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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终于不生气了楚希才放下心,慢慢坐下去。
“我这里是女生宿舍,可没有你能换的衣服。”
楚希的头发没有擦干,发梢的水还在滴着。桑薄烟看到后用手里的毛巾伸向他的头,还没有碰到他的头发,楚希便握住了她的手腕,轻轻放在自己另一只手上。
她不免有些害羞,毕竟第一次被男生拉着手。
“军训结束后我真的害怕,害怕自己再也见不到你了。”
桑薄烟慢慢抽出了自己的手,羞涩的笑道:“都是一个学校的,总会碰到的。”
两人面对面坐着,楚希眼含柔情看着桑薄烟的眼睛,慢慢将脸靠了过去,桑薄烟的手紧紧抓着旁边台子抽屉的把手,脸变得越发红了,数百匹骏马在她的心里肆无忌惮的奔腾着,当楚希的脸和她的距离几乎零距离的时候,她闭上了自己的双眼。
感到口袋里有什么东西在震,楚希低下头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桑薄烟慌忙睁开双眼,轻声喘息着,紧抓着拉手的手慢慢松了下来。
“喂,找我什么事?”楚希走到窗边将电话放在耳边。
电话那一头是肥凯的声音:“外面下那么大的雨,你小子和小强跑哪儿去了?”
“他没有和我在一起,我等一下就回去了。”
挂断电话后他看着桑薄烟,她已经站起身:“快走吧,不然等雨停了大家都要回来了,到时候想走都难了。”
把他安全送出宿舍楼后,桑薄烟将手里的伞交给他:“快走吧,别淋着了。”
楚希打着伞跑了出去,而她站在原地目送他离去。
不一会儿,楚希又跑了回来,对着吃惊的桑薄烟伸出手:“把你的手机借我一下。”
虽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是桑薄烟还是将手机给了他,楚希在上面拨着,随即他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这时她才知道楚希的目的,假装责怪的笑着。
再次远去后,桑薄烟看着手机上的去电显示,动手将它删除了。
对于她来说,楚希任何一位细微的动作她都会过目不忘,更何况一个手机号码。
保存与否根本没有任何的意义。
突然,她的胸口一阵猛烈的剧痛。顿时她冷汗直冒,麻痹的腿部神经已经无法支撑她正常站立,使得她不得不扶着宿舍门边的石柱。
(发现)
女生宿舍后面的石亭里,小强正和另外一个女生在这里说着什么。
雨下得很大,声音大到离开亭子的范围就没有拌饭听到他们在说些什么。
“你和我说你是喜欢我的,既然这样你就和那个姓黎的分手啊!”女生的语调中有点哭腔,好像很委屈。小强站在旁边显得很为难,这种情形他应付了很多次了,一般情况下和小强交往的女生都不会超过两个月,原来是光明正大的,后来和黎萍确定恋人关系后他依旧保持着这“骄人的纪录”。
只是从原本的光明正大转到了地下活动。
我们都很费解,为什么他和黎萍交往的事情几乎是众人皆知的事情,居然还会有这么多的女生往他的死胡同里钻,由此可见小强的手段是极端高明的。
分手的时候他的女生也分为两类,一类是干脆利落的划清界限,无论是小强还是那些女生提出的分手,另一方都不会有异议。另一类属于死缠烂打型的,也证实这一类,让我们这些哥们儿,尤其是扬子对他深恶痛绝。
这一类的女生多数和小强是第一次。无论是谈爱还是做爱。
当感情投入的时候自然不会轻易的罢手,有几次差点闹到黎萍那里去了,所以每次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我和扬子是非常自责的,后悔不该为了一顿晚饭帮着小强演戏以促成他们。
可就是这样,小强从未提过和黎萍分手,对她也是一如既往的好。
显然,今天的这一个是属于第二类的。
面对面前女生声泪俱下的诉苦,小强扶着石亭的扶手久久没有回答她。过了一会儿他将鼻梁上的眼睛取下来,用大拇指抹去上面的水珠,又从新架到鼻梁上并且扶正。
最终,小强以一个耳光换来了这段关系的结束。
当女生冲到他面前伸手了他一个清脆的巴掌后,他的脸侧了过去再没有转过来看过那个女生,女生捂着嘴冒雨冲出了亭子,慢慢消失在雨中。
小强终于轻松了,闭上眼睛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睁眼的那一刻,感觉眼前好像有什么东西朝自己飞了过来,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自己的额头早已有火辣辣的疼痛感。他咬牙用手捂着疼痛处,找寻着砸中他的不明飞行物。
砸中他的是一个白色的金属瓶子,在碰到他额头之后迅速朝着地面弹去,在地上跳动几下之后滚了几圈,最终滚在他的脚跟前停了下来,是云南白药气雾剂的瓶子。
弯腰捡起了它,顿时气由心生:“怎么又来一下?我刚才已经受过惩罚啦!”
刚想伸手将瓶子扔出去,却发现有些不对劲,他将手放下看着瓶子有些眼熟,仔细一看上面画着一对相思鸟,他手上的时候用过这个,自然不会认错楚希的东西。
他下意识抬起头在四周找着楚希的身影。石亭和女生宿舍楼的后阳台仅有一水之隔,而瓶子正是从正前方的宿舍里砸过来的,除此之外根本没有任何的角度可以扔过来。
(打赌)
外面雨下的很大,小强和楚希不见了踪影,只剩我们四个。
“正好四个人,只要三缺一了。”扬子从小强的抽屉里翻出一副扑克牌,我们觉得也没什么其他的事情可以做,不表示异议,都做到了桌子前。
“扬子,三缺一是麻将的用语,扑克牌不是这么说的。”
扬子动作娴熟的洗着牌,听着我纠正他的话后给了我一个白眼:“四个人打的时候和麻将不是一样的?不是三缺一是什么?难道是五缺一?还是六缺一?”
我耸耸肩,不再予以反驳,一张一张抓着他发到面前的牌。
打了将近一个小时,开始的兴致都没有了,肥凯连连打着呵欠,吹着像僵尸符印一样贴满自己脸上的纸,我们之中他的脸上最多,几乎看不到他的脸是什么样的了。
打着打着他有些不耐烦了,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通了楚希的号码。
也没说几句楚希就挂断了,电话这头的肥凯还在“喂喂喂”个不停,我将手里的扑克牌分开成为扇子状扇着:“我这么远都听到你手机里的忙音了,你还在那里自顾自的说。”
“这就把我电话挂了?看来他也欠修了。”
老钱垫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白了他一眼:“我们宿舍也只有小强怕你了。”
二十分钟后,宿舍门的方向传来钥匙插入钥匙孔摩擦的声音,我们一致看向门外。
肥凯趴在桌上说:“要不要赌?50块,是谁先回来。”
“楚希。”我们三个异口同声的一起说道。
“那我只有押小强了。”他似乎对自己很有信心。
宿舍门被推开,楚希顶着一身湿漉漉的衣服走了进来,刚往里迈一步,看我们齐刷刷的盯着他看,不由的后退了一步,尤其是我、老钱和扬子都是面带笑容的,这让他更不安了。
我们随即将目光转向肥凯,一齐朝他摊开手:“一炮三响!”
“一群神经病。”楚希见状顿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一甩手从柜子里拿出换的衣服进了卫生间,不再理会我们赌局的详细内容。
从肥凯将和他脸色一样铁青的五十块纸币挨个儿重重放在我们手里时那咬牙切齿的表情不难看出:
小强的生死堪忧了。
(难解)
有时候我真的挺难猜懂黎萍心里在想些什么。
要说她完全不知道小强在外面拈花惹草是不可能的,但是她好像根本不在意似的完全不当一回事儿,对小强的态度也一如既往,从未有点丝毫的波动。
有一次她和桑薄烟在学校旁边的咖啡厅喝着冰凉的饮料来解暑。
突然一个女生朝着以走猫步的笔直方向朝着她们那里而来,谁都不认识她,面面相觑一齐耸耸肩,却不曾想那个女生走到黎萍面前,怒目圆睁地看着她。
紧接着,她端起黎萍面前的冰柠檬茶,二话不说直接朝她的脸上倒了过去。
这一举动吓坏了所有的人,连对面的桑薄烟也惊得花容失色。
冰凉的液体如洪水猛兽般扑向她的脸庞,随即水花四溅,黎萍的脸颊以及刘海,包括上衣都湿了一大片。那个女生看样子好像很解气,泼完水之后扭脸就走了。
桑薄烟坐在对面愣愣的看着黎萍,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咖啡厅的年轻老板娘易欣急忙从柜台里取出一块干净的方巾快步走向黎萍的身旁将这个递给她。
两个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反倒黎萍脸色波澜不惊,从容地从桌上的餐巾纸盒中抽出了几张纸擦拭着脸上和手臂上的水渍。
“不要告诉别人。”什么表情都没有的黎萍只说了这样一句:“尤其是冯强。”
易欣和桑薄烟都遵守诺言了。若是了解小强的人都晓得这个女生一定和他有关系。
至于黎萍知不道,就不得而知了。
(请客)
易欣是我们经常光顾的那家咖啡店的老板娘,最起初的时候和楚希以及桑薄烟认识,因为他们两个是这里的常客,付账和点单的时候经常会说话,时间长了就熟了。
后来我们几个也会来这里,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都以为她是这里的服务员。
她这个人很和善,对任何人都是笑容可掬,就算是有些痞子类型的人看她漂亮借机言语挑逗,她也没有任何愤怒或是不耐烦的表情,反倒是很机智的挡开那些人的骚扰。
从她的外貌看起来:瘦瘦的身躯,海棠一般不妆自丽的脸庞,小强第一次来的时候眼睛就没有从她的身上离开过,我看他一直盯着易欣看便翻着白眼问他:“看出什么没有?”
“89、61、88。。。”
肥凯感觉自己的手上好像湿漉漉的,低头一看,小强的含在嘴里还没来得及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