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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段时间,我会对外宣布解除婚约的事。” 他顿了顿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一股酒劲窜上喉咙,她打了个嗝说:“随便叫几个人过来热闹一下就行了。”
“你喜欢的话,这样也可以。”他遵从她的意见,毕竟她才是寿星,“对了,你想要什么礼物。”
所有事情都不单纯
无殊半垂着眼帘,食指沿着红酒杯的杯口一圈一圈地绕,心想:我要的,只怕你给不起。
她突然想起什么似地说:“你到底把闻奇送我的东西藏哪去了?”
这句话似乎戳到了他的痛处,沈时久沉默了须臾,放下餐具,离开了座位。
“今晚你早点睡吧。”他在她肩膀上轻轻按了按说。
无殊怔怔地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二楼,良久才推开餐椅。红酒后劲大,有些冲头,走起路来,脚就像是踩在云端一样,很虚。她揪着烦闷的胸口,直接走进房间的浴室里,拧开热水,从头到脚冲了起来。
随着事情的进展,她发现谜团越来越多。不光是沈时久和陈意明的恩怨有些蹊跷,就连老师阗一的目的也不像他们商定的那样单纯了。
当年,阗一从绑匪手上逃脱时,因双腿中弹延误治疗而永久失去了行走能力,于是只能化名黑泽一鸣隐居在日本。痛恨黑暗势力的他,其实一直都没有放弃诺亚方舟的计划。他说,想要扼制暴力的最好方法,是控制它,让它为己所用,这比直接摧毁更加有效。
起初无殊是赞同这个观点的,所以才会接受他的安排回到南汀,可现在,她却对此产生了质疑。太多的前车之鉴告诉她,凡事都要多长一个心眼,宁可作最坏的打算,也不能高枕无忧。
可是,质疑毕竟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无法构成真相。
她忽想到,闻奇既然也是老师的人,那他跟着自己除了协助,恐怕还有监视的任务。尽管如此猜测,她依旧选择相信闻奇,因为他在这么关键的时候离开,可能只是一个借口。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交给自己的那个盒子就大有问题了,也许是想要通过它告诉她一些信息?
无论如何,她必须先想办法拿到那个盒子,然后再作其它打算。
洗完澡,无殊一头栽进柔软得不可思议的被褥中,面对一堆问题,整个人忽变得慵懒无比,又因酒精的作用,原本认床的她很快沉入了睡眠。在这之前,她迷迷糊糊地冒出一个念头:沈时久居然没来骚扰她,看来真是生气了。
凌晨四点,无殊醒了过来。睁眼后的第一个动作,竟是迅速地转过身,看看旁边有没有人。这一次,除了被子,并没有其它东西。她脸色一讪,觉得自己的反应实在是有些可笑。
她从床上爬起来,打开密码箱,取出一副带有光感影录功能的隐形眼镜走进洗手间。几分钟后,她光着脚,拖着睡裙走出了房间。
沈时久既然为这幢别墅配备了最好的安全系统,肯定会将一些重要的东西放在家里,比如那张走私明细的磁盘,只是这么多房间,哪一个才是他的“藏宝室”?
她像是梦游一般,穿过一个又一个走廊,将每个可疑房间的位置收入镜片备用,最后,停在了沈时久的卧室前。她知道,只要自己一推开这个门,就算他睡得再沉,也会发现。
狼口的白羊
玻璃幕墙上映出一个身影,长发披肩,白裙飘飘,好似鬼魂移来移去。睡在黑色大床上的男人却没有丝毫动静。
无殊踩着光滑的地板走至床边,就着一点微光看向侧睡的他。
只见浓黑的睫毛在没有埋进枕头的半边脸上投下一道深沉的暗影,平日里总显犀利的嘴角此时微微下垂着,与坚毅的下巴构成赏心悦目的画面。
她在心里一声叹息,只可惜一副好皮囊配了一副黑心肝。这要是长睡不起,也算是幸事一桩。手上少沾点罪孽,将来也能投个好胎。想着想着,无殊那双正义的手竟情不自禁地想要去卡他的脖子。
不过——
“三更半夜潜进别人的房间,通常是非奸即盗。”听不出喜怒的声音在静谧的卧室里突兀地响起,纵使再有准备,无殊还是小跳了一下。
沈时久懒洋洋地撑起头,黑亮有神的眼睛牢牢地盯着她,分明已是醒了很久。
他狡猾地问:“你是准备奸,还是准备盗?”
无殊却是目露凶光,双手继续往前,掐住他的脖子,说:“不忠之人,杀!不孝之人,杀!不仁之人,杀!不义之人,杀!不礼不智不信人,奉天之命杀杀杀!”
他见她连七杀碑都搬出来了,不禁挺起身,搂着她的腰往后倒去,骇笑着说:“那就……先奸后杀。”
“不生气了?”她朝他眨眨眼,睡衣下的锁骨**。
他低下头,吻在她的嘴角:“上次是苦肉计,这一次终于换成美人计了。你真可爱!”
“好大一只醋坛子。”她撇了撇嘴,手指擦过他的发隙,说:“以后再把头发留长吧。”
“你不是不喜欢吗?”
“是啊,但是可以扯着玩儿。”她卷起舌根,调皮地戏弄他。
近在咫尺,有她的体香,淡淡的杏香味随着她轻微的举动钻进他的鼻息,沈时久发现自己的呼吸一次比一次加重,喉咙干渴难当。
“可不可以告诉我。”他有些艰难地开口问:“第一次抱你的时候,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无殊被他问得有些尴尬地别开头,半晌后,才从嘴里挤出一句话:“感觉像是你在欺负我。”
他一脸愕然,没想到竟是这样简单的一个原因。真是世事弄人,如果当初问清楚,他也不会误会她那么久。
“傻瓜。”他叹了口气,声音里透着*的沙哑:“这怎么叫欺负?相爱的两个人在一起做这种事,叫身心契合。”
她为他的直白而脸红:“这种事,不用明说了吧。”
他点头低笑道:“是,应该用做的。”
她见他食指大动,有些紧张地往后爬,假戏可不能真做,否则赔了夫人还可能折了兵。
他一伸手,将她给拖了回来。
“你往哪里跑?”
“呵呵呵,不要挠我腰。”她扭过身子,睡衣趁乱滑下肩,以极其惑人的姿态呈现在他的眼前。她还在阻挠腰上那只不安份的手,未料到此刻的自己在男人眼里就是一只被送到狼口的美味小白羊。他伏下身,轻轻咬上她的肩膀。她闷哼一声,刚要奋起反抗,他又咬起她脖子上的大动脉。
无殊猛地一缩头,咬住了下唇。
“别闹了,好痒。”
爱得死去活来
他不理会她的抗拒,凉薄的双唇滑向她的锁骨,舌尖轻舐凹陷处的薄弱地带,在上面留下一串串情动到极致的痕迹。
她的脑子渐渐陷入一片混乱,太多的负担,叫她无法像普通女人一样沉湎于他的宠爱。但当她想要推让时,却发现使不出半分力道,因为身体在他的包容下,已经在一点点地融化。
“无殊。”感受着她颤栗的回应,沈时久嗓音微哑道:“从你离开的第一天起我就在等,等你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对我说,我回来了。你,知道三年有多长?” 他轻吐一口气,手掌毫不犹豫地覆上她的胸脯,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细心呵护般轻抚,“长到我已经准备将你彻底忘记。”
被他触碰的地方酸涨难堪,无殊紧咬着牙关,才得已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这一刻,她更想抱着他狠狠地宣泄自己的眼泪,因为这份辛苦的、不被自己祝福的爱情只是午夜梦回一出不敢交出真心的游戏。
“答应我,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再离开,更不要给我放开你的理由。”他扯开她睡衣的纽带,让两人火热的肌肤紧紧相贴,他的声音因被急促的呼吸干扰着,时断时续,时高时低:“把一切都交给我,这样我才能保证不让自己和别人伤害到你。”
无殊瞬间绷直了身子,手掐住他浑圆有力的臂膀,膝盖顶住他的腹部,急切地问:“你和思倾的婚约究竟牵扯着什么事?上次你都没有说清楚。”
他被迫停下动作,顿了几秒后,才拥着她面对面躺在宽大的床上,有些无奈地捏了捏她的脸说:“以后别在这么要命的时候问这么扫兴的问题。”
光线微弱,两人的表情都看不真切,唯独可以感觉到的是他的呼吸已经趋向平稳。
无殊心中生出难以言喻的愧疚,遂主动将脸抵在他的颈项间,以示亲密。混合着少许薄荷味的麝香随着他的体温幽幽散开,顽固地钻入她的鼻子,她猝不及防地吞了吞口中的津液。
他发现这细小的变化后,不由地挑起唇角,并用下巴缓缓蹭了蹭她的头。
不经意间,他微叹出声:“有时我很矛盾。以你追根问底的个性,如果我不告诉你,你早晚会误闯禁区。”
无殊的手指爬上他轮廓分明的脸,贴在他湿热的唇瓣上,循循善诱道:“告诉我,是什么?”
他咬住她的手指:“I love u!”
她心神一漾,一不小心坠入他的迷魂阵。
“你呢?”他问。
“……你知道的。”她有些木讷地答。
“说出来给我听!”他不依不饶道。
“我……”后面两个字被她吞进了肚子,迅速改口道,“东西还我,我就说。”
“好!”他不知是怒还是笑,“那你就把那两个字烂在肚子里吧。”他说着翻过身去。
无殊呃了声。挠了挠他的脖子,没反应。拍拍他的后背,他拉了被子盖在自己光裸的身上。
“好吧,我说!”她有些泄气地扒在他的耳朵上,大声道:“宁无殊最爱沈时久!就算他变成糟老头,头发没了,牙也掉光了,说话也不利索了,也一样爱得死去活来。喂!这可比那三个字有份量多了吧!!”最后一句更是加重了分贝。
沈时久终于受不了了,回身扑倒她,又是一阵*。
餮食不知足
见他餮食不知足,本就心事重重的无殊有些招架不住了,再次推搡起来:“天都要亮了!”
沈时久额头爆出青筋,手掌不轻不重地拍在她的屁股上:“信不信我来硬的?”
“你敢!”她脸红脖子粗地回敬。
他眯起眼睛问:“这是想给谁守节呢?”
这话可真是酸过头了,无殊被他呛得转过头去猛咳了数声。
“北堂皓?他有没有亲过你?”他继续发难,似乎存心跟她过不去。
因羞成怒,她反过来质问他:“你呢?有没有亲过霍思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