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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过,没有和男人做过,除了被他强迫的两次,除了痛苦和疼痛,她没有感受到别的东西。此时,夜天辰变得这样缓和,她竟不知道该怎么办。
夜天辰把安蝶雅的头按在自己的肩窝处,两个人的身子便密密地嵌在一起,几乎不留一点缝隙。放松下来的安蝶雅,身体变的光滑柔软,夜天辰感受着她,心里升出一种异样的情绪,低声道:“安蝶雅,你相信缘份吗?”
安蝶雅闭着眼睛,根本听不进去他的话,微微挣扎了一下,却被夜天辰抱的更紧。
“安蝶雅,纵使我们的开始是孽缘,可也是缘份。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他轻轻地叹息,同时也被他自己这样充满占~有欲的话吓了一跳。手里渐渐地放松了对安蝶雅的钳制,眉心却蹙了起来。
安蝶雅犹豫地把身体微微移开,夜天辰闭上眼睛,仿佛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重新把她纳入自己严丝密缝的怀抱。
“对的,你永远都是我的禁脔。”
安蝶雅没有说话,仿佛听到自己的心哭泣的声音。此刻,她早已忘了孰是孰非,更加迷茫,怨恨老天的捉弄。
“来吧,服侍我,让我得到快乐。”夜天辰的声音有些喑哑。
她该怎么做?她抬了抬头,羞怯又为难地看着他。
紫色的台灯灯光正照在夜天辰的脸上,他身上的睡袍看不清是蓝色还是紫色,胸膛毕露,一只手半撑着头,眼睛里含着笑谑,却让安蝶雅觉得有些不真实。
“睁开眼睛,看着我。”低沉的男声,夹杂着些许的磁性,仿佛是一种蛊惑。安蝶雅慢慢睁开了眼睛,夜天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睡衣完全除去。
看到安蝶雅发怔着看着自己,夜天辰挑眉道:“怎么,没诱惑到我反而被我诱惑了吗?”
安蝶雅红了脸,小声地辨驳道:“没有。”这个声音软软的,带着几分心虚。夜天辰的唇角微微地形成了弧形,眼睛里却忽然温柔下来。
“现在,该轮到你了。”
什么?安蝶雅眼大眼睛看着他。夜天辰的嘴角噙着一丝笑意用手指了指她的睡衣,安蝶雅立刻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怎么,难道要我来服侍你吗?”他的皱头微微蹙起,声音里听不出感情。
安蝶雅闭了闭眼睛,想到爸爸,想到自由,暗暗为自己打气,抿了抿唇,拉下了睡衣的肩带。
、心里的苦没人能理解(5)
她垂下眼睛,睫毛颤了一颤,不敢看他,不知该以怎样的神色面对他。夜天辰的笑容留在了喉口,听起来竟然隐隐有回音的感觉,让安蝶雅紧张的心慢慢平复了下来。
他怎么又不动了?安蝶雅在心里为难着,她此刻宁愿他主动,她实在……不知道该怎样。
犹豫了好久,双手慢慢绕过了他极富弹的腰。
“可恶!”夜天辰低吼一声,反客为主。安蝶雅悄悄地松了口气,再往下,她不敢保证自己是否会丢盔弃甲。
把主动权拱手相让,是她此刻最乐意做的事情。
重下眼眸,她决心对他予取予求。
一个翻身,夜天辰低声说:“安蝶雅,睁开眼睛看着我。”
安蝶雅有些羞涩地抬眼,他的眼睛正闪着炽热的光芒。忽然一阵惊悸,不愉快的经历再一次令她脸色微白。即使只是细微的变化,也没有逃过夜天辰敏锐的眼睛。
“放松,把以前的都忘掉,这一次一定会很快乐。”他的柔声低喃,成功地解除了她的武装。
安蝶雅慢吞吞的,不能再忍受这样甜蜜的折磨,他低哑地轻喊了一声:“你这是在折磨我!”
事后,安蝶雅倦极而眠,几天来总是盛了轻愁的眉尖,因为夜天辰的呵护而盛了盈盈的笑意。光洁的额头上落下几缕碎发,夜天辰用手轻轻拂开。
越发觉得她美,她的脸仿佛是经过艺术家精雕细琢的,拥有与众不同的美感。此刻,她已是完全放松。那隐隐上扬的嘴角,说明刚才那一场榨干了她体力的欢爱,令她有了全新的体验。夜天辰轻轻地松了口气,对他,又何尝不是?
她的身体沐浴在淡淡的月光下,仿佛是晶莹剔透的美玉,让人爱不释手。夜凉如水,夜天辰怕她着凉,恋恋拉过薄被盖住了她的身体。而他,则把她紧紧地拥在怀里,密密地不肯留一点缝隙。
象一只小猫般,安蝶雅本能地倚向温暖的源泉。这个不经意的本能动作,却令夜天辰心里一暖。他想,他此刻是真的想要拥有她了,并不是为了拴住她不让她揭穿他所做的错事。
带着朦胧的睡意,夜天辰闭上了眼睛。如果能与安蝶雅共有一个梦,那将是锦上添花。含着笑意,他沉入了梦乡。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带着清新的草木气息洒入室内的时候,夜天辰仿佛被阳光唤醒,慢慢睁开了眼睛。
安蝶雅还保持着昨晚的姿式,仿佛睡的极是香甜。白天的光线要好了许多,夜天辰静静地看着安蝶雅的脸。细致而柔和的脸色轮廓,因为下巴的尖削而打了折扣,却另有一种我见犹怜的楚楚风韵,灼伤了夜天辰的心。这几天,她真的受苦了。
原来一颗坚硬冷酷的心,因为安蝶雅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受伤而渐渐软化。他本以为他的心三年前已经完全冷硬,这辈子都讨厌极了漂亮女人。
此刻,这个躺在他身边的精致女子,真正的刻在了他的心里,在他的印象里,这样的女子该是慵懒地汲着精美的绣花拖鞋,在闲庭看落花。
、心里的苦没人能理解(6)
而今她却是一个洗手做羹汤的女佣角色,夜天辰有些不忍心再在她纤细的手上添伤痕。可目前的状况,他还是不能完全放下心,且再让她委屈几天好了。
夜天辰蹙着眉头,看着安蝶雅些许苍白和削瘦的脸。他的唇边荡起一缕微笑,心里在想,该用什么把她喂胖。不满地捏了捏她瘦下一圈的脸,却把自己的心痛刻意忽略。
被那样轻柔的动作惊醒了美梦,安蝶雅伸出手臂想伸个懒腰,却因半途的碰触而惊了一跳。那小吃一惊的神色,比含惊带羞,更令人觉得诱~惑。
看着自己光裸的手臂,安蝶雅倏然回神,她做梦了,以为自己在学校的宿舍。此时看到夜天辰,血色慢慢涌回了脸颊,艳若桃花,夜天辰忍不住凑过去轻琢了一口。
安蝶雅也很快进入角色,垂了垂眼睛:“我……”,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夜天辰看着她发窘的小脸,忍俊不禁,那笑容却在把头偏过去的时候才缓缓盛开。
安蝶雅正想起身,看到自己不着寸缕的身体,慌忙缩回薄被里。
“我去给你做早餐。”她改掉以前的敌意,轻声细语道。
夜天辰早把她的动作收进眼里,一本正经地点头:“好。”
安蝶雅看着他,稍一动弹便碰到了他同样光裸的肌肤,手脚不禁僵硬起来。垂下眼眸,半天才挤出一句:“你……能不能转过身去,让我穿衣服。”
夜天辰挑了挑眉头,“又来这个?被我看光了几次了,不用这样了吧?”
阳光照进房里,青天白日的,安蝶雅实在无法这样被他看光,睫毛微微一颤,干脆窝在被窝里不动弹。
夜天辰无奈,翻了个身。安蝶雅这才从被窝里钻出来,迅速地穿上睡衣,冷不防夜天辰回过身来,从身后抱住了她。她的心一跳,惊呼一声,红了脸看他。
“不用做早餐了。”
“嗯?”安蝶雅诧异地抬眼,露出疑惑的神色。
“秀色可餐,我想,吃你就足够了。”
安蝶雅刚要反驳,看到他不怀好的意的笑容,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脸上顿时烧了起来。不过心里隐隐高兴,看来昨晚自己表现的很好。
“昨天……疼吗?”
“啊?”安蝶雅的舌头如打结一般说不出话来。
见她如此,夜天辰放下了心,直接道:“感觉不错吧?以后要记住,要主动服侍我,这样比较好一点,你也不会受苦了。怎么样?我们就这样达成共识吧。”
这话又让安蝶雅升起的心落了下去。达成共识?她心里有些难受,挣扎了一下,低声道:“真的要起来做早餐了,不然你会来不及上班。”
夜天辰看她越来越窘,放开了手。安蝶雅仿佛是落荒而逃般,立刻跳下了床,从柜子里拿了什么躲到浴室里了。夜天辰看着她仓惶的身背影,忍不住舒开了眉心。
他的这幢别墅不大,当初买的时候就是想着逃避的时候不想见任何人也不想被他们找到时而买下的,做为避风港的地方。
、心里的苦没人能理解(7)
但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入住过这里,曾有几次,他厌烦极了公司的事务,一个人呆在这里,从天亮坐到黄昏,空守着寂寞。如今,安蝶雅的加入,令他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有女人在家,似乎才是真正的一个家。
对,他以后要把这里当作一个家。
清晨的阳光似乎带着榴花的清香,透过院子前的一棵大树,洒落在地板下,留下一段一段光阴。
安蝶雅出来的时候,有一缕阳光正拂过她的长发,细细碎碎地如洒落的琉璃般流光溢彩。她已经换了一身家居服,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一条宽松的米色休闲长裤。出来时,看到夜天辰,她局促地笑了笑:“我先下去做饭了。”
夜天辰没有回答,直到她轻轻掩上了房门,才仿佛忽然从回忆中惊醒。刚才的安蝶雅,像一个纯情的女生,走在林阴间的小道,浑身都是清新的气息。而她的那句“我先下去做饭了”,更是使得夜天辰想起了已故的母亲,暗自叹了口气。
也许他跟安蝶雅真的有天大的缘份,如果他好好地经营两人之间的关系,他们会不会有一天心无介蒂,真正的在一起?
安蝶雅站在窗前,倚窗望着张哥接夜天辰的车缓缓离去,心情忽像夏末枝头的梧桐叶,翻卷飞舞竟有一些舍不得。昨天那个温存的夜天辰,给了她太不一样的感受。
她下了楼,回到厨房洗餐具。
夜天辰那个如静水涟漪般的微笑仿佛还挂在最高的杨柳枝头,温润了安蝶雅的心田。而一夜的缱绻缠绵,仿佛还火辣辣地烫熨着安蝶雅的心。
身体里的微微酸涩,提醒着她昨天的奉迎。热生双颊,安蝶雅咬了咬嘴唇,慢慢把狂跳的心平复下来。
虽然这是她的计划之内,虽然夜天辰的转变是她成功的预兆,可她的心里还是涌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