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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柯见她没有应声,只是笑了一下却又恢复平静,眸色立即变得深幽。
伊檬闷闷地坐在沙发上,耳边传来门口重重的关门声,那声音重重地敲在她的心房,很沉重。
茶几上的药袋和药膏静静地躺在一边。
过了不久,门开了,秦西贝走进来,将钥匙和包放在收物台上,见伊檬静静地坐在沙发上,望着茶几发呆。
伊檬听见声响,只见秦西贝走到面前,她问:“你今晚做什么去了?为什么打你电话打不通?”
秦西贝不知道伊檬在酒吧所发生的事,她坐在沙发上,说:“没有,就遇见了一个熟人,他喝醉了,我送他回去,手机打不通?”
秦西贝掏出手机,见上面好几个未接电话全都来自伊檬,忽然想起晚上睡觉她习惯将铃声调到最低,以至于早上忘记调过来了。
她歉意地说:“对不起,我的铃音有些小,没听到,你没发生什么事吧?”
伊檬摇头,“没事,只不过是崴脚了。”
“啊?崴脚了?严重吗?”秦西贝朝她的脚看去,红肿一片,不禁有些自责,“对不起,那买药了吗?看医生没?”
伊檬点头,“已经抹了药,没事了,我先去睡觉了。”说完,起身拖着脚一步步朝卧室走去。
秦西贝连忙站起身,扶着伊檬的胳膊往卧室走,最后替她关上房门。
伊檬躺在床上,晚上发生的事,南柯冷漠的话一一在她脑中播放着。
这一夜,她睡得浑浑噩噩,醒了睡,睡了又醒,总之很不安稳,在天刚明明亮时,沉沉睡去。
再醒来时,已经是十一点了,伊檬起床,穿着睡衣托着脚来到洗手间,洗漱刷牙,来到厨房,发现餐桌上有五个小笼包,应该是秦西贝留下的。
抬脚准备去她的卧室,走了一步又停下来,想起昨天她说要去医院工作,伊檬失笑,没想到秦西贝还能起那么早,真是难为她了,还给自己买了早点,她知道秦西贝在愧疚。
小笼包早已凉透,伊檬重新热了热,又倒了杯热水,就这么简单的午餐。
吃完饭,给脚重新上了药,又吃从医院拿来的药,伊檬戳了戳脚踝的红肿发现消了不少,明天应该能上班了吧。
上班?或许她该辞职了。
第二天,南柯正在处理公事,人事部经理上来提交给他一封辞职信。
南柯望着上面的署名伊檬,神情明显有些不悦,对人事部经理说:“好了,我知道了。”
人事部经理一走,南柯拨通公司内线电话。
伊檬办公室的电话一响,拿起电话声音礼貌:“喂,你好……”
“来我办公室一趟。”
伊檬嘴角的笑容僵滞,电话那头传来嘟嘟的声音,她放下电话,离开办公室,来到总经办的楼层。
她敲了敲办公室的门,里面传来南柯深沉的声音,“请进。”
伊檬推门而入,站在办公桌前,南柯放下手中的文件,将旁边的辞职信放到伊檬面前。
南柯说:“这是什么意思?”
伊檬笑,“总经理怎么可能看不懂上面的意思,辞职信。”
“为什么辞职?公司给的福利不好?还是在躲我?”南柯的背靠在椅背上,黑眸眨也不眨地望着她。
伊檬摇头,“还不至于,就是想换个工作环境。”
南柯抿着唇,黑眸定定地望着她,“想清楚了?哪个公司?”
他这是认为自己已经跳槽找好下家了吗?伊檬失笑,“还没找好。”
南柯望着她,语气深沉:“我觉得你应该考虑清楚。”
伊檬再次摇头拒绝,“不用了,我已经想好了,还有一个月合同到期,到时我会离开。”
南柯依旧目光沉沉地望着她,声音带着不容忽视地冷意,“好,那你先出去吧。”
伊檬点头走出办公室,在关上门的瞬间听到里面传来文件扫落的声音,她敛下眼眸,离开办公室。
办公室里的南柯望着地面一地的文件,冷峻的面庞有着难以言喻的愤怒,拳头狠狠地砸在办公桌上,许久,点燃一支烟,烦躁地吸了一口,吐出一圈圈白雾似的烟,指尖的烟光明明灭灭,扬起一缕缕白烟,南柯的面庞在烟雾中有些捉摸不透,迷迷茫茫。
、你和乐涵分手了?曾经诡异举动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喜欢看他们高中时的生活吗?有意者在评论区留个意见,若无评,证明大家无所谓,那我就明天开始上高中番外了啊。。
这一个月以来,伊檬过得还算是相安无事,华腾办事效率很快,在她交出辞职信没几天,就已经聘请了一位新的财务总监,所以余下的几天里,伊檬一直在做交接工作。
在离开华腾的最后一天,伊檬坐在电脑桌前在键盘上敲打完最后一个字时,放松地吐出一口气,靠在椅背上,环顾着这间办公室的所有物品,突然有种依依不舍的感觉。
伊檬扯出一抹极为复杂的笑容,笑自己的多愁善感,呆坐一会儿后,她将自己的小物品装到了纸箱里,抱着纸箱离开办公室,乘坐电梯直达负一层,似乎所有人都下班了,电梯里一个人都没有。
到达负一层,她刚踏出电梯,旁边的电梯也“叮”地一声响了,从里面走出两个人。
伊檬勾起笑容,淡淡地说:“总经理好,杨助理好。”
南柯的目光在看到她怀中的纸箱后,立即变得冰寒,如隆冬腊月般冷冽,严峻的目光紧紧锁着面前这个女人,冷言不语。
最后还是杨乐涵在看到抱着纸箱的伊檬时,友好地说了句:“明天你就不来公司了?”
伊檬的视线移到杨乐涵身上,努力让自己不去看那冷冽的目光,她笑了笑,“对啊,明天合约到期,而且工作基本交接完,之后就不用来公司了。”
杨乐涵的眼睛瞟了眼身旁漠然的南柯,见他依旧没有说话的打算,目光只是紧紧盯着伊檬,心中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她对伊檬笑了笑,“找着以后的工作单位了吗?”
伊檬说:“暂时还没有,不过不着急。”
她的话刚说完,南柯就已经迈开步伐,声音微冷:“乐涵,爷爷还在家等你回去吃饭,走吧。”
南柯的直言打断,杨乐涵有些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先走了,以后有机会一起吃个饭。”
伊檬也点了点头,“好的,再见。”
看着南柯的车子消失在眼前,她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似乎是极为放松,却也夹杂着无尽的怅然。
黑色宾利快速行驶在宽广的公路上,杨乐涵望着车窗外极速闪退的景物,深深地皱了皱眉,目光极为担心地望着掌控方向盘的南柯。
最终车子停在一座别墅门前,下车前杨乐涵说:“南柯,要是不舍得她走,那就去把她追回来,别这样苛待自己。”
南柯目光灼灼地望着杨乐涵,捶了捶眉心,“替我向爷爷问好,今天就不进门了。”
杨乐涵理解地点了点头,她看得出此时他心中的烦乱,于是道了声再见继而下了车。
黑色宾利很快消失在别墅门前,杨乐涵定定地站在原地,望着渐渐消失不见的车子,昔日明媚的眸子却是黯淡无光。
初冬时分,耳边的冬风呼啸刮着,天色虽暗但却阴沉得厉害,她裹紧大衣,走进别墅,天气变得越来越冷了。
隆冬,北风凛冽,银灰色的云块在天空中奔腾驰骋,寒流滚滚,似乎正酝酿着一场大雪。
“四季”酒吧包厢,万幸推开包间门就闻见浓重刺鼻的酒味儿,作为医生还是有些洁癖的,他捂着鼻子走到沙发前坐下,看着南柯一杯酒一杯酒地往肚子里灌。
眼见着南柯重新开了一瓶酒,准备倒酒时,万幸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酒瓶放在一边。
“我说南柯,南总经理,大晚上的叫我出来,就为了看你喝酒?”
南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拿了一个新杯子放在万幸面前,下巴朝着被万幸搁置在一边的酒瓶扬了一下,“陪我喝酒。”
万幸纳闷地看着萎靡不振的南柯,“你是受什么刺激了吗?怎么看着跟霜打了茄子似的焉了吧唧的。”
南柯长臂一伸拿过酒瓶,直接倒了两杯酒,其中一杯直接放在万幸面前,也没管他喝没喝,自己却仰头一灌。
见他不搭理自己,万幸皱眉:“喂,你没忘记你有胃病吧,小心喝出胃出血。”
南柯盯着酒杯苦笑一声,“没有人担心,自己有什么好忌讳的。”然后又是仰头一灌。
万幸看着南柯极为失常的举动,更是惊愕不已,早在大一时他就有过这样类似诡异的举动,不过当时任他怎么问,也没问出个一二三来,第二天他就跟满血复活似的,拼命学习修学分,愣是将大学四年压缩成两年上完了。
正在万幸失神中,他的手机响了,掏出一看原来是韩易辰,他看了眼往肚子里不停灌酒的南柯,按下接通键。
电话一接通,那边的韩易辰似乎有些不满,“万幸,你怎么回事,这么久才接电话。”
万幸懒散地将腿搭在茶几上,“我这儿有一酒鬼,不停地往肚子里灌,简直不要命了。”
“酒鬼?谁?”
“当然是我们具有天才之称的日理万机的南总经理啊,他这是抽什么风呢。”
“南柯?”电话里的声音似乎有些不可置信。
万幸点头,“对啊,你来看看他吧,和大一那次喝酒的状态一样。”
“好,你们在四季酒吧是吗?”
“嗯,老地方,你快点儿来。”
挂了电话后,万幸将酒瓶一收,看着上面标写的酒名,不禁啧啧摇头,“威士忌,这么烈性的酒被你当白开水往肚子里灌,真是浪费。”
南柯红着双眼极其敌视地看着万幸,语气绝对强势霸气:“拿过来。”
万幸叹了一声,“作为医生,我绝对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你这样对待自己的胃。”
南柯的身子重重地往后面沙发背一靠,从衣服兜里掏出一支香烟,点燃,狠狠地吸了一口,吐出一团白雾,眼神迷醉,俊逸的面庞在烟雾中若隐若现,甚是惑人心魄。
万幸望着坐在沙发上吞云吐雾的某人,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连连摇头。
韩易辰来的时候,看到这样的场景,也开始皱眉,满屋子的酒味加烟味,很呛鼻。
坐到沙发上,韩易辰看了眼面色沉郁的南柯,对万幸说:“亏你还是个医生,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残害自己身体,你良心何安!”
万幸摆摆手,怒笑道:“少跟我扯文言文,还良心何安?!我要不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