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把书本翻到394页。”
哈利忍不住问:“抱歉,先生,卢平教授呢?”
斯内普教授淡淡地看了一眼哈利:“这不关你们的事。这么说吧,卢平教授目前的状况不适宜授课,把书本翻到394页。”
我们看到前面的屏幕亮了起来,屏幕上和书本一样,描绘了狼人的形态。
“但是我们刚刚学到红帽子和辛克庞克。”赫敏不解地回头问。
“安静。”斯内普教授点了点屏幕,“谁能告诉我阿尼玛格斯和狼人的区别?”
赫敏举起了手,她非常迫切地想要回答问题,但是斯内普教授就像忽略了她一样,他黑色的眼睛在教室里转了一圈,落到了我身上。
我现在很想学一年级时,那个把头钻进课桌的赫夫帕夫。
“格兰杰小姐。”斯内普教授还是点名让赫敏来回答了这个问题。
“阿尼玛格斯是巫师主动变形的,而狼人是被迫变形,每次满月,狼人就会变形,他会忘记自己,甚至杀害亲友,而且狼人只会回应同类的呼唤。”
“好的,格兰杰小姐。为了方便你们加深理解,周一上交给我一篇关于狼人的论文,两卷羊皮纸。”
“噢,不!”
斯内普教授的论文每次都是最长的,这让所有赫夫帕夫都想逃课。
“但是,周一有魁地奇!”哈利发言道,他顺便说出了我的心声。
斯内普教授继续大公无私地道:“那你可要小心了,无论断胳膊断腿,我都要收到论文。”
斯内普教授的话堪称对赫夫帕夫的终极阿瓦达,我哭丧着脸投入了一旁赫敏的怀抱。
这几天的魁地奇训练非常凶猛,我们甚至会和斯莱哲林打上几场友谊赛,这让我在庞大的训练量中掌握了不少要领,可是每次训练完我就浑身酸痛,厄尼告诉我---
“酸就对了,这是在长肌肉。”
我当时听到这一句都想退出魁地奇球队了。
我最近有点紧张,虽然守门员不怎么会被攻击,但是被游走球击到的感觉也不会好受到哪里去;而更糟糕的是,周一的魁地奇比赛,魔法部预告那天的天气是雨天。
比赛前,德拉科特意送给了我一副防水眼镜,他不安地往我身上施了好几个保暖咒和“防水防湿”,看起来比我还紧张,赫敏他们来过一会就去给哈利加油了。
汉娜抱着我快要哭的样子:“魁地奇太危险了,你一定要活着回来,伊芙!”
“拜托。”
我们在准备舱里面握紧了手中的扫帚,飞上了高空,环形的观众席在为我们两个学院欢呼。当我们围着魁地奇球场飞行一圈后,所有队员的衣服都已经湿透,一股冷风吹来,我感觉连保暖咒都阻碍不了我的瑟瑟发抖。
大雨朝我们砸下,高空还电闪雷鸣。我打赌自己现在就像一只丑陋的落汤鸡,因为我的金发都能拧出水来,希望我的追求者在明天还能持之以恒地对我递情书。
“加油!加油!”
我飞到离门环较近的距离注视场内,看到了和我一样狼狈的哈利。比赛和训练完全是两个概念,在训练的时候我还会有点轻松,但比赛就是严正以待,赫夫帕夫虽然经常混日子,但是我们也不会得过且过。
格兰芬多的球员就像狮子一样力大无穷,他们的游走球很难接,又重又可怕。我守住了三个球,但是没守住另外两个,这让我有点沮丧了起来。
“金色飞贼已经出现!”
哈利和赫夫帕夫的找球手同时动了起来,他们向高空飞去,这让我有点担心了起来,毕竟剧情显示哈利好像会遭遇不测。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格兰芬多又要往赫夫帕夫进球,那个格兰芬多的击球手把一个游走球朝门砸了过来,我从门环后飞起来,用扫帚把球传给了厄尼,传球的时候,我感觉那个游走球的力气真大,差一点把扫帚都要砸断了。
“嘿!小妞,小心别打折了腿!”刚刚那个击球的格兰芬多冲我不怀好意地喊道。
“走开!”
信不信我用我的追求者们砸死你!
天色愈发暗沉起来,自从找球手们升入高空,我们就无法预测起比赛情况,在比分达到90比70的时候,我们看到一个黑色的点急剧下坠,是赫夫帕夫的找球手!
他直接摔了下来,教授对他用了减速咒才让他免于受苦,可是他已经没法继续参赛,被送往了医务室。
这个现象让我们都胆战心惊起来,因为,他向我们证明了---
飞得越高,死得越快,是一种怎样的体验,我默默调低了高度。
下面的比赛还在继续,我又一次用尽全力击退了一个游走球,就在此时,我听到大家对着我这个方向惊呼。我莫名奇妙地抬头往上望去,看到一个离我不远的黑点,等我再眨一次眼睛,发现那个黑点是哈利,他急速地朝我坠落下来,根本让我来不及反应,他就重重地撞到在了我的身上。
我好像听到类似于骨头断裂和碎裂的声音。
一种难以用言语来形容的痛楚从我的胸腔弥漫开来,就像我的身体被一辆非常重的卡车碾压过一样,根本承受不了这种痛苦的我直接晕了过去。
在漫天盖地的痛苦中,我的脑中隐隐闪过一些念头---
我一点都不喜欢当哈利的肉垫!
剧情里好像没有这一段?
斯内普教授的论文能不能不写了?
我的胸还好吗?!
第39章 C39
听说哈利醒过来的时候我还在昏迷,因为我的状况貌似比哈里更加惨重一点,我觉得我之所以不想醒过来,是因为我的胸原本已经够平,这次直接被哈利---
砸!塌!了!
这简直是新一代的胸口碎大石,我感觉现在的呼吸都隐隐作痛。
我在第二天醒过来,醒来后被庞弗雷夫人勒令又睡了过去,这位夫人告诉我:“你现在的肋骨正在重新生长,这种过程太痛苦了,你还是睡过去比较合适。”
我喜欢神奇的魔法,按照麻瓜的治疗方法我要在医院躺好几个月,于是听说我醒来的汉娜他们错过了我的清醒时期。
我又在第三天傍晚睁开了眼睛,成功看到在我面前哭泣的汉娜小妞,我从床上直起身,看到汉娜的眼睛里闪烁着惊喜。
“伊芙,你醒了!”
“我差点以为我要换室友了!”汉娜扑到我的胸口开始掉眼泪,她扑过来的那一瞬间我感觉我胸口又开始闷痛起来。
“嘿,你起来,没有看到伊芙的脸色都不对了吗?!”德拉科和厄尼一起拉开了床帘,他灰蓝色的眼眸在看到我的时候闪过了和汉娜同样的欣喜。
“对不起,伊芙。”汉娜不好意思地起身,抹了抹眼泪。
“没事,你只要不执意每天早上喊我起床就好了,亲爱的汉娜。”
刚刚进来的赫敏他们也看到我醒过来,他们走到我床边开心地问候我,我注意到哈利的脸色不太好,赫敏推了一把哈利,他不太自在地和我打招呼。
“嗨,伊芙,那个… …对不起。”
“没关系,哈利。”我扯了扯嘴巴,但是一旁的德拉科倒是满脸怨气地对着哈利。
等男生们走开后,我掀开胸前的被子看了看我受伤的胸部。
“伊芙,没关系的,原本你那边就不大。”汉娜没办法,只能这样安慰我。
“说不定可以二次发育呢?”赫敏有点勉强地说。
说不定还是凹着长呢?我歪了嘴巴,忽然感觉自己再也没有未来了。
我在几天后就能被允许回去上课了,走出医疗室的第一件事是摸了摸胸,发现没有凹着,不由感慨魔法的神奇。
但是我还是心痛,因为我好像欠了斯内普教授一些作业,但是我不想再写了,于是我决定眼不见心不烦,大摇大摆地去上课后尽量避免和斯内普教授的正面对视。
后来听汉娜说,那一节课斯内普教授的脸都是僵的。
之后魁地奇的队长找到我,向我道歉,并且告诉我这次魁地奇是赫夫帕夫赢得了比赛,他同时还羞红着脸递给了我一封情书,这让我觉得自己的魅力没有减少并且觉得比较安慰。
“汉娜亲爱的,我漂不漂亮?”我为确保自己没有毁容,捧着书问汉娜。
“漂亮,你漂亮得不得了,伊芙。”汉娜难得地油嘴滑舌了一下。
“真的吗?你是不是怕伤害我才这样说?”我怀疑地看着这个妮子。
“其实,我是怕你伤害我,才这样说的,亲爱的。”
“……”
由于上一次的魁地奇,摄魂怪袭击了学生,邓布利多很生气,这位校长无视魔法部的命令把摄魂怪都驱逐出了霍格沃兹,这使学校的气氛一下子恢复了往常的愉悦。但是这件事后,我记住了有一种痛,叫做---
当肉垫。
我最近都不太敢招惹哈利他们了,唯恐又被什么飞来横祸击中,不过赫敏最近看上去非常不安,她好像发现了什么,但是又不太敢告诉我们,好像我们知道了就会晕过去一样。
早知道做巫师那么窝囊,当初就该和盖瑞私奔。
最后一趟霍格莫德周来临,我拒绝了德拉科的邀请,这次和汉娜他们一起去了猪头酒吧小憩,用脚趾头也能猜到德拉科他们一定是在帕笛芙夫人茶馆慢慢享受他们优雅高贵的周末。
猪头酒吧的老板是一个头发和胡子一样长的老头,他看上去很不好说话,只是把我们点的啤酒和点心放到桌上就回到了柜台。
“其实我更想去三把扫帚,可是我们在这个年纪只能来猪头酒吧!”厄尼好奇地看了眼热腾腾香扑扑的黄油啤酒。
在这个周末,我们享受到了黄油啤酒的滋味,真的是非常不同寻常!不过厄尼以我大病初愈为名头,喝掉了我大半杯的啤酒,我都不知道该生气还是开心了!
在我们走回霍格沃兹,经过三把扫帚酒吧的时候,我们三个手挽着手,却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撞了开来,就像有一个隐身的人从我们中间穿过一样。
我下意识想到了隐身衣,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