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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61、88。。。”
肥凯感觉自己的手上好像湿漉漉的,低头一看,小强的含在嘴里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的饮料不知不觉沿着他失控的下巴滴落在肥凯的手上,肥凯不由的心里犯恶心,咧起嘴将手在他的衣服上蹭来蹭去:“你要是死的就是因为女人而死的。”
“色字头上一把刀啊。”扬子咕噜噜的拿着吸管吹着杯子里的奶茶,自言自语的讽刺他。
要不是黎萍及时赶到的话中途还妄想去和她搭个讪。
老钱静静的听着我们说的话,没有发表任何的意见。这个时候他的心情应该是最为郁闷的,这次我们在宿舍里打扑克牌的时候他输的最多,而我们一般打扑克是不赌钞票的,往往是谁输的多了就请吃一顿饭,要是输得少了就请喝饮料。
付账的时候,他独自一个人去易欣所在的吧台处付钱,我们看着他郁闷的表情都在暗自发笑,至今为止很少打牌老钱会输,所以对他来说是难得一次。
就是因为这难得的一次,才会显得有看点。
“一共五十一。”易欣拿着白色餐布擦拭着手中的玻璃杯,微微眯起眼睛笑着对老钱说。
他摸摸口袋,天气炎热的情况下,不出远门他一般是不会把钱包塞在本就很紧的牛仔裤里的,所以他的口袋里带了一些纸币。从兜里摸了半天后他数了数,将所有的钱全部加起来也只有四十二块。
这个时候一般会向我们求助,可是老钱是个极要面子的人,让他请客却向我们借钱的事打死他也不会干,可现在却犯了难。
“没关系,就当我请客吧,给你们打个折。”
易欣看出了老钱的尴尬,老钱却显得更加不好意思了,可又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好将手里的零碎钱递了过去:“我回宿舍后马上把钱拿给你。”
“不用了,大家都这么熟了。”
接过钱后易欣将钱放进收银机里,再抬头看时,老钱已经回到座位上了。
看着他略有些呆板的气质,易欣不禁笑了。
(花香)
与楚希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不管是不是明显、是不是发自内心开心的笑容,桑薄烟总会时不时会有一点,而一旦我们在的时候她的话就会变得很少,极其沉默。
第一次见她的时候甚至怀疑她有口吃羞于讲话。
我们和她的熟悉程度远不能和方莘相比,不过自从楚希和桑薄烟确定男女朋友关系之后,她就几乎没有再出现在我们的面前,直到后来和楚希交往的时候。
明媚的四月春光晒在人的身上是很舒服的,它令皮肤和花草树木一样充满活力。
图书馆里的人很少,桑薄烟本来很轻的脚步声也能够在宽大的空间里发出回响。她游离于书架之间,纤细的手指在连排的图书层上滑动着,先是蹲下身体从第一层的左侧取下《逻辑学》,然后站起身退了几步,取下了第三层书架上的《西方哲学史》。
她计划是想要拿三本书的,包括前面已经拿到的两本,还差一本《苏菲的世界》。
不经意间,她感觉到有一个高大的背影伫立在她身后,还没有等她回过头,一直长长的手臂便从她的头顶伸了过去,从第十层书架上取下了一本书放在她面前。
“你什么时候来的?”
不等转过头,她便知道了站在她身后人到底是谁,面露惊喜之色之余将两本书夹在腋处双手抱着这本《苏菲的世界》。随即方才转身。
楚希靠着身后的书架含着淡淡的笑意看着桑薄烟:“我刚到。”
两人并排走出了图书馆,桑薄烟微闭上眼闻着空中弥散开来的花香:“是槐花吧。”
图书馆的左侧有一座砖头砌立的圆形石座,上面铺着天蓝色的小墙砖,石座中央的泥土要比一圈的砖砌部分稍矮一点。而正中央的杵立着的,正是芳香的来源。
一棵上了年纪的槐树,枝干上挂着似洁白葡萄一般的槐树串儿。
“恩,槐花一般是在这个时候开花。”楚希和她走到槐树下坐了下来。现在的这里要比不开花时节的时候干净的很多,因为没事来坐坐的人不少,石头凳的砖面早就被蹭净了。
坐了一会儿,楚希站起身爬上了石凳稍微一垫脚,利用他那身高的优势轻轻的折下一株槐花放在了桑薄烟膝盖除的书本上。
手捏着槐花的枝茎,桑薄烟笑了笑,但随之而来的却不是喜悦,而是哀伤:
“这花长在树上是给人看的,虽然只有十几天的寿命,却依旧是活着的。而把它折了下来,离开了它赖以生存的大树,依旧还是给个人看的,却离死不远了。”
听着她的话,楚希觉得自己似乎不应该这么做:“折也折下来了,总不能再按上去吧。”
桑薄烟侧脸冲他笑了笑,细细端详着手里的一株,轻轻从上面选了一片最大最白的花瓣取了下来夹在了书中:“这种书签很难得,比起那些买的死气沉沉好太多了,谢谢你。”
(求救)
老钱付完钱也不理会我们直接推门,神色匆匆地离开了。
“楚希跑哪儿去了?”
我总觉得今天少了一个人,这才发现小强身旁的位子一直是空着的。
“他还能去哪儿,还不是和他的女朋友二人世界去了。”
扬子取下杯盖,将杯子里的那些碎冰块倒进嘴里饶有兴致的嚼着,光看着我们就觉得牙齿有种莫名其妙的不舒服感觉。我目光斜视着他,忍不住捂着自己的腮帮子直咂嘴。
“那倒是,他们两个在一起也算是绝配了。”肥凯手托腮一手拨弄着掌中的手机,一手握着大号奶茶杯:“之前我们还一直认为他和方莘会在一起呢,真是世事无常啊,你说是吧?”
他转脸看向小强,可小强却趁着黎萍出去接电话的功夫,继续对易欣的成熟美丽的面容和无可挑剔的身材垂涎三尺,至于肥凯刚才说了什么他完全没有听到。
“你小子有没有礼貌!”肥凯使用了他最擅长对付小强的“巨臂环颈”勾住了小强的脖子,小强顿时间失去重心,感觉呼吸非常困难。被他制住大喊救命:
“椰子!扬子!你们。。。还在看。。。”手臂在空中胡乱地挥舞着,脸也被憋得涨红了。
我和扬子对视一下,都不对他伸出援手:“不好意思,我们赶飞机。。。”
话毕我和胖子急于置身事外便连忙撤离,将小强和肥凯扔在那里,把小强还没说完的“什么”抛诸脑后。不要说我们不想救他就算想救肥凯那K1运动员一般健硕的铁块肌肉也不是那么轻易就能被我们制服的。
所以,还是不要给自己惹麻烦了。
要不是黎萍后来及时赶到,小强也许还在继续惨遭肥凯的蹂躏。
(还钱)
老钱急忙忙从宿舍赶了回来,我们都已经散去了。
店里的人也慢慢少了,易欣俯身挨个儿收拾着桌上的残留物,还没有注意到老钱来,等到将玻璃杯放到托盘上后方才看到他,她只给他一个浅笑,并没有说什么。
每当休息学生放假或是休息的时候易欣这里总是格外忙碌的,我们来了很多次也不见除了她之外的店员,但出乎意料的是不管有多忙,她总是能够应付得来。
今天的桌上依旧是狼藉一片,也仍旧是她一个人在收拾。
望着易欣往来于餐桌之间的身影,他不禁看的有些灵魂出窍了,呆呆地站立在那里如同木头桩子一般牢牢的钉在地上,一动也没动过。
“你怎么了?”收拾完一个桌子后,易欣将水盆里的抹布洗了洗又拧干净后,在桌上擦了起来。不经意间看到老钱还站在那里,心里觉得奇怪。
他这才回过神,将手里攥紧的钱放在收银台上:“我把刚才欠的钱送来了。”
“不是说不用了么,你和我总是见外。”易欣笑着摇摇头,起身走向老钱的方向,老钱知道易欣要去提门边上的垃圾桶,自己转身抢险提着走了过去放到易欣面前。
注意到还有几个餐桌没有收拾之后,他将外套脱下挂在椅背上,撸起袖子提着垃圾桶去收拾桌上剩余的纸袋杯子:“我要是和你见外,做这些临时工的工作是应该和你收钱的。”
事实上老钱和易欣是最先认识的,只不过那个时候易欣的店还没有正式开张。
“那倒也是。”易欣也不和他客气什么,老钱收拾桌子上的垃圾,她就在垃圾清楚后擦着桌面,两个人配合的很默契,完全看不出是第一次帮忙。
无论做什么事情老钱都是很专注的。这个小强这种风流浪子一般的人物有着明显的差异,有的时候我们一起来喝东西,小强见易欣一个人在忙,出于动机不纯的目的时不时地给她献殷勤,然而真正干活的时候眼睛就没从易欣的身上离开过。
易欣收拾着桌子上的东西,小强拿着抹布跟在后面,因为太过专注于易欣的美色,有一次竟长时间擦拭着一样东西,而这样东西,正是肥凯的脸。
我们看着心里觉得发寒,自然结果可想而知。
还有一次他看着易欣看得出神,眼睁睁的将我面前的冻柠茶端起来喝。
然而老钱是截然不同的,说他是个呆板的人也不为过。他帮助易欣做事情的时候眼睛从未偷偷看她的任何部位,甚至可以说是完全没有看她。
(服输)
冬天的空气不仅冷,而且很干。
这一点对恐怕每一个身上佩戴护肤保湿霜之类的男女同胞来说没有任何的可质疑性。
当然,在如此寒冷的冬天里我们闲的没事干的人开始发明了“良性无金钱赌博”的优良传统。这个范围很大,从纸牌到以争议性的打赌等等都可以作为我们的赌博条件。
激发我们第一次进行这样赌博的爆发点,源自于大冷的周末天早晨。我们缠绵于自己捂热一夜的被窝,舍不得从里面出来。不过还是要面对一个非常现实的问题:
就是起来之后的早餐问题,周末的我们根本不想往人迹罕至的食堂去跑。
“烦死了,椰子!”小强听到我床头边隔五分钟响一次的闹钟铃声像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