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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转弯处,她突然看到了一个人。一身黑色西装革履,一张四方脸,鼻梁上架着副墨镜,一米七五左右的个子,不胖也不瘦,只是带着帽子,不能看清他的发型和一张完整的脸。
她呆呆地站在那里,这人的外相多像吴浩杰啊!难道他来找我了?难道我刚才的梦就是这个征兆?她突然有一股冲动,去看看吧!便蹑手蹑脚的走了上去,在转弯处伸出头正准备看时,不巧那人一个回身正好与欣月碰了个照面。只听见那人彬彬有礼的说:“对不起,有没有吓着你?”
欣月一阵失望,忙回道:“没有,是我的问题,对不起!”
那人笑笑:“只是我让你失望了,我并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说完他摇摇手向欣月说了声“拜拜”就走开了。
怪了?他怎么知道我在找人?难道我刚才的样子很急切吗?欣月摇着头傻笑,我这是怎么了?大白天的跟做梦似的。若真是吴浩杰,自己又会不会上去认他呢?还是拔腿就跑?诶!出来也差不多快一年了,我的爱人啊!你有没有像我思念着你一样在无时无刻的思念着我?你还记得月亮湾沙滩吗?你还记得那一夜吗?当夕阳西下,当夜幕降临时,你有没有想过要来找我?这些日子你是怎么度过的?你为什么不想出一个十全十美的办法叫你的家人接受我?而整天沉浸在赌喝上?我想恨你又恨不起来,我想爱你又偏偏不能爱,你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做啊?
神思黯然间,突然有人喊了她一声:“欣月,你买啥呢?”
她幽幽的回过神来:“哦,姜波,来帮我看看买什么酒好?”
姜波说:“买上两瓶好了,一瓶白的,一瓶红的,价格差不多就行了,这年头钱难挣,要学会理财。”
欣月笑他:“哟,姜波,你现在咋变成这么小气了?谁教你的?”
“不就是你们这几个女人天天叫我节约的吗?看,我现在节约了你又笑我,做人难呐!”
欣月笑笑:“你啊,顺我们的心没用,你要讨好媛媛,顺她的心就可以了。怎么样?有没有进一步的发展?”
姜波笑而不答。
“我知道了,不说就表示有,恭喜你了,有情人终究会成为眷属的。”
“欣月,你出来这么久了,他怎么不来找你?”
欣月叹了口气:“即使他找到了我又怎么样?我承认他是个好人,对我也很好,但他的家人是不是好人我就不知道了?常言道:家和万事兴。一个家庭,要是亲情之间不和睦,天天内外争斗,你说这个家还能万事兴吗?”
“你的顾虑我懂,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能有什么打算?走一步算一步呗!”
两人有说有笑地回到了家门口,欣月突然停住了脚步,“呃?方孝良的兰博基尼呢?”她慌忙将酒递给姜波,又跑到屋里看了看,严小乐也不见了,便笑着对姜波说:“不用给他们做饭了,方孝良把严小乐给拐跑了,我们还是自己做点饭吃吧!唉,打了一夜的麻将,腰酸背疼的,正是劳命伤财啊!”
正说着,见前面传来一阵汽车的引擎声,小乐笑嘻嘻的跳下车来,手里捧着一大堆资料走过来:“欣月姐,听方孝良说里面还有你设计的旗袍呢,你真深沉,我一点都不知道,今年是穿不成了,明年你得专门给我设计一件出来,否则我天天磨你。”
“你们去天成了?”
“嗯。”方孝良走过来,“我想让小乐做我们的代理商,还有,以她的条形,有时候还可以做我们的临时模特,怎么样?”
欣月笑笑:“好你个方孝良,挖墙脚竟挖到我们家里来了。以前我说给你介绍的时候,你还说我是拉皮条。现在才刚刚认识不到几个小时,就一个劲的小乐小乐。老实交代,除了做代理商你是不是还想把她的人也挖去?”
小乐皱着眉:“欣月姐,你说什么呢。”
方孝良一派明朗,走近欣月悄悄地跟她说:“我是有这个想法,就不知道你们小乐愿不愿意,这就拜托你了。”
“那就看你够不够爷们?”
、为谁零落为谁开
自从吴浩杰和她姐姐吴浩丽和好后,薇薇就成了吴浩丽眼中门当户对的合适对象。而吴浩杰还是跟原来一样豪赌豪喝,没有因薇薇的出现而收敛他的所作所为,而且还更加变本加厉。有时薇薇去找他,他就直言不讳的说在休闲中心赌博,有几次薇薇来休闲中心想把他叫走,每次都失败了。
他左边站着马进财,右边站着长腿人黑子,身后还有一帮子护法呐喊助威,赌起钱来一掷千金。
吴浩杰虽然喜欢豪赌,但从不做庄,都是做可压可不压的下家。他以前也很少赌博,自欣月走后就赌上了,说起来还不到一年,而且他赌博总是于众不同,好像是为着凑人数来的,纯粹不是为钱来的,每次下压上千,一会进一会出,不管输赢都心不在焉的,所以对赌博并不精通,全靠马进财这个狗头军师在旁边出谋划策。
一日夜晚,从不做庄的吴浩杰在马进财这帮人的怂恿下,竟第一次做起了庄家。他穿着一身皱巴巴的不知什么牌子的衬衫,高高地坐在做庄席上,手下站有十几家下家,个个都是赌手精英。马进财喊了声“下压离手”后,就摇开了骰子,是一点,由吴浩杰开始摸牌,摸了两张,开出了一个六点,下家们凡是六点以下的全都收缴,六点以上的全都陪一倍,这一关下来吴浩杰算是不输不赢。
第二关,他竟摸了个一点,所有的下家都赢了,吴浩杰陪了个遍。
马进财说:“吴哥,你今儿个手气咋这么差劲?是不是来之前摸过女人了?去,赶紧洗个手去。”
下家门个个嚷道:“不行,要把这一关做完才能走,你会不会做庄呀?中途不能离桌的。”
有的下家门见第一关第二关都赢了,想着这庄家的手气真不咋样,想必这第三关是赢定了,就一哄而上下了最大的血本,把所有的家私全都压上去了。
吴浩杰瞪了下马进财:“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今儿个我就不信这个邪了。”他看着眼前这些下家门势在必得的阵势,嘴里叼着烟,慢慢悠悠地换了个姿势摸牌,慢慢悠悠地一手抓起来便是一张“红桃九” ,下一张不知道是什么?这下流氓兔马进财和黑子,还有吴浩杰身边的一帮护法们都替他吆喝了起来:“红桃Q、红桃Q、红桃Q……”
话未停息,只见吴浩杰慢慢悠悠地将那一张牌翻开来一看,大家都惊呆了!这时马进财第一个喊出声来:“吴哥赢了,是天九王,天九王啊,都放下来,至尊宝已经不存在了,统统收缴,收缴……”
这一把收入真不少啊,下家门个个目瞪口呆,埋怨不该把钱都压下去。吴浩杰抽着烟,冷冷地看着这些下家和桌面上的钱,手下的一帮护法们,收钱的收钱,数钱的数钱,把一捆捆钞票放在吴浩杰的面前。
吴浩杰吸了口烟,说:“你们拿走一半各自分去,这一半留下来咱们还要做本呢。”说着他将另一半钱交给马进财来包管。
“还赌不赌?要赌就快下压。”马进财抱着钱吆喝着。
这时,楼下突然上来了几个警察,其中一个吹着警笛:“都不准动,把手举起来。”
除了吴浩杰之外,其余的二三十个人全都乖乖地举起了手。吹警笛的警察走过来问道:“你为什么不举起手来?”
吴浩杰安静地说:“举不举都一样,因为我是你们要抓的庄家,走吧,我跟你们去就是。”
几个警察把桌面上的钱全都装进了袋里,马进财看着心疼,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吴哥,你给我们的钱还没分呢,早知道有猎人来,我们刚才赢了就溜多好,还等着他们这些鸟人下压。唉!人悲了还不能怪社会,一会还得要被罚款,惨啊!”
吴浩杰云淡风轻的笑笑,看着眼前的一切。
有个警察走过来:“你再说,再说就堵上你的嘴。”说着还下令把赌家门的身上都搜了个遍,除了几个在厕所里逃掉的,其余的全都把他们请到了警局。
几个情节轻的罚了几千元钱,关了几天就放了,也有的关一个月,两个月的。吴浩杰是庄家,情节最为严重,聚众赌博,一掷千金,被视为豪赌,要关三个月到六个月的学习班。
消息一传开,在东升公寓202套房里,吴家上下一片乌烟瘴气。
吴家几个叔伯们坐在沙发上长吁短叹,都不敢相信他这个侄子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一个败家子了?
吴爸爸气的脸色发青,踱着步在原地来回打转。
吴妈妈急得晕了过去,叫了救护车立即上了医院。
孙大林忙前忙后,应尽义务。
吴浩丽心中不知是啥滋味,便通知了薇薇,叫她暂时来医院照顾吴妈妈,等了半天不见薇薇到来,后来再拨号码也换了。这让吴浩丽想起了林欣月,难道自己赶走林欣月是一个错误吗?
事情发生后,吴爸爸也无心去上班了,他把厂里的事都交给了小敏的父母,自己在家拉关系上下疏通,想把吴浩杰早点捞出来。
这把吴浩丽和孙大林夫妻两忙的是焦头烂额,每天买菜做饭,家里医院来回跑。
“屋漏偏遭连阴雨”,大林的母亲因出外运动,不小心跌了一跤,摔成了骨折。这下夫妻二人更是忙上添忙,难以□照顾,没办法只好给她婆婆雇了个小工。
小工服侍病人哪有自己人细心,有时候想喝点水也看不到人,这让大林的母亲心里有些怨气。
一日上午,她趁着儿子和媳妇都在,就说开了:“大林啊!你爹死得早,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你不尽心照顾我,还请个小工来,我生儿子还有什么用?还不如生个女儿,也有女婿孝敬岳母呢。”
这话哪里是说大林的,分明是说给吴浩丽听的。说起她们婆媳之间的争斗,还是从张美珊和吴浩杰离婚后开始的。张美珊原是大林母亲的一远房亲戚,由大林的母亲做媒嫁到了吴家,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两不知不觉的离婚了,为此婆媳两经常互相埋怨,也经常为一些生活琐事吵得面红耳赤,最严重的是两人还曾张牙舞爪的指着对方的鼻子,谁也不让谁。幸亏大林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家子才混到今天。
吴浩丽听了婆婆的话,不悦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