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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会怎样?”孟浪考虑了不到半秒钟,果断加入自家弟弟的阵营。笑话,全京城都知道小皇帝贪恋自己的美色,只是介于自己曾在紫金龙殿上堂而皇之地说明自己好佳人,小皇帝也只得善罢甘休,想到小皇帝对自己流着口水的样子,孟浪一阵眼抽。
至于孟朗就更加简单了,孟良只是说了几个传说中的药名就已经让他□□了,得到一份百草图的孟朗马不停蹄地开始了他的寻草之旅,还遇到了自己的命中克星,当然这也是后话了。不得不说,从孟良不费吹灰之力就赢得家人支持来看,他还是很有腹黑的天赋的,这也暗示了日后单纯的杨小厮一辈子翻不了身的悲惨命运。
孟老爷表示最近真是够了,自家的三个儿子他就不吐槽什么了,随着孟良和杨伊的有意拉拢,不知不觉间居然只剩自己一人在孤军做战了。自家儿子和儿媳家宴秀恩爱能不能忍?,自家媳妇抛弃自己跑到敌营为杨伊出谋献策还和自己搞分房能不能忍?更可恶的是自家仆人都开始在家人的有意支持下大着胆子开始逐渐地疏离自己,什么喝茶放凉水啦,时不时用鄙弃的眼神看看啦,让习惯家眷环绕的孟老爷感觉如坐针毡。书房内,已经打了三天地铺的孟老爷严肃地考虑了一下生存大计,心里忽然一动,要不他索性做个顺水人情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老二无后这不是还有另外两个儿子么?想着想着,孟老爷只觉得眼前豁然开朗,也不和自己较真了,开始慢悠悠地考虑着孟良的婚宴事宜。
大婚当天,杨伊手攥着红袍,小脸紧紧地绷着,任凭侍女们拿着呛人的胭脂腮红往自己脸上涂涂抹抹,说不紧张那是假的,杨伊心里反而产生一种不真实的恍惚感,如果这是梦境的话,他真希望能一梦不醒,看着挂满红菱的门房,静静催泪的红烛,以及来来往往忙碌的侍女,喜婆脸上的甜笑,孟夫人指使仆人在厢房挂着喜字的样子,一切都太美好,美好的让杨伊不敢相信。恍惚间看到孟夫人放大的脸,她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后喊到“阿花,把胭脂拿点,还需要补点粉”然后在他脸上又盖了厚厚的一层,一边细细地嘱咐一些婚礼细节,听着孟夫人耳边的絮絮叨叨,杨伊心中的幸福感又冒出来不断地冲击他的小胸膛,就是他亲娘对自己也不过如此吧。
孟夫人看着被打扮成瓷娃娃的杨伊表示分外满意,一挥手,门外的唢呐吹得更加响亮,在众女环绕下,杨伊怀着惴惴不安的心走出房间。
孟良这边是孟老爷和孟家少爷坐镇,现场一片混乱,谁都没想到孟良这个冷冰冰的男人居然这么怕上妆,居然小儿无赖般的偷偷地卸掉好几次妆容,喜婆早已急的团团转,还是孟家三少实在看不下去了,趁着喜婆补妆,将底液换成特制定妆水,终于在孟夫人那边唢呐吹起前搞定了孟良。
喜堂上,众宾看着两个同是一袭红袍的男子携手步入大堂,一个高大俊朗,一个灵秀可人,三拜过后,不顾众宾诧异的眼神,孟良拉起杨伊的手,眼中充满庄严和深情,对着天地,对着众宾,对着自家爱人那双可爱的双眼朗声大喊:我孟良,今娶你杨伊作为我一生的伴侣,天地为证,从今日起,无论顺境还是逆境,无论贫穷还是富有,健康还是疾病,我愿永远爱你、宠你,一生一世忠心于你一人,如有违逆,人神共弃。看着孟良认真的眼神,听着他的誓言,杨伊的眼眶湿红,一生一世一双人,这是孟良许下他的吗,世间夫妻的伉俪情深也莫过于此,转而粲然一笑,眸光闪闪,回握着孟良的手,那他是不是也该有所表示,众宾还没来得及消化孟良的宣言就又在恍惚中听到一个清脆的男声:我杨伊,今下嫁于你孟良,天地为证,从今日起,无论顺境还是逆旅,无论喜悦或是悲伤,生死相随,我愿永远爱你、尊敬你,一声一世只忠心于你一人,如有违逆,人神弃之。誓言简单真挚,两个男子并肩而立,亲密无间,让众宾称叹不已。时隔数年之后,那天参加婚宴的宾客已是白发颓然,他们对那天地为证的场景还历历在目,此乃是江湖数年美谈。
☆、番外之小厮向学
潇湘竹苑内,孟良和一个其貌不扬的中年男子品茶论道,杨伊弯下身子调煮茶叶,风叶萧萧,竹林沙沙作响,孟良的这位故人乃是先皇钦点的监国,曾得孟良拂照,幸免于奸佞小人的迫害,由于两人都对道法颇有心得,遂约定每年的八月初八相约在这个竹林以道会友。
杨伊歪着可爱的脑袋,听两个人的交谈,感觉自己似在云雾里一般,脑袋晕晕乎乎的,为什么孟良会说“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表情似是意有所指,而那个监国长长地喟叹一声“孤凤竟不至,坐伤时节阑”然后就沉默了下去,无法强颜欢笑起来,两人均是少话之人,一时无言倒也不尴尬,而是敛神静坐,倒是自己这个煮茶人心里如猫爪一般痒痒,恨不能上前说上两句。
黄昏翩翩而至,天边挂起晚霞,染红了半边天,孟良先打破沉默上前一抱拳,“柳兄,天色已晚,小弟先行告辞,青山不见,绿水长流,明年再会。”那个中年人微微颔首,也是一抱拳算作是回应。
路上,憋了一肚子话的杨小厮紧紧攀住孟良的肩膀,大眼眨都不眨地盯着孟良,像是重新认识了孟良一番,那眼神看得孟良身上微微发毛。“怎么了,恩?”孟良好奇自己这个小爱人脑子里又在想什么稀奇古怪的事,看着自己的眼神那么怪异,“你最后说什么幽篁里,然后那个人就不吭声了,你们是打什么哑谜?”杨伊紧盯着孟良,脑袋里还是一团浆糊,都是一种语言,那些字拆开他都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是连在一起怎么就这么难懂呢?
孟良看着怀中人迷糊的眼神,心中一动忽然想到,自己生在孟家大户,虽是习武但也是饱受诗词歌赋的熏陶,一接触那些虚与委蛇难免也得文绉绉一番,自然多少也会了一些文言诗词,但是杨伊不同,生在偏远之处,身边也是语言粗鄙的蛮人,只怕也没有接受过夫子教诲,这样想着,对怀中的小人更加怜爱。
柔声说道:“柳兄才情世间少有人敌,但是却不受小皇上的赏识,我方才那句话就是形容他现在的处境,是故他心有所感不愿开口了。”“你们这些人说话真是拐弯抹角,直接说不就好么,还说一些我都不懂的东西啊。”想着方才竹林中自家爱人和那个监国相知相惜时外人无法涉足的氛围,杨伊在本人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喝了一壶酸溜溜的老陈醋,说出的话都带着一股酸劲儿,愤愤地用手砸着身后的胸膛,这不是欺负人没文化嘛,杨伊委屈地扁扁嘴,那磨人的小模样惹得孟良发出愉快的大笑,用下巴亲昵地磨了磨杨伊的青丝,自己这个小爱人啊,做出那样的表情真是很可口啊。
清晨,拉着睡得迷迷糊糊的杨小厮,看着那双茫然的水漉漉的大眼,孟良的下腹一紧没把持住,先给了小爱人一个狼吻,没办法,这个小妖精太磨人了,可是他自己偏偏还不知道,总是有意无意地散发着诱惑的气息。一吻过后,杨伊小脸粉扑扑地,吐着舌头委屈地看着孟良,自从新婚后,自家相公就变了个人似得,谁也没想到平日很是高冷的大侠怎么在床帐内热情似火,顶着一张禁欲脸还总爱面无表情地说一些下流的词,惹得自己怎么也把持不住。杨小厮在心里苦恼道,没成婚前他总想着自家爱人温柔点,现在自己家爱人太温柔了肿么破?看着孟良张俊脸有些讨好的神情,杨小厮怎么感觉自己好像看到了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在孟良身后摇啊摇啊摇,心里暗暗好笑。
书房内,当着杨伊的面,徐向前向孟良鞠了一躬,“孟公子放心,徐某自当将毕生所学教与夫人。”“这是我的夫子?”看到孟良颔首的杨小厮浑身散发着愉悦的气息,一双猫眼崇拜地看着孟良,自家爱人好贴心啊有木有,恩,晚上给相公加餐,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想着孟良精硕的身子,默默在心中擦了擦口水。孟良好笑地看着自家爱人崇拜的眼神,分外受用,当着夫子的面,毫不吝啬地给了杨伊一记孟大侠式的微笑作为对爱人的鼓励。
徐向前表面上神情自若,心里却很是触动,江湖上的冷面冰山居然会笑,要是在外面,那发自内心的笑还不知会迷住多少少女心,心下反而有些庆幸孟良平日的冷淡,还是冷淡点好,看着杨伊的眼神也在开始改变,早在市坊就对孟良对杨伊的疼宠,如今看来只怕杨伊要孟良的心只怕孟良也会毫不犹豫地双手奉上吧,当下心中再无毫无怠慢杨伊的念头。
卧房内,“该睡觉了。”孟良看着在灯下练字的杨伊,看着爱人认真的模样头疼起来,这已经是第三遍催他了,看到小爱人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孟良心里一下子不平衡起来,心里暗暗发苦,突然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杨伊正写着夫子布置下的作业,快完成时,身子突然腾空而起,一声惊呼后,背就感觉到床榻的柔软,灯熄了,夜还很长。
看着夫子笔下一个个生动的字,杨伊仰天长叹,感觉到世界对他的深深恶意。这一个个字自己常挂在嘴边,怎么长得一个个这么古怪,七里拐弯的。古怪也就罢了,但是字多就不忍了,看着厚厚一本字典,杨伊秀气的眉毛死死地拧在一起。所幸的是,徐向前教学风格并不如寻常夫子般严厉,讲述倒也有趣,这才让杨伊乖乖地坐在椅子上一个字一个字地学习。
半个月一闪而逝,杨伊也熟悉了近百个字,夫子循序渐进地开了一些成语诗词,杨伊很快融会贯通地就用上了。
“孟良孟良,我今天新学了一词,是用来形容你的。”杨伊下了学,一阵风一般兴冲冲地跑到书房,果不其然,书房内只有孟良一人在静静地看着书。孟良抬起头,饶有趣味地看着自家爱人,被挑起好奇心,“哦?那是什么?”杨伊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