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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蝶雅不自然地偏过了脸,心里却掀起了滔天的巨*。他这话算是间接地承认了吗?脸上的神色不自然了起来,唇角本来想微笑的,却又渐渐僵住。
“反正我祝福过了。”安蝶雅说着,挣脱了起来,“我去倒杯热果珍,你也渴了吧?”
夜天辰看着她带着一点狼狈的背影,唇角忍不住就微微往上勾了起来。安蝶雅果然是在吃醋了,这样的情绪,让他身为男子的虚荣心,一下子得到了满足。
男人,有时需要心爱女人的醋意,来昭示她对他的爱情。
安蝶雅拿着杯子出来,是两杯热气腾腾的果珍。
“安蝶雅,你的手很冷,我昨夜打电话的时候,那个女孩子说你晕倒了,是怎么回事?”夜天辰接过果珍的时候,一只手顺势就握住了她的。
“没什么,只是……”
“是看到电视里我对记者的回答了,是吗?”夜天辰在沉寂了一会儿。重新挑起了话题。安蝶雅的脸悄悄地红了,勉强争辩:“才不是呢,只是前两天在发烧,所以觉得特别虚。”
“为什么要去打工?”夜天辰放下果珍,静静地问,“是因为没有我陪伴,你觉得寂寞了吗?你可以跟我说一声,我会安排人陪你逛街的。”
安蝶雅懊恼地喝了一大口果珍,带着点微烫,因而熨暖了心田。“我有那么喜欢逛街吗?既然要买东西,总是用你的钱,算什么呢?”
“算什么?当然是我陆敏之未来的太太。老公养老婆,这是天经地义的,你的小脑瓜里,又转了些什么古怪念头?”
老婆?说的这么亲密,可是明明他另有良缘。安蝶雅明明觉得痛感神经已经近乎麻木,这时候却又锐锐地疼了起来。
“我只是说一件事实而已。”安蝶雅勉强平稳了声线,两只手紧紧握住了温热的玻璃杯。夜天辰看到她坐在另一张沙发上,心里就有些微微的不快。
、我说过会娶你(10)
“过来,安蝶雅!”陆敏之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示意她落座到自己的怀里。
安蝶雅摇了摇头,没有动。夜天辰叹了口气,挤到了她的身边,手自然又习惯地揽住了她的腰肢。
“怎么了?还在为钟欣儿的事生气?”夜天辰温柔地问,“我这么紧张你,一早就乘坐飞机赶回这里,你还不明白我对你的感情?”
“感情是一回事。可是……”
“我只是说近期可能会宣布婚讯,至于什么时候宣布,可没明指。”夜天辰与她耳鬓厮磨,仿佛年前的亲昵,又回来了。
安蝶雅有些不自在地想要逃离,夜天辰有力的胳膊,却把她箍得紧紧的。“你抱得太紧了,夜天辰。”安蝶雅无奈地□□,声音却是软的。
“不紧,松了我怕你会逃开。好不容易踏遍了千山万水才找回了新娘,可不能随随便便又被逃走。”夜天辰笑嘻嘻地开着玩笑,可是那一抹郑重和认真,安蝶雅分明能听得出来。
心里的疼痛减轻了一点,安蝶雅叹息地想:“至少得到过他的感情,自己的付出,并非全无回报。只是,再也不能这样继续。”
“开玩笑而已,别生气。”夜天辰在她耳边轻叹。
安蝶雅摇了摇头:“没有生气。”如果连这样的一点小事,都要气上半在的话,那些满天乱飞的诽闻,又该让她如何自处?
“我累了。陪我睡觉好吗?”夜天辰打了一个呵欠,安蝶雅这才发现,他比离开的时候,要瘦得多了。心里刚滑过一丝心疼,又赶忙咽了下去。
他的身份,注定了自由对于他来说,是一种奢望。如果可以凭借商业联姻,巩固夜天辰氏在国外的地位,安蝶雅相信他是会选择的。即使他会有一时的任性糊涂,他的爸爸和姑姑也在从旁不断提点。
“我不睡,还早呢,李大姐一定带着小琪出去了,还没有回来,晚饭都没吃呢。”
“昨天你晕倒就是缺少休息的原因,每天从早上上班一直到晚上,回到家里还要逗弄小琪,你以为你是铁打的啊。”夜天辰没好气地说,“小琪有李大姐照顾着呢,你就在家里好好修养不行么?你的身子本来就弱。”
安蝶雅掀了掀眉:“我之所以晕倒,是因为前两天生了病,并不是因为工作劳累的问题。我还有闲下来的时间,就守着小琪看看书。”|
“你不能在外面工作了!”夜天辰的语气很不愉快,“如果你实在寂寞得很,到夜氏集团去,舒绵雨这些天忙得团团转,你又熟悉,去帮一帮她也不错。”
安蝶雅几乎不假思索地拒绝:“那怎么行?那是你的公司。现在我的时间安排得很宽松,收入也足以应付开销。”
“你的开销,需要打工来支付吗?”夜天辰之瞪着她。真想把她的脑袋敲开仔细检查,别人觉得无上荣幸的事,对她来说,却似乎背着一身债务。
“我希望能够自食其力,至少让我觉得,自己在这个社会上,还是能够立得住脚的,也是可以被别人所需要的。”安蝶雅的声音有些凄怆。
、我说过会娶你(11)
他们的话题不是关于那场即将宣布的婚讯吗?为什么每一次都被夜天辰绕走了呢?安蝶雅有点气结,眼睛看着夜天辰,想再一次,又觉得没有必要,就那样进退维谷。
夜天辰的手背靠上了安蝶雅的额头,立刻皱了眉:“你好像还有一点热度,怪不得明明手是冷的,手心里却有点烫。去床上躺一会儿,我去给你熬一点粥。”
安蝶雅虽然还想绕回他们最初的话题,听了夜天辰的话,张了张嘴,还是顺水推舟地说:“你刚回来先休息吧,熬粥的事情交给李大姐就行了。”
夜天辰狡黠一笑,“不行,李大姐煮的哪有我的好,况且。可有我的心意在里面呢。你在这儿等着。”
安蝶雅无奈,看着他走进厨房,一时间有些发怔。他对自己,到底是怎样的感情呢?
这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安蝶雅掏出来一看,竟是夜希杰。心不禁跳了一下,忙用手掩住了屏幕。起身走到了楼梯口,才小心翼翼接通了。
“安蝶雅,怎么这么久才接?你好点儿了吗?我买了一些东西,正要去你那里。”
“啊?夜希杰,不行。不要来啊你。”
“怎么了?我知道你不想见我,我放下东西就走。我想了一天一夜……”
樱落却没有心思听他这些话,截道:“夜希杰,你不要过来。他回来了,你知道吗?不要来了。”
匆匆忙忙挂断了电话,一抬头却吓了一大跳,夜天辰正一脸阴沉地倚在门框上。安蝶雅的手软了一下,手机就滑到了地板上。
还没有等安蝶雅俯身,夜天辰已经先一步捡起了手机,脸上的微笑含着冷意:“怎么,我突然回来,打乱了你会情人的计划?我猜就是你在外面这一年对你照顾有加的那个男人吧,我倒要看看,他是谁。”
安蝶雅心内慌乱不已,想要去抓手机,又不敢。
夜天辰查看着通话记录,眉头不禁挑起,不可置信地念着,“夜希杰……”
安蝶雅抿紧了嘴唇,往后退了一步,摇着头。
夜天辰倏然抬起头,他亲弟弟是什么性子他最清楚不过,如果刚才安蝶雅偷偷接的那个电话是夜希杰打来的……他的心里不禁升起熊熊怒火,“你怎么会和夜希杰熟悉?平安夜那天你们不是初次见面么?这么短短的几天就打的火热了么?”
安蝶雅连连摇头,“不是,不是那样的,夜天辰,你听我说。”
夜天辰打断她的话恨恨地说:“我听到你晕倒的消息,急忙赶回来,你见到我大概还没有见到夜希杰更来得惊喜吧?也许我的回来大出你的意料,使你和他的约会成了泡影!你找谁不好,竟然找我的弟弟!你居心何在?”
安蝶雅的头更晕沉了,手抚着额角,嘤咛了一声:“你和钟欣儿出双入对,更承诺不久将宣布婚讯,我没有立场责备。夜希杰是我的朋友,我和他即使约了一起吃饭。难道就是十恶不赦的大罪了吗?你难道连你的弟弟都不相信么?”
、我说过会娶你(12)
夜天辰“哼”了一声:“就是因为我太了解我的弟弟了!这是你的报复行动了?你不甘心我有钟欣儿,所以你也要找个男人,来求得与我感情上的对等?我已经答应会娶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安蝶雅的眼睛有些湿润,一颗心,仿佛是在沙漠里行走得精疲力竭的旅人,干渴而惫懒。沉默了一会儿,看到夜天辰的脸在自己的眼前放大,才勉强说:“多谢你的慷慨,在霸道地掠夺了我的一切以后,再扔下了份远期合同。”
“不远啊,何况你不是住在我的房子里吗?我之所以没有依约回来,是因为那边有很多事我需要处理,来不及回来,我已经跟你说了。”
是啊,这样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是他无法归来的理由。
“连眼前的承诺都无法生效,还谈什么三年!夜天辰,你不能用现在的左拥右抱,来承诺将来的践约。”
“是我的诽闻影响了你,是吗?”夜天辰的声音软了下来,“安蝶雅,那些交往,是我不得已的社交活动。但是,你也不能在我的床上,还和旧情人卿卿我我!”
安蝶雅一怔,踉跄退后几步。倚在了栏杆上。她和夜希杰,她对夜希杰,一直以来都是小心翼翼,生怕越过雷池一步,可是那晚……迷迷糊糊之中,竟然……
听到夜天辰这样说,她真的心虚了,她虽然爱着夜天辰,却从来不记得自己已经被别的男人染指过,而这个男人还是他的弟弟!这是多么羞耻的事情,她还有资格去要求夜天辰对她专一,还有资格要求他娶她么?
原来,这么多天的等待,她一直都犯傻,她都没有明白,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你不要说了,我不想听!”她捂起耳朵大叫了一声,眼泪抑制不住地流了下来。
夜天辰见安蝶雅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沿着苍白的脸颊不住滑落,不禁有些后悔自己口不择言,他知道安蝶雅的脸皮有些薄,他不该说的这样重。他虽然不相信夜希杰。可是安蝶雅,至少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吧?
“安蝶雅?”他轻喊了一声,有些慌乱,“你不要这样,我知道。是我说话太重了。
“你没说重,你说的话一向都是对的。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安蝶雅说着,擦了擦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