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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鱼海棠同人)再无夫诸再无湫-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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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鹿神看着湫穿梭在热闹的人群里面,看他跑上屋顶向椿挥手呼喊,藏在袖里的掌心生生被掐出血来。
  椿不在的时候,湫还是很乐意往鹿神那去。
  “夫诸你这真好!有山,有鸟,还有酒!”湫躺在鹿神不知何时搭好的凉棚下,嗅一口酒香,惬意地赏雨。
  “喜欢你便多来就是了。我又不会赶你。”对于湫,鹿神一向不知道拒绝为何物。
  “嘿嘿,不嫌我烦就好。”湫翻一个身,随手拍拍身旁的席子,“夫诸,你也来躺着,我发现这个角度观雨正正好。”
  “好。”笑吟吟应了的鹿神走过去,也随他躺在席上。
  “啊,真好。”深呼吸一口山中雨的清恬,湫伸一个大大的懒腰,继而又懒懒地看着天幕垂下的雨,忽而淡淡道,“夫诸,你说椿会不会去了人间,就不回来了?”
  “嗯?”
  “我担心她遇到什么事情。人间很凶险的,她一个人在那,会不会害怕?如果浪太急了?如果有人要捕她呢?”越说越害怕的湫猛地坐起来。
  “你也想太多了。”抬手遮住眼睛的鹿神笑道,“椿只去七日,很快就回来了。”
  仔细想了想,这才稍稍定下心来的湫复又躺下来,枕着双手,咧开嘴,“夫诸说的是。不过七天而已,能碰到什么麻烦。”
  “看来你是真的……。”鹿神听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掩在雨声里,“湫,你都喜欢她什么?”
  “嗯……她笑起来的样子,甜甜的,像海棠花一样。还有上次我扔她花盆她生气的样子,伤心的样子……哎呀,总之就是什么样子都好看。”说着说着许是害羞了的湫声音低下去,末了再叹一句。
  “啊,还是好想让她早点回来啊。”
  是了,这大约就是喜欢一个人。
  半晌无言。
  鹿神撑着手肘半坐起来,低头看着不知何时伴着和煦微雨睡过去的湫,好笑地轻捏他的脸。
  其实啊,湫,我也,喜欢你开心的样子,不开心的样子,睡觉的样子,淘气的样子,尴尬的样子。
  你什么样子也都很好看。
  他温柔且虔诚地吻上他的额头。
  森林万木,百鸟齐宁。
  呦呦鹿鸣,食野之苹。
  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七日的时光不短也不长,恰够一个人爱上一个人,却不足一个人忘记一个人。
  那几日湫时常一人来找鹿神,尝些他以晨间清露配制的果酿,然后两个人躺到凉棚里去。看云看雨,除此之外,什么也不做。再之后,鹿神便等不到湫了。偶尔赤松子和祝融上山,陪他烹茶煮酒,对烛而谈,捎来一两句山下的奇闻轶事。他知晓湫不来是因为椿。
  椿回来了,还带回了人间的笛子。
  于是大多时候,这山里便是静的。静的鹿神对自己的心跳都清晰可闻。他数天野上的星,数地上水里的雎鸠,研习草药古书,俨然一副烟波钓徒模样。
  “夫诸!夫诸!”忽然远处几声喊,惊起一群燕雀。
  听见声响的鹿神推开门。
  是湫!淡淡喜悦染上他的眉梢。不过湫可不知道,他只当他的夫诸平素就是这般温善可人,无忧无愁。
  “夫诸!要给很大的一只鱼起名,叫什么?”湫奔过来,连气都还没喘匀张口便问。
  “鱼?”鹿神有些诧异地望着他。他们的世界里除却成年礼那天,是没有鱼的。
  “鸟,鸟也行!”看他讶异的面孔,生怕自己泄露了什么的湫慌忙改口。
  虽不知何事,鹿神还是凝神片刻,便沉吟道,“很大的鸟……鹏便是了。古书有云,‘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而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
  “‘鲲’!”
  “‘鲲’,‘鲲’,真是个好名字!谢了夫诸!”在口中细细念叨几遍的湫心满意足地敞开笑,又转身跑掉。光的脚板踏在湿漉漉的木头路上,白晃晃的,像是一阵疾快的风,来去自由而匆匆。
  “湫……”都赶不及挽回的鹿神隐去唇边复才现出的点点笑意,回身寂掩重门。
  古书上亦云,“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
  既明知是追不到的,又何苦执迷不悟……
  这夜,鹿神翻来覆去想着白天湫的问题。
  这小子怎会突然要给一条鱼起名字?他左思右想,越发觉得这其中必有蹊跷。鱼,代表着人的灵魂,故而这村里是断不会出现鱼的;从海里而来鱼魂也都直接收归在灵婆的通天阁里,千百年来从未有错。此时距离他从人间回来也有一年多了。那么,湫为何要给一条鱼魂起名呢?他又为何要去通天阁?
  愈想愈不安的鹿神起身自墙上取下蓑衣。犹豫再三,还是咬着牙出门了。他定要自己去探个明白。
  原来离了山林的夜是月朗星疏,清风俊逸。鹿神按照后土大人教的法子,竭力压制自己,以免大雨突降。
  “请问,今天你见过湫吗?”
  “刚还在那边,那条小路。椿背着他的。”丛间白泽见是鹿神,指了指丿爷爷家的方向,“他们朝那边去了。”
  椿背着湫?椿为什么背着湫?一阵不详的预感袭上心头。鹿神向白泽道了谢,加速朝丿爷爷那赶去。离目的地还有一段距离时,鹿神便放慢脚步。突然房内骤现异亮——那是丿爷爷疗伤才会有的芒光。这么说,湫受伤了?
  不敢贸然打搅的鹿神焦急地在门口踱步,复又似想起什么,在这周围搜寻起来,终于在一处隐蔽的水塘找到了那姑娘的身影。终于知晓是怎么一回事的鹿神悄然远远立于椿的身后,又恨又怜,当下嘴唇竟是被自己死死地咬出血来。
  他们,他们……
  当真是荒唐!
  眸色渐暗的鹿神负气离去。

  ☆、如此粲者何

  接连数日,山林中暴雨狂作,鸟兽俱寂。本想上山探望的赤松子在祝融的阻拦下只得止步。独享清静的鹿神立于窗前,铁青着脸,想事情想得出神,连蜡都忘了点。
  “咳,夫诸,有酒吗?”
  忽而声响。连门也不敲便大大咧咧登堂入室的,也只有那人了。鹿神不着痕迹地叹息,继而转身笑道,“有。”
  “可以让我忘了她吗?”此次而来的湫失了往日的少年兴致。一头总是兴冲冲的银发此刻软绵绵地贴在头上;眼里,嘴角,尽是苦涩。
  你看看,椿,你看看,你害他成了什么鬼样!
  “有一种药,能让人忘掉世间所有的痛苦和美好,世人叫它,孟婆汤。”鹿神竭力克制住内心的愠怒,声音内却是半点温度也没。
  “那我还是喝酒吧。”那个似乎昨日还是“爱上层楼,爱上层楼,强赋新愁”的孩子,眨眼间便长成了懂得世间万般苦难、欲说还休的情困之人。
  “我心里难受。”端了酒杯仰头而下的湫紧皱眉头,一把拉住鹿神坐在他旁边,“夫诸,陪我喝两杯。”
  见他这副模样自是无法拒绝的鹿神为自己也斟一杯,抬手,却是以袖为他擦去了面上的眼泪。
  “我难受。”干脆举壶饮酒的湫吞下苦辣的液体,趴在桌上,口中不住地喃喃,“夫诸,我难受。”
  “我知道,我知道。”情之深,关之切的鹿神一时乱了手脚,惶惶然忙将湫的脑袋揽进自己肩膀,边轻拍他后背,边安慰道,“夫诸知道,你为椿受委屈了。”
  “夫诸……夫诸……”平日无处可倾吐的委屈、难过都在鹿神的温言温语中爆发。湫死死抱住鹿神,似抓住水中最后的稻草。积压的情绪如山中的雨,来得迅猛而绝望。
  看着他哭得声嘶力竭的鹿神心中一恸,环在湫身上的手臂收得更紧。若是可以,他也不愿他受这般的苦楚!
  有个秘密在他唇边呼之欲出,可他最后还是吞下去,和着最浓烈馥郁的酒。
  他又何尝,不是醉了。
  鹿神轻笑出声,笑这世间最无用,最无用的爱情。他轻拍怀中的湫,待他彻底安静下来,这才缓缓开口。
  他说,湫,我知道你和椿在养一只鱼。
  叫鲲。
  饶是醉了酒的湫登时清醒过来,不可置信瞪大了眼。
  “我还知道那条鱼返回人界之日,就是椿命尽之时。”
  感受他在颤抖,鹿神轻轻将他拥在怀里。
  “不要怕,湫,椿不会死的。”
  “因为你,可是下一任龙王啊。”
  满意地看到湫慢慢平静下去的鹿神眯起眼,抓住湫的衣领,凑到他唇前轻点一下。
  “湫,你不恨他吗。”
  “那个抢走你的椿的鲲,你不恨他吗。”
  他当然恨。
  趁奶奶不注意,湫偷偷爬到家中禁地的阁楼上去,偷走龙王面具。
  可是夫诸,我现在才知道,爱,是会盖过恨的啊。
  据上次胤传亲眼见椿和湫私藏了条鱼后,整个村子便陷入混乱。而此时正值盛夏却飞雪,一时间更是人心惶惶,流言四起。
  “恐怕要有大灾啊。”祝融叹一句,以法力加旺屋里的炭火。
  “不知胤所传是否属实。若是的话……那后果将不堪设想。”裹紧被子,缩在床一角的赤松子惴惴然。
  “但愿不是。”赤身躺上床的祝融将赤松子紧紧拥住。
  这赤松子自小便被赞为是“冰肌玉骨”可毫不夸张。春夏日倒也还好,一入冬便是冷进了骨子里。深谙于此的祝融伸出左臂,好让赤松子与自己再贴近一些。
  轻车熟路躺上去的赤松子才不过片刻,便感受到祝融温暖体温,餍足地轻出口气,待慢慢暖和过来便转过身依在祝融怀里,把下巴搁在他肩上。
  “想什么呢?”难得见他如此认真的祝融亲昵地刮刮他的鼻子。
  “想夫诸。”赤松子倒也坦率,直愣愣地看着祝融,将自己心中所想托盘而出,反而惹得祝融醋意满满却不好发作。
  “想他做什么?”
  “知道为什么你我皆只有一个名号,而鹿神却一人独享两个吗?”听他语气不善,便知道又是吃醋的赤松子在祝融唇上轻点两下。
  “为什么?”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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