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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乐观(高 潮)
“臭婊子……”大熊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梅丽捏着匕首的手一用力,他的脸就狰狞的扭曲成一团。
梅丽嘴唇哆嗦着,握着匕首的手已经被褐色的血液染成一片,顺着她枯瘦的手腕渐渐滴了下来,缓缓滴到了潮湿的地板上。懒
大熊伸出手,紧紧抓着梅丽的肩膀,却无法使上力,突然,一股热流穿过胸膛从匕首插进去的地方汹涌而出,溅在了梅丽苍白的
脸颊上,梅丽吓得连忙退了几步,大熊看着梅丽,唇角浮现出一丝笑意,愣愣的望着惊恐不已的梅丽,眼神里有怨恨,也有不甘。
“扑通……”一声,大熊直挺挺的一头栽了下去,高大强壮的身子落了下去,连地板都震动了。
梅丽惊恐的捂着自己的嘴巴,害怕自己哭出声,几分钟后,她见大熊再也没有爬起来,于是眼神直勾勾的望着她,她似乎才明白
过来,自己杀人了。
梅丽已经六神无主了,她扑到床上,不停的摇晃着恩彤,却发现她也似乎昏厥过去了,于是慌乱之下,又去找手机。
“我杀人了……我杀人了……”梅丽呢喃着,语无伦次的不知道说着什么,拿着手机的手指颤抖得拨了几次都没有拨通报警的电
话。
梅丽身后的储物间里有血水流了出来,延伸到她的脚下,她吓得跳到了床上,过了几分钟,又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推门一看,
竟然发现阿沁躺在那里,早已经没有了呼吸。虫
吓得手机砰然一声落在了地上,电池甩出去好远,从来没有这么心惊胆战过,梅丽爬上床,紧紧搂着恩彤,低喃道,“彤彤……
你醒醒,你醒醒……你陪陪小妈,小妈杀人了,小妈杀人了……”
恩彤还是没有应答她……
接到梅丽的报警后,重案组的所有人员都出动,连天救护车一路呼啸而来,阿锋收到消息后将情况转述给凌家每一个人之后,便
迅速的也赶往现场。
凌月笙暗自松了一口气,终于,她得救了,她没事了,兴奋了三秒钟,他立刻和白谦若,丹尼斯跳上车,随着阿锋的车追了上去
。
当凌月笙的车赶到现场时,现场已经严密封锁了起来,外面聚集的人群越来越多,凌月笙想要冲进去,却被警察拦住了。
陆陆续续有医护人员下来,还有抬着的担架,担架上面的人蒙上了一层白布,凌月笙心一紧,无数个不安的念头在自己脑海里冒
了出来,白谦若趁着他们上车之际,钻了个空隙的位置悄悄看了一眼,发现是不认识的人,他对着凌月笙摇了摇头。
第二具担架抬了出来,依旧被蒙上了白布,人群中开始窃窃私语起来,凌月笙的心也开始七上八下起来,天啦,这到底发生了什
么?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况……
梅丽被拷上手铐又特警挟持着走了出来,最后是恩彤,她静静的躺在担架上,脸色沉静,似乎周围熙攘的人群和发生的这一切都
与她无关,她就是那么寂寞而恬静的躺在担架上。
凌月笙冲了上去,大叫着恩彤的名字,有警察上来,扬起警棍,白谦若急忙过来解释,“我们是家属,可不可以跟她一起去医院
。”
警察还是不让,好在阿锋走了过来,简单解释一番后,才容许凌月笙上了恩彤的救护车,车内,戴着口罩的医生开始给恩彤量血
压,测心跳,凌月笙不敢打扰到医生,只好安静的坐在一边。
有个女医生掀起盖着恩彤下半身的床单,紧蹙起了眉头,有些无奈的对旁边另一位医生摇了摇头,凌月笙敏锐的眼神捕捉到他们
交流的讯息,再看着恩彤还是昏迷不醒的样子,顿时,感觉事情就不妙。
似乎,这起绑架案已经超过了他的预想,而未知的事情没来由的让凌月笙心一阵颤抖,她发生了什么?那几天经历过什么样的折
磨?
凌月笙只觉得世界在自己面前都是一片黑暗,身体内更大的疼痛如灭顶的波浪一样袭来,一口褐色的血液吐在了车上,凌月笙咬
紧牙关,想要再坚持一下,却怎么也无法坚持住,只觉得眼前一黑,意识和知觉已经远离而来身体,他栽到了旁边的车板上,看着突
然倒下去的一个人,正在给恩彤做检查的医生们都吓呆了。
到医院后,经简单的检查后,凌月笙和恩彤分别被推进了重症监护室,白谦若守在凌月笙的病房门口,犹豫着要不要给秦君儿打
电话,丹尼斯望着被拉起窗帘的病房,想象着恩彤在里面的情景,听白谦若说凌月笙也进了病房,丹尼斯也没有太在意,只知他应该
是劳累过度吧,忽然想起他接到恩彤消息时的焦躁与欣喜的神态,丹尼斯心里不免还是有些开心,他终究还是口是心非,他还是担心
她的吧!
恩彤病房外的红灯在丹尼斯等待了三个小时后,终于熄灭了,医生走了出来,丹尼斯急忙迎了上去。
“医生,我朋友情况怎么样?”丹尼斯急切的拉住医生的手。
医生取下口罩,问,“你是病人的朋友?她的家属呢?她先生呢?”
一句话问得丹尼斯不知如何回答才好,他有些伤感的笑了笑,“她先生去世了,家人好像也离开她了,我是她朋友,医生,你有
什么情况跟我说,我可以负责的!”
医生看着丹尼斯,犹豫了几分钟,还是将他叫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内。
提恩彤做手术的医生将恩彤的病例缓缓推在丹尼斯的面前,神色凝重的说,“你朋友,她的情况非常不乐观……”
她到底怎么了?
恩彤的病房内,病床旁边挂着血浆袋,血浆顺着输液管慢慢地流向静脉,另一只手却输着营养液,病房静得几乎可以听见点滴落
下的声音。
丹尼斯静静的坐在她旁边,看着她,恩彤垂着眼,眼睑微微颤抖着,修长的睫毛倦怠而温顺地伸展开,光洁的额头白得简直有些
触目惊心了。懒
丹尼斯的眉紧紧蹙在一起,想起刚才医生说的话,他一阵恍惚,差点就错过了那叹息一样微弱的声音,“丹尼斯,是你吗……”
丹尼斯俯视着她苍白虚弱的面孔,尽量温和地开口:“彤彤……你醒了?”
恩彤微微怔了怔,眼睫眨了眨,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只是很快又合上了眼,丹尼斯又轻轻唤了一声,“小妞,是我,我是丹尼
斯……”
恩彤微弱的笑了笑,却还是没有睁开双眼,也许是太累太虚弱的缘故,她笑了一下,“丹尼斯,你来了,你来了……”
话音刚落,恩彤的笑容很快就凝固住,短暂的空白过后,苍白的脸上五官扭成一团,很快,失去血色的双唇也开始剧烈的颤抖起
来,丹尼斯心一慌,连忙将她的手紧紧握住,“小妞,不要怕,我在这里,我不会走的!”
感受到指尖传来的温暖,恩彤才渐渐平静下来,她用力撑开双眼,挤出一丝笑容,却还是抵挡不住阵阵袭来的疲倦和眩晕,她很
快又睡了过去。虫
丹尼斯微微叹了一声,捏着她打点滴的手,或许是那些流进静脉里的营养液太过于冰凉,导致她的整个手掌都冰冷无比。
轻轻揉捏着她的掌心,试图给她带去一些温暖,夏小雅闻讯赶来,看着恩彤的样子,伏在她的床边忍不住轻声抽泣起来。
白谦若站在凌月笙的病房门口已经很久了,也不知道恩彤的情况如何,他此时真是心急如焚。
终于等待医生出来了,白谦若迎了上去,话还没问出口就见一位年长的医生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小伙子,不要着急,没
事……”
白谦若如释重负般的长舒了一口气,走近病房内,凌月笙躺在病床上,却始终浓眉紧蹙着,白谦若还是叫来了秦君儿,秦君儿见
到凌月笙这样,泪如雨下,伏在他病床上哭了起来,不管白谦若怎么劝慰她,她都不闻不理。
凌月笙仿佛听到了秦君儿的哭声,还没来得及舒展开来的浓眉凝出一丝不耐,他微微睁开双眼,斜了秦君儿一眼,冷冷的说道,
“我还没死呢?哭得烦不烦?”
秦君儿的哭声戛然而止,凌月笙朝白谦若招了招手,“谦若,扶我起来!”
白谦若火速奔了过去,扶着他,“凌少,你再休息一下吧!”
“我没事,刚才是有点贫血而已,医生仔细检查了,不碍事!”凌月笙坐了起来,准备穿鞋子,秦君儿见状,低喃道,“听谦若
说你晕倒了,不管是什么情况,也应该好好休息!”
凌月笙挑眉横了白谦若一眼,似乎是在怪他多事,白谦若嬉皮的笑了笑,扶着凌月笙站了起来。
醒来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想去看看恩彤,却了解下她的情况,所以,趁白谦若扶着自己的时候,他却是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那边情况怎么样?”
白谦若迅速领会到他话里的意思,有些茫然的摇了摇头,他一直守在凌月笙的病房外,而恩彤则被推进了妇产科,所以直到凌月
笙醒来,他还不知道那边情况如何。
听到白谦若的话,凌月笙整个脸瞬间拉了下来,阴沉沉的,连昔日那双深邃的蓝眸此刻也像是被蒙上了一层灰,有些黯淡。
白谦若不敢再做声,看了一眼他身后的秦君儿,只是轻微的提了一句,“她现在在妇产科那边!”
凌月笙点了点头,没多想什么,就快步朝妇产科的方向走去,秦君儿一把拉过白谦若,厉声质问道,“他去哪里?他是不是去看
那个女人?”
白谦若被秦君儿问得有些烦,虽然他是凌月笙的下属,但是也没要求他一直顺着她吧,本来就对她没多少好感,于是,白谦若说
道,“秦小姐,你不要问那么多了,问多了对你也没什么好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是去看她了,对不对?对不对?”
白谦若将头别过一边,秦君儿瞪了他一眼后,立即跑去追凌月笙。
病房内,见夏小雅和丹尼斯纷纷在恩彤的病床两侧守护着她,不知为何,凌月笙却不敢朝前迈进一步,而病床上方那带殷红的血
浆则猛地灼伤了他的心,她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还要输血?
秦君儿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