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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把那个柔软的身子抱在怀里,也会觉得幸福。
书房里又安静了下来,没有了安蝶雅的少则主,他竟然会觉得有些寂寞。叹息着摇了摇头,夜天辰合上了电脑。
走出书房的时候,正好看到安蝶雅拾级而上。那头飘逸的黑色长发,因为没有任何的约束而有些不羁。发梢轻拂,如飞瀑流泉一般,忽地溅湿了他的眼角。
她的步子变得轻盈,淡静里隐隐流动的活泼,让夜天辰感动。他要安蝶雅这样的快乐,那些愁眉和泪眼,会让他心疼到了骨子里。
安蝶雅仰起头,看到他的脸庞在壁灯的阴影里,一半是明朗,一半是阴暗。但唇边的温柔,却扩散到了他的全身。
这样的夜天辰,让她心动。他和她的精彩,也许唯有在经历了痛楚之后,才会开始显得珍贵。他会怜惜,还是终有一天会厌倦。
“累了吗?”看到安蝶雅站着不动,夜天辰拉住了她的手。
手心里,修长的手指柔软莹白,像是一件艺术珍品。安蝶雅含笑跨上了最后两级,还没有来得及举步,就被夜天辰拥到了怀里。
看着她,会觉得满足。可是拥着她却觉得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是躁动不安的。
“我想睡了。”安蝶雅匆忙地说。他的拥抱,曾经是她最怀念的部分。她怕自己会再一次恋栈不去,就此沉沦。
“这是你的邀请吗?”夜天辰的声音有些喑哑,安蝶雅一下子就听懂了他的意思,脸红耳赤了起来。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胡乱的解释,让安蝶雅失笑。他不再是那横到想做就做的男子,现在的他,只是一个温柔的情人。
“我知道,你还没有做好准备。我有耐心,等到你完全准备好。”他的温和,像春风一样,吹过她的心田,带起一阵阵密密麻麻的醺然醉意。
寂静里似乎听到花开的声音,袅袅地上升,像远处山脉里的云雾,被风轻轻吹散。
他眼睛里的温柔醉意,让安蝶雅感到自己锈迹斑斑的心弦,铮然地发出清脆的鸣音。一下子,把这么久的恨,都逸出了心房。
她苦,他也苦。
这样想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就柔和到了极致,看在夜天辰的眼里,更加怦然心动。
“我们……”他说了两个字,忽然想起来,他与她,经过了这么多的事情,毕竟有些什么是不同的。也许真正走进她的内心,还需要一段不懈的努力。
、大献殷勤(9)
“该睡了。”安蝶雅柔声地接口,轻轻挣开了他的手臂。
“嗯。”虽然不舍。夜天辰仍然放开了她,目前她走进自己的房间。唇角的微笑,却没有遗憾。
她,是他的啊!
身边没有安蝶雅的身子蜷着,对夜天辰来说,入睡有些偏难。叹了口气,是自己要坚持做君子,给安蝶雅适应的时间。或者,这就是所谓的“好人”的下场。
苦笑着,夜天辰把两个人最温馨的部分又回忆了一遍。这已经成了安蝶雅离开后,他每晚入睡的固定节目。就像下酒菜一样,这是他青睐的一种。
夜里醒过来一次,想要拥住安蝶雅,却只是拥住了空气。身体就有些燥热了起来,却又不敢轻举妄动。现在的安蝶雅,和以前大不相同。纵然她对自己的爱意未变,但那颗水晶玻璃似的心,却有了明显的勒痕。
有时候,她抿紧唇,眼睛里会有前所未有的坚强。放任她在新西兰,让她的性格渐渐成长了起来。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或许,以前是她对自己有歉疚,才会一味地迎合和迁就。而自己,竟然身在福中不知福。
不过,他喜欢这样的安蝶雅,会让他觉得,她是一个活泼健康的生命体。不像是一丛柳絮,会迎着风飘扬。她的脚跟,已经变得坚定。
他侧耳细听,有着一墙之隔的安蝶雅,也许睡意正浓。而他,自然是听不到任何的声音。轻轻叹了口气,在纷烦的思绪里,他再一次入睡。
当清晨来临的时候,夜天辰总是看着空空落落的大床,要怅然一会儿才起来。然后就是人仰马翻地梳洗,匆匆冲出房门,走到安蝶雅的房间。
有时候,门虚虚的掩着,安蝶雅还没有醒。她的睡颜在厚厚的天鹅绒窗帘下,显得有些迷蒙。但那五官,却深如刀刻般地熟悉。
轻轻描摹着她的唇型,那是一朵鲜艳的红菱盛开在黑暗里。窗外光秃秃的树枝上,几只早起的麻雀已经在翩跹舞蹈。厚重的玻璃窗,却把它们的叫声,阻挡在了自然界。
“唔。”安蝶雅舔了舔嘴唇,对于夜天辰来说。这是一个太大的诱惑。所以,他无法自己地送上了自己的唇,在她的唇畔一遍遍地徜徉。
安蝶雅本能地回应了他的吻,睁开眼睛,却愣住了。
“早安,我的睡美人。”夜天辰露出一个邪气的笑容,看着安蝶雅的脸由浅红变成了深红。
“对不起,我起晚了。”安蝶雅小声地道歉,“不会要迟到了吧?”
“没有,是我起的早了,忍不住过来看看你醒了没有。看到你的睡颜,我就知道,你是来等着我吻醒呢!”
安蝶雅勉强争辩,“才不是呢,你离开一下,让我起床。”
夜天辰却没有动,把她柔软的身子,连着被子紧紧地拥在了怀里,“安蝶雅,我们睡在一起吧,不想再跟你分房睡。晚上我睡不好。”
安蝶雅却连忙摇头,“你答应我的!”
、大献殷勤(10)
“好吧好吧,算我作茧自缚。”夜天辰无奈地嘟哝着,“我想,你晚上也没有睡好,所以一个轻吻都没有吻得醒你。”
仿佛是被看穿了心事一般,安蝶雅的神色更尴尬,嘴里却仍强辨,“没有,我睡的很好。”
“一晃一个月过去了,离过年越来越近了,你要好好的休息修养。可是我们的关系过了一个月,似乎没有多少进展。”夜天辰不满地抱怨,“我连你的床角,都很难摸得到。”
“那你现在摸的……”安蝶雅露出了一个俏皮的微笑。
“是床的身子。”
安蝶雅看他半晌,才轻笑出声。那串笑声,像细细的银线,穿过这个明媚的早晨,洒落得房间里到处都是。
夜天辰的眼神灼热起来,安蝶雅立刻有些不自在地说,“我起来做早餐。”
“不用,我们今天到外面去吃。我找到了一个好地方,非常不错的。”夜天辰笑着坐直了让她起来,可是她在被子里的身子却不动弹。
“怎么啦,要我抱你起来?”
“不是,你不出去,我怎么起来?”安蝶雅的声音低如蚊蚋。
夜天辰笑吟吟地说,“是吗?我出去了才能起来,这是什么时候定下的规矩?咱们这样的亲密……”
安蝶雅本来已经慢慢褪去羞涩的脸。很快又红了起来。拿起一个枕头就要扔过去,夜天辰忽然“呀”了一声,让安蝶雅停止了动作,狐疑地看着自己手里的枕头。
“那是我的枕头,安蝶雅。”夜天辰的眼波温柔了起来,声音也一样的温柔。明明只是一个陈述句,却偏偏轻易地掀起了一室的暧昧。安蝶雅的手早已软了,那个枕头再也扔不出去。
“好吧,我出去了,你起来吧,我们出去喝早茶。”夜天辰不为己甚,在她的额头轻轻印了一个吻,就走了出去。
安蝶雅的心却像漾着花,甜甜的沁香着她的身子。
连穿衣洗梳的时候,安蝶雅的唇边都漾着微笑。
小琪早已醒了过来,李大姐为小琪喂了东西,还给了她玩具,她圆圆的小脸好像比以前胖了一些,眼睛也大了一些。安蝶雅俯身过去的时候,她竟然立即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还伸出小手抓着,仿佛要抓住安蝶雅的手一般。
一时情动,安蝶雅不禁把小琪从摇篮车里抱了出来。这些天每天陪着夜天辰,和小琪在一起的时间都大大缩短了。
走到客厅的时候,夜天辰正坐在沙发上看晨报,神情有些专注。安蝶雅走到他的面前,他都几乎没有发现。
一抬眼,他似乎吃了一惊,连忙把报纸合了起来。安蝶雅随口问:“看的什么新闻啊?”
“没有什么,我们走吧。”他的脸色平静,但细心的安蝶雅,仍然发现了一些不寻常。心里有些疑惑,看到他掩饰什么似的。把报纸揉成了一团。
“是商业上的事情?”扣安全带的时候,安蝶雅故意轻描淡写地问。
“嗯,是的。”夜天辰回答,虽然语气平静,但安蝶雅仍然听出来一点不自然。一定不是商业上的事情,她想。
、大献殷勤(11)
夜天辰掩饰般地说,“安蝶雅,我带你去海天大酒楼,那里的早茶很有特色,几款点心也都做的不错。”
安蝶雅心里更加疑惑,但看他没有解释的意思,也不再问,随口应和着他的话,“是吗?那我要去饱餐一顿了。”
“当然,我就怕喂不胖你,难道还怕你把我吃穷吗?”夜天辰轻松地笑了笑。
安蝶雅却忽然有些怅然了起来:“夜天辰,我这样吃你的穿你的,好像有点……”
“有点什么?你以后是要嫁给我的,我是丈夫,养自己的妻子和孩子有什么不对?再说,你不是还在帮我做事吗?”
问题是,你现在还没有娶我啊!安蝶雅心里想着,却没有说出来,只是委婉地说,“要不,让我在你的公司打工,这样算是我自己赚的生活费。”
“安蝶雅,你已经在帮我了。”夜天辰说着,把车钥匙扔给了下人,俯身在她的颊上印了一个吻。
“但那是不同的呀,别人看起来,我就像你包*的情妇!”安蝶雅懊恼地说。
“好吧,我每个月付薪水给你,数字你自己开。”
“我按舒绵雨的薪水开给你,好不好?”夜天辰无奈地说,“别不知会是多么高兴的事情,你看你还翘着嘴。可以挂一个大油瓶了。”
他的手指在她的唇上轻轻一点,带着暧昧的亲昵,安蝶雅立刻不好意思再言语,只是看着他。
虽然他身上只是一件薄棉衣,一条西裤,但他的衣着一向干净利落,品味独特。一又凤眼一张薄唇,都偏于纤弱,然而他高大的身材,和高傲的神态,全身都散发着男人的味道似的,挺拔的微形走进酒楼大门的时候,立刻就显出了鹤立鸡群。
“要一个包厢。”夜天辰吩咐了一句,眼睛有些发直的服务小姐才连忙小鸡啄米似地点了点头,“好的,先生。”
安蝶雅的脸上不施脂粉,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