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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强控制住自己的声音,“夜总,可以用午餐了。”
夜天辰的眼睛没有离开安蝶雅的脸,只是点了点头,语气平淡:“好的,你出去吧。”
怀着嫉恨看了一眼安蝶雅,杜雨鹃的脚步有些沉。沉溺于暧昧气氛中的情侣,是不可能关心身外的人的。
所以夜天辰的温柔笑容,安蝶雅的眼波流转,看在杜雨鹃的眼中,心里便像被小蛇噬咬了千百回,双手早已悄悄捏紧了拳。
纵然嫉妒得气息开始不稳,杜雨鹃仍然恪尽了一个秘书的本分,轻轻地为他们带上房门。靠在门上,把呼吸渐渐平复下来,握着拳的手指,却始终没有打开。
正要举步离开,听见里面春意盎然,满耳竟是夜天辰温柔的调笑。用双手掩住耳嶷,杜雨鹃快点回了自己的座位,伏在桌子上喘气。
嫉恨,像一条小蛇,不住在地。心脏里迂回。怎么会甘心把自己守护了这么久的珍贵猎物拱手让人,怎么会让自己耐心的守候成为一场笑话?杜雨鹃眼中的安蝶雅,简直就是一个打家劫舍,十恶不作的江洋大盗,千刀万剐都不足以令自己消恨。
“杜小姐,吃饭了。”秘书室里的小姑。娘们下楼前,都向杜雨鹃打了一声招呼。勉强平稳住自己的呼吸,杜雨鹃露出一个微笑:“好的,你们先去吧。”
看到这群“小麻雀”像出笼的鸟。儿一样拥进了电梯,杜雨鹃把自己的身子缓缓放松。心早已撕扯开来,那样敛眉含笑的夜天辰,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
那样温柔的眼波,竟然会有一天属于别的女人,这个认知让她忿恨。就在前几天,她还满心的以为,夜天辰会是她的,她终于守得云开见日月,没想到,转瞬,就是一片乌云。
、永远宠不够(1)
她当然不会责怪夜天辰,那么恨意叠家的对象,自然。只有安蝶雅。是这个女孩子,抢走了自己的机会。杜雨鹃气急地从抽屉里陶出镜子,那张修饰得精致完美的脸蛋,是欠缺了一点安蝶雅的灵动婉转和浑然天成。
何况,安蝶雅比自己年轻。可是,自己曾经也是纯真的,只是,随着时光的流逝,有些东西不复存在了。
但是,安蝶雅不是笑到最后的人!杜雨鹃在心里恶狠。狠地发誓,夜天辰不会属于别人的,只能是她杜雨鹃的!
安蝶雅此刻却沉浸在夜天辰的轻柔诱哄之中,一顿。商务套餐,也吃得面红耳热。暧昧的气息,充盈了整个办公室,连那桌上的植物,都分外挺拔妖艳。
“别人都说秀色。可餐,果然我的安蝶雅就是佐餐佳肴,看,这一顿饭我可是胃口大开。”夜天辰调侃着安蝶雅,如愿地看着两片嫣红的彩霞慢慢印上她的脸蛋,这样的安蝶雅,确实让人忍不住想去咬一口。
“夜天辰……”安蝶雅低喊一声,却是欲言又止。多么想把许一涵的“承诺”从头至尾地告诉他,让他宽厚的肩为她搭建一个温暖的避风港湾。然而,想到刚出院的爸爸,想到许国强那阴险的眼神,却终于令她即将吐出唇的话语,又咽了回去。
“怎么了?”夜天辰忍不住在她的颊边偷亲了一下,才问。
“没什么。”终于,安蝶雅还是摇了摇头,主动勾住了他的脖子。眸子里的神色复杂难懂,似乎饱含着如海的深情,又似乎充盈着淡淡的水气。
但夜天辰来不及深究,因为方寸之间,都是安蝶雅身上散出发的清淡香味。
“好香。”他嗅着她的发,把脸埋在其间,手却已经不老实在上下游移,惹得安蝶雅欲拒还迎。
“我们去休息。”夜天辰说着抱起了安蝶雅,那语气分明充满了暧昧的情愫。安蝶雅愣了一下,就明白了过来,顿时满脸通红。
办公室侧面,果然是一间卧室。简洁的家具,大方的布置,正符合夜天辰一贯的风格。安蝶雅躺在床上,着迷地看着夜天辰拉下领带。
他身材修长,即使是脱衣解袜,动作也是优雅的。安蝶雅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睁大了眼睛,呆呆地看着他光泽细腻的肌肤,不能动弹。脑袋忽然急速地升了温,脸像要灼烧起来一般,红得不像真实的颜色。
夜天辰把安蝶雅的衣服细细脱下,动作轻柔地像对待初生的婴儿。这样的珍视,难道不是爱吗?在这一刻,安蝶雅终于确定,夜天辰,不管他是否承认,心底是装着她的。
欲念,排山倒海,似乎不再受安蝶雅的控制。
在夜天辰刚刚俯下身子的时候,安蝶雅的手臂已经绕到了他的颈后。一个深吻,更顺理成章地展开。
夜天辰的吻,细腻温柔得像鸟儿身上最最轻柔的羽毛划过。安蝶雅的吻,却带着最后的绝望,舌与舌,做着最原始的游戏,绝望中作着抵死的缠绵。
、永远宠不够(2)
这一次,安蝶雅完全放任了自己,任欲望一浪高过一浪地袭击她的四肢和躯干,两个人的汗水已经分不出彼此,完全会展的身体,早已禁不起哪怕最轻微的**。颤抖伴随着呻吟,一声紧过一声。
所有的情感,在这时已经感受不到时间的洪流。带着毁灭性的□□,安蝶雅沉入了最彻底的缠绵之中。爱恋,带着时间的负重,深深地埋葬在心底。从此以后,与君成陌路,此情此痛,却叫她如何承受?
关上了心的大门,封闭了脑的思维,安蝶雅让自己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变得格外敏锐。夜天辰的每一次冲撞,都为她打造一个享受的盛宴。如果不是残留着一点点的意识提醒着她这是办公室,也许她会忍不住随着夜天辰的动作而放声尖叫。
直到雨收云歇,夜天辰的身体已经被汗浸湿,他翻下了身,抱着安蝶雅同样汗湿的身躯。微睁的眼眸,是慵懒的风情。忍不住细细舔食她额上的细汗,她的一切,在他看来,都是美到了极致。如果可以,他一分一秒都不打算放手。
爱恋般的,他的手在安蝶雅的腰间背部游走,慢慢移到了胸前。眼睛突然暗了下来,这样的安蝶雅,恨不能揉进了自己的身体,再不分开。
“你还要上班……”安蝶雅带着轻喘的话语,唤回了他的理智。
“永远都要不够你!”夜天辰凑在她的耳边低低地说,那浓烈的情感,早就随着这灼热的话语,吹入了安蝶雅的心田。
虽然与夜天辰的接触再亲密不过,但在他的目光中穿戴,却还是令安蝶雅不习惯。背过了身子,安蝶雅穿上简单的衣服。回过头,夜天辰早已焕然一新,那奕奕的神采,难以让人相信他刚刚进了一场体能动作。
夜天辰含着笑说:“安蝶雅,你睡一会儿,我出去办公。”
安蝶雅忽然伸出手,抱住了夜天辰细致的腰身,舍不得放开。如果心房不沾染尘埃,是否我们的日子就一直这样如蜜般甘甜,不会再有任何遗憾。
夜天辰不明白安蝶雅这样深重的依恋,他坐到床上,勾起她的下巴,支发现她的脸上沾满了泪痕。心,忽然慌了。
“怎么了,安蝶雅?是不是我刚才弄痛你了?”
安蝶雅把头摇头果敢而坚决:“不是的,只是觉得太幸福了,感觉像做梦一样。一直怕这些最快乐甜蜜的日子,其实只是南柯一梦。”
夜天辰的唇角弯了起来:“傻瓜,怎么会呢?最真实的你,和最真实的我,连美的苍穹都为我们铺展最灿烂的光华。”
心虽然已经痛到不能承受,脸上却因夜天辰美丽的情话而展开笑颜,顿时流光溢彩,灿烂夺目。夜天辰的呼吸都仿佛停止了似的,想把安蝶雅这样的美一笔一笔刻在心上。
“安蝶雅,你真美!”
安蝶雅轻轻摇头,夜天辰即已经用手指把她脸上的泪痕拭得一干二净。
、永远宠不够(3)
“我要上班,你休息一会儿,好吗?”温柔的声音,出自于夜天辰的唇畔,就是最美的情话。
“我陪你,在你旁边,不打扰你。”安蝶雅急急说着,翻身下了床。
夜天辰扶住她,轻笑道:“难道不放心我?我可是最专注的男人,最忠诚的男人。花花世界,也游过了不止一圈,除了你,还有什么能yin*得了我?”
安蝶雅的心既悲且慰,只是拉了他的手,满眼的哀恳。夜天辰怎么能硬得起心肠拒绝?何况,安蝶雅的陪伴正是他的向往。
牵了他的手,安蝶雅在跨出房门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一床的凌乱让她的脸蓦地又红了起来,“我收拾一下……”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却换来夜天辰得意的轻笑。
“不用,自然会有人进来收拾,不用你管的。走吧,到外面陪我。”
有人?难道是那个一脸端庄,却对自己怀上敌意的杜雨鹃吗?安蝶雅的心里划过一阵不舒服,却勉强地压了下去。自己,原来就不具备兴师问罪的资格。
夜天辰刚刚在办公桌前坐定,还没有来得及向安蝶雅开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内线电话却响了起来。
“夜总,飞翔集团的总经理许一涵先生前来拜访,正在会议室里等待。”杜雨鹃的声音还是平静无波,但安蝶雅却细心地听出了其中的不同。分明是压抑了情感,带着一点焦躁。
“难道我的日程上有这个安排吗?”夜天辰的声音沉了下来。
“没有。刚刚接到通知,我们在南郊的施工地出了一点事故,飞翔的施工现场紧挨着我们,这次事故两家都有重大损失,许经理是为了索赔而来。”
“为什么刚才没有说这个情况?”夜天辰太阳穴旁的青筋微微突起,虽然声音平板,但安蝶雅轻易地听出了怒气。作为一个跟随夜天辰多年的资深秘书,杜雨鹃不会不明白。但她的声音里仍然镇定:“刚才夜总的办公室里并没有人。”
夜天辰有几分恼羞成怒,声音也带着负气的情绪:“好,我马上去会议室。”
安蝶雅的心却“怦怦”地跳个不停,这就是许一涵所谓的为她制造机会吗?世界末日,难道在这一刻就要来临?
几乎是一种本能,安蝶雅在夜天辰跨出门的时候,一把挽住了他的手。
“不要走!”她几乎是呻吟般地喃喃低语。
“别担心,没事的。你在这儿随便看看书,累的话就到房间里休息一会儿,我回来叫醒你。”
他的声音里虽然含着怒气,却仍然温和。安蝶雅怔怔地看着他,慢慢放开了手。夜天辰来不及细想她的反常,已经跨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