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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爱不承欢-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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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的粘度和弹性,然后再将肉泥放在温热的汁汤里捏出来,捏的时候还要注意力度,太实了不容易熟,太虚了口感会差,普通人是很难做到的,这里的厨师,都是带好多年才带出来的。”

午夜一直通话中

难得老板亲自下厨,还给无殊在里面开了小灶。
“他是?”
“我父亲的结拜兄弟。从南菁退休后,就开了这家餐馆。”
“你对他似乎并不是很亲近。”
无殊只是微微一笑,端起烫好的酒壶,将酒杯斟满。
室内暖气开得很足,两人都脱了外套扔在一边,几杯清酒下肚,头上微微冒出薄汗,话才多了起来。
“其实,小时候我很喜欢这位三叔的。他很疼我,就像一个父亲疼爱自己的女儿一样,只是后来他做了一些事,让我怎么都想不通,所以渐渐生疏了。”
无殊摇摇头,抿了口酒,啧了好大一声:“我之所以会碰上沈时久,全拜他所赐。那时,我母亲刚刚去世,正好南菁又出了一点乱子,于是我父亲让三叔带我去外面避避,他就把我带去了美国。你说他怎么就能算得着我会偷偷溜出酒店?”她摊摊手,笑了:“因为他是我三叔,知道只要我不让我出门,我就一定会想方设法偷跑出去玩。而且那天是圣诞,外面多热闹啊,我却只能窝在房里。于是我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很顺利地溜了出去。一直到我坐上出租车,都是他安排好的,所以不管我要去哪,那个出租车司机都会带我去同一个地方。”
她微垂着头,怔怔地望着手中的酒杯。玻璃罩杯的柔和光线照在她细长白皙额颈项,削瘦突出了胫骨,像是一把把尖锐的刀子在支撑着她的躯壳。
“现在,我还是会叫他一声三叔,因为他确实对我好过,至少那个时候,他是真心待我的。”
北堂皓凝视着她,“这是你善良的地方,永远都不会把恨藏在心里。”
“不是我善良,而是看透了。在我父亲被背叛了他的兄弟后,三叔才背叛了我的父亲。情义情义,既然失了义,哪还有什么情分可言。其实他当初的目的很简单,只是想通过我把沈时久带进南菁,这比让他直接将人带回来要可信得多。可就像缕不韦扶持秦始皇登位,以为最后稳重后台的一定是自己,结果呢……幻想破灭!”
“那你去日本,也是他的主意?”
“是啊。人与人之间更多的不是利用关系吗?反正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说起来,你怎么不问我荣劢的事情?”她抬起头,认真地看着他。

“因为你并不想告诉我。”他涩笑一声,“那是你和沈时久之间额局面,就算我想插一脚,最终还是被你们拦在了局外。”
无殊摸了摸脸颊,回避似地说:“不行了,喝太多,脸都红了。”
北堂皓忍不住伸出手来,覆在她的手背上,眼神有些异样:“这里还疼吗?”
无殊微微一震,原本尚明亮的目光暗到不见天日,然后整个人静了下来,坐在那里,像是没有活力的布偶。
北堂皓移到她的身边,将她轻轻拥在怀里:“小鬼,也许你会觉得我很自私,但我想让你明白一件事,他是一个成功的男人,却不是一个好的伴侣。所以,不要为离开他而难过。”
无殊靠在他身上,慢慢闭上眼。她心里,也有一个声音在说:“忘了他吧,那些刺已经扎进了血肉里,再也不可能拔出来,忘了的话,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惶惶不安,度日如年。”
这几天,无殊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就像她坐地铁时,发现车厢里有一个男人一直站在门前,明明旁边有空位,却连瞧都一瞧一眼。然后他们在同一站下车,向不同的方向走。可是在转巴士的时候,她却发现马路对面有一个男人的身影极像地铁里的那个。她想,自己可能被跟踪了,但也有可能至是自己敏感。人紧张的时候,常常是草木皆兵。
但是晚上睡觉的时候,她总能听到外面传来一些悉悉索索的声响,然后越来越轻,直到消失。就像有人守在那里,然后又离开。

她开始小心翼翼起来。走在路上,总是时刻注意着周围,如果有人,就会多看两眼,判断是否有异。晚上熄了灯后,她就躲在窗帘后,观察外面。尽管她每天都能感受到被人盯着,却始终无法将人当场逮住。这让她有些抓狂,甚至于睡到半夜时会莫名其秒地惊醒,然后止不住地胡思乱想。
这晚,她看看时间,凌晨两点。那个奇怪的声响又冒了出来。她腾地从床上爬了起来,抓起手电筒飞快地下楼出门,在院子里四处搜索,又跑到路上,查看每一个灌木丛。依旧是一无所获。
回到房间,她簌簌发抖地钻进被窝。刚才连衣服都没来得及套上便跑了出去,此时手脚冰冷,好半天都没有回过温来。足足作了半小时的思想斗争,她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慢吞吞地翻到一个号码,又犹豫了好一会,才按下拨号键。
握着手机的胳膊垂在腿上,她凝视着屏幕上移动的一串字:“正在拨打沈时久的电话……”她以为会等许久,或是这通电话根本不会打通,下一刻,屏幕上已显示“通话中……”她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空气里静得可以听清任何 颤动的声音,但电话那端比夜色还有沉寂,彷佛电话根本就没有打通。她只觉得手上有千斤重,好不容易才能抬起,将手机贴在脸旁,她便听到自己的呼吸声,紊乱而急促。
恍惚间,一声“喂”传进了她的耳畔,像是大提琴低沉的旋律在回鸣。她不由地握紧了手机,裹在被子里的身体变得有些僵硬。
“什么事?”良久,见她没有答复,他再次出声,只是淡漠的嗓音里透出些许不耐。
她张了张嘴,发现自己就像是被点中了哑穴,无论如何都无法从喉咙里挤出话来。她是在恐惧,恐惧与他的交集,生怕自己稍一松弛,就会陷入更深的渊底。然后她听到了玻璃器皿碰撞的声音,以及液体滑过喉咙时的咕咽声。
她忽然像是丢掉烫手的山芋一样,将手机扔在了床头,然后冲进了卫生间,拧开水龙头,用冷水狠狠地扑打在自己的脸上。
抬头,在镜中看到狼狈的自己,她为自己的怯弱而感到羞耻。只是一通电话而已,又不是世界末日来临。
当她拖着步子回到床边时,手机已经息屏,爬上床,抓起手机点开屏幕,却吃惊地发现电话扔在通话中。她一下子将头蒙在了被窝里,定定地看着屏幕几秒钟,终于跨出艰难的一步,问了声:“你还在吗?”
这次,轮到那边没有声音了。她等了片刻,呼吸反倒顺畅起来,侧过身,将手机搁在枕头边。
“SHIT!”
她刚刚闭上眼,突然就听到他的骂声。
“怎么了?”她下意识地就冲着话筒问。
“没什么。你怎么还不睡?”他似乎是皱着眉头在问话。
“我……”她微微拉长了声音:“我打电话给你,是想问你,你最近有没有叫人……叫人跟着我?”
“没有。”他很肯定地答,语气也随即发生了变化:“有人跟踪你?”
“我也不是很确定。”她这才觉得事情是真的诡异。
“如果有人想要对你不利,就不会只是跟踪。”他沉了沉声,“是不是你手上有什么重要的东西?”
她心里咯噔了一下,回头望向床头柜上的一堆书,而后抽出一本厚厚的辞典,自三分之一处打开,几十页纸张中间挖出了一个凹槽,里面嵌着的——是一张磁盘。
原来,当初她在沈时久那里烧掉的磁盘其实是假的,而她也没有将它交给阗一,只是复制了一份走私渠道明细表。她想,如果阗一没有问题,有这个便足够了。可如果他早就知道磁盘不止是明细表那么简单呢?
“我想,可能是我搞错了。”她用冷静的声音说。
“那就睡吧。”他不再说什么,却也不急着挂断电话。她怔怔地哦了声,手指落在挂机键上,一秒、二秒、三秒……最后就这样将手机放在了一边。她知道,不管她发生了什么,他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内赶到这里。这样的自信,不用猜测便已确定。
天明醒来,尚有些迷糊,突然想起手机的事,一个激灵完全清醒。
“醒了?”手机刚贴到耳边,便听到他说。
“……你怎么知道?”她记得自己并没有弄出很大的声音。
他沉默了一会,才说:“你睡觉的时候不小心触到了可视键。”
“什、什么?”她慌忙看了看屏幕,果然如此。只是他那边并没有开启可视,这样就显得极不公平了。她一会蹙眉,一会撇嘴,一会又作冥思状,这些不知如何是好的小动作全落在他的眼里。一个信号闪动,另一端的他,即刻清晰地出现在了她的手机屏幕上。他也许一夜未眠,眼里泛着血丝,懒洋洋地靠在床头。
片刻后,他抬了抬眼皮,说:“手机快没电了。”
她看着他,有个念头焦急地跳了出来,在信号断开前,她快速说道:“还记得我曾经给你发过一封邮件吗?那封邮件其实是个木马,我就是通过这个拿到了你的密……”
未等她将话说完,他的脸便在眼前消失了。那一刻,她竟感到无比的失落。

真相逐渐浮出水面

总统套房的会客室里,顾沅其、徐露、习天宇、伍向阳四人无所是事地玩着牌,沈时久则一脸沉寂地倚坐在沙发里,掌心漫不经心地翻转着换过电池的手机。前方茶几上摆着的,是他常用的那台银色手提电脑。
稍刻,房门开了,洛则站在门口,发丝凌乱不堪,嘴角以及两颊竟带着伤。两个身形彪悍的男人驾着他,走进来。
在玩牌的几个人转头看看洛则,又看看沈时久,脸色跟着变了。只有习天宇后知后觉,目瞪口呆地问:“搞什么啊?”
沈时久抬了抬下颌,示意洛则坐下,他站着不动,嘴角隐隐有讥嘲的笑意。身边的人拖了张椅子过来,将洛则直接按了下来,动作极不客气,有如对待犯人。
“你们先出去吧。”沈时久对其它人说。
顾沅其站起身,摘下眼镜,忍不住叹了口气:“徐露有些迟疑,不放心地望向沈时久;伍向阳的表情几乎没有变化,耸了耸肩,第一个走出去;习天宇最暴躁,又没有耐性,恨不得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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