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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可惜了,可惜歌坛缺少了一个可造之才。”黄沾长吁短叹的惋惜了半天,掐灭了烟头说:“把这次要改的歌词拿出来吧。”
“华仔,愣着做什么,赶紧把东西给沾叔。”周文向傻眼坐在一旁愣神的刘徳华笑道:“机灵点,你的好机会就在眼前,还不抓住。”
“唔!”刘徳华从各种惊讶中清醒过来,双手颤抖着把那份“残卷”恭敬的递到黄沾手里。
“你唱?”黄沾并没有先看歌词,而是拿眼打量着刘徳华,令后者顿时手忙脚乱不知道说什么好,紧张的不成样子。
周文见状哭笑不得,开口说:“华仔形象好,TVB五虎将之一,跟随林子祥学了一年多唱功,还和华星唱片录制了首张专辑,可惜因为雪藏没有面世发行。”
“哦,我记起你了。”黄沾点点头后笑道:“有唱功基础好,录歌的时候也轻松些,要是和小贤一样再培训半天,会把我老胳膊老腿折腾垮的。”
黄沾说完开始看歌词,神态严肃认真,良久后他才尝尝松了一口气,满脸笑意对周文说:“还好,这首歌难度小点,不像《浪漫紫金花》和《快乐崇拜》那样绕口,甚至比《梦想的翅膀》还简单!”
周文闻言颇感意外,因为在他看来《浪漫紫金花》和《快乐崇拜》完全是口水歌行列,倒是《梦想的翅膀》和《开心的马骝》难度不小,怎么到黄沾这里完全颠倒了呢?
其实道理很简单,黄沾的功力摆在面前,又是流行歌坛的词匠宗师,对时下流行的粤语、国语歌曲创作套路信手拈来,在他的眼里后两者属于中规中矩的类型,前两者完全跳出他的熟悉范畴,这就是专业和业余之间最大的差距。
“明天有没有时间,到我那里录音。”黄沾问刘徳华。
刘徳华闻言心头一喜,旋即面带忧色道:“应该有吧,不过我得看看台里有没有通告。”
“明天就可以录歌了?”周文惊叹于黄沾的工作效率。
“嗯,都说这首歌难度小,回去随便改改就可以谱曲送给顾家辉做伴奏带了。”黄沾说:“就是不知道华仔明天……”
“他明天绝对有时间!”周文忙说:“今晚我会亲自给冯小姐打电话。”
“太好了!”刘徳华激动的紧握双拳,他终于又能拿起麦克风唱歌了,短暂的激动后他噌的从座子上跳起,向黄沾和周文连连鞠躬:“谢谢沾叔,谢谢文哥!”
周文叮嘱道:“傻小子,别高兴过头了,回去休息半天,晚上还有打戏要拍呢。”
“我现在就去片场睡一会。”刘徳华浑身充满了干劲,格外的兴奋。
周闰发看在眼里也为他高兴,又把目光转向正和黄沾东拉西扯的周文,心道:我这个本家还真不简单,不仅能做导演,还能做打星,又能写歌词,这样的全才往哪儿找去啊?
周文并不知道发哥此时萌生了要跟自己混的念头,如果他知道的话,肯定会高兴的几天睡不着觉。
“小子,刚才我说的三条要求其实是开玩笑的,你不用往心里去。”黄沾又点上一根烟,吞云吐雾道:“你给我提供的待遇足够好了,沾叔心里有数。”
“毒誓都发出去了,难道现在还能收?”周文板着脸不悦道:“沾叔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新片扑街才开心啊?”
“哪有!”黄沾听罢慌乱的摆着手解释说:“别误会,沾叔巴不得你票房大火,最好能再霸占票房版前三那才威风呢,然后我会借着票房东风发行同名唱片,哈哈,我们赚他娘的金钵满盆!”
众人哈哈大笑,没黄沾幽默起来也会爆几句粗口。
笑过之后黄沾说:“阿文,我虽然掌管影片所有音乐歌曲的运营权,但赚的钱都给你。”
“这怎么可以?”周文惊讶的说道:“万万使不得。”
“哎呀,你怎么比女人还啰嗦,跟你合作有时虽然伤脑筋,不过成就感也是前所未有的,我这人有个毛病,只要双方合作开心,我创作的高兴,即使不要钱也照办不误,再者我拿了你不少薪水,唱片赚的钱哪有中饱私囊的道理,我也不想被人戳脊梁呢!”
“沾叔果然是性情中人!”周闰发笑着拍了个马屁:“境界就是高,求名不求财!”
“哼,刚才不知道谁把我看成守财奴死要钱呢。”黄沾把头一扭,丢给发哥一个黑脸。
周闰发咧嘴笑了笑,尴尬的忙赔罪。
“发哥,放心吧,沾叔不是那种小气的人。”周文在旁打圆场:“赶紧去买瓶好酒,保准沾叔眉开眼笑,三杯酒下肚,任由你摆布!”
黄沾气的翻白眼:“臭小子,我虽然贪杯之人,却不是随随便便的人,小心我忽然生场病拖延你的后期制作!”
“沾叔,我错了,您老抽根烟。”
第一百八十三章 为“哥哥”干杯
临近5月中旬香港维多利亚港,某处风景优美的地方,《情逢敌手Ⅱ》迎来了最后的杀青戏。
镜头内的红姑被周文高高举过头顶,站在高台上缓缓转动,他们开心的叫着、喊着,就像天边飞翔的海鸥一样欢悦,在夕阳余晖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甜蜜浪漫,最终两人的脸庞彼此靠拢,就在即将贴在一起的时候,远处的货轮发出悠长的汽笛,两人对视一笑,依偎在一起……
“CUT!”袁何平兴奋的大声喊道:“这条过了,哈哈,杀青了!”
“耶!终于杀青了!”钟初红从周文怀里挣开,急匆匆下了高台,一一和剧组的人击掌庆贺“铭SIR,辛苦了!”“生哥辛苦辛苦!”“小贤,我终于不用再担心NG了!”开心的不得了。
“阿文,你在上面傻站着做什么,还不快下来和大家庆贺。”袁何平扬起手中的香槟,笑着说:“再不下来的话,红姑都替你感谢完了,你这老板怎么做的!”
“拿香槟喷他!”张国荣坏笑着说,同时打开香槟,冲高台方向使劲的甩去。
其他人见状也跟着起哄,霎时周文淹没在一片香槟的海洋。
他没有躲,更不想多,就那样静静的站在那里,享受着杀青的喜悦。
“结束了吗?”周文长长呼了一口气,首部作品终于结束拍摄,从3月底开机。到如今已有近一个半月,一个半月来,他经历了剧本创作、挑选演员、试镜、筹备、拍摄、配乐、剪辑所有的工作,当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心头既有巨大的满足,也有淡淡的忧伤。
走下高台,他来到袁何平身前。使劲把师父搂在怀里抱了抱,说:“师父,辛苦你了!”
袁何平为了影片拍摄可谓操心劳神。周文看在眼里感激在心里,电影能如此顺利的拍摄完成,袁何平功不可没。
“臭小子。忽然这么煽情做什么,搞的老子鼻子发酸。”袁何平欣慰的拍拍徒弟的肩膀,说:“说感谢的人应该是我,当年我在试映时夸下海口,许诺要拍摄续集,你替我完成了承诺。”
在续集筹拍初期,袁何平各种犹豫不决,因为他不知道该如何和前作联系在一起,在听周文要拍摄文艺片时,他提心吊胆。在媒体疯狂嘲讽周文时,他又怕徒弟承受不住打击,所有的担忧疑惑,只有在影片杀青的此时此刻,才得到彻底的释怀。
“续集比前作好。言之有物。”八爷这样。作为周文的师父和合作伙伴,他清楚的知道这不是一部简单的文艺片,在文艺片虚假的外壳之下,体现出周文对商业片和文艺片无缝衔接的娴熟掌控,在华丽的舞蹈和炫目的武打动作背后隐藏着周文对年轻人的期待。
周文笑了笑,又去感谢唐茜、夏侯墨。本想跟她们每人一个拥抱,但见她们害羞的样子,只好改成握手。“两位美女,你们让我大吃一惊,我很庆幸当初选择和你们合作。”
最初始,周文感觉两人都是新人,而且唐茜还摆出一副玩票的姿态,但等影片正如进入后期制作后,两个女生所表现出来的工作能力和激情,让周文这样的工作狂人都自叹不如,她们完成了近乎不能完成的任务,赢得了周文尊敬。
夏侯墨抿嘴笑了笑,工作之外,她甚少说话。
唐茜吐了吐舌头,笑道:“你知道吗,这一个月来我一直做噩梦,生怕自己做的不够好被你一把掐死,就像当初你掐死乌鸦那样。”
周文的脸颊抽搐了两下,尴尬的说道:“咳咳,我,我没有那么可怕吧,你看拍摄期间我都没对你们发过脾气。”
“是啊,这样多好,否则我早带着夏侯跑路了!”唐茜笑嘻嘻的说道。
周文败走,感情人家唐茜还留着后招呢!
“阿文,谢谢你给我施展抱负的舞台!”刘兆铭用力握住周文的手说:“我要向你郑重道歉,请原谅我当初对你耿耿于怀,直到刚才的杀青戏,我才发现你编的舞蹈比我有观赏价值。”
在拍摄大结局:艺术大学举行年度考试,红姑在舞台上接受人生最大的考验,与男主演阿文华丽逆转赢得全场赞许的戏份时,周文和刘兆铭发生了争执。
周文设计的舞蹈是介于芭蕾舞和街舞中间的现代舞模式,还夹杂了少许的恰恰风格,而刘兆铭则坚持正统芭蕾舞,理由是阿红自幼接受正统芭蕾,没有理由在严肃的年度考核上跳不伦不类的街舞芭蕾结合体。
而周文坚持的观点是:剧情中有清楚的说明,阿红在阿文的潜移默化影响下,在阿文表演了一段节奏鲜明的街舞后,开始尝试全新的尝试,经两人研究排练,他们参加考核的舞蹈不再是正统的芭蕾舞,而是属于两个人的舞蹈。
两人各持己见,最后刘兆铭喊了句:你是导演你说的都OK,便躲到一旁生闷气抽闷烟。
“铭SIR,坚持梦想是没有错的。”周文笑着说:“你以前总抱怨现在肯学习芭蕾舞的年轻人太少,其实你想过没有,并非是大家不想学习芭蕾舞,而是它太尊贵,太高高在上,规矩又多,大家想学也有心无力。”
“你不用说的太含蓄,我知道大家都嫌芭蕾舞太枯燥乏味,他们看过后就没了学的**,呵呵。”刘兆铭说:“不过你为我指引了一条全新的道路,也许我会编出让年轻人也能接受的芭蕾舞。”
“那我就拭目以待,如果开专场的话记着通知我,我会和红姑一起欣赏的!”
“一定一定!”刘兆铭使劲点点头,心里豁然开朗。正是眼前的年轻人让他思路开阔,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