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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拒绝?”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因为刚才小强冤枉我的缘故,使我非常委屈,忍不住情绪能高涨了起来:“你会忍心拒绝自己亲妹妹的请求吗?不要嘴上撇的干净。。。”
我这句话无疑又一次的触动了小强的敏感地方,他不和我废话,直接挥拳朝我的脸颊冲了过来。自从上次被无缘无故被楚希打了一拳之后我早已产生了生理反应。他的拳头被我一个侧身闪了过去,然后我捏住了他的手,伸脚朝着他的肚子踢了过去。
就这样我们扭打在一起,肥凯和老钱见状赶紧过来拉架,这一闹反而让扬子更加混乱了。
好不容易把我们拉开之后,老钱很严肃的看着扬子:“我不知道那样东西对你来说到底有多么的重要,但是到现在为止你还不肯说出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吗?”
扬子无力的坐回到椅子上,眉毛拧的非常紧,在犹豫再三之后还是说出了记忆卡中的内容:“这件事和其他人没有关系,只有杨冶和老钱涉入其中。。。”
我和老钱面面相觑,不明白他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关我们两个什么事?”
其实扬子这一段时间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告诉我们,但是每当他想要和我说的时候耳边都会想起楚望的那些话,所以每次话到嘴边都会被他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但是如今记忆卡已经不在了,里面的秘密也消失无踪,为了避免今后再度发生其他意外,扬子思考再三后还是决定将一切的真相告诉我们。
首先他看向了同样以深邃目光注视着他的老钱问道:“三年前,你的父亲钱玉正因为主治患者夏溪的意外死亡而被定性为医疗事故,最终获刑对吧?”
还没有等我们在场所有的人惊讶,扬子又将目光投在了我的身上:“同样是三年前,你的母亲杜馨绯本应该得到适合心脏进行移植,但是最终却被告知心脏源的信息是错误的,最终因无法医治病发死亡,没错吧?”
这两件事分别是我和老钱内心里这几年最悲伤的地方,也就是因为这两件事分别多多少少的改变了我们的人生轨迹,重新塑立了我们的内心世界观。
本来对我怒气甚重的小强一听到我竟有如此悲伤的过去,顿时脾气消减了大半。
接下来扬子抬起头再次说出了一句好似原子弹一般波及面极广的话:
“其实这两件事你们看到的都是表面现象,事实上都由同一个人在暗中操纵着。”
(剩余)
上一次听到秋萦和钱玉正的对话,老钱就已经猜到了事情绝不是当年公众所判定的那样,只不过他在意的是所谓的这个幕后黑手到底是谁。
与之相反的是,我则对事情的真相完全一无所知,甚至听到扬子的话有点坐立不安。
不过,在这瞬间我和老钱的口吻高度保持一致:“是谁!”
扬子看了看宿舍门的方向,小强见后心领神会的快步走到门口处左右探视,看看有没有人在门外,在确认没有人之后他朝扬子使了一个颜色,然后索性就站在门口。
小强的行动使扬子更加坚定了说下去的决心,因为接下来的话是非常重要的,也是极具杀伤力的:“我刚才提到的夏溪,就是老钱的父亲所主治的那个患者,事实上他是楚希哥哥的未婚妻,换言之也就是楚希未来的大嫂。”
没想到的是这件事和楚希也有关系,但是扬子刚才分明提到了这件事只与和我老钱密切相关,这我们都有点找不着北的感觉。扬子显然也看出了我们内心的疑虑:
“但是楚希与这件事的真相并没有太大的联系,他只是作为被害者关系人而已。”
消除了我们的疑虑之后接下来的疑问又来了,勾起了小强和肥凯的兴趣:
“谁是被害人?不是医疗事故吗?”
扬子继续说道:“夏溪是三年前进入乐同第一人民医院进行治疗的,我从杜维先生的调查报告上看到了她的治疗纪录文档,上面写着起初的时候初步判断是低血糖,后来她又两次发生晕倒现象,后又出现流血以及关节疼痛等迹象,经钱玉正医生确诊后是白血病。”
我看了看老钱,他的神情非常凝重,仿佛之前的一幕又重新发生在眼前一样。。。
在主任办公室里,钱玉正将手里的诊断报告递到了楚望的手上,很不忍心告诉他们这一切:“病发的很突然,如果能够找到合适的骨髓最好尽快进行移植,否则后果很难预计。”
当时在场的除了楚望还有双方的父母,钱玉正虽然知道这对他们来说是一个很大的打击,但他不知道的是,夏溪早就已经和婚纱店约好明天去试婚纱了。
楚望握着报告的手无力的垂落了下去,他低声问道:“找合适的骨髓需要多久?”
钱玉正并没有给他们太大的希望:“这件事并不好说,我们也需要先向骨髓库提交报告等待结果,看看最近的捐赠者和库存保有量中有没有适合的,几率并不是百分之百。”
最后一句话目的很明确,是为了不让他们抱有盲目的乐观可以加上去的。
楚望也听出了钱玉正的用意,再次低声问道:“如果找不到的话她还能活多久?”
这个问题触碰到了在场所有人内心中最脆弱的地方,原本寂静的房间现在仿佛连彼此之间颤抖的呼吸声、急剧加速的心跳声都能够清楚的听得到。
面对这个问题钱玉正非常的谨慎,他思考再三后给与了这样的答复:
“如果情况恶劣的话,半年。。。”
(捐赠)
楚望和双方的家长离开之后,钱玉正将关于夏溪的全部治疗报告整理了一下,然后吩咐了护士将其送到档案处,之后便对人体器官捐献委员会进行联系。
护士抱着资料刚出门没两步,就与一个从病房里刚刚走出来的心脏科医生撞在了一起,手中的资料散落一地,医生赶紧蹲下身帮护士捡资料,可是当他看到夏溪的体检报告时,却短时间的愣住神了,久久的看着手里的一张又一张报告的详细内容,眼睛里大放异彩,好像是捡到宝贝一样。他轻声问护士:“这个白血病人还有救吗?”
“我也不太清楚,具体的要问钱主任。”护士将资料整理好后就离去了。
此时从病房门里后走出了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他完整了听到了医生与护士的对话,问道:“你怎么会这么在意一个陌生的病人?”
医生望着护士远去的身影,双掌使劲摩擦了两下对着西装男子说道:“于秘书,我刚才无意间发现这个叫夏溪的患者报告,她的心脏以及其他的相关数据都与桑小姐的很吻合。”
这句话无语引起了于秘书的极大关注,他立马追问道:“她的主治医生是谁?”
“钱玉正。。。”
不久后,西装男子便让这位医生去了解夏溪的病情以及存活的可能性。
结果并没有令他们失望,经过详细的询问又加上了他对夏溪医疗报告的仔细查看,所有的迹象都指向了一个方向:夏溪的心脏与这位桑小姐的完全吻合,可以达到心脏移植的标准。
更加令人喜出望外的是:钱玉正并没有在骨髓捐赠库里找到适合的骨髓,除非有奇迹发生,夏溪几乎已经一脚踏进大半个棺材了。
与之相反的是,楚望和双方家长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却陷入了沉重的悲痛之中,尽管钱玉正尽自己的力量对他们进行安抚:“骨髓捐赠移植库目前没有不代表后来的捐赠者也没有,先不要彻底的悲观,或许奇迹还会发生的。”
思量再三后,楚望决定趁着夏溪的病情更加恶化之前先与她完成结婚仪式。
半年的时间很快就会过去,如果就这么空等半年,一旦结果是空等一场的话,到时候想要完成夏溪生前的意愿都没有办法完成了,他不想夏溪有遗憾。
聪慧的夏溪并不是没有察觉到自己病情的糟糕性,为了不让楚望他们更加的担心,她刻意隐藏了自己知道这件事,在家人和楚希面前依旧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
也做了她人生最重要的一个决定:在自己死亡之后将自己的心脏捐赠给自己的恩师。
那就是杜馨绯。
(错觉)
然而,事情却朝着与夏溪的期望完全相反的方向发展着。
在婚礼的前一天,楚希前去探望第二天即将和自己的哥哥步入婚礼殿堂的老师,可是当他进入病房后和她说话的时候,却发现夏溪已经完全没有了生命迹象反应。
不久楚望也到了病房,看到心脏监视仪上那一条线笔直地向右游动着,数值也归零了。
很快的他叫了钱玉正来病房,在来病房后对夏溪进行紧急的急救后,钱玉正只能无奈抬起手腕上的表,告诉身旁的护士:“七点四十五分,患者经医治无效死亡。”
事情并没有就这么结束,钱玉正很奇怪为什么比自己预计的死亡时间提前了五个月之多,在对夏溪进行了仔细的检查后他有了诧异的发现:夏溪的左手腕处有被注射过的痕迹。
没有等钱玉正去查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楚望就带着一份由钱玉正签字的用药单找到了他,而这张单子上面写着的正是夏溪死亡前晚给她进行药用注射的药品清单,这本是件很平常的事情,但是令钱玉正错愕的是:在药品的名称清单中,居然出现了“青霉素G”的字样。
“这。。。怎么会出现这个呢?”钱玉正怀疑自己的眼睛出错了,再三确认之后他傻了眼。
要知道夏溪对青霉素是过敏的,这一点钱玉正非常清楚。
强制自己压抑着悲愤之情的楚望哽咽的说道:“我还想要问你呢!”
第一时间内钱玉正想到了自己的助手护士,赶紧转身紧紧抓住了护士的肩膀大声问道:
“林护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擅自在药品清单里加上这个!”
被吓坏了护士不停地打着哆嗦:“我是照着医生配的药来注射的,并没有自己加药。”
虽然奇怪为什么用药单子里会出现青霉素G,但钱玉正脑袋并不混乱,他清楚的记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