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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一下扳开了她:“欣月,不要这样,我求你了。”
她喘着气,泪眼盈盈地看着他:“我想今天晚上就把我自己给你。”
他含情脉脉的看着她:“谢谢你,欣月,我做梦都想着要你,可是,我更想等到我们结婚的那一天,这样对你公平些,因为我太爱你了。”他伸手拭去她的泪,复又拥抱着她。
“我就想现在给你。”
“你若是现在就给了我,那我从此一发不可收拾了怎么办?”
她听着,伤心地大哭起来。
见她哭得那样的伤心,他低下头吻去她的辛酸泪,捧起她的头,用力的吻了下去,两条舌头互相缠绕着,他的呼吸越来越重,像要把她吞到肚子里去。
“欣月,我们还是停住吧!”
“你是不是要火山爆发了?”
他炽热的双眸看着她点点头,忽明忽暗的烛光催化着两个年轻人的心,他突然一把将她凌空抱起,走进了自己的房间,轻柔地把她放在那张渴望已久的大床上,和着衣服扑了上去,此刻好像一切都那样的来不及,好像一刻也不愿意再分开!
即便是隔着再厚的衣料,也依然能感触到对方强健有力的尖锐和绵软丝滑的阴柔。他迫不及待的解开她的裙子,她也手忙脚乱的剥去他的衣服,两个人紧紧地相互缠绵着,他喷着火热的气息柔柔的问:“月儿,我进来了,你疼不疼?”
她紧紧地抱着他摇摇头,发出莺莺燕燕的呢喃声:“浩杰,你永远爱我吗?你会永远等我吗?”
“永远爱,永远等,月儿,从今天起以后我每晚都爱你到天亮。”他说着猛兽似的冲击着她的身子,两个相爱已久的孤寡男女终于在这一刻销魂今宵!
、昨夜西风凋碧树
清晨一睁开眼便是九点了,看着身边这俊美的脸庞,听着平稳且均匀的呼吸声,她好想用手去摸摸,又怕惊扰了他的好梦。
她悄悄的起床,却又被他抓住了,他微眯着眼,一把将她抱上他的身上:“月儿,再睡会,别离开我。”
她看着他:“你装睡的?太阳出来老高了,我给你做饭去,饿了吧!”
“我不饿,有你这个大美人在,抱着就不饿了。”
“油嘴滑舌。”
他笑笑:“月儿,我还想……”
她皱着眉:“都大白天了,你……”
“怎么?不敢了?我说过,我要了你就会一发不可收拾的。”他说着又翻身压上了她的身子。
“那你答应我,吃了饭就去上班,晚上回来我给你顿汤喝。”
他捏了捏她的鼻子:“不够意思,就急着赶我走,行行行,听老婆大人的。哎,晚上给我炖啥吃,别给我吃太补了,否则你会受不了的。”他嬉笑着又开始攻击起她的身子。
吃了饭已是中午了,她催着他去上班。临出门时,她叫住了他:“浩杰……”
他停住了脚步回头笑她:“怎么了?小保姆,舍不得我走啊。”
她上前,紧紧地抱着他,紧紧地贴进他怀里。好想在他的怀里再睡一个无忧无虑的觉,好想把埋在心里的话儿都告诉他,好想把他也一起带走啊!可是,她不能,她不能啊!
他扶着她的肩:“怎么啦?那你还赶我去上班,我不去了,我在家陪着你。”
她终于放开了他:“走吧!我看着你走!”
他重重地亲了她一下:“月儿,等我回来,我会早点回来的。”门“哐啷”的一声关上了,他吹着口哨,神采飞扬地下了楼。
她的泪吧嗒吧嗒的流了下来,她跑到窗台边,眼睁睁地看着他发动引擎,眼睁睁地看着他开着他的宝马七系,消失在茫茫人海里!她和着满脸的泪水,轻轻地哼起了那首歌:最美不过夕阳红,温馨又从容,夕阳是迟到的爱,夕阳是未了的情,多少情爱都化作一片夕阳红……
我心爱的人啊!你知不知道这短短的三天就是我们短暂的夕阳红!你知不知道我和你的缘分就像是短短的昙花一现!你知不知道离开你是多么的无奈啊!
她看着手中璀璨剔透的“鑫悦”钻戒,戒指啊戒指,你虽然和我的名字同音,可我却不能长久的拥有你,我戴了你还不到三天,现在只好将你重新放回盒子里,你去寻找你未来的主人吧!也不知道你未来的主人是谁?你要帮他找一个好的女子,让他快乐的结婚生子吧!
此刻已是下午一点了,剩下的时间也不多了。她晾上了吴浩杰昨天满是泥巴的衣服,又整理了他房间的零乱东西,最后匆匆地整了整自己的衣物,就来到了菜市场,买了吴浩杰最喜欢的猪蹄炖黄豆,这是她在温馨花园里给他做的最后一顿饭。
临走时,她将那只钻戒放在吴浩杰的房间里,钻戒下压着一封长长的信:
浩杰,我心爱的爱人:
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踏上了遥远的旅程!承蒙老天眷顾,让我和你有这个相识的缘分。感谢你在我山穷水尽时收留了我,感谢你这么多日子以来对我母女两的关心和照顾,感谢你陪我度过了这些美好的时光,也感谢你给了我一份最真心的爱意!
不要问我为什么,也不要去寻找我。大千世界,茫茫人海,总是有太多的无奈!和你相识的这些日子,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还是那句话,人倾其一生能得一份真情,已是大幸,在茫茫人海中我能拥有,是何其有幸啊!所以,此生我已经很知足了!
请原谅我的不告而别,晚饭已经做好了,我做了你最爱吃的猪蹄炖黄豆,还泡了一杯西洋参,想着此刻你也快回家了,凉了就放到微波炉里热一下。
我不在的日子里,你要好好的保重身子,善待你自己。要经常给你自己做饭,不要天天下饭馆。要勤洗衣物,不要大件小件统统往干洗店里拿。
千万不要因我的离去而自暴自弃,这样我会生气的。找一个理由忘掉我,去寻一个和你相配的终身伴侣,让我了结对你的牵挂!
千万不要担心我,我是一个坚强的不倒翁,放心吧!待来年春暖花开时,我会在你的背后偷偷的瞧着你,愿你早日喜结良缘!
谢谢你的钻戒,我把它装在盒子里,放在桌上了。还有,我把那伍拾万元连同利息已经打到你账号了,请你务必查核点收。
再次感谢你给了我一份最真心的爱意,今生今世我将铭记于心,念念不忘!……
下午五点钟,当吴浩杰回到家看到这封信时,正是欣月踏上西北旅程的时刻。他颤抖着手丢下信,口里不停地喊着欣月的名字,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不知道欣月去哪了?是乘火车去的还是坐汽车走的。突然想到了她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已是关机。他啼笑皆非,她是铁了心不让他去找她的,怎么可能还开机着呢,他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
他只得发疯似的开着他的车子,从火车站找到汽车站,又从汽车站找到火车站,大声喊着欣月的名字,一遍又一遍的在人群里寻找,车站里的旅客都把他当成是神经病。尽管这样,还是找不到她的踪影。他颓废地坐在火车站的椅子上,想着她所接触的人,也许从他们身上获取一些信息。
据吴浩杰所知,欣月接触的人中除了她的父母之外,还有她的前夫姚林,最后一个就是远在新疆的李媛媛。一想到李媛媛,他又立即翻出号码拨了过去,遗憾的是换号了,他只好决定去欣月的父母家走一趟。
此时已是晚上了,黑灯瞎火的。之前曾好几次载着欣月来她父母家的时候,她总是叫他把车停得远远的,自己也从不知道她的家到底在哪一间?诶,早知有今日,何不当初偷偷的跟在她背后看看,也不至于今天挨家挨户黑灯瞎火的寻找了,诶,人太老实了,就是吃亏啊!
敲了十几家的门,才总算是找到了欣月的家,开门的是欣月的母亲:“你找谁?”
“阿姨,我叫吴浩杰,我们见过面的。”
林母仔细一看:“呀,是你啊,你怎么过来了?来来来,进来坐。”
吴浩杰进了屋,乖乖的坐下:“阿姨,欣月来过这里吧!她去哪了?”
林母十分诧异:“她说去新疆散散心,你不知道?”
吴浩杰低着头:“我不知道,我要是知道就不会让她走的。我们已经是夫妻的关系了,她留下了我给她的订婚钻戒和钱,就不告而别了。”
林母一听吴浩杰的直白,惊讶中带着点着急:“这孩子,她到底想干什么?对了,她说你要结婚了,所以要离开的。”
“我是要跟她结婚的,她说让她想好了再带我来见你们的。”
林母问他:“那你们有没有吵架?或者是你欺负她?这孩子,离过一次婚后,从此就对婚姻很敏感,我们给她介绍了好几个对象,她都拒绝了。这些年来,她也很少回家,怕左邻右舍议论,只要有一点点的外界干涉,她就会逃掉。”
“外界干涉?逃掉?”听林母这么一说,吴浩杰突然想起了她姐姐,站起来跟林母告辞,“阿姨,我想到了一个人,我去那儿打探打探,我留个电话,有欣月的消息,请您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吴浩杰出了林家大门,一路上不管红灯还是绿灯,直接杀到了吴浩丽家。
此时已是晚上十点了,接待吴浩杰的是姐夫孙大林。
自欣月来到温馨花园后,吴浩杰就很少到她姐姐这里来了。此刻孙大林见吴浩杰紧绷着一张脸,便问:“老弟,怎么啦?这么晚了,有事吗?吃饭了没?”
吴浩杰朝他挥挥手:“没你的事,叫我姐姐出来,我有话问她。”
吴浩丽当然知道吴浩杰的来意,今天是第三天了,想必欣月已经走了,她带着胜利的喜悦,若无其事地走了出来。
“浩杰,今天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吴浩杰直视着吴浩丽:“姐,你是不是又跟欣月说什么了?”
吴浩丽直言不讳:“前天上午我去找过她,我叫她三日之内离开吴家。”
吴浩杰大声地对着吴浩丽喊道:“果然又是你,我的好姐姐,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们吴家家大业大,找个什么样的姑娘没有?你却偏偏要跟这个小保姆结婚,你不要脸面,我和爸妈都还要脸面呢,何况还带着个拖油瓶,你叫我们怎么在人家面前抬起头来?”
吴浩杰冷笑着:“好,我的好姐姐,我感谢你这么多年来对我的关心,但我更憎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