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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大家让一下,都让一下。”吴叔在前面开道,金灿跟在他身后。终于两个人排除万难的出现在一间病房门口。
吴叔,侧过身体,对金灿做了一个手势。“金小姐,少爷正在里面休息,你现在可以进去了。”
金灿哦了一声点头,看也不看身后那些嫉妒的目光直接推开病房门进去了。
正文 坑深54米 又遇狐狸。
走到病房后,吴叔立刻就把那扇房门给关上了。避免了N多想要探知里面人的视线
“出去,我没病,我,。我要回金小灿家门口去,我要去等出她出来参加我的生日派对。”病床上的安风似睡的很不安稳,嘴里念念叨叨的说着些什么,可金灿离他还有一段距离也就没有听清。
几步走到病床,看到一旁柜子上面摆放着几片药,知道这肯定是医生给他开的药,结果他根本就没有吃。难怪病不好呢。
叹了一口气,抬手推了推躺在床上的安风。安风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似乎看到金灿正坐在那里,连忙说道:“是幻想,果然是想的多了就会做梦,是幻想…”
见他不断的自我催眠,金灿不得已出声打破了他的这个幻想。“安风同学。你还好么?”
安风的身体一僵,安风同学,这个称呼只有一个人会这样喊他,抬头对上了金灿的视线,眼中竟泛出了泪花来。口气很是恼怒,“金小灿,你说话不算数,我在你家门口敲了一个晚上的门,你竟然都不给我开门。”说着,安风还使劲的吸了吸鼻了。
吴叔听见自家少爷开口的第一句话竟如此的…没出息,只得偏过头表示自己没有看到,幸好这病房的隔音设备不错,要不然被门外那些学生听见了还不知道会怎么样笑话他呢。
“…”金灿听后呆了一下,也很无语,他竟然在她家门前敲了一个晚上的门?竟然都没有被隔壁的邻居提意见么?他的脸皮果然很有尺寸。
“金小灿,这是什么意思?怎么又不说话了?我…我也就只是随口说说的,你也别往心里去。你若是内疚了那我心里也会不高兴的。我…”
“我没有生气。”金灿再次翻了个白眼,这人会不会想太多了?转头开始在房间里找时间表,结果一个也没发现。
“那你跟我说说话好不好?我的头好痛,这里的医生也不知道是怎么看病的,我都住院快三天竟然还没好利索。”这几天一个不舒服的字眼都没有吐出过的安风,这会儿就像是被人拉开闸门一样,拉着金灿的手叨叨唠唠的说个不停。
金灿闻言,抬起另一只手放到他的额头处试了一下他的体温,结果竟很是烫手。金灿把自己的手从他的手抽回说道:“你发烧了,很高的烧。”
看他的样子,感冒应该是很严重了,那自己现在不宜和他太过接近,要不然会传染的。
“金小灿,你过来,只有拉着你的手我才能感觉舒服些。”见她离自己有几步远,安风同学不满意了。自己现在浑身都热的要死,脑袋也昏昏沉沉的,而她的手凉凉的摸着很是舒服。
“你感冒了,会传染的。”金灿实话实说,却在场的两个人都变了颜色。
只见安风满脸受伤的看着她,“你嫌弃我了?”原本不知是因发烧而通红的双眼还是真是受伤了,竟隐隐要落下泪来。
而吴叔见少爷受伤了,更是脸色不好的瞪着金灿,心疼这小丫头怎么就这么的不自觉?少爷会感冒还不都是因为她?她竟还好意思嫌弃。
而金灿则是将其全然无视。她说就是实话,感冒本来就是会传染的,她可不想在这个当口感冒了,这个夏天不像夏天秋天不像秋天的季节,真要感冒了很不容易好的。
转头看向一旁的吴叔,“他烧的很严重,怎么还不见医生过来?”
“这个…”吴叔一脸为难的看向安风。
金灿也跟着转头看他,“你怕打针?”
安风就跟被鸟啄了一下似的,满脸通红的叫道:“谁怕打针了?笑话,我都这么大了还怕那个小小的针头么?你看我像这么没出息的人么?”
金灿点头表示理解,“那你是怕吃药?”在中医馆中看病的小孩子好多都要求针灸或是物理治疗,大都采取能不吃药就不吃药的想法,估计她的这位同桌也是如此吧。
安风听后双眼瞪的更大了,刚要反驳就被金灿给抢了台词。“我知道了,你不怕打针也不怕吃药。大叔,去医生来。”就让他这么烧下去,估计这脑子都得烧坏掉。
“哎,好好好。”吴叔大松了一口气转身就出去了。
留下满脸涨红的安风,和一脸淡定的金灿。
当金灿从医院出来后,外面的天都已经快黑了。“唉…”她低叹了一口气往公交车站那边走。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医院待到这个点,甚至连下午的课都没有去上,还好都是些不重要的课程,要不然被主谭老师知道了,估计又会被训一通吧。
在离公交车站还差几步的时候,一声刺耳的汽车喇叭声响,金灿闻声看去只见几辆黑色的轿车正向自己冲过来,吓得她一下子呆愣在当场,竟一步也挪不开。
吱!又是一声刺耳刹车声响起,最前面那辆轿车在离金灿只有半米的距离险险停了下来。
“死丫头,站在马路中间找死啊?没看见现在是红灯么?”
一声叫骂把金灿叫回了神,偏头看去,见面前这辆黑色轿车中,正有一个男子从里面探出头来冲着自己瞪眼。而自己确实是处于马路中间。
平生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骂,金灿的脸色从惨白到不自然,微微弯腰冲他表示了一下歉意就要给他们让道。结果又听一个声音从那车子的后座传了出来。
“慢着。”
金灿只得停了脚步。向那边看去,可惜就这个角度与光线度入目的一片昏暗她实在是看不清。
只见一只白皙修长漂亮的男人手从那后座的玻璃窗里伸了出来,向后挥了挥手。然后金灿就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后面那辆轿车里走出来。
“礼貌叔?”金灿惊讶的叫出了声。接着脸色又开始不太好了,难怪她感觉那个声音有些耳熟,原本是那只狐狸。
李芒脸上带着淡淡的笑,走到金灿的身边。“丫头,上车吧,少爷说要送你一程。”
“不用了,”金灿几乎是在第一时间摇头拒绝。她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那坐在车内的人听到。
------题外话------
狐狸,元子最喜欢写狐狸出场的戏码了,之前有一位朋友问,流束是不是文盲,元子想说的是,脑子转的跟只狐狸似的,能是文盲么?所以,元子果断的让他不能是文盲!【抬手抱胸望天】
正文 坑深55米 是男的朋友。
李芒皱眉,后背似被人拿火烤着,“一个女孩子,大晚上的坐公交车不安全。”
“应该不会吧,现在的社会治安这么好…”
“你也知道说是应该,那就是也不肯定了。现在这社会什么人都有,就连一个偷东西的小偷都是西装革领的,你能认出来?上车吧,这样还能快些送你到家。”顶着身后那巨大的压力,李芒继续开口道。
“这…”金灿还真是被他给唬住了。在她的认知里,小偷应该是那种衣衫破烂不堪的,没有经济能力的人才会去做小偷,现在听说人家也会穿的很体面出去【工作】她还真有些半信半疑。也就么一个当口,就已经被李芒给推送着坐了前面那辆轿车。
刚坐好就看到那张好看的狐狸脸,此刻正阴沉的瞪着自己。
估计这人又在间歇性的抽疯了,于是她不自声色的往车窗这边挪了挪,自己还是离他远些的好,免得惹火上身。
“怎么?爷是病毒么?你离爷这么远?”瞪了她半天也没见她给此反应,还离自己更远了,这让流束心里不舒服了。
金灿偏头看向窗外,城市里的灯火正似流星一般的往后飞过,倒是形成了一道另类的风景。看得她应接不暇,不亦乐乎。
“丫头,你跟爷装什么聋子?赶紧回话。”流束看不过她这样忽视自己,挪过去一把将她揽向自己,抬手捏起她的小下巴道。
“吵什么吵?没看到我在看风景么?”金灿一把拍掉他的那只手,挣扎着要从他怀中离开,结果没成功只得作罢。
“有爷在你身边,你还有心思去看那些个碍眼的东西?你的审美观是被狗吃了么?嗯?”流束怒道。
金灿翻了个白眼没答话,她就没见过脸皮这厚的人!估计跟她今天中午碰到的那个女同学的脸皮一样厚了。奇怪的是,面对那个女同学她那些损人的话可以顺口就来,可面对这只狐狸,她却穷词的很,只想把自己的存在降低再降低。只要他不搭理自己,那她情愿在他面前装一个真正的哑巴。
“臭丫头,爷在跟你说话呢,你给爷回话。”流束一脸不满的要求道。
“我没话要说,你要我说什么?”金灿无奈只得回了一句。
“这大晚上的你怎么从医院里出来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了?你跟爷说说。”流束边说边抬手在金灿的额头上试了一下,随后又在她的身上摸了圈,看看她是不是受伤了,结果一翻好意倒是被金灿给误解了,只听得她满脸通红的咬牙切齿道:“我什么事都没有,臭流氓,你赶紧松开我!”
听得她这一声叫唤,流束反应过来,孩子大了,自己这些举动确实是不合情理。只得收回手,看着她道:“哟!看不出来你小小年经竟然还知道害羞呢?”
“你松开。”金灿又挣扎了一下。结果换来更紧的束缚。
“真的没事?”流束确定了一次。
“你赶紧给我松开。”
“那你来医院做什么?”抱的久了反而觉得称手了,流束就不想松开她了,对于她的要求也装没听到一样。
“看望一个朋友。”面对腰上那只大手,金灿越发感觉有些别扭,除了奶奶,她还从来没有和谁有这么的亲近过。
“朋友?”流束那原本还带着笑意的双眸立刻就冷了下来,因为他想到李芒那天跟他说的,那个叫安风的小子是她唯一的朋友。
难道真是那个小子?“那是男朋友还是女朋友?”又接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