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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是见习天宇不在,赶紧捧住宋西的脑袋上晃下晃地欺负:“就会哭!就会哭!”
宋西啊啊叫着:“大姐头,小是又欺负我!”
无殊被她俩逗乐了,说:“好了,别闹了,不然医生要来赶人了。”
没想到医生来得这么快,一进门就指着在床边闹腾的两人说:“喂喂,注意一下,病人刚刚才做完手术,这还带着身孕呢,可经不起你们这么折腾。”
宋西与小是面面相觑片刻,然后大叫起来。
仅仅数天后,杀死徐露的凶手便浮出了水面。这要归功于徐露的手机。沈时久叫人整理徐露的遗物时,发现按键缝里有一些已经凝固的血迹,然而键盘上却只有少许,就像曾经被人擦过一样。他马上叫人查了下徐露当天的通话记录,发现就在他和无殊离开宁家大宅没多久,顾沅其给徐露打过一次电话,然而这通电话记录却没有在徐露的手机里找到。很明显,后来顾沅其将它删除了。因为怕指纹留在上面,所以才擦拭了一遍。
可以想象,当时徐露腿上中了一枪,要在那些杀手的眼皮底下逃脱难如登天,她想到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于是进了屋子,躲到了地下室,这时候,已经离开巴赫的顾沅其给她打了个电话,她就把自己的方位告诉了他,结果……
顾沅其之所以主动提出徐露死因有异的疑问,不过是想混淆视听,让人觉得他心中无鬼,没想到千算万算,算错了最不起眼的一个环节。
然而就在南菁会准备执行“家法”时,顾沅其打晕了看守的人,逃出了南菁总部,并且不知去向。
相较起沈时久这边的混乱,陈意明那边却是一番风顺,并在预定的日子里将一批新型毒品稳稳当当地运到了境外。
沈时久的情绪一直不是很好,无殊生怕再给他添麻烦,于是很是积极地配合了医生的复建治疗。一个月后,医生笑着告诉她可以提前出院了。她想给时久一个惊喜,便叫医生不要通知他,自己一个人跑回了别墅。
两人的车子正巧在路上错过,等沈时久捧着一束花到了医院,看到病床上空空如也,转身冲跟进病房的小护士大发雷霆。这小护士原本非常喜欢沈时久,每次见他过来都要兴奋好久,无殊提前出院,其实她也很郁闷,没想到还被他不问青红皂白地一顿臭骂,委屈的眼泪便刷刷地直往下掉。沈时久皱了皱眉,随手将花扔给了她,大步离开病房,留下小护士一人在那一边抹眼泪一边痴痴发呆。
无殊窝在沙发里看电视等厨房里的开水,听到开门的声音,一回头就看到一张黑脸。
人不悦地问:“为什么一个人跑回来?”
她觉得好气又好笑:“你干嘛这么生气?我提前出院不好吗?”
他将车钥匙随手扔在桌上,坐进沙发里。
“我没说你不能提前出院,但你至少应该跟我说一下。”
“说不说都是要回来,有什么区别?我本想让你惊喜一下,你却摆个脸给我看。”
“你到底是想给我惊喜还是希望我担心?”他居然这么问。好像是她故意要制造不快不样。
“OK,我说对不起行不行?”她回身走进厨房,刚想提起茶壶灌水,手一滑,满满一壶水差一点翻倒,她暗暗骂了声倒霉透了。
沈时久很快走了进来,看到这情况急急抓起她的手看了看,“有没有烫到?”
“烫死算了!”她瞪着他赌气地说。
他低头一口含住微红的指端,半晌说了句:“笨蛋。”
她牙痒痒,勒住他的脖子就冲他的耳朵咬了下去。他也不甘示弱,一下子将她抱起,直奔客厅,倒在宽大的沙发里忘我的亲吻。情到浓处,还不忘抬高她受伤的手。
世上本来就没有一成不变的幸福,小炒怡情,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
连日来,关于沈时久的负面新闻层出不穷,从不光彩的身世说到为子不孝,从对记者暴力相向说到为富不仁,甚至连他在美国时的不堪童年都被挖掘了出来。这些新闻带来的连锁反应,直接影响到了摩天财团的利益,除了国内市场的风云变化,与国际财团合作的几件大案也是屡出状况,摩天股市更是动荡不安,稍有风吹草动便引发大量抛盘。
董事局多次召开紧急会议,商量对策,有人提出为了挽回摩天的声誉,应勒令沈时久辞去总裁一职。董事局就此议案进行了投票表决,但票数并未过半。一些外姓董事认为,财团现今的形势还未到要罢免总裁的地步,所以仍抱观望态度。
所以说,墙头草永远是派系之争的平衡点。有些人到底还是对沈时久有些忌惮,是虎还是猫,不妨走着瞧。
站在是非中央的沈时久,有时候倒像是冷眼旁观的闲人。其实在董事局,他向来不将那些与他唱反调的人看在眼里,如果说陈意明等人还能算得上是猛虎,那他们不过是等着老虎嘴里掉肉的无能秃鹫罢了。
总裁专用电梯前,北堂皓叫住了正欲跨进电梯的他,脸色不霁地问:“无殊是不是怀孕了?”
沈时久回头,扯了扯嘴角:“你的消息倒是挺灵通的。”
北堂皓也是从肖和娜那里听说的,原以为她是在开玩笑,没想到是真的。
“你们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快了。到时一定会给你送请帖。”沈时久拍拍他的肩,笑着走进电梯。
北堂皓将手按在梯门口,压抑着声音说:“沈时久,我爱无殊的程度并不比你少,你不过是比我幸运,早几年认识了她。可我要警告你,如果你敢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情来,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哦?”沈时久抬了抬下颚,目光里满是冷冷的讥诮:“不知道你有什么资格来警告我?而且,我们的事似乎还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来插手吧?”
电梯门缓缓阖上,北堂皓的话一点点传进来:“你不如扪心自问,是不是真的能给无殊幸福。”
沈时久想了想,觉得这真是个天大的笑话。
外界发生的事情,对无殊来说有些遥远。
她现在就像是笼子里的金丝雀,整天都被关在屋子里,除了看书就是听歌看电影,没有电视更没有电脑。
沈时久以前喜欢清静,私人空间不喜外人涉足。但是现在,为了限制她的出行,甚至连管家、女佣、厨师都一并安排好了。她要做什么就会有人陪着她做,她要吃什么就会有人替她做,她要什么东西就会有人出去替她买,就连她上个厕所,门外都有人看着。
她现在就像是犯了错后被如来用五指山压在底下的孙悟空,纵使以前有再大的本事,如今也只能认命地忍受着。
这天晚上,她趁沈时久在洗澡,打开他的手提电脑,刚想浏览一下网上的新闻,就被走出浴室的他啪地一声用力阖上了。
“你干什么?”她终于忍无可忍地叫了出来。
“电脑辐射对胎儿不好。”他坐在床头擦头发,完全不理会她的郁闷。
她气得想咬人,可咬他都算便宜他了,倒在床上把被子一蒙,爱干嘛干嘛去。他知道她这是生气了,丢了毛巾便来掀被角,她就在下面死死地拽着,与他较劲。结果被他连被带人抱起,差点就这样扛在肩上,惹得她不得不出声骂他混蛋。
他总会在她生气的时候吻她,有时她也会反抗,可是只要他喊一声宝宝,她就会融化在他异样的温柔里,忘记他平时是如何的霸道。
两人亲热的次数并不是很多,每一次他都会小心翼翼,如履薄冰,但他越是如此,越是让她心痒难忍,最后倒是显得她更主动一些,完了就开始懊恼,常常又是大半天不肯跟他说话。
也许怀孕让人在情感方面更加敏感。每当无殊一个人呆在家里办无聊赖时,她就会生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形同自虐的想法,她会觉得沈时久似乎不像以前那样爱她了,就像有时候她不理他,他也能不管不顾地忙着自己的事。刚刚搬来上景别墅的那阵子,他常常很早就回来,跟别说在外面应酬。可是最近他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经常带着一身酒气,隐约还能闻到一些香水味。
其实她也知道,他变得这么忙完全是因为洛则、顾沅其、徐露都不在了,许多事情他必须亲力亲为。
沈时久推开房门,见灯还亮着,扯开领带,问:“怎么还没睡?”
无殊一骨脑儿从床上坐了起来,赤足走到他跟前,抓起他衬衣的领子闻了又闻,笑着说:“又是这种香水。谁啊,有机会带我认识认识?”
他低头闻了闻,一脸坦然:“最近新来的特别助理用这个香水。”
“她是不是特别喜欢挨着你工作?”她依旧笑。
他奇怪地看她两眼。
“去洗澡吧,我先睡了。”她说着掩嘴打了个呵欠。
他抬手摸摸她的头:“以后超过十点就别等我了,好好睡觉知道吗?”
她含糊地嗯了声,转身爬上床。
晨曦微薄时,她揉着眼醒过来,转身看到他正睡得酣熟。
他的睡相永远都是那么好,躺下了是什么样,醒来也是那个样子。她凑近他的脸,不厌其烦地观察着,每一根浓密的睫毛,又有些好奇,下面的眼睛在睡着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他的鼻梁高挺,有些混血的味道;人中很深,说是富贵之相,这样若抿起唇来,会显得很凌厉;他的嘴唇是菱形的,颜色与肌肤相近,有一种勾人目光的性感。因此肖和娜说,这种男人最危险,因为随时都会有女人朝他扑过来。一个不喝酒的男人也许会对你忠贞不渝,但一个喝酒的男人随时都可能化身为最没有节操的野兽。
“一大早想什么想得这么出神?”
他竟也醒了,大概是被她的叹息声给吵醒了。懒洋洋的长臂一揽,她就从半撑的姿势,趴在了他的胸膛上。她就势一口咬上他的唇,含糊不清地说:“以后少喝点酒,就算喝酒也要在外面毁尸灭迹了再回来,被让我发现就好。”
“宝宝,你变了。”他回咬她的唇,她笑着逃跑:“哪里变了?”
“变得爱吃醋,爱撒娇了。”他追逐着她嘴角的笑意,反身将她压在了褥中,眉眼里的温柔如能化骨:“我爱你。”
她眨眨眼问:“我爱你,三个字,你最喜欢哪个?”
他吻住她:“你。”
这样的清晨就像天堂的美景,不过很快就掉到了人间。
“可不可以不吃这个?”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