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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母凑一脚-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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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说我没空。」

「他说是很重要的事,得向你亲自查证。」宫城说。

他心头微撼。很重要的事?难道是……

转身,他走向办公桌,拿起电话拨了名片上的手机号码。

只两秒,仓上光一立址刻接起电话。「你好,我是仓……」

「我是间宫都臣。」未待仓上说完,他已报上姓名。

「啊?」电话那头的仓上吓了一跳,「间……间宫先生本人吗?」

「有事吗?」他直截了当的问。

「喔,是这样的……」仓上立刻镇定心神,试探地问道:「我最近听见一些关於间宫先生的传闻,不知是真是假,所以想跟你求证一下。」

他淡漠地道:「说吧。」

「据说间宫先生秘密再婚,是真的吗?」

他毫不意外。他毕竟不是个没没无闻的路人甲乙丙,结婚这种事很难能瞒天过海,不被发现。

「是的。」他承认得十分乾脆,「我前阵子再婚了。」

「不知道间宫先生再婚的物件是……」

「我不必向你或任何人交代这些事情。」他毫不客气地打断仓上的提问,「这是私事,请你不要把它当成八卦。」说罢,他挂断了电话。

他把名片往垃圾筒里一扔,转身想交代宫城以後别再让记者来烦他,却见宫城瞪着眼睛,一脸受惊的看着他。」

他眉头一拧,「你干麽?」

「间宫先生你……你再婚了?」还没离开办公室的宫城,刚才清楚听见他在电话中向记者坦承自己已经再婚的事情。

都臣神情平静,若无其事回道:「没错,我再婚了。」

「喔,老天……」宫城忍不住惊呼,然後疑惑的看着他的手,「可是你没有戴婚戒!」

经他一提,都臣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指上确实是空无一物。

突然,他想起了珠树……这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次婚姻,不只没有一场像样的婚礼,连一只婚戒都……

但,她期待吗?她需要一只对她来说毫无意义的婚戒吗?

虽然是星期六,都臣还景在公司里特到十一点才返回练马的家。

他通常在星期六、日会早点回家,但为了避开与珠树碰面的机会,他刻意这麽晚才回家。

才下车,他就听见开门的声音。他想应该是睡在一楼的河野听见他的引擎声。

「河野,」他弯腰取出副驾驶座的公事包,声线疲惫地说道:「可以帮我热一杯牛奶吗?」

「你饿啦?」

「嗄?」他吓了一跳,连忙转头。因为他听见的不是河野的声音,而是她的。

他讶异的看着她,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

「我帮你热牛奶吧。」

「不用了。」

她瞥了他一眼,「我不会在牛奶里下毒或是吐口水,你不必担心。」说完,她转身走进屋里。

他真的有点回不了神。她……在等他吗?还是她刚好要出去?

出去?现在都十一点了,如果她真是要出门,那麽她要去哪里?

突然,那个骑机车载她回来的「朋友」钻进他脑里。

她要去见他?还是……他要来找她?

不自觉地,他往车道另一端的大门处望去。

大门外别说是人,就连只猫都没有。不知怎的,他竟松了一口气。

一进到屋里,就听见餐厅里传来细微的声音,他走了过去,只见她正把热好的牛奶倒进马克杯里。

「你的牛奶好了。」她将杯子摆在餐桌上,然後坐了下来,「我有事跟你商量。」

他微顿,将公事包往旁边的柜上一搁,在餐桌旁坐下。

「如果是关於棋太就学的事情,我暂时同意他在樱台的幼稚园上课。」

闻言,她惊疑的看着饱,「真的?」

她以为昨天晚上为了这件事与她争执的他,决计不会妥协,却没想到……

「我只希望你不要再动不动就跑掉。」他直视着她,「我从没见棋太那样哭过,今天早上我差点儿想在他屁股贴上邮票,把他寄到南极去。」

听见他的妙喻,她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来。

但看见他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自己,她连忙又敛起笑意。

「你很得意吧?」他喝了一口牛奶,慢条斯理地说:「河野站在你那边,棋太也向着你,我成了这个家的公敌了。」

听出他话里那一丝寂寞的味儿,她沉默了一下。

「我没有拉拢棋太跟河野先生对抗你的意思。」她说。

他低头若有所思,须臾抬眼脸注视着她,「你到底有什麽特别的?」

她微愣,「啊?」

迎上他专注凝视着自己的目光,她的心瞬间狂悸。

她的视线莫名的注意到他的唇,脑海里浮现的是昨晚那一记惩罚的吻。

怪了,她明明对他那记惩罚性的吻很不谅解,但为何却不觉得厌恶?而且她现在心脏跳得这麽快又是为了哪桩?

「你横看竖看都只是个普通的女人,为什麽大家都喜欢你?」

说这是什麽话?真是太失礼了,她虽称不上国色天香,但也算是小家碧玉啊。

而且他这句话听起来像是在说……大家都喜欢她,但他是那个唯一不喜欢她的人。

「为什麽大家都喜欢我,就你不喜欢?」她率直的问他。

「谁说我不喜欢你?」他锐利的双眼望进她眼底。

「咦?」她一震,惊疑的看着他。

「我对你没有什麽好恶。」像是想结束这个话题,他又啜饮了几口牛奶,淡淡地转移话题,「除了棋太就学的事,你还想跟我商量什麽?」

「喔。」她想起自己在这里等他的真正目的,「我想跟你解除契约。」

闻言,他脸色丕变,「为什麽?」

看见他那张突然「变天」的脸,她不自觉有点畏怯。

「你不在乎伤害棋太吗?:’他质闯她。

「我只是想修改合约内容。」她以商量的语气委婉的说道:「我会继续当棋太的妈妈,但请你跟我离婚,让我以保母的身份待在这里。」

他不解的看着她,「那是什麽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会在这儿待到棋太不再需要我,你不必以婚姻这种关系绑住我,我也不要你十分之一的财产。」她语气坚定地表示。

他浓眉一揪,「你是说……」

「我是说,」她目光澄定地正视着他,「我不要你的钱,你也不必被一纸毫无意义的婚约绑着。」

毫无意义的婚约?这是事实,但怎麽从她嘴巴里说出来是那麽的刺耳又伤人?

「我们才结了一个星期的婚,你就要跟我离婚了?」他蹙起眉头,语气自嘲,「原来我间宫都臣是个让女人如此难以忍受的男人。」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刚才他眼里那一闪即逝的受挫及落寞,让她莫名的感到内疚。

她伤了他的心吗?不,她伤不了他的心,顶多伤了他超标的自尊心罢了。

「这是你自己的决定?还是你那位朋友帮你出的主意?」他搁下手里的杯子,目光失焦的望着杯底残余的牛奶。

她微怔,「朋友?」

「就是那个你整晚跟他在一起的朋友。」他抬起眼,目光如炬也似刃的注视着她,「他知道你为什麽嫁给我吧?」

「嗯,我告诉他了。」

他声线一沉,「是他要你跟我离婚的吗?」

她感觉得到他在生气。但,他干麽生气?

她一毛钱都不要,给了他另觅真爱的机会跟自由,还愿意继续待在这里当棋太的妈妈……认真说起来,她比较吃亏耶。

「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是我自己决定的。」她直视着他的眼睛,态度毅然,「这件事请你认真考虑,我随时都可以跟你离婚。」说罢,她站了起来,「我先上楼了,晚安。」绕过餐桌,她准备离开。

突然,她听见椅脚摩擦地面发出的声响,还没反应过来,她的手已经被抓住了——

都臣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失控的抓住她,在她想「离他而去」的时候。

他手臂一使劲,将她拽了回来。

她显然受到惊吓,不只睁大了眼睛看着他,还立刻的用手捂住了嘴巴。

她的反射动作让他啼笑皆非,「你这是干麽?」

她瞪着两只黑亮的大眼,羞恼又防备的看着他。

「你以为我又要吻你?」他哼地一笑,「我是接吻魔吗?」

她疑怯的放下了手,但表情依旧戒慎恐惧,「那你要做什麽?」

「我还有话跟你说。」他语气平静,尽可能不让她发现他刚才是多麽的激动。

「什麽话?」她怯怯的问:「你答应更改契约?」

他直视着她,「你想都别想。」

「嗄?」想都别想?他傻了吗?他不是个精明的、绝不吃亏的生意人吗?她一毛钱都不要,还愿意在他家待上十三年耶。

这种稳赚不赔的交易,他居然不要?

看见她那震惊的表情,他不禁心火窜燃。她才跟他结婚几天,就等不及的想跟他离婚,为什麽?说是不想以一纸婚约绑着他,其实是她不想被一纸婚约绑着吧?

想到她依依不舍望着「朋友」离去的身影,他不觉焦躁起来。

一旦没有了婚约,她是不是就可以心安理得又理直气壮的跟那个「朋友」一起过夜?

该死,这是怎麽一回事?为什麽他有种心爱的玩具就快要被抢走的焦虑感?

在他的心里,有什麽东西越来越热,逐渐膨胀……

「你并不是因为喜欢我而跟我结婚,一切都是为了棋太,不是吗?」珠树注视着他,「没有那纸婚约,我还是会留下来照顾棋太,所以你……」

「不要。」他打断了她,以听起来有点任性的语气道。

迎上他专注又专横的目光,她一怔。

前天晚上还一副恨不得跟她划清界线的他,怎麽现在却有种想跟她纠缠在一起的感觉?还说什麽「不要」,语气简直就跟棋太在要脾气时一样。

「直到棋太满十八岁前,我都不会跟你离婚。」他说:「在这之前,我不会放你自由,你死了这条心吧。」

她懊恼的瞪着他,「你这个人真的很莫名其妙,明明担心我分你财产,一副恨不得立刻把我休了的模样,现在又……你到底想怎样?」

「现在急着想摆脱这一切的是你吧?」他的浓眉不悦地一揪。

「什……我才没有!」她郑重澄清,「我没有撇下棋太不管的意思,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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