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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时起单月就一直关机着,家里也没人,于是姚林便日日跑到单月以前上班的地方买醉,希望能碰上单月,向他解释所有的一切。眼看半月已过,还是不见单月的影子。他终于知道,他的单月已经走远了。他好痛恨啊!痛恨其父母的势利眼,拆其所爱,也痛恨单月不问青红皂白就将他抛开!
欣月听了姚林的叙述叹道:“难不成你想在这里等上一辈子?”
姚林又给自己灌了一口酒:“不知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朝无酒喝凉水。”
欣月大笑:“你倒是一个痴情男人,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还不如去努力寻找,这样的机率比较大些。”
一语惊醒梦中人,姚林停下酒,惊讶地看着林欣月:“你为什么要帮我?”
“我没有帮到你,一切都要靠你自己去争取。走吧!再别在这里大煞风景了。”说完欣月就走开了,姚林追上前去,再三要求欣月留下电话号码,说若是找到了单月,便带着她来感谢她。
时间过得真快,一晃就过去了一月,也不知姚林找到单月了没有?这一日欣月突然接到了姚林的电话,说是要感谢她。欣月再三推脱,姚林的电话就打得更勤,最后约在一家小面馆里,他们就在那里见面。
姚林并没找到单月,而是找到了单月的一个好姐妹,说单月已经有男朋友了,叫姚林别再等她了。
欣月开玩笑说:“这下好了,你们谁也不欠谁了,单月有男友了,你也顺从你父母该成家立业了,皆大欢喜,皆大欢喜!”
姚林瞪着她:“你幸灾乐祸啥?我这辈子娶不到老婆也不跟这只肥猪结婚。”
“说来说去你还不是嫌人家胖?若是她长的苗条一些,好看一些,你肯定会不亦乐乎的接受,人家家里有钱又有势,你一个大学刚毕业的毛头小子,要工作没工作,要经验没经验,人家看上你实在是你的福气,还嫌七嫌八的,真不识抬举。”
“鬼才娶她呢,又丑又难缠。欣月,不如你嫁给我吧,你放心,我会好好努力的。”
欣月拍了下他的头:“切,好心没好报。”两个人就这样有说有笑的第一次逛起了街。
从那以后,姚林有事没事地经常约欣月出来,有时吃个饭,有时出来谈谈心,久而久之,不知不觉中他对欣月产生了一种连自己也无法抗拒的情愫,从此便正式成为了男女朋友,石林路便是他们俩恋爱的革命老根据地。
有一次,他俩去公园玩,路过一个假山时,欣月不小心摔了一跤,结果把鞋跟给摔坏了。姚林就在附近随便买了一双给欣月穿着,怎奈新鞋难穿,走了一会,欣月的脚就磨出了血泡。
“欣月,别穿了,我背你吧!来,上!”说着,他弯下腰,背起了她,口里嚷嚷着,“猪八戒背媳妇喽!猪八戒背媳妇了……”惹得附近的人都投来一双羡慕的眼光,年轻就是资本啊!
一路上,他还不停地旋转着吓她,惹来欣月一声尖叫。路过莲湖公园时,对面走来一对老夫妇,他们手牵着手,慢悠悠的踱着步。他说:“欣月,等我们老了,我给你买一张摇椅,我天天推着你在河边堤岸摇啊摇。”
欣月伸手堵上他的嘴:“乌鸦嘴,我才不要摇椅呢,我要跟他们一样手牵着手,那多浪漫啊!”
“欣月,你说人死了还有没有来生?若有来生,我第一时间就来找你,来生我还要你做我的妻子。”
欣月掏出纸巾,伸手擦着他头上的汗水:“乌鸦嘴,这一世我们还没结婚呢,就说到来生了,你想咒我呀!”
“欣月,若是来生做不了人,我们就做梁山伯和祝英台好了,死亦同穴,双双对对,翩翩起舞!”
“呸呸呸,怎么老是生生死死的?多不吉利!”
出得公园,来到天桥上,他说:“欣月,你看!今天的天空多蓝啊!”
“天空再蓝,也没有咱的小屋好。”
来到石林路,见路两边停满了车子,他说:“欣月,你猜猜这是辆什么牌子的车?”
欣月摇摇头:“不知道,知道了也没用。”
“欣月,我一定要加倍努力,等我赚了钱,我要给你买一辆跑车,让你风风光光的开到娘家。”
欣月笑着说:“算了啦,我需要的是你的一颗真心,你的真心便是我今生最好最美的风光。”
“真的,那你什么时候嫁给我?”
“我还没见过你父母呢,就谈婚论嫁了。”
一说到父母,姚林像泄了气的皮球:“欣月,你要是想见我父母,那我两就完了,单月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父母还在逼你和王倩结婚?”
姚林点点头:“是的。”
“那我们两的事他们一点都不知道?”
“是的。”
“那依你说我们两就自个儿登记结婚?”
“只要你父母同意就行了。”
欣月的家就在石林路,父母都是教师,家中只有欣月一女,从小爱如掌上明珠。父亲林文军对欣月的婚事大有不满,而母亲孙明芳见爱女心意已决,也不忍拂欣月之意,硬是同意了这桩婚事。希望他们日后夫妻恩爱,勤劳持家,相守白头到老!
、负你残春泪几行
十三章负你残春泪几行
婚后,欣月住进了姚林原来住的出租房里,新婚燕尔,甜甜蜜蜜地过起了小两口的生活。
一年后,欣月生下了女儿姚瑶。姚瑶的出生给家里增添了许多新的欢乐,同时也给家里带来了许多新的负担。
姚林依旧在超市打工,所得的公资有限,欣月又带着孩子不能上班,这些对姚林来说既高兴又忧愁。高兴的是自己一下子有了个女儿,成为了一个父亲,愁的是因自己没有背景,进不了自己学的车辆工程工作,就凭着超市打工的一点工资,难以维持家里老婆和孩子的生计。幸好欣月的母亲仗义,经常拿些工资来支助欣月一家,不然的话早就挨不下去了。
姚瑶两岁那年的一个晚上,从不喝酒的姚林带着满身的酒气醉醺醺的晃回了家:“欣月,我对不起你们,我一个大男人连老婆孩子都养活不了,我真是没用。”
欣月心疼地扶他上床,给他清洗后对他说:“老公,再过一年,姚瑶三岁了,可以上托儿所了,我就去服装厂上班,我们两个人抚养一个孩子足足有余了,别担心,好好睡一觉。”
从那时起,姚林就渐渐的变了。一下班回来就有事没事的跟欣月吵,有时候孩子哭了也骂人,欣月也只有流着泪忍让着。从前一家三口虽没好菜也吃得津津有味,现在时常不回家吃饭,说是被几个同事拉去请客了,欣月也没话说。后来有一个晚上连家也没回,问他原因,他说是被一个同事灌得烂醉,就睡在他家了,欣月也信以为真。渐渐地,回家吃饭的次数越来越少了,连晚上回家睡觉也是隔三差五的,夫妻两的贴心话儿也少了,更别说夫妻生活,这当然引起了欣月的怀疑,再三追问下,才问出了原因。
原来,姚林醉酒那天就遇上了王云龙的女儿王倩。王倩说,只要姚林回心转意,她不计前嫌跟他结婚,再给他高档轿车,给他谋个总经理位置,既有权势又有地位。姚林渐渐的动了心,心想,若是跟欣月这样过下去,永远也无出头日子。于是,便暗中与王倩来往,有时晚上就住在她家。
欣月气得喘不过气来:“你,这等事你也做得出来,你难道忘了你曾经对我说过的话?你说等我老了,给我买一张摇椅;你说若有来生,你还会来找我;你还说来生做不了人就做一对蝴蝶……”
“够了。”姚林打断欣月的话,“哄三岁小孩的话你也相信,欣月,你醒醒吧!”
“你休想,我死也不离。”
自那日后,姚林出去几天都没回家,回来后就说:“欣月,我们离婚吧,这样拖下去也不是办法,想开点,我也是迫不得已。”
“我就是不离,我不能没有你,姚林,还有我们的孩子,她小小年纪怎么可以没有父亲?”
“我知道你一个人带着孩子也不容易,我会给你双倍的抚养费。”
“不,我不要钱。”欣月哭喊着,“不要离开我,姚林,我去服装厂上班,孩子叫我妈带,我们可以过下去的。”
那一夜姚林又走了,临走时狠狠地甩下一句话:“等你想清楚了我再来。”
那段日子,欣月到处去找姚林。他去姚林上班的超市里找,超市的人告诉他,姚林早就没在那里上班了,她又去姚林家里找,千辛万苦找到他家里,他母亲说没有她这个媳妇,叫她快快离开。
欣月欲哭无泪,这都是些什么人啊!一窝子的白眼狼啊!
当姚林再次来到他们两的小屋时,欣月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和孩子一起跪在他面前:“林,求你别离开我,我不能没有你,我们的孩子更不能没有父亲,求求你了。”
姚林并没有去扶她,在孩子用稚嫩的声音一声声喊着“爸爸……爸爸……”的一片哭喊声中,姚林甩下一张离婚协议书,头也没回地离开了他们曾经相爱了几年的小屋子。
欣月心灰意冷,流着泪站起来默默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一个月后,她带着女儿找了个房子。临走时,她给姚林打了个电话,把那张离婚协议书端端正正的放在他们曾经睡了几年的鸳鸯床上,从此便再也没回过那个小屋。
那段日子,她不敢回到她母亲家,怕父母伤心,独自一个人躲在暗夜的被窝里偷偷地哭泣。她曾经梦想着姚林能回心转意;梦想着有朝一日他能诚心诚意的跟她说声对不起;梦想着能在他怀里,对他诉说着这些年来的悲苦日子。然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梦想。多少次午夜梦回她与姚相处的一点一滴;多少次梦见姚林牵着王倩的手,冷眼经过她身边;多少次的梦醒之后,泪水湿透了鸳鸯枕,听着女儿清晰且均匀的呼吸声,暗夜里抚摸着她嫩嫩的小脸蛋,在一声又一声的叹息中,天已微亮!
三年来,孩子是她唯一的精神支柱,她一边带着孩子一边做些手工活接济生活,直到孩子快上幼儿园了,再也没办法维持下去了,她才出来寻找工作。
泛黄的记忆,爱情的片段像影幕似的一幅幅在脑海里掠过。如今,这个人就这样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握着自己的手,说着温软的话儿。若是从前,她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