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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锥微晃水杯:“你不是怕吃药,所以拒绝我提议吧?”他笑容有些无奈:“不吃药也行,你若有兴趣,旁听吧,反正我不担心你会告诉别人。当我是老朋友的话,接受我提议,OK?”
老朋友。
这是思寂第一次听他主动定义他们之间的关系。
看着熟悉俊颜,眼里不遮掩的明朗笑意,她突然发觉,也许丁锥想明白了,一直想不明白的,大概是她自己。
“好!”
****
商谈结束的时候,已是傍晚。
那三位合作商还需要赶飞去香港的航班,思寂便陪着丁锥一起去机场送行。
到机场时候,她刚下车,便见出口位置好多人出来,迎面而来的人群里,竟见到了安笙清!
他穿着灰色风衣,内搭衬衫马甲,正与旁边陈蛰说着话,似乎是察觉有人注视,他也看了过来,目光定格在她脸上。
他面容本来有点严肃,思寂能看到他脸上渐渐漫起笑意,翩雅温润,在人群之中那么显眼。
“思寂。”另一边,丁锥绕了过来,看她愣住,他循着她视线看过去。
“走吧——”思寂立刻挡在了他面前,“你的合作伙伴赶时间。”
“这么巧?”丁锥已看到那边的安笙清,再看向思寂的目光多了些疑惑:“这才是你陪我来机场的原因么?”
是征询,是失落,也是不确定。
连他自己都听出话语询问之中的哀怜。
“不是,我并不知道他回来。”听到合作商唤两人,思寂只好推着他过去:“走吧,先送人,毕竟是你的客户。”
她走得很快,不敢回头。
而另一边,陈蛰用余光偷偷看安笙清。
几日连轴加班,作为项目负责人,上司本就疲累,此刻看他垂着眸,若有所思地看着地面,刚才一瞬间焕发光彩的模样好像只是自己的错觉。
突然地,陈蛰心里有些怨起李思寂。
“清哥,公司的车在等着了,咱走呗?”
安笙清摇头,说:“在这等。”
语气有些狠劲,再抬头看向前方时候,目光却似有笑意。
“清哥,你别笑,这情况你不该握紧拳头恨不得将情敌一拳揍到地面再踩几脚么?”
“的确,不过形象要紧。”
陈蛰小声说:“我是担心你心里憋太多,久了有疾病……”没说完便收到旁边上司眼神里的冷刀,他赶紧挺直背,笑嘻嘻地问:“清哥,不如我先将行李放到车里,你等到了嫂子,再一块过来?”
“去吧。”
安笙清应允,依旧看着某处。
等了会儿,终于看到想见的。
但并行的两人谈笑风生,思寂还咧嘴笑起来。
那般亲近,似相恋多时。
安笙清睫毛微颤,走上前时候,嘴角扬起,神色无异地招手。
那边思寂注意到他过来,下意识想走,却见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眼神之中透出一丝审视,看得她心里不舒服,挺直腰杆,突然挽住丁锥的胳膊,朝安笙清打招呼:“嗨,清哥哥——”
安笙清皮笑肉不笑,上前便是握住她手腕。
“我知道你是来接我回家,走吧。”
“啊呸谁接你回家呀,我俩不熟吧?”思寂甩开他手,躲在丁锥后面,说:“你送我回去吧?”
“好。”丁锥应。
走过安笙清旁边的时候,无害地眨了眨眼睛,格外欠揍的样子。
这画面对安笙清来说熟悉至极,想起来以前他俩就是这样联合起来气自己,原本还觉疲惫,此刻心里火焰蹿了起来,却又不得不提醒自己该冷静。
另一边——
车子驶动。
“他跟来了。”丁锥看了眼后视镜,提醒思寂。
“没事,当做没看见。”
思寂脑袋靠着车窗,神色失落地看着前方。
那么久没见,一见就火星撞地球,怎么又是这样……
“累的话,你可以休息一下,到了我叫你。”
车内灯光下,她睫毛落下的阴影掩住眼睛情绪,明明那么近,却似那么远。
丁锥捏紧方向盘,听到她应了声还说谢谢时,他黯然失笑。
她此刻的疏离,真真切切是因为后面那辆车内的那个人。
车子开到公寓时候,丁锥也下车了。
他绕过车前,唤了声思寂。
“怎么了?”
思寂转身时候,他伸臂,突然抱住她。
“不管因为什么过来找我,这样能够与你相见的机会,请给我多些。无论作为老友,或是合作伙伴。”
她怔住,没回应,等他退开时候,她点头,回去院子内。
车子离开,但须臾,有车门砸上声音。
思寂回头,却见安笙清开了密码锁闯进院子!
“安笙清,你要是过来我可咬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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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你别死我还没给你生猴子四千字
“安笙清,你要是过来我可咬你了!”
眼见他越走越近,思寂直接说了出口。
他却跟听见笑话似的,边走边脱西装,“我先帮你解除障碍,等会你随意咬。”
话落,那西装就抛了过来。
思寂下意识闪躲,那西装还是扣在她头顶。
“安笙清,私闯民宅是犯法,麻烦你立刻离开这!窀”
“紧张什么,我难道还会吃人?”
他愈走愈近,院内挂着那种星点般的灯,照着他温润俊朗的面容,而他睫毛落下的阴影却掩住了情绪,她看不清楚,却确定他生气了。
皮笑肉不笑的,哎!
“我觉得你会吃人,瞧着一脸阴沉的样子,跟我欠你二百五十万似的!”她没好气地说。
脚跟碰到台阶,她微侧头想看后面,余光见黑影上来,她一个抬臂挥拳过去。
感觉拳头蹭过他身躯,却没落到位置,待到反应过来时候,手腕一紧,竟是被安笙清扣住!
他站在她背后台阶,扣住她手腕,下巴点着她肩头,轻声来了句:“出拳慢了。”
男子呼出的热气拂过耳垂,在这清风凉夜之中,莫名挠得思寂心里浮躁。
手臂被扣住,但双腿没有!
她抬脚往后踹,打算突袭一招,成功勾住他腿的时候,她心生窃喜,回头,同时,他面容放大,唇瓣骤然被温热覆住。
感觉他睫毛扫到自己的睫毛,如轻柔的抚触。
而唇上接受的热度和啃咬,将那刚升腾而起的颤动给驱散,引来反抗的想法。
两人冷战那么久,一见面,吵了几句她就被咬嘴唇了,简直莫名其妙!
在他鼻尖轻轻蹭过自己鼻尖的时候,思寂讨好一样,回应他,慢慢闭上了眼。
手腕的力道轻了。
在他舌尖试探般想挑开她牙齿时候,思寂突然后退、转身,同时迅速抓过他手臂,身子弯曲,直接给安笙清来了个过肩摔!
摔过去的时候忽而就见前面堆了好些花盆,思寂惊呼出声,伸臂想要去拽住他。
偏偏这一往前,身子不小心往前撞了一下,刚双脚落地平稳不太稳的安笙清整个人往后踉跄几步,终是保持不了平衡猛地往后摔去。
咣地巨响,花盆碎了,还有某人呜哇的痛呼声!
完了完了,闯祸了!
思寂撒腿想溜回屋子。
安笙清没好气地唤:“喂,你是想给我拿药箱吗?”
“不是,这画面太残暴了,我觉得我需要躲在屋子冷静下。”
笙清也顾不得背脊腰臀的疼了,翻身,欲爬起来,颇为恼火地说:“李思寂,伤人不送医,你这是家暴。”
“你神经病,我一弱质女流,谁信我会打你!”
“呵,看见臀部伤口,谁伤我的,一目了然。”
“那我就跟别人说你重口味,自己一屁股坐在碎片上……”看原本还一脸痛苦的男子慢慢垂下眼皮,好不容易站起来,身子却摇摇欲坠的样子,思寂睁大眼睛,慌忙过去扶住他:“喂喂喂,安笙清,你怎么了?!”
他重量都倾在自己身上,她下意识伸手去拦住他的腰。
刚碰到有些刺的东西,感觉他握住自己手腕。
“碎片扎到我后腰接近臀部的位置,你这粗线条,小心割到手了……”
他语气不太好,说话有些慢,听上去就是在忍着疼。
思寂心里愧疚,可他语气这样,她稍微好受些。
她背过身,扎马步稳住平稳:“我背你到车上,送你就医,你上来。”
“好。”
他说完,整个人重量压在思寂身上。
“喂喂喂,你压过来能不能打声招呼呢?”
“你小时候就能背我跑八百米,现在长得更高了,背个人多简单。”
思寂小声嘀咕:“以前姐姐就吐槽说你负责英俊潇洒我负责打打杀杀,你还真好意思像娇花似的噢……”
“娇花这词不该搁在男人身上,我这是享受受害者应有福利。可以走了,驾!”
“得了得了!”
思寂艰难背他出院子,停在自己那辆跑车车门边,开了车门,拍拍他手。
“你坐上去。”
他就在自己背后,低头,下巴盯着她肩头,呼出的热气时不时就能拂到自己的耳朵、脖子,思寂脸颊有些烫,口吻尽量和平常一样。
“我这情况,一坐,那些东西扎得更深。”
“那趴着,面朝椅背,就那小狗蹦起来撑在门上的姿势,懂不?”
“……李思寂,你想我一世英名尽毁?”
“你也不能朝着我驾驶座趴呀,要真这样的话,我怎么开车呀?”
背后某人语调却似是轻松起来。
二十分钟后——
思寂坐在驾驶座,双手搭在方向盘,视线放在前方。
感觉某位朝着自己保持趴下姿势的家伙的脸好似要蹭到她肚子位置,她忍不住了,腾出一只手,忍着怒火,轻拍了下他脑袋。
“安笙清,我给你面朝我趴着,但没让你肆机揩油!安分点!”
他双手撑着,直接下巴靠在她肩头。
思寂以为他要说话,但等了半天,都没听到他吭声。
医院就在隔两条街道的地方,她下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