候就认识,是邻居,一起长大的,只不过在上高中的时候他们家搬走了,于是也就断了联系,前几个月他去S市医院做学术交流,那时我爷爷生病住院,碰巧遇到了他,所以我才来B市的。”
伊檬不知道秦西贝还有这样的故事,她问:“你喜欢他?”
秦西贝嘴角上扬:“小时候当他是兄长,虽然同龄,但也不会往爱情方面去想,他家搬走之后虽然伤心,可依旧没有往那方向想,或许那时候我们之间就只有友谊吧,随着时间的推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