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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待他反应过来,金灿已经迈步往前走了,待冷昔回过神来,向前方看去,只见她正钻进了一辆黑色轿车里。车子立刻就起步往前开,扬起一片沙尘飞扬于半空中。
冷昔的脸上由原本的呆愣像转变为此刻厌恶的眼神。“原来又是一朵交际花啊,还真是可惜了。”难得他也有看人看走眼的时候,冷昔在心里自嘲。
坐在车里的金灿,看了身边的人一眼,对于其脸上那明显不高兴的表情表示很不解。明明就是他打电话让自己出来的,结果自己上车了,他竟然还摆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来,当她是什么?
本来一上车,金灿就发现了他的异样,以为他这是因为工作上的事情呢,想着他连工作都放下了跑来接自己去吃饭,怎么着她也要安慰他几句不是,结果难得她主动说了一两句,可人家连个眼神都不给她,热脸贴冷屁股的事情,她金灿做了一次就够了,再没有第二次。
所以在车子遇到红灯停下的时候,她开口让司机停车。
前面的司机兄弟看了身后的流束一眼,见其的脸色更回难看了,就没敢吱声,
“大哥,我说停车,我要下车。”金灿又说了一句,眼看那红灯就还剩下十几秒钟了,他怎么还不打开车门呢?
结果人家司机兄弟等了一会儿,当绿灯亮起的时候毫不犹豫的就往前面冲了过去。
“喂,我说我要下车,你没听是不是?”金灿怒了,敢情谁都能给自己甩脸子看了是不是?
“吵死了。”一直没说话的流束皱了皱眉头说了一句。
金灿一愣随后反应过来,心想,他这是终于敢开口说话了。
“我要下车,你让你的人在前面的路口停一下。”
“你要下车去做什么?”流束终于抬起了头,看着她问道。
见他这一脸的认真,没有了以往那副眯眼浅笑的模样,反倒是让金灿看了心里有些犯突突。
“你怕爷?”流束半眯起眼睛打量着她。
“谁会怕你,我也不会怕你呢。”金灿扬起脖子狡辩道。白皙纤细的脖子在外面路过的路灯照耀下显得有些魅惑人,流束看了眼神也跟闪了一闪,随后移开视线,神情恢复正常。
“那你要下车做什么?”
“我突然想起今天老师布置的作业还没有写完,明天早上就得上交了,我要回去写作业去。”
流束转头看了她一眼,随后又撇开视线。“明天是星期六。”
金灿被他的话给噎住了,随后有些懊恼的垂下头。第一次找理由撒个谎,结果这理由竟然还找的这样漏洞百出,真是太丢人了。
流束眼角的余光一直都落在她的身上,见她那懊恼的皱着小眉头,嘴角不自觉的弯起,随后又似意识到什么,赶紧给收敛了。
没过多久,车子停在一幢别墅前,金灿下车后,见依旧是她上次来过的别墅,也就没有等身后的人,直接就走了进去。
因为她肚子疼想上厕所,不是小号,而是大的号。
见她这样主动,倒是让流束那紧绷的表情缓和了下来。抬步跟了上去。
当他来到大厅后,并没有见她,就看向一旁的五婶。
“回少爷,夫人她是上厕所去了。”
流束点头,难怪跑的这么快。
十分钟过后,金灿一手揉着肚子从洗手间里出来了。来到大厅,见流束正坐在沙发上看文件呢,原本想要看电视的想法也被打消了,走到另一坐沙发上窝了进去顺手拿起一个抱枕抱在怀里,整个人看上去懒洋洋的。
见她这么安静,流束放下文件,把前面茶几上的电视遥控器扔到她的面前,随后继续埋头看文件。
金灿看到他的动作了,视线在面前的遥控器上只停留了几秒钟就移开了,竟然有心让自己看电视,那就应该把手里的文件放到一边去,或者直接去他自己书房里看,坐在这里看这不是明显不想让自己看电视么。她又不笨岂会连这点也观察不出来。
“怎么不开电视看了?”流束头也没抬的问道。
金灿有些虚弱的摇头,随后意识到他可能看不见自己的动作就跟着应了一声。“现在不想看。”
听出了她声音的异样,流束再次放下文件看向她,入眼却是她那一张惨白的小脸,眉头皱了皱起身坐到她身边,抬手放在她的额头上试探体温。
再三确定她并没有发热,流束才开口问道:“没有发热的现象,丫头,你是哪里不舒服了?”
“你是对的,我并没有感冒,只是肚子有些痛而已。”金灿轻声说道。人没力气,这声音听上去也是软绵绵的。
“肚子痛?是不是你中午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也没吃什么啊,无非就是食堂里天天做的那几道菜嘛。”
“那你现在这样是怎么回事情?好端端的怎么就会肚子痛呢?”流束不解,她在食堂里买的那几道菜还都是他刻意安排的,绝对不可能出现什么问情。那么就只可能是她在宿舍或者是跑到什么不干净的店里吃坏了肚子。这是他仅能想到的两种可能。
“流束,好歹我也算是半个医生,对于吃的方面,我不要求有多好,但必须得干净为首要。”金灿强调道。
“哦?你也说了自己可以算半个医生,那你告诉爷,好端端的你怎么就肚子痛了?”
“医者难自医的道理你懂不懂啊?”金灿瞪了他一眼,其实她也曾给自己把了一下脉,但也许是她刚刚拉肚子了,导致她现在的脉象有些虚浮,一时也把不准自己这是属于什么情况。
“竟然这样,那你还上那破学做什么?连自己也医不了,那学不上也罢。爷再去给你选一所学校,咱们换个专业如何?”
金灿闻言立刻就睁大双眼狠狠的瞪着他,不多时眼睛里开始闪烁着水色,流束赶紧告饶道:“行了行了,别总对爷摆出这样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你爱学什么专业就学什么专业,以后爷不管这件事情还不行么?”其实他也只是随口说说的,对于医生这份职业,他知道,即使他强制性的迫使她换专业她也不会同意的。
估计这小丫头此刻的人生目标就是想要做一名医生了,因为这是她奶奶生前的愿望。
这小丫头,别看她表面上清清冷泠的,其实那一颗心比谁都要热乎。
这还差不多,金灿收回视线,使劲眨了几下眼睛以此来缓解眼睛的酸痛感。
流束见她这样,只得摇头表示无奈。拿起一旁的电话拨打了一个号码,
“阿芒,通知李医生过来一趟。”交待完就挂了电话。转头对金灿道:“竟然医者无法自医,那爷就去找个能医你的人来。一会儿你可要给爷老实一点儿。听到没?”他这样一副教训的口吻倒是第一次出现。
“嗯。”金灿闷闷的应了一声。想着要是师父在就好了,估计给自己扎个几针就没事了。哪里还能这么受罪啊。
正文 坑深98米 她成人了。
“来,躺下,把头枕在我的腿上。”流束往旁边挪了挪,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对她示意道。
金灿抬眼看了他一眼,然后又将视线移到他的双腿上,黑色的西装裤,倒也看不出啥来,可就是让她的脸有些不自觉的红了,她觉得自己很流氓,人家只是让她躺在他的腿上,又没有别的意思,她怎么可以戴有色眼镜去看他呢。
于是就没有说话,把怀里的抱枕放到沙发的另一头,然后就要躺下去。
结果人还没有躺下去呢,视线一转,就被他强行抱到他大腿上去了,“小丫头,你越来越不可爱了。”说完,还把手放到她的肚子上,金灿的身体立刻就僵住了,全身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过了一会儿,见他真的只是单纯的帮自己揉肚子这才放下心来。
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流束见她睡着了,就挥手示意五婶去拿件毛毯过来,不一会儿五婶手里拿着一条毛毯过来了。
刚要给金灿披上,却被流束接了过去。把毛毯给了他后,微笑着退了下去。
流束拿过毛毯,轻轻的搭在金灿的身上,顺手把一些没有盖住的地方拉了拉,以防她着凉了。
也许是身上压着东西让她不舒服了,金灿皱着眉头翻了个身,眼看就要掉到沙发下面去却又大关键时刻被流束给揽住了。重新把她放在自己的腿上躺好,再重新帮她盖好毛毯,嘴里嘀咕了一句:“臭丫头,睡个觉都不老实。要不是爷,还不得摔的鼻青脸肿啊。”
一旁的五婶听后偷偷的笑了笑,捂着嘴巴不敢出声。
过了一会儿,李芒领着一个中年男子进来了,看到大厅里的情景一时间愣了一愣,对于那样安分躺在少爷身边的小丫头,有些惊讶。
在得到流束示意后才知道,原来她是睡着了。难怪呢。
两人放轻脚步走过去,
“你需要怎么做?”流束问道。
李医生打量了金灿一眼,但由于毛毯拉的有些上了,直接就遮住了她的大半张脸,所以也没有看清她的面貌,犹豫了一下道:“少爷,麻烦你把她的手腕伸出来吧。”
流束点头,轻轻的把金灿的手从毛毯里面拉了出来,用手掌拖着。
李医生赶紧向前几步,把手搭在金灿的脉搏上开始为她诊脉。眉头时而皱起时而放松,半晌才放下了手。
“怎么样?”流束又把金灿的手放进了毛毯中,抬头看向李医生询问道。
李医生脸色有些不自在的说道:“回少爷,夫人她…应该是初潮来临了。”可惜这话说的太过于含蓄了,流束竟然也没有听明白。
“说详细点儿。”
“意思就是…”李医生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看向一旁的李芒,对他发出求救信号,可惜,此刻的李芒正撇头看向别处,脸色也是不怎么好看。似乎是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
“嗯?”流束以为是什么严重的病,一时间脸色也跟着冷了下来,这可把李医生给吓坏了,赶紧说道:“就是夫人来月经了。”
月经?流束打量了金灿的小脸,惨白惨白的,一看就知道很虚弱。转头疑惑的看向他,“她这是来月经的症状?”
“正是,呃…由于夫人这是初潮,所以有些虚弱也是应该的。少爷不必担心,我一会儿开些滋补的药品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