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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听完这一番话,小丫鬟也就没有怀疑了,“原来是医仙的徒弟,失礼了,请跟来吧。”说完就在前面引路了。
总算找到组织了啊,接下来,才是事情的难点所在啊,如果真是风寒倒也罢了,把个脉,开个方子,就万事大吉了,风寒再重,也没可能治不好。可是要治那无中生有的病,可是什么方子都没有用的。
一想到白天看到的场景,她没有神采的双眼,和周围狼一样的群众,摇了摇头,希望只是我想多了吧。
跟着那个丫鬟七绕八绕的,不一会就来到了扶柳的房间。还没进门,就听见里面有好几个人的声音,其中还有一个前几天就听到过,就是那位妈妈桑的声音。
“哎哟,小祖宗诶,这可怎么办啊,怎么偏偏到了这个关头病了呢,早上不还好好的吗?这可怎么办啊?医仙大人还没有到吗?”
“妈妈,别急,风寒这病来得快去的也快,相信不会有事的。”另一位女子的声音安慰道。
“可是,她要再不好,今晚我们花蝴蝶可就有事了!你知不知道,现在来了多少人,先不谈一些那些捕快啊,兵爷啊,甚至刘知府的二公子,刘元南;还有汪县令的大公子,汪世航都来了,说不得还有一些不知道的世家公子啊,早上已经放出话了,这要是晚上兑现不了诺言,那我们这花蝴蝶也甭想开了!”
“妈妈,大夫来了。”小丫鬟敲了敲门,往里通报了一声。
一听到这个声音,房门立马就从里面打开了,这时安然才看到,里面站了三名女子,其中两个分别是那位妈妈和扶柳的丫鬟,另一个想来也是这青楼里的姑娘,姿色虽说不上是秦国青城,但是是属于那种小家碧玉型的,虽不让人惊艳,但是十分耐看。
“你就是医仙吗?快进来吧,我们正盼着您来呢!”经过了最初看到安然的惊愕,下一秒,脸上就布满了妩媚的神色,在她思维力,以为医仙是个年纪较大的老人,没想到不仅年轻,还十分俊俏,瞬间就勾动了她的芳心,声音都变了一个人似的。
仿佛对这一幕见怪不怪了,身边的人对此都没有什么反应。
“啊…。我不是医仙,只是他派来的,麻烦你让开一下,我看不到病人了。”安然直接无视了那位老鸨的挑逗,虽不满安然对自己没有反应,但想想现下还是治病最重要,也就没有多说什么,悻悻的让开了。
安然径直走到床前,看到了正躺在床上的扶柳。
皮肤红润,呼吸平稳,额头稍有汗珠,但也不排除是自己捂热的,感觉是一桩麻烦事啊。
虽然只看了一眼就可以确定,但是安然还是坐下来,用三根手指搭上了她的脉门。
这时安然注意到她的五根手指骨节处都有红红的伤痕。
原来如此……
把脉,良久抽回了手指。
“怎么样?能治好吗?”一旁的老鸨急忙问道,问的同时也不忘向她抛了个媚眼,真让人怀疑,刚才在门口心急火燎的人到底是不是她。
“嗯…。扶柳姑娘的病嘛,这个……”安然故意说话吞吞吐吐,顺道瞥了一眼正躺在床上的扶柳,她的手不可察觉抖动了一下,看到此景,安然停顿了一下,说道:“感觉有点棘手啊,表面上扶柳姑娘和正常健康的人并没有什么两样,但是内里的脉象却十分紊乱,身体里有杂物淤积堵塞,导致风寒趁虚而入,所以说风寒只是个引子,真正的病源是其自身。想要治好,恐怕得耗些时日啊。”
听得连医仙的徒弟都这么说,那位老鸨此时有点绝望了,难道花蝴蝶真的要在今日完蛋了吗?
“不过,我有一个方法可以让她暂时恢复过来,但是不超过3个时辰,一旦到了时间就马上休息,否则全身筋脉会立即堵塞而亡。你可愿意一试,但我话说在前头,我不保证能够一定成功啊。”
这句话无疑又给她带来了希望,心里思量到:只要能把现在的场面应付过去,3个时辰就3个时辰吧,大不了,今天别让她破瓜就是了,这棵摇钱树留着还有用,可不能就这么让她死了,对我们的名声也不好。
这么一想,她便对安然说道:“好,请公子尽力一试,不管成与不成,事后都会赋予公子丰厚的酬劳以示感谢。”说完朝她妩媚一笑。仿佛在告诉她,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哦,包括我自己。
安然看得一阵恶寒,喂!我要的是钱啊!你以为我辛辛苦苦翻院墙进来就是为了你吗!
拼命忍住了胃里的翻涌,脸上还是一脸正气,以一种给人很可靠的神情说道:“那暂时请你们先出去一下,这个方法是不能外传的,等治疗结束以后我自会告诉你们。”
听她这么一说,大家也就只能退出去了,人家都说了不能外穿,要是还赖在这里,万一人家心情不好了,不治了,那不是亏大了。
于是一屋子不相干人等都退了出去,只剩下安然和躺在床上的扶柳。
打开房门左右瞧了瞧,发现她们确实没有在外面偷听,于是关了门转过身就去叫醒那位装病的花魁。
“喂,醒醒吧,知道你是装病的。”
“…………………………”没有回应。
“她们都走了,不在门口偷听,我都确认过了,放心吧。”
“………………………。。”
“我也不是她们派来的间谍,嗯…。。也就是卧底,我只是个大夫,来治病拿钱的。”
“………………………。。”依旧没有回应。
呀喝!还装上瘾了是吧!今天先是被那老头子坑,又被那个老鸨连番发动的地狱之眼攻击,最后甚至感觉连诊金都转换成了一种我不想接受的报酬,你现在居然还稳稳当当的在这里装睡不理我!
内心疯狂的吼了一顿之后,安然突然平静下来了。
“嘿…嘿嘿…。。嘿嘿嘿…。。”一阵阵阴笑从她口中发出。
床上的扶柳突然觉得身上有点发冷。
“碍事的终于都走了,嘿嘿,现在我可以为所欲为了。”安然脸上布满了猥琐的笑容,一边说着一边就伸手去拉她的腰带。。。。。。。。
☆、第6章 希望?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安然脸上,再配上一句“无耻!”,使得扶柳想要装睡的计划就这么流产了。
“啊…。终于舍得醒来了吗?” 安然只是用一双死鱼眼看着她说道,对于刚才的耳光毫不在意,之前脸上猥琐的神情也仿佛没有出现过。
“你…。你要做什么?不要…不要过来。”在气势恢宏的甩了一个巴掌后,扶柳仿佛精神分裂一般瞬间变成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这是什么情况!躺在床上的一直都是你吧,是你对吧!刚刚打我的那个是你姐姐吗!为什么突然一下从扈三娘变成林黛玉了啊!
扶柳看到安然一直没说话,只是盯着她不放,却不知道此刻他的心里有着万只羊驼在奔腾,俩人就这么静静地对视着,过了一会,安然好像终于回过神了。看见扶柳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看着自己,身体不停地往墙角里缩,不禁有些好笑,自己就那么可怕吗。
“咳…那个,扶柳小姐,我只是个来替你看病的大夫,刚才我怎么叫你都不醒,无奈只有出此下策,你…实在不用以这种看色狼的眼光看我,嗯…其实我是个纯洁的人。”
安然说的可是大实话,前世虽然有喜欢过女生,但是最后迫于外界压力,那个女生和她分手了,严格算来,安然的确算得上是纯洁的人。只不过这句话由一个刚刚才发出猥琐笑声的人嘴里说出来,可信度恐怕不那么高。
这种情况就类似于一个变态杀手对别人说“我只是帮他们脱离了痛苦”一样的不可信。
果然,扶柳听到这句话并没有放松自己的警戒心,反而小心的四处张望,好像在找什么趁手的防身之物。
我只是来治个伤寒而已啊!我看起来很像那种需要病人随身带着防具的大夫吗!前世也没有人这么投诉过我啊!
“喂,我只问你一句话,你装病就是为了逃脱今天接客的下场吧。”安然虚着眼睛看着她,决定还是直接切入正题。
这句话好像直接切中了她的要害,她的眼神里突然又失去了光彩,连刚才那种警惕之心也没有了,仿佛一想到即将会发生的事情,还不如现在死了的好。
看着她神色转变的如此之快,想到她现在的处境,大致也猜到了她心里在想些什么。不禁轻轻地叹了口气。
于是安然自己给自己搬了把椅子坐,对她说道:“听说你的小曲唱得不错是吗?”扶柳没有回答她。“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我正好也看他们不顺眼,一群人拿着钱财到处挥霍,有这种财力不如去干点正经事啊,比如救济一下我之类的。我已经忍他们很久了,今天就是报复的时刻,不介意的话,待会就出来看场好戏,顺便帮我配个乐吧。”
听到安然懒散的说出了这句话,扶柳惊讶的抬起头,第一次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看到的是一双虽然无神,但是却充满了坦然的双眸。
他是。。。想帮我吗?
这一刻,扶柳也不知为何,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值得相信的。
或许是他懒散但沉稳的语调,或许是他毫无玩笑的眼神,又或许是在那一瞬间产生的其他说不清道不明的原因,总之,安然成功的令扶柳相信了她。
“总之呢,你等会就当作是被我暂时治好了,然后按照妈妈的话去外面选客就好了,唱好听一点啊。”说完就起身离开床边,走向门口。
在手伸到门把的一瞬,安然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那个…。诊金是有的吧,虽然你没什么病,但是这可是很难治的心病啊,是有诊金的对吧,谁结账?”
扶柳看着刚刚还镇定可靠的他,突然地为诊金慌乱起来,不禁“噗嗤”一笑,道:“放心吧,诊金妈妈会给你的。”
“呼,那就好。”仿佛了却了一桩心事般,安然拉开门,走了出去。
不一会,那位妈妈桑就进来了,看到好端端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