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椒ㄗ呦蚯奘掖竺拧#ㄗⅲ赫徘啵砀165CM,体重52KG,不符合标准模特体型!)
据说后来,这件事以传纸条告终。过程为:张青把纸条送过去,人家还回来,无非是已有女友、祝你幸福之类的话。事儿是这么回事,可张青心里有了疙瘩,认为余明新不肯帮忙,非要拆他一回台不可!
这日张青正在寝室和上官圆、李茜看《茜茜公主》,何冰一脚踹开门,大嚷:“天大的消息,老五收到情书了!”
李茜疑惑地问:“咱寝室就四个人,哪来的老五啊?”
上官圆一拉她,“斜对门604的鲍春,天天往咱寝室跑,不是老五是谁!”
“哦”,李茜往后一推椅子,差点儿撞到刚要起来的张青,“谁送的?”
“呵呵呵——”何冰不说话,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张青,张青刚从椅子上站起来,看见三人或奸诈、或疑惑的眼神都冲自己发射过来,赶紧抱紧双臂,“别看我,我的取向是很正常的!”
“哎呀,不是说你,是说和你很熟的那个人!”说着,何冰用很暧昧的眼神挑了三人一眼。
“哦,余明新!”上官和李茜几乎同时伸出了手指,只有张青仍然抱着手臂,“真的假的,就那小低个儿?彭远征比我高一头半,比他都快高两头了。”
“张青,别打岔,快说快说,怎么回事呀?”上官向来喜欢摆出一副生理年龄最大、心理年龄最小的架势来教训人。不过,这回李茜也很是赞同立刻切入正题,瞪大了眼睛看着何冰的一举一动。
何冰晃着她那硕大的脑袋和硕大的眼睛,冲三人眨眨眼,“这个嘛,说来话长啊!”
“去——”三人谁也不理她这套,电影一停,推开她,直奔604。
要说这件事,还得归功于张青。天天有事没事就拉着同学往化学系跑,寝室人拉烦了就拉外寝室的。鲍春和她最和的来,去的次数也最多。一来二去,余明新和她熟了,就开始单线联系,一开始鲍春只是觉得好玩,慢慢的觉得不一样了,想找张青商量商量,那边忙着彭远征呢,一直也没顾得上。今天收到这封信,则彻底证实了她的想法。
604的人都出去了,只有她一人坐在桌前拿着信,不知所措。门被推开一条缝,上官圆的脑袋露了出来,“春春,我来了!”
“我也来了!”李茜也挤了进来。
“我又来了。”何冰的劲头比谁都大!愣是把第一功臣张青给拉到了最后出场。不是一室人,不尽一室门!一屋里4个人,3个半一副样子!只有张青还算正常,只是眨眼的频率有点儿吓人!
上官走到鲍春椅子旁,双手放在她两肩,“亲爱的,听说你收到那个什么书了?”
“是啊,是啊,拿出来看看呗!”李茜绝对有当间谍的好奇心!
“对啊,俺们这几个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看见有什么情书哎!尽管不是自己的,呵呵!”
鲍春把信往抽屉里一塞,“上回张青的,不就是那么几个写的吗?还说没看过!”
“哎呀,那不算,写的怎么能跟收的比呢!”上官说话向来注重逻辑。
其他三人也都齐声附和!鲍春红着脸拿出来给她们。何冰一把抢过来,和这几人抢来抢去,你一句我一句地念完了。都搬过来椅子坐成一堆讨论。这个说文采还行,那个说无病呻吟,没一个出正经主意的。张青看不下去了,问:“你决定了没有,是答应,还是拒绝?”
“这,我也不知道。”鲍春冷静下来,也不知道该怎么好。
“答应嘛答应嘛!多好玩啊!”何冰从椅子上跳起来,一蹦三尺高,差点把和她共坐一椅的李茜摔下来。
上官却说:“这个人野心是不是太大了,靠得住吗?”
李茜一拍手,“哎呀,大二的人,管他什么野心不野心,我看就不错,你说呢,青青?”
张青见大家都看着她等着回话,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一言不发,出门去了。剩下这几个人大眼瞪小眼地猜哑谜!
后来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大家继续每日里跋涉,斜穿大半个校园,去环水馆上课,跨过眉湖去北二上自习。看着那睡莲开了又败,芦苇长过了头顶,大三的脚步迈近了。
秋高气爽,化学系04级组织旅游到八里沟。张青知道了,也非要去不可。这回竟然没有晕车,令余明新大感意外。以前放假一起回家,总是嚷着不坐汽车,有回实在挤不上火车了,在大巴上吐了一路。回家前还得先送她。
车一停,张青就背着她那橘红色的小包蹦了下去。一群人跟着导游往里走。八里沟,顾名思义,就是长约八里的一条山沟,蜿蜒在太行山麓。远望沟两旁的高山,奇形怪状,有天狗啸天,有猴子捧桃,还有的横看成岭侧成峰,山坡上,山岭中,到处是红的黄的树,映着初秋的阳光,欢迎着每一位到访的游客。沟底的水已不如夏日那么多,却反归了清澈,张青蹦到一块岩石上,双手捧起一捧水就要洗脸。导游看见了,以为她要喝,连忙叫住,指着长在岩石缝中的一棵树说:“看,这是这一带有名的毒树,它旁边的水是不能喝的。”
张青一听,赶紧把水抛掉,甩干了手问:“手沾上没事吧?”
导游笑着摇摇头,领着队往前走。张青被刚才的树吓怕了,到哪都问有没有毒。余明新在后面喊道:“小心,毒蛇!”
“啊——”张青哭着喊着跳了起来,却只看见周围的水和石头,余明新早已笑弯了腰,这才明白有人坑她,狠狠地剜了余明新两眼,这才赶队。剩下余明新在后面拊掌大笑!
到了饮马池休息时,余明新坐到张青身旁,问:“刚才没吓着你吧?”
张青撅着嘴不理他。余明新自嘲地一笑,回头大喊:“蛇——”
“又骗——”,“我”字还未出口,张青就看见右脚边有个灰不溜秋的无足动物,叫都来不及叫就跳到余明新身上,抓着他的脖子使劲摇,弄得余明新反倒尖叫了两声。好容易张大小姐平静下来,余明新才问:“坐够没,我的腿都麻了!”
“——蛇——”
“被你吓跑了!”
“吓跑了,你不早说,真是的!”
“哎,是你拿我当挡箭牌,到最后反而怪我?”
“谁让你先喊狼来了的?”
“你——,好,咱俩两清了,啊!从现在开始,我离你十丈远,什么蛇呀虫呀,来了,我都不管,怎么样?”
“嗯,张青歪着头想了想,赔笑道,“对不起了,谢谢你啊!那个,我不是故意的。我知道你也不是故意的。对不住,我向你道歉,你再向我道歉,……”
从那以后,一路上余明新走到哪儿,张青就跟到哪儿,知道的笑笑不说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在耍猴呢!(余明新长的比较返祖!)
一行人来到了八里沟的尽头红石河瀑布,男生女生都在瀑布下戏水游戏,张青却站在瀑布下静静地伸出手去,接水,看着手中的水渐渐积满、溢出。余明新在一旁看到,摘下相机,按下快门。
从瀑布下出来,几个男生不顾劳累,往上爬去看红石河了。余明新看了,问:“咱们也去看看?”
张青摇摇头,“留个悬念,不好吗?”
“呃”,余明新点点头,“好,哲理!就为这?”
张青露齿一笑,“事实是——我太累了!”
从八里沟回来,余明新整理照片,准备做个纪念册。电脑屏幕上,明亮的水珠纷飞,溅到张青的手上,再漰到脸上,如花的笑靥只在屏幕一角,却是那般明媚,整个画面也因之明亮起来。不知何时,当年那剪着短发蹦蹦跳跳的小女生已经留起了及肩长发,蓬松的马尾划过肩头,与明亮的眸子交相辉映!
室友刘亚洗完头端着盆进来,一面擦头发一面凑过来看。水珠都飞到了屏幕上,余明新也没有察觉。倒是刘亚的一句话引起了他的注意,“不错啊,老余你摄影技术提高神速啊!”
余明新淡淡一笑,把这页翻了过去。
过了几天,余明新到沁春园超市买东西,正要排队付账时,瞅着前面的女生有点眼熟,不是别人,正是张青。吓得扭头就跑,从沁春园北门直奔东门,正在庆幸未被发现,身后一只胖乎乎的小手拍了拍他肩头,“买东西呀?”
多么熟悉的声音啊!这回余明新不跑了,微笑着回过头去,“是啊,你也是吗?”
张青学着他的样子笑了笑,沉下脸来,“我那张照片呢?怎么不放到相册里?”
“呃,什么照片,我不知道。”
“别装了,刘亚都跟我说了,说照的超好看。给我看看呗!”
收银员小姐在前面催促,“同学,结账了!”
张青一把抓住余明新手里的东西,连同自己的一堆放到柜台上,继续追问。余明新苦笑一下,对收银员说:“对不起,不买了——”话音未落,拔腿冲了出来。
等张青出门,人已经消失在葱茏的樱花园中了。
然而,直到世博会开幕,余明新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藏起那张照片,或许,也是为了同时藏起心中那根轻易不愿拨动的琴弦吧!
危机篇
漫漫考研路就这样走完了。
过了寒假,晕晕乎乎考完八级,张青突然觉得,生活是多么空虚!除了写论文、找工作,几乎无事可干!(论文是自己写的,工作却是处处碰壁!)
余明新却忙得不可开交,天天按部就班地去准备复试!考研时那一起上自习,一起回三期的日子,不再了!
站在桥上,看眉湖里的金鱼,张青感到了从未有过的空虚!没有目标,没有方向,即便这湖里的鱼儿,还知道为生存寻找空间与食物,可人,一旦失去一贯追求的坐标,空间即意味着空洞!
漫步在北操场和眉湖之间的人行道上,来来回回,看法桐的叶子一天天变大变绿,看球场上追逐、欢笑的身影,树与人都有自己的追求,而她,却不知何去何从!
又是5月,这天,张青和何冰买东西,回来走到北操场时,何冰想起忘了给上官捎洗衣粉了。张青接过东西自己抱着,让她快去快回,自己在操场边上看打篮球。
一个球蹦到了她的面前,紧跟着蹦过来一个男生,抱起球转身就走,又回过头来,看清是她,把球往后一扔,问:“买东西啊?”
这人张青认识,就是余明新的室友刘亚。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