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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这小人儿还没回神,纪南直接拉着金灿来到一旁的梳妆台坐下,对身边的几个助手使了个眼色然后挥了挥手冲她们打了个手势,几人就各自忙开了。有的开始帮金灿打理头发有的则是开始给她处理脸部的工作。
而纪南呢,则是走进一旁的置衣室内开始为她挑起衣服来。手中一件件性感的礼服拿起来看了看又摇头放了回去,不管是什么样的礼服都需要有那个身架才能将它穿出味道来。
可门外那个小丫头的身材,唉…不说了,再怎么样的身架他都有办法让衣物将其展现出最美的一面。这是他之前在狐狸面前夸下的海口。事实上,他的专业眼光根本就容不得他人来质疑,偏偏就那只狐狸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他连本人都没见过怎么去设计啊?当他是神不成?只给了自己一个身高上面的高度就完了?在与他讨论小丫头所要穿的礼服上面,他都不知道花了多长的时间与他沟通,虽然其大部分都是他在自言自语,那狐狸最多也只是摇头或是点头,可他还是很认命的去征求他的意见。
就像今天,眼前这衣架上的礼服都是他之前为门外那小丫头所准备的样品,结果见了本人后,他就觉得眼前这些衣服都已经是废布料一堆了。那小丫头,一张精致的小脸完全还没有长开,平平的胸部也突显不出她独有的女人味,除去她那一头过肩的黑色长发比较女性外,他在她身上看不到一丁点儿的女人味。
她只是个孩子而已。
该死的狐狸,竟然也不告诉他,他的小媳妇还只是个小孩子,害得他之前日夜赶工制作出这些礼服,结果连一件她都驾驶不了。等着吧,看他到时候怎么和他算这笔帐!
纪南一脸愤怒的抓起衣架上其中几件礼服,走入里面的小房间开始新一轮的工作。
一小时过后,金灿从换衣间里走出来,原本过肩的黑色直发此刻被梳在后面挽了一个简单的造型,留有缕缕发丝垂在小脸两旁儿,一身以雪色丝绸为主的斜挎连衣裙。这件礼服并没有衣袖,只有一根较宽的面料从肩膀直接挎到胸前,腰间束一条镶了水钻的腰带系在其中,使其那本就细可怜的细腰看来盈盈一握。还没有到长膝盖处的蓬蓬裙,使那嫩白的双细腿更加的了修长了,整件礼服外面都缝有一层浅紫色的欧根纱,使其看起来更加的梦幻。唯一不足的就是那双没有穿鞋的白嫩嫩的小脚。
好在这房间的地上都铺满了厚厚一层的地毯,采上去倒也不觉得冷,顾不得去照镜子她来回在这房间里的走动着,奇怪,这房间里怎么一个人也没有,她们人呢?难道是有事要走了?还有那位漂亮的姐姐不说等出来后看看这衣服还有没有哪里在需要改的么?怎么都走了?
蓬蓬裙的裙摆随着金灿的步伐上下摆动着,看上去就像是有一只精灵在这房间内翩翩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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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今天上传的晚了,请亲们谅解。
正文 坑深43米 小丫头,你竟敢踢爷!
“奇怪,他们人呢?都跑哪儿去了?”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人,金灿有些气馁的坐在沙发上。活动了一下自己有些酸痛的颈椎,刚才他们让自己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足足有一个小时,困的她不行,结果还不让她睡觉,说什么她若是睡着了那就没办法给她化妆了。
真是好笑,自己脸上的皮肤这么的好还用得着去擦那些毒品么?她才不会像学校里那些不知所谓的女同学一样整天把自己的脸化的五颜六色的,难看不打紧还伤皮肤,小心哪天被毁容了都不知道。
正想着,睡意再次袭来,她倒在沙发上调整了个姿式就打算睡觉了。迷糊中,总感觉有人在摸自己的脚,痒痒的难受死了。
可偏偏周公又是那样的好客,她只得抬起脚往前踹去。
正要继续与周公聊天呢,就听到一阵哎哟的呼痛声,吓的她立刻就醒了。
坐起身抬眼就看到那只狐狸正捂着他的左眼,一边用另一只右眼愤怒的瞪着她。那恶狠狠的模样似要把她给吃掉一样。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被他那眼神给吓到,金灿的底气有些不足。
“小丫头,你竟敢踢爷?”
金灿没说话,可那眼神中却是一丝歉意的意思都没有,谁让他没事摸自己的脚的,自己还没有追究他占她便宜的事,他还好意思来指控自己踢他?活该!早知道是他,自己刚才就应该多用力些,最好把他的鼻血都踢出来!金灿在心里恶狠狠的想着。
“小丫头,你这是什么眼神?还不快向爷道歉!”流束怒了,还从来没有人敢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这丫头的胆子还真是越发的长肉了。
“我凭什么要向你道歉?”这人怎么就这么的不讲道理?
“你刚才用脚踢爷了!”
“你活该!”
“你说什么?”流束双眼微眯脸色难看,俨然一副怒火即将爆发的前兆。
“…”金灿倒是没再说了,不过那神情却是一点儿也没变。搞威胁动作?当自己是吓大的么?想她从小跟着奶奶白天黑夜的在大山里混的娃,怕过啥?
见她这样,流束气的直喘粗气儿!这臭丫头,臭脾气,臭德行啥时候能改改?看来他不拿出一点威严来她是不知道惹怒自己的后果了。
想着,流束倾身弯腰向她缓缓的靠近,
眼看那张漂亮的狐狸脸离自己的脸越来越近了,金灿有些害怕的咽了咽口水,从那次再见到他后,她就很清楚的认识到自己打不他!在武力上得不到便宜,所以,哪怕自己每次都被气的死死的,却仍坚持采取智取,争取在嘴上讨个便宜。
“流束,你靠我这么近做什么?”
“做什么?嘿嘿…”流束嘿嘿阴笑了几声,“小丫头,爷早就提醒过你,惹怒爷的后果是很严重的,偏偏你这个臭丫头硬不是知悔改,每次都把爷气个半死,若说之前爷还能承受,那今天爷决定不在对你隐忍了。不让你明白这后果,爷看你是不会知道什么叫害怕了。”流束离她越来越近,近到他都可以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少女气息,这让他的心有些痒痒的。
“神经病,我要回家了,你起开,”金灿抬手去推他,奈何男女力量差距太大,不仅没有推开他反正让他禁锢住了双手。
“流束!你这是做什么?快放开,都弄痛我了!”金灿开始激烈挣扎,可对眼前这个人高马大的身材的流束来说却无效的。
流束听到了,可这会儿也当没有听到一般的继续向她压进,突然一声闷哼响起,只见流束正以一个奇怪的姿式倒在了沙发上,而金灿则站在一旁拍了拍手,随后又拿起茶几上的纸盒里抽了几张出来擦手,似乎手上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
“流束,这是最后一次,下一次要是发现你再借机占我的便宜,那我们的协议即刻就结束!”气呼呼的小脸,扬起一抹粉嫩的绯红,略带有一丝肉感的上下嘴唇正一张一合的活动着,即使她说这话的语气很凶,可流束此时的注意力却只在她那两片娇唇上。原本疼痛的下腹慢慢平熄下来接着涌现出一股熟悉且陌生的热度,他不动声色的咽了咽口气心里则有些惊讶,连忙将自己的视线下移,来到她的胸前,然后就清晰的感觉到自己那股子的冲动慢慢缓下去了。
是了,若是说她上面还比较像个女人,那这中间则就跟个小男孩子一个样了。
那质感真是平的跟云市的飞机场有的一拼。
“臭流氓,你往哪里看呢?”察觉到他的视线金灿赶忙抬手捂住胸口,本来她还奇怪他怎么突然沉默了,原来他又在占自己的便宜。
谁知流束只是不以为意的切了一声,然后又一脸不赞同的道:“小丫头,你这话是怎么说的?爷怎么就成流束了?爷都告诉过你多少遍了爷的名字叫流束,流行的流,束缚的束,你这脑子能不能给爷长点儿记性,啊?还有啊,就你这副样子,爷能多看你两眼你都应该欢天喜地的了叫唤啥啊叫,你现在这个动作才真是够碍爷的眼了呢,明明就是平如湖面毫无波澜可看,你再怎么用力又能捂出什么肉来?可别压抑人家发展了,赶紧松开,松开才是正道。”说完,流束又要抬手去拉她的手,结果被她给躲开了。
“啧啧啧…你躲什么躲啊?罢了,这种问题说来还是要你自己去关心才好,反正长不长肉的跟爷又没有多大的关系是不?”流束摇头叹道。
金灿被他说的满脸通红,心里的愤怒也越发强盛了,眼看就要爆发出来了,结果那流氓又说话了。
“对了,爷说你这丫头是怎么回事情啊?怎么就光着脚出来了?这地上虽然铺上了地毯,可这天还是凉的不是,他没有给你准备鞋子么?怎么就让你这副德行走出来了?”
听了他的话,金灿这才记起自己还没把这衣服给换下来呢,也不理他直接就往之前的更衣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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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坑深44米 那你求爷!
看着她的背影,流束坐在沙发上抬手抚摸了一下自己那漂亮的尖下巴,眼中闪过一抹趣味。他还不知道自己无意间碰到的丑小鸭竟然还有可能是只变异的白天鹅呢。
想起刚才手中握着那双白皙的玉足,他就感觉自己的掌心有些痒痒的难受。似乎之前那种软软的肉肉的手感依稀存在。
其实今天,会让李芒去她接过来这里,完全是让她过来试穿礼服的。毕竟再过几天就是他与她的订婚大礼了,一切都得提前准备好才是。
没过多久,金灿再次从更衣室里出来,依旧是她那一身穿的有些发旧的白色长袖衬衣与长裤还有那双已经有些磨破底子的白色帆布鞋。之前盘好的头发她倒也没去动它,一手拿着换下来的礼服一手提那双还没穿过的水晶中跟鞋来到流束的面前停下,先把鞋子在茶几前摆放好,再把礼服小心翼翼的叠好放在茶几上面,接着就一脸幽怨的瞪着流束。
流束被她瞪的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