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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也清楚钟初红不会到周记,不过能让她记住周记的招牌,对以后的生意也是有宣传作用的。
“总算吃饱喝足了,我也有力气拍戏了!”钟初红签完名,起身伸了个懒腰,将她健美的身材彰显无遗,然后她轻摆小手对周文微笑道:“送外卖的,再见。”
“再见。”周文也微笑回应。从红姑身上他没有感到所谓的明星气场,相反红姑的自然亲和力使他感觉很舒服。
钟初红出门不到一分钟,然哥就带着几个工作人员推门进来,此时的周文正从新将盒饭拜访进盒里。
然哥看到桌上那份只剩下骨头的烧鹅套餐,顿时火冒三丈。
“送外卖的,你说,这是怎么回事,我临走前不是告诉你看好盒饭,特别是这份烧鹅套餐的吗!”
周文眉头微皱,心说难道……来不及多想,他赶忙解释道:“刚才红姑有来过,将烧鹅套餐都吃光了,她说有通知过你。”
然哥瞪大眼珠子说:“小子你说谎也不怕闪了舌头,红姑分明在赶戏,哪会屈尊到这儿来吃烧鹅,快说烧鹅被谁吃了。”
“的确是红姑。”周文现在明白过来,钟初红压根没有提前跟然哥沟通,肯定是偷偷摸摸来吃东西的。
现在她吃饱闪人,留下一堆误会和烂摊子归自己处理,嘿,你说第一次出来送外卖咋就摊上这种悲催的事情呢。
“你还嘴硬!妈的,给老子打他!”然哥一挥手,身后几个工作人员作势就要冲过来。
“***,这群人难道是土匪,不听人解释上来就动手!”周文心中懊恼可想而知,同时也拉开架子。
打架这种事周文从不怵头,哪怕现在身体还“不及格”,上百次的踢馆经验,打人技巧可不是吹出来的。
眼瞅着双方就要打起来,忽听门外传来一个声音。
“喂,送外卖的,你们那里有没有鹅脑冻啊?”
“妈的,老子正修理人呢,一边凉快去。”然哥叉着腰,头也不回的大声骂道。
“哦~~~”来人拖长了声音,并没有被然哥的大嗓门威胁所吓走,而是抱着双肩,歪着头走了进来。
“你要修理人啊,好啊,我正好有点空闲,看一看不介意吧?”
周文看到来人顿时笑了,不是钟初红是谁。
“谁他妈这么不长眼……啊,原来是……”然哥转过头见是钟初红,立刻用手捂住嘴巴傻眼了。
钟初红笑吟吟的看着他,说:“然哥,我不长眼,你是不是连我也一块打啊。”
“您就是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动您一根毫毛啊。”然哥哭丧着脸陪着笑:“红姑,我刚才瞎说的,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千万别往心里去。”
“是吗?”钟初红依旧笑吟吟的,指指周文说:“你们为什么打他?”
“我让他看好烧鹅,也不知哪个王八蛋偷吃了,这小子还污蔑是红姑您偷吃的,您这样有身份的人哪能做出这种事来呢,所以我给这小子长点记性,免得他胡说八道!”然哥一脸的谄笑。
周文一听顿时笑出声来,心道然哥你这次马屁拍到马腿上喽!
果不其然,钟初红听到“王八蛋”字眼后脸色立刻变了,“你骂谁是王八蛋!”
“我骂偷吃烧鹅的那个王……”然哥起先还说的很硬气,猛见红姑脸色越来越冷,忙把到嘴边的“王八蛋”咽了下去,心道:烧鹅不会真被红姑吃了吧?那,那我刚才……
白毛汗从然哥的脑门上流下,在娱乐圈混了这么多年,他当然知道得罪红姑这样的大牌会有什么下场。
轻一点的,丢了饭碗。
重一点的,住进医院。
现在的明星谁没有几个后台撑着啊!
“你听着,那份烧鹅是我吃的,如果你要找人算账的话,就来找我好了,不要连累无辜的人。”钟初红气呼呼说完看来眼周文,见他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不禁有些好奇起来。“咦,这小子傻了吗,都快被人打了还这么镇定。”
“不敢,不敢。我真不知道是您吃的,这份烧鹅套餐本来就是为您和缪姐准备的。”然哥低声陪着不是,见钟初红还没有消气,顿时装起可怜:“红姑,您就饶了我这次吧,千万别跟导演和制片说,我上有老下有小,如果丢了工作,全家都要饿死的。”
“哼!”红姑冷哼一声,不再理会,转向周文说:“送外卖的,你们那里有没有鹅脑冻?”
“有的。”周文点头说道。
“比镛记的还好吃?”钟初红又问。
镛记烧鹅全港闻名,甚至连新加坡、奥门的食客都来品尝。
周文洒然一笑说:“我们周记的大厨师父曾为镛记做过两年烧鹅,鹅脑冻是他最拿手的。”
“很好。”钟初红嗯了一声说:“今晚宵夜帮我要份鹅脑冻。”
“收到!一定办好!”然哥倒是够机灵,抢在周文之前开口。
“咦,你不是要修理人吗,怎么还在这站着?”钟初红说。
“呃,没有没有,是个误会。”然哥见状,知道红姑还在怪罪自己,忙拉着周文的手说:“后生仔,刚才是我太鲁莽,错怪你了,你不要生气。”
“误会解释清楚就没事了。”周文很想的开,虽说然哥有点势力、蛮不讲理,不过为了周记以后长期的生意着想,凡事还是要以和为贵。
再者,通过这件事情他也明白,娱乐圈里多是非,有时眼见未必是真,这趟水浑着呢。
钟初红见状,脸上才露出点微笑:“记着我的鹅脑冻。”然后就走了。
“一定不会忘记的。”然哥望着钟初红的背影大声说。
红姑走后,然哥才长长呼口气,说实话,他刚才真怕周文落井下石,否则他就惨了。
“后生仔,刚才多谢你。”
“没什么,不打不相识嘛。”周文笑着说。
“够爽快!”然哥闻言心情大爽,说:“就冲这个,以后换剧组盒饭的生意都交给你们周记了!”
“多谢然哥。”周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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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终于接到通告
第一次送外卖,不仅遇到了钟初红拿到签名,还跟剧务然哥搭上了关系,周记的生意又拓展了一片,总体来说周文收获不小。
在回家的中巴车上,周文不停看着钟初红的照片和签名,只觉得红姑性感中带着个性,还夹杂着几分的顽皮,这点从她忽悠周文可见一斑。
如果钟初红没有去而复返,周文肯定要跟然哥打一架的,在狭小的剧务室内打斗,即使能将然哥等人打倒,想不受伤是不可能。
红姑巧妙的给双方一个台阶下,又怕然哥为此断了跟周记的生意,留下看似威胁的话,说来也是很有担当的人。
“人长的漂亮,性格又好,还能为别人着想,怪不得有‘谁红红不过钟初红’的说法,想在圈里混果然还要看人品的。”
回到周记时中午头,正是忙碌的时候,周文放下外卖保温盒,撸起袖子又客串起“店小二”,里里外外的忙个不停。
一边给顾客端菜拿酒,一边听他们说着拍戏的见闻,这样的气氛让周文即享受又羡慕。
忙过一阵后,周文擦着额头的汗走进厨房,对还在做干炒牛河的大飞说:“飞哥,红姑很钟意你的烧鹅,今晚宵夜还点了鹅脑冻。”
“?”大飞的光头在炉火的映照下格外亮眼,他咧咧嘴笑道:“阿文,你不会寻我开心吧?”
“不信拉倒。”周文耸耸肩说:“不过今天下班前你得把鹅脑冻做好。”
鹅脑冻做起来非常麻烦,要取出鹅脑,调和猪皮胶熬几个小时,时间太短无法成冻,时间太长吃起来有种怪味,极度考验火候。
大飞在来周记前曾在镛记酒店做了两年大厨,“琉璃鹅脑冻”是他的招牌菜。
“好的。等会我就开工。”大飞说完又开始掂大勺。
“阿文,红姑的签名要到没有!”
周文刚走出厨房,迎面就冲来送完外卖,风风火火赶来的权叔,一见面,他就挂念着签名的事情。
“喏,不辱使命。”周文笑着把签名册丢过去,权叔见有钟初红的签名,立刻兴奋的猛亲了两口,甭提那个开心了。
“阿文,真有你的,红姑的签名我追了好几次都没拿下,想不到你一次就搞定了!”权叔冲周文竖起大拇指说。
“呵呵。”周文笑笑不语。
午饭过后,周耀良还没有。大排档又恢复了平常的样子,权叔香嫂他们足够应付,周文索性上楼练拳。
今天在剧组遇到的一系列事情,让他感叹娱乐圈复杂的同时,更有感于自己的渺小,在没有步入明劲之前,很有必要训练打法。
今世的先天条件不足,加上香江80年代特殊的大环境,不允许周文那样慢工出细活的折腾。
练法精通不等于能打人,练法还分练和养两种,打法是一击必杀,用最快最有效的方法让对方丧失战斗力。
练的好只能说明你身体综合素质得到提高,筋骨皮较常人强一点,这样即使身上有劲,却不是打人的力,很多所谓的拳术大师喜欢把练法当打法来用,碰到普通人还凑合,若是遇到练家子,还不是落个悲催的下场。
练的是劲,打的是力,练是用劲不用力,打是用力不用劲,搞不懂这个概念,只能说是花架子。
在阳台上站好三体式,周文脚下擦地前推,出手一记劈拳,向下激打,动作急快,干净利索。
一拳又一拳劈出,每拳都劈尽全力,接连劈了十下,周文顿时觉得手臂开始发麻。
“劈拳配虎形虽刚猛无比,可惜我现在只能拼力打出十下,换做以前连劈三十下都不是问题,而且骨骼都发出脆响。”
周文叹口气,站了会儿桩功,休息片刻复有重打劈拳。
打了一个小时,客厅传来周耀良的声音。
“阿文,躲在楼上做什么呢?”
收了拳架后,周文回答说:“锻炼身体,老豆忏悔了?”
“臭小子,你老豆我是去做礼拜,不是去忏悔!”周耀良说着放下圣经去换衣服。
“有区别吗?”周文从冰箱里拿出一瓶饮料喝着。
周耀良说:“说了你也不懂,对了,童哥刚才打来电话了,明晚有你的通告,让你去元朗的别墅群集合。”
“什么时候的事情?”周文的眼睛立时亮了,盼了好几天总算有个通告吧。
“就是刚才。”周耀良说:“我在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