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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诉说说欲语还休的情义,密密地洒了夜天辰的满头满脸。
“安蝶雅!”夜天辰低呼出声,像是叫过了千百次那样,带着深浓的感情,几乎无法自拔。整整压抑了几天的情感就这样如火山岩浆般喷薄而了同,竟无法扼止。
“夜天辰。|”安蝶雅回应了他,两行热泪潸潸而下。那些整夜整夜的思念,忽然在这一声呼唤里,得到了抒解。她的声音,是最深浓的相思,是最热情的情怀。
、免得难看(8)
再也忍不住,夜天辰的唇舔过了她斑驳的泪痕,心里酸楚难解。那几记缠绵的深吻,终于婉转到了她微启的红唇。
她的舌,柔软灵活,与他的舌交织缠绵。安蝶雅的手,似乎已经有了自己的意志一般,抹去了他浅蓝色的睡袍。
他的胸肌,漂亮但不夸张,没有男人们一般的粗糙,纹理细致,结实完美。像是一头在森林中称霸的雄狮,在朦胧的月光里从容醒转。他的吻,温柔中带着霸道,急切里带着狂野,攫取着她的丁香小舌,一遍一遍地估着耐心的游戏。
安蝶雅不满足唇舌间的嬉戏,不安地动了一下身子,似乎想要得到更多。
也许觉得已经攫取的太多,夜天辰离开了安蝶雅的唇。两个人的目光在如水月华里交织,那一丝震荡,就像小石子漂过水面时的摩擦,溅起细微的涟漪,竟是说不出的温柔缠绵。两颗心,忽然又靠在了一起,空气里暧昧的余韵,带着说不出的激荡。肌肤都绷的紧紧的,作好了承受一切的准备。
安蝶雅忽然微微一笑,那个笑容,带着空旷的寒意,又带着似火的热情,说不出的魅惑。这一刻,那些层层堆积起来的阴隔,在这时候,似乎已经完全没有了必要。她的笑,带着一种海阔天空的放逸,而柔媚中带着一抹天真,又像把月华装进了眸中。那样的万种风情,没有一个男人,能够抵挡。
血液,似乎从脑袋流到了四肢百骸。又从周身的每条经络,再倒流回到了脸部。夜天辰脸上的潮红,是安蝶雅轻易为他燃起的激情之火。
用手捧住了安蝶雅的后脑,夜天辰的吻,像泰山压顶那样倾覆而下。两具身躯一下子在床上翻了一个滚,但唇与唇,仍然密合着不能分开。
那样的甜蜜滋味,似乎已经几个世纪都没有尝试,因而带了一丝急切。两个人的睡袍,是在对方手忙脚乱的激情里被除得一干二净。
目光早已交织在一起,仿佛是一把无形的大锁,把四只眼睛都牢牢地锁住。夜天辰沿着安蝶雅的手臂抚到了同样光裸的肩膀,又滑到了她的腰间。
她的身体,是上帝最完美的杰作。她婉转的曲线,是所能达到的最美妙的。夜天辰的眼神炽烈,只是微一使力,身体与身体,便紧紧地贴合在了一起。
唯有安蝶雅,与他不会留下一丝犹豫的缝隙。安蝶雅,或者就是他的根肋骨幻化而成。
醒来时,尚是天色初明,晨曦微露。安蝶雅看着躺在身畔的夜天辰,柔情满怀。带着深深的倦意,在夜天辰充满占有欲的怀抱里,重又睡去。
再次醒来,已是满地阳光,碎影零乱。安蝶雅侧头看去,身畔的位置已经空了,夜天辰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她的心里忽然就生出一丝怅惘。
凌乱的被褥与床单,又让安蝶雅脸色微霞。仿佛还贪恋着夜天辰的气息,安蝶雅不想离开。脸颊碰到夜天辰的睡衣,似乎还带着他的体温,让安蝶雅仍然心旌神摇。
、免得难看(9)
身子都是酸软的,安蝶雅懒洋洋地洗漱完毕。走下楼梯的时候,忽然听到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忽然身体就僵住了。
那个声音,分明是,许一涵的!
脚就像生了根似的停在了楼梯上,正要悄悄再溜回到楼上去,却听见夜咏梅的声音:“安蝶雅,终于下楼来了么?许先生,你看我们家夜天辰,对他的客人中是礼遇有加啊。”
安蝶雅的心里一阵茫然,明明是冤家对头的许一涵,怎么会今天登门拜访?夜咏梅与许一涵说话的口气,似乎不像是今天初识。
“安蝶雅。过来见见许先生,听说你们还是同学啊。许先生可比夜天辰强啊,我们家夜天辰这么大的时候还在学校里攻读学位呢,许先生现在都是总裁了。”夜咏梅的口气有些严肃,似乎与许一涵的相见,是一件什么大事似的。
安蝶雅心乱如麻,硬着头皮,一步一步地捱下楼梯。她的长发没有挽起,虽然穿着衬衫长裤,但经过男人滋润的女人走起路来有一种浑然天成的妩媚风韵。这不是像模特那样通过后天培养出来的,安蝶雅的步子,就如穿着旗袍的女人迈出来的韵致那般。
许一涵有些惊异,几天不见,安蝶雅又给了他不一样的感觉,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欣赏。朝思暮想,这些天来可以用这个词来形容他对安蝶雅的期盼。
如今,她就在眼前,他几乎不敢相信。当夜咏梅登门拜访谈起安蝶雅的时候,他尚以为有什么苛刻的条件。却原来,安蝶雅的存在,已经成了夜天辰婚姻上的绊脚石。对于接收安蝶雅,是他最乐意的事情。
甚至没有利用这个机会与夜咏梅谈条件,他太急于占有安蝶雅。看着她沉静如水的面容。像是生活在梦幻之中。她本来就很爱幻想,在学校时一起出去玩或者谈话间,她说的话往往让大家结舌,因为她总是说一些现实中根本实现不了的想法。
夜天辰似乎想站起身来,但顾晓丹的手,忽然就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
“坐吧,安蝶雅。许先生跟你也旧识了,不用太抱紧。”夜咏梅的话淡淡的,似乎有什么别的用意,却让夜天辰的眼睛微微收缩。
安蝶雅直直地看向夜天辰,他眼底的怒意。让她的心沉了又沉。到底,这一个早晨又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
“当时是夜天辰的舅舅半哄半劝的把你招来的,你不愿意留在这里,总是想走。后来……”夜咏梅停滞了一下,似乎不知该怎么叙述,想必她早把安蝶雅和夜天辰的一切过往打听的清清楚楚,“后来,你又回到了夜天辰的身边,原来是出自许先生的手笔。如今,你的任务完成了,也该完璧归赵了。安蝶雅,你就跟许先生回去吧。这是支票,我没有填,你想要多少自己填。”
夜咏梅的话,令夜天辰的眼睛再一次收缩,看向安蝶雅的眼神,更加冰冷。
、免得难看(10)
身上仿佛还残留着昨夜的温存,谁曾会料到风云变色是这么的快。一夜的美梦,醒来时竟然物是人非带事事休。
“安蝶雅,从头到尾,原来都是在演戏啊。现在,你可满意了?”夜天辰的话平静的没有一点波动,但眼眸中一闪而过的凌厉,却让安蝶雅的心几乎沉到了底,再沉到底……
“不是的。”安蝶雅勉强挣扎着说,眼睛仍然没有离开夜天辰。难道那些温存,那些缠绵,他都不再留恋了吗?
“难怪啊,你会把我的东西送给许先生。”夜天辰的嘴角浮起一个微笑,一个讽刺的笑。
“我只是……”安蝶雅想告诉他,其实自己不想背叛。但夜咏梅一脸的鄙夷,淡笑着说:“好了,把安蝶雅留在夜家,也实在有点久了。商场上没有永远的敌人。就借着安蝶雅的自由,飞翔与夜氏,化敌为友吧。”
“是啊是啊,这才是个最完美的结局呢。”顾晓丹娇笑着说。
“那当然。夜总裁的慷慨,许一涵永远都不会忘记。”许一涵朗声笑着说,像是与夜天辰多年的老朋友,正把酒言欢。
安蝶雅的眼里,只看得到夜天辰。他…。。竟然没有反对把自己送给许一涵,来换取他暂时需要的所谓和平。心里一阵刺痛,几乎令她俯下身子。
“好!”夜天辰的回答,像一记重锤,沉沉地敲在安蝶雅的心上。脑袋一阵眩晕,几乎支持不住自己的身体,就倾倒在地上。
夜天辰的每一次折磨和折辱,也曾令她心寒若冰,痛楚难当,可是那时她心里仍然有希望。只要让他的恨意消散,仍然有机会与他回到从前的恩爱。即使受了再重的伤,只要看到他眼里的那抹不忍,就已经安慰了。
曾经自欺欺人告诉自己,夜天辰,是因为深爱,所以才深恨。他的恨意有多深,就因为他的爱意有多深。所以,即使充满了痛楚,心里也有苦涩的甜蜜。是这样的信念,支持着她一次次地在他的**下充满了希望。
她怜他,是自己的背叛让他心生恨意。盼着时间这双大手,能够抚平他心里的创伤,终有一天会拨云见日,修成正果。
然而,那一天,终于还是没有等到啊。她的盈盈双眸,定定地看着夜天辰的脸,一瞬不瞬。盛载的深情与眷恋,竟然仍然让他看不透。
“夜天辰,让安蝶雅上去收拾东西,跟着许先生走吧。”夜咏梅笑着说。
原来,自己只是一件货物,从这里被送到那里,像浮在水面的浮萍,飘飘荡荡地不由自主。
“不用了,安蝶雅的东西,我可买新的给她。”许一涵爽快地说着,他不要让安蝶雅,仍然记得夜天辰的一切。她看着夜天辰的目光,让他有些寒意和嫉妒。
“那也好,反正也不过是一些日常用品,跟了许先生,自然是要用新的。”夜咏梅了然地笑了笑,又转头对安蝶雅说,“许先生对你一直有情。你说过,只要夜天辰一句话,你就会自动离开,对吗?”
、混蛋(1)
夜咏梅的话,像一把刺刀一样,深深地刺进了安蝶雅的心脏。她迟疑地点了点头,转向了夜天辰,努力地抑制着自己的情绪,慢慢问道:“我是可以被你们这样推来送去吗?我是爱你,可是没有卖给你。你说呢?我想问你,你是真的把我放弃了吗?真的,就这样让我跟着他走吗?”
安蝶雅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夜天辰。等待着他的回答,同时心里面也是害怕的,忐忑不已,害怕夜天辰说出的话真的会把她打入万劫不复之地。
夜天辰的唇将启未启之间,夜咏梅就毫不客气地截口说:“当然了,没听到夜天辰刚才说的话吗?”
安蝶雅却对她视而不见,仍然直直地看着夜天辰。
“是的,安蝶雅。”夜天辰的眼睛漂移开去,嘴角抽搐了一下,但声音却清清楚楚地传到了安蝶雅的耳朵里。
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