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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笑,你的闹,你的忧伤,你的泪水。还有你那颗多愁善感的心和我跳动的脉搏轻轻的跳动。我就这样的想着你。
我的少年啊,你怎能不是我的良人?
舒桃·想念没有想念
舒桃◇从来不是公主
有些人生来就是公主,而有些人生来就注定是平民。这些都是上天安排的。
而我,是这类以外的。我是雏妓。是的,雏妓。可笑至极。或许你觉得一个小小的女孩怎么会这样的骂自己,可是,这是事实。我是那个女人的野种,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我的父亲是谁。是的,她是一名妓女。并且,好死不死的,她还是红牌。
她捻转于许多男人的身体,与每个身体谈着恋爱,而不是每个人。
我有时候会想,她把自己困在这座大大的铁门里,到底是为了什么?明明是个婊子,还要给自己立个贞节牌坊吗?只是,这座房子更让我觉得想座牢房,它困住了我,我就是那只渴望出去的雏鸟,想要展开翅膀飞翔,却发现自己是个残疾。如此的可怜,可悲,可恨。
我住在一个深深的宅里,宅里的我想要出来,而宅外的人想进来。如此的矛盾,当然我说的想进来的那个人就是尹熙,尹熙,那个可爱的小姑娘,她有着樱桃般红润的小嘴儿,梳着乱蓬蓬的头发,大大的眼睛水灵灵的,瞧,人人看了都会喜欢的小女孩。只是,她的身边没有人保护着她,每当被林可欺负的时候,她总是无力抵抗。
我不明白,为什么尹熙能和一群女孩子打架,而在林可的面前却成了胆小的鼬鼠,一动也不动,连挣扎的动作也没有。任由着林可的辱骂和捶打这样的无能为力,让我有种想要保护她的冲动。真的,我是说保护她。
我会对林可说,“叫你别再欺负她了行么?”
林可很不屑,他说,“你是笨蛋吗?尹熙那样的孩子为什么不欺负!小桃,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我摇头,我对尹熙,除了她的名字,真的一无所知。
林可笑着看着我的侧脸,他微笑的样子总让我觉得温暖,不知道为何,林可总是在一直保护着我,他把我当作妹妹一样的对待着。是不是有别样的情绪呢?林可对我来说,就是那种不能分来的保护墙,无时不刻在我的身边围绕着。
林可吸了吸鼻子,笑,“尹熙啊,是没有爸爸的孩子呢!你知道吗?她的妈妈是个疯子,每天晚上都在家里唱歌,神经病一样!”
我惊异。尹熙和我是如此的像,我原本以为没有人会像我一样,没有人会像我这样的孤单,没有人会和我一样这般的冷漠。
原来,尹熙,我们是同类人!
舒桃◇尹熙是好姑娘
那个尹熙和我一样,我们孤单,我们寂寞,我们无人能够进入自己的内心。所以当我看到尹熙再一次被林可欺负的时候我走上前打了他,甚至很英雄的说,“不许你们欺负尹熙,她是我的!”就这一句话,林可不再动手,他很无奈的看着我,拍了拍我的肩头,“舒桃,你干嘛和哥哥较真啊?尹熙是个灾星,她害死了她的母亲,我们落雨街不能有这样的小孩,她必须滚出去!”
那时候,才十来岁的林可是如此的认真。
可是,我也是固执的可以。
我抱着尹熙的身子,不再让林可碰她,“林可,你要是打她,那么,连着我一起打吧。”
林可看出了我的固执,无奈,他摆摆手只好离开。
瞧,我是如此英雄的出现在了尹熙的面前。
每个黄昏,林可会靠在落雨街的秋千上等我的出现。有时候他也会说,“小桃子,真是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怎么会这样如此的保护她?小桃子啊,哥哥以后怎么帮你呢?你老妈是不许你出去的?”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只要装着很白痴的样子,把手指伸进自己的嘴里咬着,“是的啊,所以啊林可,以后你和我一起出去,她就管不着我了啊!要知道,那个女人最喜欢的人就是你了。”
林可挑眉,“小桃子,以后你会是我林家的媳妇儿,那是当然了!”
我只有苦笑着,“林可,你说些什么话呢?真是的!”
林可笑,他会抱着我的腰际,傻乎乎的看着我,“没没没,我什么也没说,你就当什么也没有看见什么也没有听见,哈哈,我是无敌的奥特曼,会帮小桃子打败所有的怪兽!”
我敲了一下林可的头大声的说,“什么奥特曼?你会是奥特曼吗?最多也是凹凸曼!哼,坏蛋林可看我怎么收拾你!”我抄起自己的粉拳砸向了林可的脸,他没有闪躲,任由我的捶打。
这个林可,为什么总是这样,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至于林可和我的关系……好像也是那种道不清说不明的关系。其一,那个女人很喜欢林可;其二,林可总是那样的护着我;其三……其三或许就是林可喜欢我。所以他在我出现什么危险的时候,会很快出现在我的面前。
就像那一次,我永远也不会忘记的那一次。那次英雄舒桃被林可感动的那一次。
舒桃◇我爱我的玛瑞
我说过了的,我的母亲的职业不正经。她长得很漂亮,会化很浓的妆,一脸的妖媚。双眼眼角和眉梢都微微有些上挑,皮肤水灵灵的,听那些她一起工作的姐妹有说过,她有一副好嗓子,会唱动听的歌曲,甚至跳得一身辣舞。
她精致的脸上,浓浓的烟熏,即便这样也不会显得老气,更是把她的全部魅力显露出来,活生生的一个妖精般的女人。妖媚的眉眼,妖媚的脸颊,浑然天成般的风情万种,丰厚的双唇下,隐隐露出一排整齐的玉牙,瞧,这样有姿色的女人不是红牌也浪费了。
所以,理所当然的,她凭着这般姿色在那里没混到多久就成了响当当的招牌。很多男人都是冲着她玛瑞姐来这里消费的,这就是我的母亲,金碧辉煌歌城的红牌玛瑞。
听说玛瑞生我的时候是很艰难,我还三个月大的时候,她还要被迫在歌城唱歌,以免砸了她自己的招牌,可是很不凑巧的,当时的一个不红不火的小姐知道她有身孕的事情,偷偷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歌城的管事,管事知道后让玛瑞做掉孩子,可是她没愿意,怀着我离开了那里,自己一个人生活着。
那时候玛瑞过得很辛苦,因为生活没有了来源,她只好自己租在一个小小的出租房里,每天靠着以前的一点点积蓄,才勉强混到了我出生。甚至在她快临盆的时候,因为没有出生许可证很多医院拒绝了玛瑞,无奈,她挺着个大肚子在晕倒在了街上。
如果,如果不是他,我想,我不会来到这个世界。我是该庆幸吧,我是该感谢那个人的出现吧。
是他拯救了我,还有我的玛瑞。
他,便是林可的父亲。林佳辉是个医生,自己经营着小小的门诊室,那个医疗店在落雨街的北街。那时的他抱起玛瑞就回到店里,进行了急诊,也是他第一次当了“接生婆”,我就是在那个下着雨的秋天来到这个世界。
玛瑞无时不刻的感谢着林佳辉的出现,这种心情也感染了我。我还小的时候,甚至天真的以为林佳辉就是我的爸爸。
他会把我举得高高的,对我说,“小桃子,叔叔最喜欢你了!”
“嗯,我也喜欢林叔叔,还有林可哥哥。”尚小的我这样回答着他,那时,我多么的希望林佳辉就是我的父亲,而林可就是我的哥哥。
除了玛瑞。
她生下了我之后,跟了一个大款,那个男人,我见过。矮矮胖胖的,一脸的麻子,让人看了都觉得恶心的男人。可是,玛瑞喜欢他。他给玛瑞买很漂亮的衣服,给她买新款的车子,还送她一栋漂亮的大房子,房子里面有个很大的花园。我不知道为什么玛瑞有了这样有钱的男人还要去金碧辉煌歌城唱歌,她于我始终是个谜一样的人物。就好像我只会叫她玛瑞,而不是妈妈。
妈妈,这两个字。从小我就失去了说这两个字的权利。
那座房子是我讨厌的地方,我不喜欢那里面的压抑感。回到家,从来都只会是我一个人,从来都是。因为这里面根本不可能有其他的人进来,除了玛瑞。而她呢?自从把我生下来之后,就再也没管我了。我就像一个没人疼爱的孤儿,独守着这座空空的房子。
像一座牢房,对,就是这样的牢房困住了我这只雏鸟。我想要飞,可是却无能为力。
玛瑞每天都是很晚才回家,凌晨四五点的时候会听到她的高跟鞋踢踢踏踏的声音,有时候还会听见陌生男人的细语。我躲在自己的房间里,紧紧的抱着自己。我知道的,玛瑞是为什么带这些男人回家。她需要钱,需要很多很多钱,还有,她很寂寞。比我还要恐惧寂寞的她,需要有人陪她过完整个黑暗的夜晚。
这样寂寞的夜空,在屋里会响彻她和她的男人们的欢愉。我讨厌这样的玛瑞,讨厌她这样把我当作空气。可是,我能够做什么吗?我只会在被窝里蜷着自己的身子做个胆小鬼!我想要变强,变得可以强大到保护玛瑞我不想她这样残害自己。
我爱我的玛瑞。只因为她在怀着我的时候,每天拍着自己的肚子轻哼着那些不知名的好听的歌曲,只因为她会在每天一大早的时候,为我煲上一锅好吃的粥饭,只因为她会每天在楼梯间唱歌,她会问我亲爱的舒桃,妈咪其实是爱你的,你明白的。
是的,玛瑞,我明白的。所以,我不希望看到你被那些肮脏的男人占有。
舒桃◇等到她回家了
是夜。
这是一个冗长的梦,梦里是漫天的黑幕把我笼罩围绕,以及我被浸在黑色里的沧桑感。一直感觉到自己的双手被压抑着,像是一条细线把我捆绑,瞬间,黑幕哧啦一声撕裂出一道苍白的口子。
在拉开的帷幕里,有道玫红色的光,在自己的远处若即若离的闪烁着,似乎是个模糊的人影儿。
“是谁?谁在哪里!”我的声音犹如向上袅袅的琴音,徘徊在耳边,一直萦绕。根本看不清那个人儿的面孔。
只有一种情绪围绕着自己,那,是无尽的悲伤。
他在笑。
嘻嘻。
鬼魅般的声音。
嘻嘻。
参杂着一丝凄凉。
嘻嘻。
声音越来越靠近我。
稍后,玫红色的光逐渐向四周扩散,以那个玫红色的小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