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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难自禁-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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皱紧眉峰,桑竫的眼死死地盯着身侧下方的浴缸边缘,不发一语,任由放肆的手指在他体内制造怪异而又不适的感觉。
他不喜欢,真的不喜欢,可是因为是谷非顼,所以他愿意忍受,他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但他却不想阻止。
见他形同默认的行为,谷非顼的眼神一闪,另一手下滑至他的欲望根源,开始搓揉,动作与力道都不再蛮横,但却有种不满的不悦。
他为什么那么容易就接受一个男人的爱抚侵犯?为什么不抵抗到底?心中有着两种极端,一种是庆幸他肯接受,另一种则是气他那么简单就放弃拒绝,矛盾令他暗自懊恼。
瘦削的身子明显地震弹了一下,稍微降温的脸再度嫣红,但两手仍垂在两侧,没有动作,只有轻微的颤动泄漏了他的动摇。
谷非顼靠近他的耳旁,伸舌在细致的耳后方舔吻,用因情欲而低沉的声音道:「那女人有没有碰过你这里?有没有为你如此服务过?」
桑竫闭上眼,无法压抑这股陌生而强烈的情潮,「没有……我和她……不曾这么亲密。」
不曾?火热的舌往下,在他白晰的皮肤下吮吻出一个个的红印,「她太害羞了,所以都是由你取悦她的?」
肌肤上传来微微刺痛和麻痒的感觉,下身却又炽热加剧,陌生的快感随着这两种挑逗攀爬而上,焚烧他的理智,从来不曾想过会被同性侵犯自己的身体,惊讶于自己居然没有任何排斥感,只有阵阵爬升的快感。
桑竫喘着,双腿开始有发软的迹象,像是无力承受似的,「不是……这样的……」
「哦?」恼人的舌再度挪移,来到其中一颗挺立的樱红,啮咬拉扯。
「不然你们都如何开始?」
喘息更加急促紊乱,桑竫还来不及回答,一个闷哼,释出了温热的体液,连带的,后庭的股肉也下由得收缩,紧紧地吸附住在里头的手指,桑竫也不得不感受到其深入到他无法想象的地方。
谷非顼冷笑,「看来,你很久没做了?否则怎么那么快就投降了?」呼息纷乱,桑竫仍紧抿住唇,没有回答。
对于他的沉默,谷非顼也不发难,慢慢抽回在他体内的手指,他站直身,托高桑竫的臀,在他惊慌地抬眼时,一举贯穿了他,引起他阵阵痉挛。
倒抽口气,一张因发泄而潮红的脸,一瞬间转为死白,好看的五官扭曲变形,额上的汗直冒,原先已有细小伤痕的唇被狠狠咬紧,红红液体流出一条血痕,底下火辣辣的痛楚烧灼着桑竫紧闭的眼,几乎让他迸出泪水。
显露于外的痛苦是那么的明显,但桑竫却没有挣扎,只是忍耐着,无言地承受这种似要将人撕裂成半的酷刑。
谷非顼见状,不由得软下心肠,心疼的情绪催促着他,勒索他的温言软语,很自然地,他低头轻哄:「小竫,放松,把手放到我肩上来扶着。」闻言,桑竫强忍着牵动肌肉的疼痛,缓缓抬高手,环住谷非顼的肩头。
「慢慢深呼吸,一次一次慢慢来。」
单薄的胸膛依言,开始迟缓地起伏,吸入大量的空气后,再一点点、一点点的吐出,同样的动作重复好几次,强迫僵直的肉体放松,虽然痛楚依然仍在,但似乎没有了刚开始那几乎要绷断神经般的剧痛了。
清澈的眼轻缓地张开,露出一只因饱含水气而湿润的眸子,出乎谷非顼意外平静的眼神,先是凝望着他的侧边肩头半晌,出现一种很是哀伤的讯息,而后又隐没,接着对上谷非顼的眼,似叹息般地开口:「你叫我小竫,是吗?」那脸上、眼中的关心并不像是装出来的。
再一次,桑竫在心中深深地叹息,这样就够了,至少他还有些在意自己的感觉,还有着他所熟悉的地方,就算他被憎恨埋怨,但仍被他关心,这样……就够了。
谷非顼的神情顿时变得复杂,桑竫脸上的无奈和甘愿承受的口气,及那带着幽远的无声叹息,揪痛他的心。
他几乎想放弃现在的行为,这种纯粹只有伤害的行为,后悔的念头在心头盘旋,他根本……根本就见不得桑竫痛苦难过,这个他曾……不对!谷非顼咬牙,推翻他心中萌生的几缕柔情。
这只是一时的心软罢了,他心底的伤是那么的深刻,那么的难以忘怀,不可能这样就放手。
眼神一沉,谷非顼抬起白晰的双腿,不顾桑竫因此举而吃痛的抽气声,开始狠狠的进出。他告诉自己,他看不见潸潸落下的泪,也感觉不到顺着自己大腿内侧蜿蜒而下的温热液体,强压抑下一直翻转不定的心情,不断地伤害桑竫显然无法承受的身子。
紧紧闭着眼,削瘦得露出骨感的身子无力地震动,任由谷非顼在上面制造出一波更甚一波的痛楚。
好痛、好痛啊!可是他没有一丝一毫的责怪,也不后悔被人如此掠夺身子,因为对象是这个人,他等待了十年的人……
他不想去深思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也不去细想为什么认为只能忍受谷非顼碰他,他不想去碰这些问题,他下意识里有着莫名的害怕,害伯触碰后的答案。
这十年来,他没一夜睡得安稳,没有一个笑容是开怀的,因为内疚和悔恨不但时时啃蚀他的神经,还提醒他,是他亲手逼走了对他最好的朋友,惟一真心待他的朋友。
思绪时离时聚,却仍能真切地感受到在自己体内的律动,每一个动作,都像是要捣毁他的内脏般痛苦,让他想起和桑原相处时的情形,他们每次见面,总是少不了语言暴力和肉体伤害。
一想到这,桑竫不由自主地想要退缩,但谷非顼却更用力地将他压在墙上,毫不留情地侵犯他,痛得他连呻吟也没有力气,只能依本能喘息着,汲取周围浅薄的空气。
谷非顼不肯去看那张垂靠在瓷砖上的脸,更不想知道他此刻是何神情,他只是仰着头,顺着渴望去寻求快感,在因血液的润滑而变得没有阻碍的穴口摩擦着,感受着柔软湿热、而又紧窒噬人的内壁带来的销魂,虽然不是两情相悦,但他依旧从中获得了偌大的满足。
倏地倾前吻住半启的口,深深地缠住了无力的舌,入口的,仍然是不解人事的青涩和无措,但却成功地挑起他高涨的情绪,还是被动,但没有抵抗地任他予取予求,桑竫的配合,意外地教他感受到了充实感。
湿濡的唇舌、滑下的唾液、迷离的神情、汗湿的身躯、灼热的呼吸、粗重的喘息、交织成一张名为情欲的网,紧紧地、密实地网住深陷其中的两人。
在最后一个深深埋入的动作后,谷非顼停止了律动,他低看几乎无法喘息的桑竫,伸舌舔舔唇,尝到丝丝的血腥味,而那红色的液体,是从已有伤口的肿胀红唇上来的。
以着结合的姿势,谷非顼待气息稍稍平复后,缓缓抽离桑竫的体内,因这个动作而低低喘吟的桑竫,被放下的双腿已无支撑的能力,他软软的下滑,瘫坐在地。
等他回过神时,浴室内只剩他一个人,浴室门是大开的,告诉他被人抛下的冰冷事实。
垂下失落的眼,伸手扭开水龙头,让大量的热水洗去他一身的狼狈,停止思考的他只是机械化地清洗、穿衣,然后摇摇晃晃地回到卧室的床上,昏沉沉地不醒人事。
过没多久,房门被人打开,走入一个人,悄然无声地站在床前好半晌,手上端着开水和药品,却迟迟没有下一步。
谷非顼思忖,看样子,桑竫睡得十分沉,而且叫不醒的样子,把开水和药品搁在床头,谷非顼侧身坐在床沿,掀开被子,拉低睡裤,拨开雪白的臀瓣一看,猛然一窒。
他不知道,方才那毫不顾虑的行动,竟造成这样骇人的伤。充血红肿的周围,有青紫的抓痕,渗出血的地方一看就知道裂痕不少,都怪他一时让情感凌驾了理智,没有事先帮桑竫习惯,才会害他受伤。
到头来,受伤的份,也有他,默默地挖出药膏,谷非顼纠结着眉,动作轻缓地把有伤口的地方给确实涂抹,途中桑竫不适地挣扎了一下,随即又睡着了,显然是让这场宣泄似的性爱给耗尽了气力。
上完药,为桑竫拉上睡裤时,桑竫却突然醒了,他望着谷非顼不发一语,谷非顼讶然过后,拿起开水和止痛药递给他。
「吃下去。」像是反应慢了好几拍,桑竫过了几秒才伸手接过,很干脆地吞进肚里,把杯子还给谷非顼后,他又倒向枕头,闭着眼嘟哝:「陈伯,怎么这次你出现的好真实,还给我……」睡着了。
谷非顼听见他的话才发现,原来他根本没清醒,甚至把他当成了回儿子家安享晚年的陈伯。
手指轻轻拂开细软的发丝,黑眸专注地凝视着桑沉静的睡颜,他睡得很不安稳,秀丽的眉峰紧靠在一起,微启的唇似在颤动,就连神情也有着不安、惶惶然,他在作恶梦吗?是常常呢?还是只有今晚?
幽幽一叹,他不得不承认,洛珣说得很对,对于桑竫,他根本忘不掉,看他难过,他一样也会不好受。可是,他忘不掉的还有那早已深植的怨,就算桑竫对他感到愧疚,愿意让他拥抱,那也只是为了赎罪,他永远也不会和他抱持同样的情感。
到底,他该如何是好?
第八章
又是一个冗长而又无聊的会议,谷非顼不耐地想。
桑竫在威名的职位并不低,堂堂的总经理,年轻俊俏又有能力,再加上个性温和认真,照理说人缘应该是不错,可是相反的,他没看过哪家的总经理做得比他还苦命的。
在威名,总裁甚少管事,所以几乎都是由养子的副总裁在处理,因此高级主管的会议都是桑竫主持较多,但公司内没几个人尊重这个空降进来的年轻小伙子,纵使他的优秀有目共睹,但若要一群中年或在公司奉献多年的人低头,可就难了。
在一场明嘲暗讽,这个反对那个有意见的会议中,谷非顼看不下去,自暗处退了出去,他实在不懂,为什么桑还要继续留在这家公司,几次下来,他的疑惑只摆在心头,但耳朵仍仔细听着眼前这近身助理的抱怨。
她是个近五十的中年妇女,能力强、个性悍,但配合度也是一流的,前提是上司要能让她心服口服,而桑竫就是其中之一,她皱着精心描绘的眉毛,双手利落地工作着,一点也不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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