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夜天辰突然在她颊上留下一吻:“该死,这些天我实在没办法离开公司去外地。你很想念爸爸?”
安蝶雅迟疑地点了点头。
夜天辰深吸了一口气,咬了咬牙道:“好,明天去,怎么样?”
“真的!”安蝶雅一听,不禁在他怀里动起来,满脸的欢喜和雀跃。
“不过……”他抿着唇,忍着笑意,“只有一天哦!后天早上坐飞机再回来。”
安蝶雅一怔,随即欢笑在脸上蔓延开来,搂上夜天辰的脖子在他额上印下一吻,大声道:“谢谢你!”
看她这么高兴,夜天辰也觉得无比高兴,把被子抓过盖到了她的身上,嘱咐道:“你身上不舒服记着不能食辛辣冰凉的东西,不然又要痛了。让你去医院,你偏不去。”
安蝶雅带着一丝任性噘起嘴唇,“我就不想去医院。”然后又哄似地说:“好了,真的没事,老毛病了。从第一次开始就是这样,都有规律了。”
夜天辰笑了笑,躺到了她身边,伸过手把她搂在怀里,“好了,早点睡吧,养好精神。明天早上我送你去机场。”
“对了,机票呢?”安蝶雅想到这个仰起头担忧地看着他。
他闭着眼睛,抱紧了她,懒懒道:“放心好了,头等舱的机票一定能买到。”
、被逼迫(5)
含着最甜蜜的微笑,安蝶雅沉入了梦乡。她不知道,夜天辰在她的身侧,温柔地描摹她的五官。她的心意,不敢完全表达。他的爱意,同样也有所保留。只有在这样的夜里,才能毫无顾忌地暴露在朦胧地月光下。
枕在夜天辰的胳膊上,安蝶雅睡得格外香甜,因此早上醒来神清气爽,唇边还隐隐地残留着笑意。夜天辰看她象蝴蝶一下穿进穿出,脸上的线条不由自主地柔和了下来。
“我吃饱了。”匆匆吃了一个煮鸡蛋,又把两片面包塞到了嘴里,安蝶雅随便擦了擦嘴角就站了起来。
夜天辰抬头看她神采飞扬的脸,这样的安蝶雅与往日完全不同,心里忽然满是感动。几乎不忍移开眼睛,他缓缓地问:“有没有要带的东西?”
安蝶雅想了想,摇了摇头,笑道:“都是你啦。只让我呆一天,不用带什么东西。”
“要不要……给你爸爸买点礼物?”
安蝶雅不禁抿唇而笑,“不用。他是我爸爸又不是旁人,用不着那些虚礼。到了回家,我想,有你派的人在,爸爸那里的补品装都装不下了。”
夜天辰听了这话也笑了,带着一丝得意。
吃过早餐,也没有收拾,一会儿自有钟点工来。两人执手上了车。安蝶雅静静地坐在副驾驶座上。朝阳初升,照着夜天辰的眉眼,是俊逸清朗的。太好看的轮廓,安蝶雅不敢细看。仿佛在那凝了泪的眸中,才会有勇气端详。
安蝶雅的手紧紧执住了裙带,指节微微发白。右手的手背似乎隐隐作痛,忍不住用左手轻轻抚了抚那块浅浅的伤疤。
这个动作被夜天辰的余光扫过,心里一紧,语气似乎漫不经心:“还疼吗?”
安蝶雅连忙放开了手,局促地说:“不疼。”
夜天辰瞟过她的神色:“怎么了?要去见爸爸了,怎么看你这么紧张?是不是……舍不得走了?”最后这句话他几乎是伏在她的耳畔说的。
安蝶雅忙摇头,一边指着车窗提醒道:“小心啊。驾驶的时候要专心。”
夜天辰暧mei一笑:“有你在身边坐着,我怎么专心啊。”
安蝶雅抿了抿唇,却满心的甜蜜,不禁把头靠到了他的肩上。其实心里,还真的是舍不得他。
车子到了机场门口稳稳地停住了,安蝶雅起身侧头看他,他的脸温和而生动,柔声道:“安蝶雅,能不能再早一点回来了。我可以为你订今天下午的机票。”
安蝶雅一听不禁秀眉蹙起,有些为难。
夜天辰见状叹了口气,宽慰道:“好了,明天早上回来。我来机场接你。不要乱走啊。”
安蝶雅听此悬着的心又平放了回去,心中掠过一丝暖意,第一次主动握住了他的手,低语道:“谢谢你。”
似乎为这样亲昵的语气感到难为情,安蝶雅没有再回头看他,就主动打开了车门……
夜天辰搂着安蝶雅进了机场,看到司机张哥迎面过来,与夜天辰会意眼神,将登机牌和证件交到了夜天辰的手里。夜天辰将安蝶雅带到了头等舱的候机室,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一种离别的悲伤之感在空气中蔓延。
、被逼迫(6)
其实,就是一天的离别而已。可是,不论是安蝶雅还是夜天辰,心里都难受的紧。
夜天辰的手一直紧紧抓着安蝶雅的,甚至有想拉着她走的冲动,不要去回家了,不要看爸爸了。可一想到安蝶雅思念父亲的急切,他又怎能忍心只顾自己自私?
安蝶雅也感受到他的心情,任由他紧握着自己手,不动也不说话,只是低头看着他的手背,很想也把另一只手覆上去,只是有些不好意思。
“你回去吧,还要工作,恐怕都迟到了。”听到机场广播,安蝶雅终于忍不住小声道。
夜天辰怔了怔,俊朗的脸紧紧崩着,满是不情愿,迟疑道:“安蝶雅,早点回来了。”
安蝶雅知他舍不得,不禁动情道:“明天坐最早的班机。”
夜天辰无奈地叹了口气,揽过她的肩膀,在她的唇上深深吻了一下。在满是陌生人的喧闹的机场里,他们就像两个普通的情侣。
飞机起飞后,安蝶雅坐在座位上,拿起赠送的杂志,却根本没有心情看下去。一半是即将见到爸爸的高兴,一半又是离开夜天辰的不舍。恨不得,时间飞速地过去,快快回到夜天辰身边。
歪了歪头,想要依靠什么,却发现,坐在旁边的是个陌生的男人。安蝶雅忙往里挪了挪,更加怀念起夜天辰宽厚又温暖的怀抱。怎么会这样?不过是刚离开不到半个小时,还有一天,该怎么度过啊?
她失落地把头靠在了靠背上,微闭上了眼睛,脑海里闪过的都是夜天辰的温柔体贴。没有他陪伴的旅程,真是难熬。
终于,两个小时后,飞机即将落地。空姐提醒大家系好安全带,收起小桌板等事情。
安蝶雅从窗口看去,地面的建筑物已清晰可见,耳膜由于飞机的降落,开始隐隐作痛。已经两年没有回来过了,两年前回来时,她还是个学生,如今,真是沧海桑田。一切都不一样了。
走出接机口,安蝶雅并没有看到预想中的夜天辰派来回家照看爸爸的人来接她。或许,正在路上,或许也他们也正在附近找她吧。她心里想着,便站在门口等待。
时间眨眼过去了半小时,却还没有人影。安蝶雅不禁有些着急起来。忽然想起夜天辰给她配的新手机,她赶忙拿了出来,想给他打电话,转念一想,又放弃了这个念头。他现在肯定在公司开会,这点小事,她还是不要打扰他了。她在回家生活了十几年,不用人接,自己也能回家。
正好看到一旁停了一辆出租车,上面的乘客付了钱下车了,安蝶雅赶忙朝司机挥起了手,一边挥手一边走了过去。谁料,另一只手忽然被一股力量嵌制住,安蝶雅一怔,心里没由来的咚咚跳起。转过脸,果然看到了最不想见到的许一涵!
“蝶雅,跟我走!”许一涵的脸色紧崩着,不由分说把她拉进了一旁的一辆的宝马车中,安蝶雅被半推半塞坐到后座上,才恍然回神。许一涵已经坐到了她的旁边,面无表情地吩咐司机道:“可以走了!”
、被逼迫(7)
安蝶雅不禁叫道:“不要!你要带我去哪儿?”
许一涵淡淡一笑,却让安蝶雅觉得有寒意,“当然是带你去见伯父了。”
“爸爸有夜天辰的人在照顾。”安蝶雅脱口道。
许一涵的眉头顿时紧皱起来,接着是一声冷笑,“去他的夜天辰!现在,他们就是没头的苍蝇,正在到处找呢!”
安蝶雅有些愕然地看着许一涵,觉得此时的他,真的好陌生。安蝶雅的心顿时不安起来,不知道许一涵看似良善的外表下到底是一颗什么样的心。突然觉得,以前在学校真正是很傻很无知,人情世故,对于还没有真正走入过社会的她,没有一点招架之力,更不会去揣摸什么。
“许一涵,你……”安蝶雅的眉头紧紧蹙,心里还是珍惜他们之间的友谊的,尤其一想到杨松雪,根本没有办法真正的和许一涵冷下脸来,无奈地叹息一声,“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想我们之间应该没有什么关系了吧?”
“你觉得没有,我却觉得有。”许一涵并不看她,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有什么波澜,却更让安蝶雅觉得不安。
“那你到底想要怎样?”
许一涵停滞一下,沉声道:“到了你就知道了。”
安蝶雅怔怔了,一颗心悬在了半空中。
车子在一处别墅区停了下来,司机被许一涵打发走了。安蝶雅被他拉着进了一幢十分毫华的别墅。
即将推门之时,许一涵停了下来,拉着安蝶雅的胳膊上下打量着她,仿佛在自言自语说:“一定可以的。”
安蝶雅更加迷茫,刚想要问,不是要带她见爸爸吗?那应该是她自己的家,怎么到了这陌生的别墅?但她还没来得问,门就被许一涵推开了。
“爸,人我带到了。”许一涵从容而吐的话让安蝶雅吃了一惊,放眼望去,装饰豪华的客厅里可不就是立着一个男子,身材相当挺拔,只是从已现银丝的头发中才断定了,他并不是一个风华正茂的男子。
竟然是,许一涵的爸爸!
去年就宣布退居二线把公司交给大儿子许一辉打理的,飞翔集团的太上皇,许国强!
安蝶雅蹙着眉头,已经感觉到,事情无形中严重了,甚至严重到她无法想象的地步。她有些失控,忽地抓住了许一涵的衣襟,大叫道:“我爸爸呢?我妈呢?我弟弟呢?你怎么不带我回家?这是哪儿啊?”
这一连串的问题,并没有得到回答。许一涵的态度有些漠然,抽手走到了许国强的身边。至此,许国强才转回了身,虽然已现沧老,那双眼睛却带着鹰一般的犀利,让安蝶雅有些招架不住他挑剔的带着探究的目光,微微垂下了头。
“好没礼貌的丫头。”许国强淡淡说了一句,然后转身许一涵,带着一丝质疑的语气道:“就是她?”
许一涵点头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