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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轩一惊,心脏跳动的厉害。
“你……你吃醋?别……别逗我了,你连喜欢我都不肯说。”
他是真的醉了吗,怎么说起话来这么清醒?正想伸手撩开无涯的刘海,手腕却忽然被他擒住,紧接着五指被他握住按在耳边。转过头时,眼前已是无涯逼近了的唇。
额头,眉心,鼻尖,无涯一寸一寸细细地吻着。随后无涯的手伸至容轩的腰。后和颈。间,容轩只觉得唇上一暖,整个人就被无涯揽入怀中吮吻。
“唔嗯……”
软舌在容轩唇齿之间描摹,故意戏弄容轩一般,容轩刚一迎合,无涯就霸道地探入他口中索求。容轩瞬间觉得整个世界摇摇欲坠,手不自主地就攀上了无涯的脖颈,紧紧抓着,似乎不抓住他自己就要坠落下去一样。
分开时,不知道是那百花酿极大的后劲作怪,还是因为被无涯的深吻勾起了身心的热浪,容轩只觉得自己心悸得厉害,身上皮肤如同火烧。再看无涯,无涯也是喘息沉重,看着容轩的眼神异于往昔,温柔中是摄人心魄的迷乱,唇边是方才深吻时留下的水渍,烛光之下显得十分诱人。
身上一凉,是无涯解开了他的衣衫,冰凉的指尖肆意游走。容轩感到身上一阵燥热,难以自抑的灼烧自下燃起。无涯似乎知道容轩想要什么,却故意拖延,伸手在容轩腰。间轻轻一掐,一阵酥麻引得容轩不自主地从鼻腔中发出一声轻吟,随后立即羞耻地捂住自己的嘴,再看向无涯,他正一脸玩味的笑意回看着自己。
“混……混蛋……”容轩小声嗫嚅,却是任由无涯将彼此半吊着的凌乱衣衫剥落下来。无涯冰凉的手覆上容轩的一片火热时,容轩身子一颤,神色紧张地抓着无涯的肩膀。惊恐的样子如同围场里受惊的幼鹿。
“不要?”无涯笑着看他,满目怜惜,说出的话却是十足的挑衅意味。
容轩特别僵硬而别扭地摇了摇头说:“不是……”
“那是想要?”无涯问道,唇边是邪气十足的笑。
容轩点了点头,脸上的温度模糊了视线。
“想要就说出来。”
“你!呃……嗯……”
无涯动手一阵描摹,容轩虽然是抑着,齿间还是忍不住发出丝丝声音,轻柔得如同毒药般的诱惑,无涯不禁心神一荡。
“轩儿,快说。”
无涯这样的人,叫起亲昵的名字,也是十足的温柔意味。
“……要……我要……哈啊……”容轩羞愤地从最终挤出两个字,无涯轻轻吻住他,紧绷着的身子瞬间没了气力。
“要什么,嗯?”上扬的语气,做足了的故意戏弄。
“……要你。”
看着容轩一脸羞愤又难以忍耐的表情,无涯轻轻地笑出声来,在他唇上轻轻一吻。
“乖轩儿。”
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抛却羞耻的迎合,换来的疼痛使得容轩身子一紧,五指紧紧抓着被衾拼命忍耐着。
“弄疼你了?”无涯有些不安地说道。
“没有……”
“轩儿?”
“真的没有。”明明是撕裂般的痛楚,容轩强撑着,勾上无涯,将他拉进了一寸,手指没入无涯墨色的长发之中。
“我喜欢你,无涯,”眼睛里不知道为什么会泛起水雾,“真的好喜欢你。”
无涯将头埋在容轩的颈窝里,耳边是容轩带着一丝哭腔的轻吟声。无涯支起身子来看着他,动作轻柔起来。看着容轩一丝一丝失去理智的表情,无涯似乎很是得意。他扳过容轩侧过去的脸,轻声道:“轩儿,轩儿?看着我。”
容轩看着他,凌厉的剑眉此时染着柔情,微微翘起的末端还扬着一丝傲气。
无涯深深吻着容轩,因为痛楚而流下眼泪的容轩无比动情地看着他,刘海被汗水打湿,粘连一片,恍惚中容轩隐隐看到一丝冰蓝的光亮在无涯的右眼中闪过。
“轩儿,”无涯伏在他身上,轻声说道,“我喜欢你。”
容轩微微睁了睁眼睛,一滴泪顺着眼角滑落下来,他微微一笑,伸手轻轻揽着无涯的头,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轩儿,轩儿?”无涯搂着他,轻轻吻着他的肩膀,“我不想后悔……”
一声叹息,容轩没有听到。
作者有话要说: 有一种终于把容轩嫁出去了的欣慰感呢。。。hihihi
☆、世子宫
流芡等一干宫人前天夜里莫名其妙的被三郡主容敏招呼走了,结果提心吊胆一晚上。一大早急急忙忙地赶去世子的寝宫,正看见靖将军亵衣外披着件宽大的外衣端着一只鱼洗从屋内走出来,看到流芡的时候微微点了点头。
流芡见他手上还缠着纱布,忙走过去接过鱼洗,弓身问道:“靖将军,主……世子殿下呢?”
“轩儿他……咳嗯,世子殿下在内室。对了,流芡,去替殿下烧些热水来。”顿了顿后又对流芡说道,“还有,带瓶创伤药过来。”
包括流芡在内的所有宫人,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看着靖无涯说完后转身又进了内室。流芡端着鱼洗,僵直着身子转向身后的宫人,一群人感觉像被雷劈过了一样,头顶滋滋滋地冒着烟。流芡收了收自己张开的嘴,和宫人们彼此瞪着眼睛对望着,一群人一句话没说,全靠眼神交流着。
“刚……刚才靖将军……叫世子殿下……轩儿……”
“你也听到了?我还以为我听错了。”
“所以……昨天敏郡主要我们跟她走别打扰殿下的好事是指……”
“那……昨儿真的发生‘好事’了?”
一群人猛吸一口气,不可思议地盯着寝殿门口看着,最后还是流芡先回过神来,招呼着几个宫人先去烧水去了。
“殿下,小的流芡,来伺候殿下更衣。”
流芡在殿外说道,正准备往里走,就听到内室谁把东西喷出来了的声音,随后是靖无涯的声音:“你干什么?喷我一身,给我坐好了。”
“你放开我!”容轩大声叫着反抗。
室内是一阵捣腾被衾的声音,流芡走进去的时候,看到的是靖将军正一手端着粥碗一手按着世子的手要他安静,世子藏在被子里的脚一直不安分地在蹬踹着。看到流芡的一瞬间,容轩脸上一红,整个人都安静了下来。
无涯有点生气,还有点委屈的意思:“不是你跟我说腰得疼下不了床,要我喂你吃饭的么?”
话语一出,连流芡的脸都红了,流芡打着哈哈说想起下面还有要紧的事没做,更衣什么的就拜托靖将军代劳了,然后飞也似的逃了出去。
“喂!无涯他手还没好全,怎么帮我更衣啊!”容轩着急地叫道,可内室哪里还有流芡的影子?
“哼。”无涯轻哼一声,舀了一勺粥送到容轩嘴边,“怎么更衣?本将军昨儿有本事把它脱下来今天就有本事把它穿回去。”
容轩瞪了他一眼,心想着怎么觉得这靖无涯有点变了啊,一边张口把粥喝了下去,一边含混不清地问道:“昨晚的事……你还记得多少?”
“吃完了再说。”无涯皱眉。
容轩一顿,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该问什么,只好沉默着把粥喝完,安静地看着无涯把粥碗收走。无涯去得久,等他回来时,无涯已是换上了那一身霜衣。他走近床边,一把掀开被子,只穿了件上衣的容轩忙收回自己的双腿紧紧抱着膝盖。没有遮盖,床榻上的几点暗红色显得特别明显,两人一时都有些尴尬。
“容轩,趴好。”
“你要干吗。”容轩无比警觉。
“你受伤了,我替你上药。”
“我自己……”容轩刚想说自己来,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忙住了口,然而说出口了的话却是一字不差地漏进了无涯的耳朵,他看着容轩一脸窘迫,笑出声来。
“怎么,你自己来?”
容轩仍是不动,无涯捏过他的下巴在他脸上轻轻一吻:“听话。”
脸上热的要烧起来,看着无涯眉目间透露出来的故意,容轩心不甘情不愿地趴好后,猛地扯过被子盖住自己的头,闷闷地说:“你……你轻点。”
无涯轻笑着摇头,取热水替容轩清理完了之后,将药膏一点一点涂在容轩的伤处。
“若是痛了别忍着,要告诉我。”
“难道你以后还打算弄痛我吗?”被褥里传来容轩的吼声。
无涯一愣,脸上微微一红回道:“我是说上药的时候……”
埋着头的容轩忽然没了动静,安静了片刻之后忽然怒吼道:“本世子说的也是上药的时候!!”
一抹冰凉的膏状物体抹在身后,昨夜撕裂的伤口已经不那么疼痛了。看着正收起药瓶的无涯,容轩忽然想起他还缠着纱布,于是问道:“无涯,你的手怎么样了?”
无涯闻言,停了手上的动作,将纱布一点一点地解了开来。
到底用的是宫内最好的药材,再加上容轩的悉心照料,靖无涯的左手恢复得很快,只是剑伤过深,手上留着的两道剑痕是再也去不掉了,好在飞凤剑并不宽,留下的伤痕也只是细细浅浅的一条。留在掌中的一条比较明显,容轩后来每次看到都觉得内疚。
无涯试着握了握拳,手上已经没有什么疼痛的感觉,只是连日来心思介意着就没怎么动左手,这下活动起来有些僵硬。
“看来已经痊愈了啊,太好了。”容轩高兴道,“也是……昨天都想不起来你手上还伤着……喂!你干嘛!”
无涯忽然双手穿过容轩腋下,把他当小孩儿似的抱起来。容轩虽然只矮了无涯半个头,但身子柔弱轻极,无涯随便一举竟也能让他够不到地面,焦急蹬踹的样子极为逗笑。
“乖,起来穿衣服。”
无涯正替容轩穿着衣服,屋外传来流芡的声音。
“世子殿下,淳安殿的宫人求见。”
“什么事?”容轩问道。
“陛下请您一会儿过去一趟,”流芡答道,“还请靖将军一同前往。”
内室两人彼此狐疑地对望了一眼,容轩回道:“知道了,转告父王我一会儿就去。”
“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