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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情你说了半天,都是废话,最后还是要打!这不和我们想的一样嘛!”王帐之中,差不多所有的将军都起了这么一个心思。
东夷王到底对羽飞扬知之甚深,明白其中肯定别有玄机,却也一如既往的淡定,道,“那就请羽先生,详加说说吧!”
“是,大王!”羽飞扬朝东夷王一躬身,随后,朝着众人道,“我说的今晚夜袭,并不是大军出动的决战,也不是小股军队的一两次袭扰。我的意思是,我军以三千人为一部,挑选三部精锐,轮流下山夜袭。
第一部下山,三次出击,两次只大作声势鼓噪,并不真战。一次则真正交兵,打上一次小规模的夜袭战,不过也不能恋战,要一击即退;第二部下山,则四次之中,有一次为真正交兵;第三部下山,则五次之中,有一次为真正的交兵。
至于每次真正交兵究竟放在哪一次上,这个届时有出击的将军们自行决定便是,我想,对于在场任何一位将军来说。都是小菜一碟儿。
如此循环往复,这般下来,泸州军摸不清楚我军哪一次才是真的夜袭,只能是时时防备,丝毫不敢懈怠,一夜下来,想不疲累也难!”
“好计!”
“羽先生果不愧为大王第一谋臣!”
。。。。。。
一众将军闻之,都禁不住叫起好来。就连好像万事不能再动其心的李敢,也点了点头。
“夜袭有如此之妙,想必搦战也暗含玄机吧!”东夷王脸上也微微的挂上了一抹笑容,问道。
“大王谬赞了!”羽飞扬微微躬了躬身,随后接着道,“不过的确,搦战不是寻常的骂营激战,而是斗将、斗修士!”
“哦?”东夷王乃是一点就透之人,当下,便隐隐明了了羽飞扬的意思。不过,他并未打断他的话,而是任其继续道,“我们东夷与泸州军方面,历次战争,都会有首席大祭祀和首席仙师之间的对战,这已成常态了。今次,我们不妨将之扩大一些,再增添十场,五名修士、五名将军。
我东夷修士之强大,那是毋庸置疑的,便是全胜,也是很正常的,届时,只需得诸位将军这方面胜个一两场,我们就是稳稳的胜了。我军的士气必定大振,而泸州军一方的士气,很显然,也就降了下来。
那时,我们的决战,也就应该开始了!”
“羽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们只需要胜个一两场就行了?莫不是我们这些个将军都是废物?”帐中诸将,对羽飞扬出的计策,也是颇为看好,但是,对其话中隐含的对他们这些将军战力的不信任,却是非常的不满,当时,便有一位脾气火爆的跳了出来。
其实,他们却是不知道,羽飞扬乃是有意如此!说句实话,东夷军与泸州军的将领,在武艺之道上,还真就差相仿佛,没什么优势。为了确保明日搦战不出现意外,就必须尽可能的将胜势扩大,所以,他才想要刺激着群将军全力以赴。
“武将军严重了!”羽飞扬心有算计,故而对此却是丝毫道歉的意思也无,淡淡的道,“我并没有说各位将军是废物的意思。只是,泸州军的将领,多玄甲骑出身,一身修为,都是非同小可,各位将军与他们对上,却是难言必胜了。”
羽飞扬这番“心平气和”的话出口,那些将军的面色更加的难看了。不过,他们也明白,羽飞扬这次说的是实话,故而,一口想要发泄的郁气怎么也发泄不出去,只能是憋在心里头,脸都通红通红的。
显而易见,这群将军都是窝着一肚子的火,准备在明日好生的“表现”出来了。
“各位将军,”东夷王深谙权术,见得如此,立时间插口道,“羽先生是文臣,对武艺一道毕竟不那么精通。本王相信,本王的将军们肯定不是那种躺在功劳簿上吃老本儿的人。平日里,铁定是也在苦练,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也很正常。
本王相信你们,在明日,绝对能够取得不弱于祭祀们的战绩的!”
“谢大王信任!我们在明日,绝不叫大王失望!”一众将军异口同声的回道。说完,还都齐齐的瞥了羽飞扬一眼,挑衅的意味十足。
不过羽飞扬身为谋士,养气的功夫可是好的很,表情依旧温和,眼神依旧温润。
“羽先生,我还有一个问题:若是泸州军方面根本就不答应我们的搦战,又当如何?”这时,李敢又开口道。
众人一听,也都醒过神来,“对啊!人家若是根本就不搭你这个茬儿,计策再好又有什么用?”
“呵呵——”羽飞扬淡淡一笑,道,“李将军所言,的确是一个问题。不过,我想若是我们大王亲自写下战帖,送与卫无忌,料来他不应的可能性不大!
当然,什么事儿都是有可能发生的,若是卫无忌真个魄力不足,下不得这个决心,那就要靠在场的各位将军了!”
“靠我们?”众将军心中又是一愕。
不过,这次没等他们开口询问,羽飞扬便道了出来,“那时,就是考验各位将军骂阵功夫儿的时刻了。”
众人这才恍然。
。。。。。。
夜。乌云蔽月,星华消隐,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一只五千人的大军,悄然的下了鹰头山。
“王将军,这第一次,我们到底是真夜袭啊,还是假夜袭啊?”立于此次夜袭主将王睿身边的副将,小声的问道。
“还是先做一次试探吧!泸州军也不是省油的灯,本将可不想步了李敢的后尘!”王睿思量了一下,方才开口道。
“是!”副将应下之后,立时间便开始吩咐一众传令兵,将军令传达到所有的军士耳中。
。。。。。。
泸州军,指挥大营。
营帐中,此番却是只有卫无忌和老将军吕峰两人。其余的将军,都各安值守,在各自的军中;而仙师们,则一部分隐匿了起来,另一部分前去维系遮天幕的阵法。
遮天幕,听起来很唬人,其实只是阵法之中的一个小道,别无大用,只是防止东夷军祭祀在远处窥见自家营盘布置的虚实罢了。
两人正在聊着,突然,有修士来报,一只五千人的东夷军下了鹰头山,正在飞速的朝着泸州军的营盘进发。
“怎么又是五千?真的只有五千人吗?”卫无忌眉头一皱,问道。
“回长公子,的确如此,我看的真真切切!”那名修士回道。
“是什么部队?内里可有猛兽骑?”老将军吕峰也随之发问道。
“是骑兵!不过,座下全是马匹,并无一头猛兽存在!我看的很清楚,这点儿,毋庸置疑!”修士的回答,分外的肯定。
“这就怪了?马上决战就要开始了,东夷王不至于再送给我们一块儿肥肉吃吧!”卫无忌诧异的道。
原来,卫无忌担心今天晚上泸州军会偷营,故而,早就进行了一番布置,麾下所有的士兵,都在随时准备着作战。便是那些伪装的伤兵,也都衣甲齐备,只需站起来,就可杀敌。
若是没等来人倒也罢了,毕竟,他也不是算无遗策的诸葛亮,就当是白等一晚上,也没什么!可是,只来了五千骑兵,这就让他百思不得其解了。
这点儿人马,内里又没有猛兽骑隐藏,就是他实现没准备,也不可能被其破了硬盘!否则,那就是个笑话了。
“会不会内里隐藏着大批的祭祀?”卫无忌尽可能的往危险里猜去。
“这个,我也摸不着头脑!不过,长公子的猜测,却是不得不防,毕竟,人家的祭祀就是多!”老将军吕峰现在对东夷的情况,也颇有了一些深入的了解。
“嗯!”卫无忌沉吟了一下,道,“吕将军,这样,你即刻将现在的情况告知各部主将。并告诫他们,东夷军打过来之后,让他们不要急着冲锋,接触,多以弩箭招呼!而且第一次,必须使用一定数量的破甲箭、破罡箭、破法箭,以试探内里是否有大量的祭祀存在!一旦发现有,三种特殊箭只都不必吝惜,务以绝杀为要!”
“是!”吕峰应下之后,即刻取出传讯石,开始向各部将军传令。
。。。。。。
王睿率领着麾下的五千骑兵,只缓行了很短的一段距离,便不再隐蔽行藏,大张旗鼓,鼓噪着声势,朝着泸州军的营盘冲击了过去。
音潮滚滚,声如雷震!大地仿佛都在震颤着!
如此动静,就是一个聋子、瞎子,只怕也能感受到不对来。
泸州军伏方部,乃是正对着东夷骑兵冲击势头儿的兵马。他们本来都在整装隐匿着,准备等着东夷骑军冲入空营之后,再迅速以劲箭射之的。可是,他们骤然弄出这么一出儿,反倒是让伏方有些难办了。
毕竟,人家东夷将领也不是傻子,若是发现在这等冲击之势下,自己驻军的营帐还是悄无声息,肯定明白这里有陷阱和埋伏!
“莫不是,这一批先头军,就是为了试探我们的情况的?”伏方心中不由得升起了这种想法。他一方面将自己的想法报知指挥大营,另一方面,则分出一些人,悄然的进入前方的空营之中,多点火把,鼓噪出一些慌乱无措的声势出来。
数里之地,对于高速冲击的战马来说,可谓是须臾即到。不过他们并没有直接摧毁拒马,冲入营盘之中,而是沿着外围奔跑起来,拉成了一条长长的线。
“点火!放箭!”
王睿一声大喝,自己当先也取下了弓,点燃一只火箭,弓弦一振,化作一道流光,射了出去。几乎相差无几,其余的骑兵也都各自张弓搭箭,纷纷射出了出去。
“啾!啾!啾!。。。。。。”
王睿率领着骑兵在泸州军的营盘外围奔行了大半,放了约莫有三轮火箭,点燃了不少营帐,便就此带领着骑兵呼啸而去。对那“慌乱不堪”,似乎“弹指可破”的泸州军营盘,没有丝毫逗留的意思。
“咦?莫非东夷骑兵的主将识破了我的伪装?”伏方见得到得自己嘴边儿的肥肉,就这么滑溜了出去,当时禁不住嘀咕道。
“这怎么可能?我们做的很像啊!”一旁的副将立时接口道。
“那就是他们根本就没打算对我军营盘进行突袭,只是来骚扰,不让我军好生休息的!”伏方立时间道。
当下里,伏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