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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让我拥了你一起入眠,我会带你进入一个前所未有的美梦,会把夜氏带入一个更加强盛的王国!”
他的语气,充满了强大的自信。安蝶雅有些着迷地看着他神采飞扬的脸,那一路的仆仆风尘,都似乎从他的脸上消褪。
可是,她的心,却一下子沉到了谷底。“你要接手夜氏了吗?”那不是表示,他从此以后会长年呆在美国么?
“安蝶雅。我一直不想接手,但爸爸中了风,我还有推卸的余地吗?不管怎么样,我也不可能让夜氏落到其他人的手中,你说对吗?”
安蝶雅完全了解,所以只能点头。可是她的心,却带着早春的凉意,乍暖
还寒。这一次,他们的分离又会带着怎样长长的思念?
“你什么时候再回来?”安蝶雅忍不住问,没有注意到自己语气里的柔弱和期待。
夜天辰却敏感地捕捉到了,他带着歉疚。含着得意:“想我了?也该让你尝尝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滋味。”
“没有什么,我在想什么时候搬出去,要跟你说一声。”安蝶雅勉强应付。
夜天辰的脸色却僵硬了一下:“安蝶雅,你还是要想搬出去?你和我,不是已经是一体了吗?为什么想要逃离?”
安蝶雅头痛地辩解:“不是逃离啊,原因我已经跟你解释了呀。夜天辰,我要活得像一个堂堂正正的人,好不好?”
“你哪里不堂堂正正了?”夜天辰不满意地看着她,因为这话题,也因为好不容易温馨起来的气氛又被破坏了。
“我住在你的别墅,这能叫……”安蝶雅有些生气,“我不想让别人说闲话,我宁可租一个小小的房间,我能够支付自己的房租,不劳你费心。”
夜天辰一时没有说话,看着安蝶雅认真的脸庞,才叹了一口气:“我又不常住在这里,你何必搬出去呢?我会把这处别墅过户到你的名下,那就是你的房子了,不用搬了吧?”
安蝶雅真有些气急败坏的感觉:“我凭什么让你送这么大手笔的礼物?”他仍然没有明白,她要的是一份做人的尊严,不是被别人看作是他的附庸。
“因为我爱你,这不是理由吗?”
看着夜天辰理直气壮的模样,安蝶雅几乎瞠目结舌。她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什么,眨了眨眼睛,却终于又闭上了嘴。
他从小含着金钥匙长大,恐怕不会明白自己从小寄人篱下的这种尴尬经历吧?安蝶雅只是摇了摇头,挣开了他,坐到了床上。
、我爱你需要理由吗(7)
“安蝶雅!”夜天辰一把握住了她的手,“开玩笑的。我知道你的心思,不想给别人说成是我夜天辰的情妇。我知道你受委屈了,但是你真的不用搬出去,我另外有一套毫宅,这一座就算是你的吧,好吗?”
“我的?”
“对,你的家!”夜天辰郑重地点头。
“那怎么行?我只能够租得起一个房间!”
“迟早你都是我的人。何必为了这一点点没有必要的自尊,来辛苦自己呢?这些钱,我并不看在眼里,我心里所思所想,唯你而已。”
安蝶雅闪着长长的睫羽:“我不能要你这么贵重的礼物。”这不是变相的包*吗?还不是换汤不换药!
“安蝶雅,你搬到外面去住,我会很不放心的。你去打工,已经让我心里内疚。”
“你有什么好内疚的?”安蝶雅惊讶地扬眉。
看着安蝶雅从阳光灿烂到阴云密布的脸,夜天辰有些不忍:“安蝶雅,这里的治安好,你住到别的地方,我会不放心的。就算……是为我看房子,抵作房租,好吗?”也许该试着从安蝶雅的角度来看待问题,才能让他们的沟通变得顺利。
安蝶雅环顾了一下四周,确实,要她离开,她还会不舍。因为这里,有着太多的回忆。
“好吗,安蝶雅?”夜天辰柔声地再问了一句,这一点他不准备让步。只要想到让安蝶雅住在狭小的房间里,他就于心不忍。
“好。”安蝶雅迟疑了一会儿回答,“但是,你不能让我不去工作!”
夜天辰看着她倔强地脸。知道在这个问题上,自己无论如何也劝不了,只能无奈地摇头:“现在的我,还拿你有什么办法吗?只有对你言听计从的份!”
安蝶雅忍不住唇角上扬,弯起柔美的弧度。为了这个笑容,再付上一百倍的努力,夜天辰觉得自己也心甘情愿。
“不许和那个卢天宇走得太近!”不甘心地,夜天辰加了一条附言。
“你调查我?”安蝶雅挑起了眉。夜天辰连忙解释:“这是舒绵雨给我的情报。”她不会去责怪莫兰汀,这点把握他还是有的。
夜天辰让安蝶雅躺在自己的臂弯里,安蝶雅却侧身摆弄着手机。
“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她的心思却并不在手机上,清浅的问话,像是问他,又像是在问自己。虽然一遍遍地告诉自己,他的离开是因为家族的事业,她不能也没有任何理由阻拦。可是月来相思,不过是这样短短的半天,却又让她再度牵挂。
“不会很久的,只要我干扰了收购,钟氏的股份不转让出去,那时夜天辰氏就可以仍然由姑姑照看着。”
安蝶雅虽然不知道商业上的事,可是这样的一个过程。想来不会是太短吧?她抬眼看着他,似乎想把他的容颜再一次深深镌刻在心里。
“怎么了,舍不得了吗?”夜天辰调侃着。
安蝶雅红了脸,垂上了眼睑:“你在近期要宣布婚讯了……那以后……”也许,他会真的娶了钟欣儿,为了夜氏。心里一阵尖锐的疼痛,后面的话就再也说不出口。
、我爱你需要理由吗(8)
“婚讯啊……”夜天辰眨了眨眼,“我只是说可能会宣布,到时候危机解除,谁还会提起这个?安蝶雅,如果我要宣布婚讯,新娘只有一个,就是安蝶雅。”
他说的斩钉截铁,一下子把安蝶雅的心也温了起来。真的吗?她悄悄抬眸,看着夜天辰含笑的脸,那个疑问没敢问出口。
“还不信任我,嗯?”夜天辰看着她暧昧地笑,“该罚,你说怎么罚呢?”
仿佛是一枚纤巧的红叶,终于告别了寒冷的秋日,安蝶雅忐忑不安的心,也渐渐成了沉默期待的湖面。
也许已经明白夜天辰所谓“惩罚”的含义,安蝶雅的脸红得云蒸雾绕,睫毛微微颤动着,不敢抬眸。
一朵云悄悄地飘过,遮住了月亮的半边脸,留下一段阴影。仿佛是害了羞。不敢看男人与女子之间的一场原始运动。
“安蝶雅!”夜天辰的轻喊低柔婉转,似乎盛装了无数的相思情浓。
“嗯。”安蝶雅的回答,同样情致缠绵。那些分别的日子,不仅仅是他思念她,她同样把他放在心口。
安蝶雅的那个从鼻腔里发出来的声音,渐渐漫开,先是柔婉,然后就变得悠杨,最后变得缠绵。
夜天辰的手已经扶住了她的肩,睡衣是棉质的,样式很简洁,连领口都扣得规规矩矩。一颗接着一颗扣子被夜天辰解了开来,手指轻轻抚触过的肌肤,渐渐染上了浅浅的晕红。他那样的小心翼翼,让安蝶雅觉得,自己实际上还是被他所珍视。
就是这种珍视,让她对他,欲罢不能。抬眸悄悄扫过他的脸,专注的神情忽然让她感动。飘过蓝天的白朵,移开了自己的身子。满室的光华,竟觉得不如眼前这个男人夺目。
难怪那个天之娇女钟欣儿。会愿意把自己无瑕的芳心交给他。那个在商场上曾经纵横了数年的女子,绝对不会看不出夜天辰的真心。如果他不是太擅长表演,就是混合了几分真心。一念至此,安蝶雅的心就有了几分惴惴。
可是她没有能够继续想下去,因为夜天辰的手,带着灼热的温度,在她的肌肤上游走。那些轻轻颤动的抚触,把她的全身都点燃了起来。
一声细细碎碎的呻吟,在卧室里,缓缓回荡暧昧的情氛。夜天辰的身体已经亢奋到不能自持,在与安蝶雅分别的日夜里,他曾经用酒精麻醉自己,想在其他女人身上得到欢娱。可是他一次接一次的失败,让他明白,安蝶雅是他唯一愿意倾力而顾的女子。
如今,这个女子就躺在他的臂弯,她的身子已经敏感到一触即发。微阖的双眸,轻颤的睫羽,还有那抑制不住,而断断续续的呻吟,轻细的喘息,都带给他自内而外的欢娱。
安蝶雅,独一无二的安蝶雅。
“安蝶雅,安蝶雅,安蝶雅……”在情潮涌里,他一遍又一遍地呼喊着她的名。一声比一声更温柔,一次比一次更缠绵。仿佛这些名字,比肌肤相亲更能引发安蝶雅的感动。
、我爱你需要理由吗(9)
夜天辰的思绪,已经带着些半梦不醒的疯狂。身下女子蓦然收紧的肌肤。是他一直以来愿意膜拜的对象。感到她柔软细致的手臂攀上了他的颈,那样细致的面容,带着嫣然沉迷的红晕。仿佛沉浸在了一个优美的梦里,无法也不愿意自拔。
她的手臂如水痕一般,由于身体的律动,在他的脖子上时紧时松。菱形的红唇微张,那些轻细的喘息,在夜天辰的耳朵里,却鼓荡成了汹涌波涛的嘶鸣。他从来都引以为傲的理智,立刻丢到了九霄云外。
…………
一场消耗体力的**女爱过后,让安蝶雅像一只倦傭的小猫,不置一词地躺在他的身侧。她的身体,密密地贴合着他的。他和她,像是一个人的两个部分,连一丝细细的空隙都不曾留。
夜天辰沉迷于这样的感觉,安蝶雅只能是他的。
微微张开迷蒙的大眼睛,安蝶雅对他展开一个羞涩的微笑。激情过后的她,仿佛是被新雨浇灌的玫瑰,更加艳丽得让人移不开眼。
安蝶雅显然已经太疲倦,身上的汗渍混合着夜天辰的,竟然也没有提议去冲洗,就阖上了眼帘。夜天辰既爱又怜地拥着她,这一刻。他感觉拥有了全世界。
那场没有硝烟的紧张战争,忽然就变得不那么重要。夜天辰听着均匀的呼吸声,唇角浮上了满足的笑容。
不舍得闭上眼睛,看着安蝶雅的睡容,夜天辰觉得满足感,从内而外充斥了全身。原来在国外,他的浮躁,都是因为没有安蝶雅在身边。
安蝶雅倦极而眠,睡得很沉。他用手指轻轻从前额描摹到了红唇,她只是撒娇似地撅了撅唇。那个样子,带着小女儿的娇嗔。生动里的明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