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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身着粉色西装外套的夏溪抱着教材走进教室,还没有等她开始宣布上课,有些坐在后排的调皮学生就看出了她身上发生的明显变化。
“老师,今天很不一样哟。”
他们有些人开始吹起口哨来了,坐在第一排的班长为了维持秩序站起来朝着后方的那些闹事的学生狠狠瞪了一眼,不过好像并不是很起效果,后面仍旧嘈杂不断。
夏溪走到班长身旁轻轻用手按着他的肩膀示意他坐下来,转而看向后方的学生笑道:
“我身上有哪些不一样呢?”
他们有些人又开始起哄了,纷纷捂着眼睛:“
老师,今天你的手好亮啊,闪的我们都快睁不开眼睛啦!”
本来没有注意到夏溪右手无名指上的那枚闪闪发亮的钻石戒指,经过他们这么一闹所有同学都一齐看向她的右手,不禁连前排的学生也开始小声议论起来了。
一脸幸福的夏溪脸颊有些泛红,所以有些不太好意思,一时间难以言表。
楚希看到夏溪手上的戒指后第一时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因为不久前他回到家里的时候,看到赤脚躺在沙发上的楚望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小盒子,他将盒子打开后关上,重复了这个动作好几遍,就算楚希的视力再不好站在门口五分钟也看清楚盒子里面装的是什么了。
“有人向老师求婚了。”
她完全不吝啬和自己的学生们分享着自己的幸福,在座的人先是一愣,然后大家纷纷开始鼓掌,一齐对夏溪发出祝福。
楚希也拍着手,可是拍手的节奏却慢的异常,完全跟不上大家的节奏。
(篮球)
下课后楚希从体育器材室借出了篮球一个人在操场上打了起来。
重复着运球、投篮的动作,时间越来越长,连他自己都觉得很乏味,原本有一定投篮命中率的他今天却始终没有投进一个球。所有的球都在篮筐上跳动着,甚至连以前没有出现的三不沾都出现了,却从没有进入框中。
球撞在了篮筐上,朝着他的头部位置弹了回来,他却在想着什么一样完全没有注意到。
直到球结结实实的撞在了他的额头后落到了地上,一边弹跳着一边滚到了站在路边,夏溪此刻正路过场边,刚好看到楚希刚才被球砸中的一幕,巧的是球同时滚落到了她的脚边。
以前她也曾多次看过楚希打球的样子,今天他的表现看起来和以前在场上活跃的那个楚希,那个集抢断、运球、投篮、上篮与主动技巧于一声的楚希完全不是一个人。
她弯下腰双手抱着球朝着楚希走过去,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头被球砸中的他也注意到了有个人正在自己身后,脚步声很轻,正朝着自己走过来。
“你今天好像不在状态。”
楚希看着她,慢慢朝她走了过去,眼神渐渐往下移动定格在她双手抱着的篮球,当站在她面前的时候楚希伸出双手将球拿了过来,完全没有回答她的意思,转过身拍打着球继续着之前的动作,结果依旧是一个都不进。
看着他没精打采、魂不守舍的样子夏溪不免有些担心:“你有什么心事吗?”
“没有。”
楚希看都没有看她,单手将球托了起来朝着篮筐扔了过去,以相当于球速的语速快速回答了她的问题。他的内心是清楚的,这个时候不应该再与她亲近,已经答应楚望求婚的她要是这个时候再闹出什么事情,传到爸妈的耳朵里会对她非常不利。
谁也不敢肯定不会出现第二个刘向明。
最起码以他所知道的情况来看,父母对这个未来的儿媳妇还一无所知。
对自己非常冷淡的楚希使得夏溪下意识的认为他一定是受了刘向明事件的影响导致心理上有了一定的阴影,所以开始对自己感到恐惧从而产生了坚固的隔阂。
她会有这种想法并不是空穴来风,自从刘向明的那件事情水落石出的那一天起楚希对自己的态度一下子疏远了很多,除了学习上的事情以外完全不和自己多说一句话,而且连旱冰场也再不去了,在学校碰到面也只是礼貌性的点点头。
她开始慢慢以为是自己对学生态度的掌握不当所以才会这样。
这也是她有所预感却没有深入去想的。
(公布)
对于各忙各的一家人来说,晚饭也许是难得的团圆时光。
正是因为这个样子我们才能真真正正安静的坐在一起,不去理会工作,不去理睬烦恼。
饭桌上基本没有什么说话的声音,只有碗筷之间碰触的响动。
即使如此也是美妙的,祥和的。
父亲是文化部的官员,本来就很少回家;母亲以前是大学的历史系教授,现在多数时间都是在家里,难得去学校上一堂课;楚望自不必多说,经常不回家吃饭也是家常便饭。
今天的桌子却四人全部坐满了,是难得的一番景象。
父亲分别对楚希的学习情况和楚望的工作情况作了关心,得到的答案都是一致的。
就那样。
晚饭刚过一半,楚望就瞄了一眼在座的三个人咳嗽了声,见大家都没有在意,于是加重了声调有咳嗽了一声,这时父母才抬起头看着楚望,本以为他是身体不舒服,却被楚希来了一句:“你有什么话就说好了,不然你要咳到明天了。”
父母通过楚希的话明白了楚望是有事情要宣布,纷纷放下碗筷看着坐在自己正对面的楚望:“你有什么事就说吧。”
“那个。。。”他表现出少有的不好意思,不过还是开口了:“各位家庭成员,我今天呢要向你们通报一件事情,我已经向我的意中人求婚了。”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父亲还没有来得及反应是什么情况,母亲早已是面露喜色,要知道这个儿子什么都不让他操心,已经快到三十岁的他最关键的就是终身大事了。
“真的呀?”母亲顾不上吃饭了,根本没有注意到她的碗里还有大半碗的饭,就将碗推到一边开始刨根问底起来,包括那个女生的家庭背景以及职业等等,几乎所有能问的都问了。
对此楚望也一一作了详细的回答,其实这些内容让楚希来回答也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
听完楚望的叙述后,父亲也不作反对,说了一句:“明天让她到家来吃顿饭吧。”
(二十五)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楚望却将通知夏溪今晚来吃晚饭的任务交给了楚希。
“什么?”在房间里换衣服的楚希听到楚望对他说出这样的要求吓了一跳,衣服拉到一半都忘记继续脱了:“你是不是疯了?凭什么是我?”
“不是你还是谁呢?”
楚望坏坏的笑着,一把勾住了楚希的脖子将他拉到床上不断咯吱他全身痒的部位,楚希一时间哭笑不得,眼泪都从眼角里蹦了出来,两个人在床上好像打床架一样。
一番床上风雨之后,衣衫不整的两个人坐了起来,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经过楚望这么瞎胡闹后,本来情绪很低落的楚希一下子好像觉得心情舒畅了很多。
“那么这个光荣而又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咯,要是你不听我吩咐的话。。。”
楚望站起身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在他眼前晃了晃。虽然用这个形容词不恰当,楚希看到后吓得有些“花容失色”,猛地一下子从床上跳了出来:“你从哪儿拿到的!”
而楚望手中握着的这张王牌,正是楚希幼时坐在浴缸里的那张裸照。
“你要是不帮我,我就把这张照片印个百八十张,到时候到你班级去发,人手一张。”
本想拒绝的楚希却被自己的亲大哥抓住了自己的命门,这张照片原本就是楚望拍的,记得那个时候他还什么都不懂,在被偷拍的时候居然还手舞足蹈的高兴个不停,等他明白过来楚望拍这张照片不是出于好意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虽然心里因为这件事恨透了他,可是楚希还是不得不答应下来。
第二天上课前,他去了夏溪的办公室,一路上他都在犹豫要怎么说才算好,等到他还没有想好的时候,已经站在夏溪办公桌的旁边了。
将作业练习册交给他后夏溪也不和他说过多的话,楚希却抱着一厚沓练习册站在那里好像便秘一样的脸色非常纠结,夏溪见他迟迟不离去觉得有些奇怪,可还没等她开口询问,楚希就抢先一步了:“我爸妈请你今晚去我家吃饭。”
“恩?”一瞬间夏溪似乎是怀疑自己听错了,快速理清思绪后她又问:“你哥哥知道吗?”
一提到楚望他就气不打一处来,脸色慢慢有些发青了,嘴里小声嚼着牢骚:
“就是那个家伙让我来的。。。。。。”
没听清的夏溪问道:“你说什么?”
楚希对此却不做解释,匆忙说了句“晚上七点,不要迟到了”就迅速撤退了。
下班后,在校门口楚希见到了楚望的车停在那里,当时他就有一种要上去狠狠踢轮胎一下子的冲动,可是还是忍住了,装作没看见他直接坐上了听到校门口另一侧的公车。
七点如约而至,楚希和父亲坐在沙发上看着新闻,母亲一个人在厨房间忙碌着,她精心准备今晚的食材,昨天晚上她缠着楚望问着这位未来的准儿媳妇吃饭的口味。
大门被推开了。楚望率先推门而入,夏溪紧紧跟在身后,两手拎着两包东西。
楚希瞄了一眼发现她左手拎着的是父亲最喜欢喝的君山银针,右手拎着的一包东西他暂时看不出来。见他们到了父亲从沙发上起身朝着门口走了过去,母亲也从厨房间快步走了出来,夏溪看到二老低头向他们问好。
她保持着一贯的朴素风格,穿着都已素色为主,头发没有扎起来而是柔顺的披散在肩膀上,再加上她无可挑剔的清丽长相,父母见到她自然是满心欢喜。
“来啦。”母亲忘记自己的手上还拿着铲子,便面露歉意的说:“夏小姐你先进来坐吧。”
反倒是夏溪并没有按照她的吩咐去坐下来,而是将手中的东西交给楚望后和母亲一起走进了厨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