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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血并不是她的,以此不难想到在被杀的时候她挣扎过,并在挣扎过程中抓伤了凶手。”
“你手上的伤疤就很好的论证了我的推论。”看着此时嘴唇有些微微颤抖的福公公,安然适时的做了一句总结。
“咚”,福公公瘫坐在地上,这个动作已经十分明显了,这是认罪的表现。
此时顾河的面色也有些阴晴不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本就空旷的殿内,此刻安静的有点可怕。
看着面前淡定自若的坐在椅子上的安然,顾河正准备说些什么,却听到一道尖细的嗓音说道:“是我,都是我!是我杀了戚云兰!你要怎么样,杀人偿命我认了!要杀要剐都随你!”
仿佛是在做最后的挣扎,福公公,哦不,应该叫他阿满更准确一点,此刻脸上满是决绝之色,冲着安然吼道。
“吼什么吼什么!你以为冲我吼几句我就信你了吗?”安然不耐烦的挥挥手,随即转头看着顾河道:“这一切的幕后主使都是你对吧,顾氏王朝的掌权者!”
此话一出,那边的阿满顿时熄了火,最后一次为顾河做挡箭牌的机会也没有了。
顾河伸出右手掌,朝阿满那个方向向下按了按,示意他不要激动,对安然说道:“朕这次倒真想听听看了,你说朕是幕后主使,为什么?目的又是什么呢?”
“我当初本也没有想到你,但是有一件事我却百思不得其解。”
“何事?”
“在我推断出柴语嫣为毒杀时,却被告知当时来的太医根本没有验出毒来,这是不可能的。不管怎么样,中毒死亡就一定会被太医验出来,就算是食物相克中的毒,生前也会出现类似腹泻,呕吐出类的症状,死后有的还会出现面部生斑、皮炎等等。也就是说无论如何让也不可能什么也查不出来,所以我当时就觉得事有蹊跷。”
“所以你就怀疑到朕的头上来了?”
“算是吧,我只是有些怀疑,但当我看到福公公手上的伤疤时我就明白了,这一定是你在背后搞的鬼。”
“那你说说,我为什么要派他去刺杀戚云兰呢?只不过是一个只会找茬的不讲理的女人罢了,我杀她何用?”顾河仿佛一点也不心急,反而坐了下来,坐在安然的旁边,顺手给俩人都满上了一杯,看那样子好像要与她举杯共饮一般。
“离间呗”,安然也不跟他客气,拿过那装满茶的杯子一饮而尽,仿佛聊天一般的语气说道:“一个是护国有功的将军,世世代代都为顾氏王朝效力,麾下有不计其数的士兵,以他的威望就算突然造反相信也是会有一大波跟随者的;另一边,张丞相,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以他的心计和城府,朝堂里的党羽想必也不会少到哪里去,在你眼里同样是个心腹大患吧。”
顾河的眼角此刻有些略微的抽搐,不仔细看也还看不出来。安然礼尚往来似的也自顾自的给俩人斟满了茶,说道:“于是,你就想出这个方法,反正那个戚云兰虽是将军府的大小姐,但是却也是无足轻重的一个人物,就算死了你也损失不了什么。不仅不损失,你还能够成功挑拨你的两个心腹大患为敌,若打起来倒还好,两败俱伤,正是你想要的结果;但若是不打起来也无妨,反正已经成了敌对方,他们联手的可能性降到了最低你也比较放心,对吧。”
“哈哈哈哈,不错,你说的很对,我确实是这么想的,你很聪明安太医。”顾河笑道。
“过奖过奖。”虽然嘴上是这么说,但是安然脸上一点开心的表情也没有。。
其实在这之前她就一直在纠结,到底要不要在顾河面前说出这件事情的真相,思索了许久,最终她还是决定来了。
她在赌,赌的是顾河的良心以及……张钰凝的幸福,而赌注是自己的性命。
最好的情况莫过于顾河愿意为当初的案子沉冤昭雪,安然也能全身而退。最坏的结果嘛,也就是顾河既不答应为柴语嫣平反,安然也抽身不得,最终张钰凝嫁给戚云威。
没有一个人落得好下场。
此时的殿里变得异常沉闷,本就由于关上了门而不通风的瑶光殿变得好像使人呼吸都困难了。
安然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顾河,沉默了半晌,顾河终于开口:“朕不得不承认你是个聪明人,但是,枉你如此聪明,却依然有一件事情做错了。”说道这里,顾河连声音也变得低沉嘶哑,“你不该到我面前说出来,你要为你这种炫耀聪明的行为付出代价!”
安然的心在这一刻沉了下去:“是吗,如果皇上你能为已经死去的柴语嫣平凡,我倒觉得我这趟没有白来。当年你的目的只是离间而已,并没有要杀她的意思,却使她不仅身死,还落了个身败名裂的下场,致使凝儿从小时候起便承受着这种难以愈合的伤痛。你也是个父亲,如果是顾胜利这样,想必你也不会忍心吧。”
被人说中了软肋,顾河面色有些不善,冷哼一声道:“就算平反了又能怎么样,死都死了有什么意义?”
你每天都要吃饭,可是吃完了都会拉出来,那你吃饭还有什么意义!安然在心里默默的嘀咕了几句,顾河自然是不可能听到的。
“这个意义自然是对某些人而言的,而且十分重大。”
看着逼视自己的安然,想起顾胜利,想起顾伶谌,想起之前她还治好过谌儿的病,“罢了,就答应这一次吧,毕竟柴语嫣的死确实有自己的原因在内。”顾河叹了口气想道。
“好,朕答应你,明日便下诏为柴语嫣平凡,说杀人凶手是一个名叫阿满的下人。这下你满意了吧。”
“嗯,那…。我就多谢皇上了?”
“哼,不用谢,我说过,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顾河一瞬间又恢复了冰冷。
“啊…。这次的情况比我预想中要好啊,以我的人品值竟然不是最差的那种情况呢。”安然此时居然还有心情在心里小小的自嘲一下。
“太医院院首安然,在皇帝殿内公然行刺,意欲不轨,幸及时收手,未能铸成大错。念在昔日救死扶伤的福泽上,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即日起打入天牢候审!来人啊,把她给我压下去!”
随着皇帝宣判了安然的罪行,并一声令下,就从殿外冲进来一批侍卫,那动作迅速的一如当时安然破窗而入时那冲进来的那群侍卫一样。看来关乎皇上安危的都是有经过特别训练的。
“你还有什么话可说吗?”在安然被带下去之前,顾河问道。
“啊?按这情况,你是想听我说几句‘臣罪该万死’或是‘冤枉啊’之类的吗?”安然似乎也没有什么惧怕的心情反问道。
顾河被顶的不知道说什么,只得挥挥手:“带下去吧。”
“是”那些侍卫行了个礼便上前两人一左一右的把安然拖下去了。
看着安然远去的身影,顾河说道:“朕当年…。。是不是做错了。”
也不知道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对福公公说话,反正福公公没敢接话,他也不知道接什么,只是低着头恨不得自己能和乌龟一样把脑袋缩进去。
良久,没人答话,顾河只是长叹一声,说道:“走吧,回宫。”
“是,皇上。”
福公公应了一声便跟在顾河身后,出了殿门正准备吼一嗓子叫个轿子什么的,谁知却看到顾胜利正站在殿外的一片阴影里,愤怒的看着顾河这边,整个身子由于愤怒都开始微微发抖。
顾河一愣,随即便说道:“利儿,你怎么…。。?”
“父皇,儿臣……从没像现在这般恨过你。”没有吼没有叫,这句话说得再平静不过了,却仿佛一道惊雷劈在了顾河的心里。
顾胜利冷漠的看了他一眼,转身便离开了。
☆、第47章 4入狱
那两个侍卫把安然一左一右的架着离开了“瑶光殿”向天牢进发;一路上那俩哥们都不说话;摆出一脸酷酷的表情,就差在脸上写个“我是终结者”了。
但是他们不讲话不代表安然不说话啊;这不是把自己给憋着吗?于是这位就开始没话找话了:“二位大哥?你看啊,我们都是去同一个地方的;如此有缘怎么能浪费呢;不如趁着还在路上大家来聊聊吧。”
这二位兵大哥瞥了安然一眼;虽然知道他是;哦不是曾是太医院院首,并曾经治好过七公主的不治之症,可谓是皇上身边不可缺少的一员。可如今;他又被皇上给亲口送进了天牢;虽然肯定不会死;但是现在也算是个犯人,多说话又怕被人抓到什么把柄,所以也不必跟他多费唇舌。
“哎?这位小哥你贵姓啊?”
“……………………………………。”
“不要不好意思,大家都是宫里人,以后总会遇到的,到不如现在交个朋友。”
“……………………………………。。”
“那什么,你们老绷着一张脸不累吗?”
“………………………………………”
“你妈贵姓啊……。”
“安太医…。。”其中一个兵大哥终于忍不住了,估计实在是受不了安然像个蚊子一样的在耳边嗡嗡叫,只得说道:“我们知道你现在心里不好受,但是你也不用担心,据我所知一般皇上亲口下令关进天牢里的人不多,我们所知道的也只有几个而已。”
“你说的这几个,现在不会已经在阎王爷那里喝茶了吧,我可跟你说啊,我这个人不太喜欢喝茶的。”安然虚着眼睛说道,这个说谎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家伙完全不记得刚才自己喝了多少壶上好的茶叶。
“不,那几位现在都活得好好的,所以才叫安太医不要担心啊,最多只是受受皮肉之苦,不会上刑场的。”
“什么?!皮肉之苦?哪种皮肉?”安然一边说着,一边默默的把手护住了自己的□。两侍卫也不太明白她这个动作蕴含了多么猥琐的含义,但是也看出她心里想的不是什么好事,只得说道:“还能有哪种皮肉?棍棒拷链、夹鞭烙刺呗。”
听到前几句,安然还可以接受,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