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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只是短短半日未见,虽然就如平时一般,他早上去上班,晚上回来,可这一天,安蝶雅竟觉得有一年那么长,思念更是奇异般地疯长。
夜氏公司内,总裁办公室里,夜天辰总是不能专心地看文件。虽然每天都是早上离开,晚上回去,可今日一想到安蝶雅不在家里,而在他鞭长莫及的异地,一想到今夜回去不能看到她等待的身影,他的心就像缺了一块儿似的。没由来的烦躁,喝了几杯咖啡,还是无法平静下来。
好不容易挨到下班的时候,夜天辰匆匆忙忙下了楼。明知道安蝶雅不会在家,他还是迫不及待地想回去。
慢慢地打开了别墅的房门,夜天辰随手扯下了领带,正想躺到沙发上休息一下,正想着今天的晚餐该怎么办,忽听到厨房里有响动声。他一怔,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几乎不假思索地,起身大步走向了厨房。
他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正围着围裙,在厨房忙碌着。
安蝶雅感觉到动静,转头看着夜天辰,微微一笑,轻快道:“今天好早。”
夜天辰没有说话,抿了抿唇,定定地看着安蝶雅,仿佛不是真实的一般。
安蝶雅见状,低声解释道:“爸爸很好,我也放心了。所以就……就早点回来了。不好意思,没有打电话告诉你。”
夜天辰的眼睫扬了起来,“我派去的人今早也回来了,本来还想让他们多照应几天,好像你的家人一直推托……”
安蝶雅听到这儿忙道:“是太麻烦你了。反正都回家了,有妈妈照顾就好了。”如此说着,安蝶雅的心却沉重起来,想是许一涵的巧言令色,才让爸爸相信他是自己的好友,才被他所利用。
夜天辰走上前去,靠近了她,低唤了一声:“安蝶雅。”声音轻柔,而饱含了深情。安蝶雅扬了扬眉,看到夜天辰神采飞扬的脸,心中的不快也扫去大半,张了张口,刚要说什么,便被夜天辰揽住了双肩。
安蝶雅把头往他肩上靠了一下,漫漫地应了一声,那声音低柔温和,轻扬缠mian。夜天辰几乎忘记了他们是在厨房,低头就朝她的红唇寻去。
安蝶雅睁大了眼睛,小声道:“我还在弄菜呢。”
、你不是女佣(2)
夜天辰不情愿地放开了她,低声道:“这么快赶回来,是不是……舍不得我?”
安蝶雅的动作停滞了一下,点了点头。
夜天辰的心因为她这一个简单的动作而轻扬,“既然舍不得我,那以后,就好好的陪我,好吗?”
“嗯,好好陪你。”安蝶雅轻轻地应了一声,一想起飞翔的阴谋,仿佛为了弥补似地又说:“一直到你厌倦了我。”她的声音特别的柔,细软的可以把人托到云层上。
夜天辰的眼睛亮了起来,惊喜一闪而过:“真的?这可是你的承诺!不管以后怎样,都不许离开我!”
安蝶雅心底的痛楚微微划过,她闭了眼睛,喃喃地说:“是,除非你厌倦了我。”本来想着拖延许国强,可她还是真的怕,许国强那阴狠的眼神她现在想起来还有些发颤。她无论如何都不能置爸爸的安危于不顾。
如果,以后注定了身不由己,那现在,就把心交给他吧,即使以后他有家庭,有责任。这样的承诺说出口,她也满心轻松,才发现,这也是她内心深处的企盼。不管前路如何,她仍然愿意把自己的未来这样交给他。
一颗心放到了实处,仿佛在云层行走的人,一下子就踩到了实地。
安蝶雅,夜天辰在心底发出甜蜜的叹息。也许有一天,我们会有一个美好的未来。纵然积累一生,酝酿一生,需要在跋涉中忍耐千难万险,在沧桑中经受千万辛苦,也终会等到芬芳的那一天。
安蝶雅只觉得夜天辰搂着她的力度猛地加大,捉住了她正在慢慢洗菜的手,低声道:“不要做了。天色还早,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还没等安蝶雅反应过来,就被夜天辰横抱而起,随着她的一声惊呼,夜天辰已经抱着她上了楼,带着一丝霸道为她从衣柜里挑了一件白色及膝的连衣裙。
汽车开出了市区朝着一条盘山的公路开去,安蝶雅坐直了身体,看到路的左边是郁郁葱葱的山林,右边是一条蜿蜒的长河。虽然宽不过五六米的样子,但河水清澈。夕阳西下,被倒映出鳞波片片,似乎是一个清纯少女,银亮亮地从远方婀娜地走来。
安蝶雅惊讶地问:“这是哪里?”
夜天辰的笑噙在嘴角;因看到安蝶雅着迷的神色而隐隐得意:“这是落霞山。”
安蝶雅喃喃重复着:“落霞山,可是以前我也来过啊,没看到有这么美的……”
夜天辰轻轻笑了一声:“这里是晚霞谷,是容家的私人财产,外人一般都不放行,山腰上有一间茶楼,只经营简单的菜肴和茶点,但能够获准去就餐的非富即贵,都要预先订位。”
安蝶雅恍然大悟:“就是门口挂了一个不起眼牌子的那个地方啊。我和小雪曾经来过,只是有铁将军把门,只能望谷兴叹,原来却是私有财产,怎么zhan有这么一大片山头?”
“只要有钱,什么不能zhan有?”夜天辰懒洋洋地说,安蝶雅默默点头。心忽然就酸楚起来,如果不是爸爸生病没有钱做手术,她欠夜天辰的应该还少一点,自己当初又何至于认命地做一个“禁脔”呢?
、你不是女佣(3)
可是,如果不是这样,又怎能知道夜天辰的好?一时心里面又悲又喜,眼睛只顾看着清亮的河水发呆。
夜天辰注意到她神色的异样,只是一想,就明白了她的想法。一只手握了方向盘,一只手却抓住了安蝶雅放在膝上手。
“安蝶雅,我们现在不好吗?”
他的声音轻柔的像一片羽毛,轻轻地拂过安蝶雅的心,一下子就轻松了起来。她转头看向他温和的眼睛,带着一点羞涩的甜蜜,心也像河水一样,起了一片片波纹。
“好。”她微闭了眼睛,把头靠在了椅背上。爱上了夜天辰,她愿意做他一个人的禁脔。
转弯的时候,夜天辰放开了安蝶雅的手,这里的地势有些陡,他不敢大意。
眼前夕阳下,是一片欲燃的映山红,漫山遍野,开得到处都是。安蝶雅张了张嘴,眼睛都看得直了。
夜天辰泊好了车,并不急于唤醒沉醉中的安蝶雅。这样的她,带着纯真的无伪,和一点令人感动的迷恋,怎么看都嫌不够。
好半天,安蝶雅才醒了过来,她转头看向夜天辰,唇角滑过一个羞涩的笑容,腼腆而温暖,夜天辰还没来得及思考,他的唇已经比思维更快,覆上了她的唇。
那个微笑还残留在唇角不及收敛,安蝶雅的唇微启,夜天辰得以长驱直入,尽情品尝那令人醉心的甜蜜。
带着玫瑰般的清香,安蝶雅的唇柔嫩的如新生的婴儿,让夜天辰的吻无法浅尝即止,竟是欲罢不能。一遍一遍,与她作着唇舌的游戏,一缕馨香竟是直直地滑到了心脏深处。四肢仿佛经过了一场最彻底的洗礼,百骸的毛孔都张开了大口呼吸,舒服得令他轻轻哼了一声。
直到一声汽车喇叭煞风景地响起,安蝶雅才回过了神,脸色红得与熟透的苹果无异,低了头竟是没有勇气与抬头。
夜天辰转头看向一边,一个高大的男子正邪邪地看着自己,满脸是兴味的笑意。
夜天辰也不恼怒,只是温和地说:“安蝶雅,不用害羞,这家伙自己做的事情,不知要火辣多少倍!”
那个男子朗声一笑,为安蝶雅打开了车门:“非常荣幸能为小您姐服务。”
安蝶雅抬眼看向夜天辰,见后者微笑着点头,这才出了汽车,脸上的红晕,竟然连开到荼靡的映山红,都要逊色一筹。
那个男子看到安蝶雅的脸,眼睛顿时一亮:“夜天辰,你从哪儿找来这样一个天生的尤物?看起来……与那些脂粉很不一样,可我一时,又说不出到底哪儿不一样。”
安蝶雅的脸上的血色一下子褪去,心里一阵阵刺痛。原来,自己在别人的眼里,都不过是一个玩物而已。
夜天辰一把搂过了她,声音进而带了一些不愉快:“胡说八道,安蝶雅是我一个人的。安蝶雅,别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心君一直在国外长大,近来回国,中文水平连小学生都不如。来,我给你介绍一下,他是容昭华,晚霞谷就是他的家。”
、你不是女佣(4)
安蝶雅勉强挤去一个笑容。
容昭华看她的脸色白皙透明吹弹可破,五官也精致的很。心里顿时生出遗憾,如果不是夜天辰,而是他自己先遇见这个女子,会有怎样的狂喜?
而现在,晚了一步的懊恼,令他端正俊美的脸庞,都似乎变了形。
“你……爱她?”容昭华问,声音里带着一丝挑衅。
夜天辰与他自小一起长大,这一点细微的差别,自然能够很第三地捕捉到,何况又事关安蝶雅,当然更加第三。
“爱不爱都不关你的事情,她是我的,从头到脚,你别打她的主意。”眯了眯眼睛,夜天辰宣布所有权般地揽住了安蝶雅的户,语气里已明显的有威胁之意。
容昭华沉默了一会儿,才洒然地笑了起来:“好吧。你夜天辰的东西,谁敢妄动?”他转向安蝶雅,语气里故意带着亲密道:“安蝶雅,嗯,漂亮的就像三月的桃花,灼痛了我的眼睛啊简直。安蝶雅,如果哪一天夜天辰放弃了对你的所有权,一定要来找我哦!”
夜天辰瞪了他一眼,“昭华,别玩火。到时候,大家都不好看,就别怪我了!”
容昭华做出了一个“小生怕怕”的表情:“哇!我好怕啊!”眼睛却看着安蝶雅,却见她愕了一愕,忍不住唇角弯了起来,那脸上的失神,就这样被山风吹了去,无影无踪。
安蝶雅偷眼看了看夜天辰,笑容又悄悄隐去。神色间有些怅惘,有些无奈,却又依恋地抓紧了夜天辰的手。上流社会的规则她不懂,可从他们的谈话中,仿佛女人就是一个玩物。
夜天辰不理会容昭华,挽了安蝶雅就走上了花径。
一条曲折的小路,隐在鲜花丛中,斜斜地向山上延伸。渐渐地,安蝶雅看到房子的一角,原木的墙体,似乎没有上漆,隐约还能看见木纹。
转了一个弯,才看到是一座二层的小楼,占地不大,在绿树红花的拥抱中,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