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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伊芙。”德拉科警惕地看了看走廊四周,他的言语接近挑逗,然而我也被挑逗得跟着他一起走进了房间。
他的房间充满了英式的简洁而优雅,绿色的窗帘或是床幔上绣有银色的精美刺绣,无一不在彰显着德拉科身为纯血统的矜贵和富裕。
我被德拉科锢在门上,他湿漉漉的头发在我的脖颈处留下那些散发着香味儿的水珠,那些水珠有着接近火星的温度:“你怎么知道我经过门口的?”
“魔法。”德拉科轻笑出声,他的呼吸轻轻扑打在我的脸颊上,然后印下一个带着清脆“啵”响的亲吻。
“你可别指望我夸你的魔法有多神奇。”
时间相隔太久,以致于我和德拉科一下子就相拥亲吻到忘记时间地点。
我有点坏心眼地环住了德拉科的腰肢,不顾那些水珠弄湿我的衣领和脸庞,任由那些沾染在德拉科身上的香味儿同样粘腻在我身上。我们在门板后相拥,衣衫被德拉科弄得皱巴巴的,而他原本就松垮的浴巾早就掉落下来。
他急不可耐地搂在我的腰间,如同正在剥开一只玫瑰花层层叠叠的花瓣,而后花蕊娇艳欲滴地呈现开来,沾染了他沐浴后的香味渗透出欢愉的色泽。
我被德拉科撩拨得有点像触电一样地颤抖了起来,靠着白色的门板站立,肌肤相亲的时候觉得愈发火热。我们把这块门板几乎当作了另一种方式的床铺,虽然这个床铺使我们的姿势总是颇为怪异。
“你是不是觉得我已经不是第一次,所以就不用珍惜我了?”德拉科的动作愈发猛烈,我觉得自己的脸色一定忽红忽白,沾染了一些让我不忍直视的神色。
“不,我一直很珍惜。”他抱了抱我的头,薄唇重重地抿过我的额头和脸颊,“别这样想,伊芙。”
他又一次重重地让我撞击在门板上,脸上还带着那种我挺喜欢的坏笑:“我这是在爱你,伊芙。”
我有点嫌弃地撇过眼,表示不太相信他现在这种状态下会说出什么正经话。而德拉科的成长速度也确实让我始料未及,就好像昨天我还把他当儿子,今天他就能让我生儿子了。
透过他隐含认真的灰蓝色眼睛,我看到倒影在他眼眸中的自己,金发和凌乱的表情,我带着点嗔怒的表情说道:“你明明是在报复我前几天一直躲着你,德拉科。”
他带着点惩罚的意味咬了咬我肩头上的牙印:“你还知道自己在躲着我,嗯?”
随着德拉科的一些律动,我的腰间不断地在碰撞着房门。就当他已经伸手去解开我衣衫的扣子时,我们倚靠着的门板开始被敲响,这种让我们彼此都觉得超级紧张的情况毫无预兆地降临。
“德拉科?”纳西莎的声音随着敲门声响起。
德拉科和我都有点慌乱地对视了起来,他不安地拿起了地上的浴巾围住腰部,脸上带着挫败和痛苦的神色,像极了一年级时我在猫头鹰塔看到他时的那种可爱:“到这里来,伊芙。”
他打开了不远处的衣柜,小声对我喊起来。
“你在里面吗,德拉科?”门外的纳西莎又一次敲击门板:“德拉科?”
“衣柜?!”我有点纠结地看了一眼德拉科,然后躲进了这个颇为凌乱又狭小的衣柜里,随后探出脑袋看着德拉科轻声问道:“你怎么办?”
他看了一眼门的方向刚刚想回应纳西莎,就被我捂住了嘴巴,我用一种尴尬到极点的表情对着他某个部位努了努嘴,要知道一条浴巾会让他原形毕露:“你确定?”
“德拉科?”纳西莎的声音已经透着无可奈何,“我进来了,德拉科。”
于是在纳西莎扭动门把手的一瞬间,他和我一起缩进了衣橱里。
一切恰到好处。
纳西莎步入房间的时候微微皱了皱眉,然后随意地走了走,她的步伐优雅又轻快,和我们这两只正凌乱地缩在衣橱里连呼吸都彼此纠缠的小情侣有着天差之别。
黑暗中我和德拉科互相对视,气息愈发灼热起来。我们的脸颊忽然越来越近,直到想野兽那样凶猛地吻住彼此---
该死的,要知道纳西莎就在门口。
但是我们真的有点忍耐不住,一种不知道该怎么样形容的冲动主宰了大脑,我觉得头脑滚烫,好像不亲吻一下德拉科就非常对不起这种天时地利人和的大好环境。
事实证明我们俩一样坏,不是一家人不睡一张床。
“德拉科?”纳西莎皱着眉头问道,随后她嘀咕了一句:“不在?”
这个时候,德拉科忽然脱离了我的嘴唇,他灰蓝色的眼眸里闪现过戏谑和刺激,凑到我耳边对我说了一些话。虽然我巴不得自己没有听到过那些话,因为那绝对不是一位绅士会说出来的话,也不是一位淑女会做出来的事情。
要知道我看到德拉科那种眼神的时候,就觉得事情没那么纯洁。
“不。”我小声地说道,颇为难堪地看着他,狭小的空间里我们不得不相对而立,这让我们举步维艰只能贴紧彼此。
“求你了,伊芙。”他那张湿漉漉的眼神真是搅得我心脏小鹿乱撞。
透过橱柜的柜门缝隙我看到纳西莎正向门口走去,我有点艰难地拒绝了他,声音轻得接近耳语,不过在这种情况下更显旖旎:“你做梦。”
然后这个死皮赖脸到像个老到地痞的家伙在我的胸口缓缓蹭了蹭,就像个可爱的绒毛宠物医院:“我最棒的伊芙,请让我有个好梦吧?”
纳西莎走出房间后,我还是按着德拉科的话做了---
因为现在的我们,其中一个不是绅士而是坏小子,而另一个更不可能是淑女,而是个原形毕露的女流氓罢了。
不过我回到房间一定要刷牙。
伏地魔就好像是永远摆脱不掉的阴影,我最近都诅咒他在回来的路上半路失踪。以致于每天晚上德拉科夜访我的时候都能看到我双手合十虔诚地闭目祈祷。
“这是什么魔法仪式吗?”我孤陋寡闻的可爱男友略微尴尬地提问,德拉科顺势坐到我床上摸了摸我的脑袋。
我继续双手合十,一副神神叨叨的模样:“我在祈祷一些很严肃的东西!”
“什么?”他有点皱起了眉头,灰蓝色的眸子温暖又促狭地看着我,忽然浮过一丝丝的惊喜:“你在祈祷有个孩子?”
我尴尬又僵硬地回过头和德拉科四目相对,他甚至已经迫不及待地扒掉了衬衫的前面几个扣子,一幅如狼似虎地模样。我顺着他扒掉的衬衫看去,德拉科白皙又紧实的胸肌正恍恍惚惚地照在我的眼中,让我不太好意思地转过眸子吞咽了一口唾沫。
我觉得岁月真是一把杀猪刀,我可爱的脸上带有婴儿肥喜欢嘟嘴的纯情小德拉科居然变成了一副急色的模样,不忍再看下去的我---
伸出脚丫子把德拉科.马尔福从床上踢了下去。
估计是每天晚上德拉科打扰了我的祈祷,远在东方的神明没有呼应我的请求。伏地魔还是健健康康地回来了,贝拉果然急不可耐地扑过去亲吻了他的袍角。
这让我又开始不忍直视了,要知道伏地魔的袍子是拖地的,别看它是黑色的耐脏但是他好歹刚刚出门旅游了一趟,说不定接连几天这袍子都没换洗过,指不定在路过某些草坪的时候还拂过某些动物大意之下的排泄物… …贝拉你居然下得去嘴,宝宝敬你是条汉子!
而格雷伯克直接下跪了;亚科雷选择了亲吻袍角;卢修斯弯腰九十度我都怀疑他的老腰要断了;纳西莎用某种非常优雅的礼节屈膝跪地… …然后在某些心腹或多或少用某些高难度动作表达过对伏地魔归来的激动和开心后,我有点踌躇地上前,直接否决了某些高难度动作。
“伊芙,许久不见。”伏地魔的心情显然很好,这个暴走漫画对我扬起了一个浅浅的笑容,他有点高高在上地看着我“难道你不想对我的归来,表现忠诚和愉悦吗?”
“当然,欢迎回来,我尊敬的主人。”我微微屈膝完想直接下场,但是贝拉看着我的眼神就好像在质疑我是不是想来一个钻心剜骨。
然后我默默退回去,走上前去抱了抱这个猝不及防的暴走漫画。相信我,我和伏地魔本人都僵硬得像一头木乃伊没有碰撞出任何激情的火花。
苍天饶过谁?
毕竟我把自己当汉子用好几个月了。
抱完后在众人或多或少敬佩的目光中站到目瞪口呆的贝拉后面,我相信德拉科是不会愚昧到去吃伏地魔的醋的。
“很好。”不愧是伏地魔,暴走漫画很快调整好了状态,他略微嫌弃地看了我一眼,不过很快严肃起了脸,开始一本正经地分配一些具体的任务。
“亚科雷,我需要你找到邓布利多的墓地。”伏地魔一边风风火火地走上楼梯,身后还跟着一大堆拥挤着的心腹。“格雷伯克,你继续支持清除麻瓜种的运动。”
“好的,我的主人。”那个狼人一脸恭敬地对伏地魔说道。
“塞尔温,你加快搜捕哈利.波特,务必要活的!”
“是。”班森.塞尔温此刻就好比是过街老鼠。
“贝拉… …”
我几乎是有一句没一句地听着伏地魔的命令,因为这些都与我无关,直到我耳边忽然炸开一道惊雷---
“伊芙。”
“伊芙?”伏地魔不满地回过头,对上了我错愕的神情,他不出所料地皱了皱眉:“你的不可饶恕咒练习得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我微微扯着嘴角回答道:“老样子,挺好的。”
“… …”伏地魔僵白的脸色愈发不满,他还是冷哼了一声:“那就接着练。”
总觉得伏地魔非常希望我练会三大不可饶恕咒,好像那样就可以让他非常快乐一样。这种急于求成的心态让我有点不可抑止地在脑海中浮现出“阴谋”二字。
“你讨厌什么人,伊芙?”伏地魔忽然问道,这个问题让我有些难以招架起来。
因为我其实最讨厌他来着。
“没有人。”我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