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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园 修订版-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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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恩怨,她等不及去考究,心里祈祷,赵氏破不破产不重要,只要赵樊平安就好。



“敢打我妹?!”唐皞瞥见倒地的琴琴,上前对着赵樊一张俊脸就是一拳。
赵樊平白无故挨了一拳,怒不可遏,迅猛之势回了一拳,正正打在唐皞的膏药贴上。
唐皞龇牙咧嘴,吼了一声扑过来。
赵樊又急又怒,一面忙着打架一面忙着逃脱出去找人,一心二用手忙脚乱。唐皞不知哪里学来的招式,中不中洋不洋,架势又冲又狠,一拳一拳全往他脸上来。
当下俩人扭打成一团,踢倒两只暖炉,滚在床上。
琴琴慌得一脸惨白,扑上去拉扯:“不要打了!不要打了你们快住手啊!啊!——”无奈力量单薄,没扯开任何一个就被不知谁的力量推得弹开一米远,蹬蹬后退几步惨烈地跌坐在地面上。
她顾不得自己,复又挣扎起身要上前去。背后忽地一只手扯住她。

回头一看,黑发及腰,黑皮衣黑皮裤黑皮靴,酷里含娇,竟是潘澜。
琴琴拽着她的衣袖急道:“你快去拉开他们啊!”
潘澜瞥了一眼滚在床上的两条人影,微微牵了牵嘴角:“我一个女人哪里打得过两个男人。”

那俩人着实激烈,从床上一路跌打到地板上。潘澜不做声,绕过地板上正在激战的两个人,往屋里走去。
“绑架我女人!打我老妹!%##%¥*……%¥”唐皞手脚并用,连嘴巴也上阵,一面扭打一面骂,中文英文齐齐蹦出。百忙之中,忽瞥见方才滚过的罗汉床上俏生生地坐着个大美人,莹莹亮的大眼睛正盯着他。不是澜澜是谁?他一愣,冷不丁挨了重重一拳。
他晃过神,一瞬间来了气力,脑子轰轰发热,拳打脚踢的愈发凶猛,每一拳每一脚的爆发都好似找着了十足的理由。

赵樊没有打架时候骂外语的习惯,手臂方才已受了伤,皮肉在厮打中被拉扯开来。当下只剩了一只手两条腿对付唐皞完完整整的两只手两条腿并一张嚷嚷着两国语言的嘴。
潘澜坐在床边看了一会儿,皱了皱眉,站起身过去。唐皞余光瞅见吼了一声:“别过来!”话未说完又挨了一拳。潘澜趁势钻进中央的空隙,抱住唐皞半个身,抬手架住住赵樊一条手臂。
眼前突然又多了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且是个女人,赵樊忙收了拳脚闪退了两步。琴琴眼尖,早发觉赵樊的左臂不对劲,立刻奔过来抱住那条胳膊,掀开他的衣袖,泪眼婆娑。

唐皞突然被潘澜抱住,始料不及,狂躁中心花怒放,作势还要冲过来拳脚相交:“澜澜你让开!老子今天不把他打残了不…”潘澜抱着他定定不动,听见他叫嚣,仰头叱一声:“耗子。”
只消一声,他喷薄欲出的怒火登时噎在气管里,上也不是下也不是,那张惨不忍睹的俏脸涨得紫红。


“澜澜……”一个细细的声音飘过空气的缝隙钻进众人耳朵里,四人不约而同扭脸过去。
赵樊心里的大石落地了。

门外单手扶着门框是蒲泽,一副弱柳扶风之姿惊诧地望着屋子里或怒或喜或惊或悲的四个人。一刹那,潘澜敏捷地捕捉到她眼底的伤心之色,放开唐皞抽身过去。
赵樊却先她一步,几步上前单手搀着她,轻声道:“去哪了?吓死我了。”他衣冠不整,头发凌乱,眼里满满的尽是关切。
蒲泽不答,浅浅地笑了笑,撇开他,过去站在潘澜身边。
赵樊不知所以被晾在了一旁,皱眉不悦。

唐皞抹了抹嘴角的血迹,开口痞笑:“赵樊你太不够意思,我妹妹连觉都睡不安稳,大半夜跑到你这里来……”
潘澜冷眼旁观,心中了然,勾了勾唇望向蒲泽,蒲泽在众人的注视中果然神色黯淡无光。
赵樊冷笑一声朝罗汉床走去:“原来你知道这是我的地方,三更半夜入室行凶,口中泼粪。”
“你眼睛瞎了?琴琴脸上的眼泪你看不见吗?!”唐皞见他的挑拨效果实在好极了,乐颠颠继续下猛料。

蒲泽出现后琴琴顿时明白了赵樊在这破山庄里究竟在做什么,吃惊尴尬之余又听唐皞这么正义凛然地替她打抱不平,心里虽明白事实并非唐皞所言,无奈怎么样控制不住情绪,一时倒像是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不由得泪如雨下。
赵樊哪里会着他的道,抱着受伤的手臂坐在床中央,凭空就架起一股子地主之势冷冷地问道:“你刚才打架时说的什么?——绑架你女人?谁是你女人。”
此话一出,屋里的眼睛都往他看过去。蒲泽淡漠,琴琴挑眉,潘澜则是似笑非笑。
唐皞咧嘴笑,扯了脸上的伤疼得他抽气。他吊儿郎当地走两步,突然过去一把搂住潘澜的腰,用力往自己怀里带了带,抬起左手指着床上的赵樊:“你,看清楚了。她就是我的女人。”说完,在众人的一致诧异中一口咬上潘澜的唇。

潘澜干瞪着双眼,胸中情绪翻滚,他的吻如火燃烧,烈焰之中杂着血的咸涩味道。她想要推开他,不知为何全身如同被抽了筋,手脚齐齐失了力气,就这么任由他揽着腰身,在众目睽睽之下亲吻。
急急冲进屋来的张依叁,猛然间看见这幅画面,当场呆滞。

应急灯幽蓝色的光打在屋里正中央的男女身上,恍若一幕现场版舞台剧,男主角阖着眼帘甚是忘情,女主角揪着他的衣领,水灵灵的大眼睛瞪得圆滚滚的,没见她发怒,没见她拒绝,也没见她很入戏。

就在全场石化的时候,轰隆一声爆炸,地动山摇。最门口的张依叁眼疾手快,将唐皞和潘澜两人一拖一拽抛出屋外,自己冲了进去。琴琴不知被落下来的什么砸了后脑勺,脑子一震身子一晃往床上跌去过,赵樊赶忙一把抱住她。刹那间屋顶上房梁摇摇晃晃,悉悉索索滚落下无数尘土瓦灰。赵樊将她推向张依叁,飞身而起扑向正在发傻的蒲泽。脚底下的地板轰轰塌陷。

到底已是快两百年的老宅子,又久未有人居住,屋舍墙壁早有松动。六人抱头鼠串奔出屋子,刚刚离了屋舍还未停下脚步,就听得身后呼啦几声,房子一半已轰然倒塌。赵樊一只手紧拥着蒲泽,头发衣服全是灰土,怀里的人煞白的脸惊魂未定,咳个不停。
唐皞抱着潘澜,跟上了岸的狗一样抖落全身的尘土,咬牙切齿的:“赵樊你这里是什么烂风水,想要我们给你陪葬啊?!” 
赵樊环着蒲泽,轻柔地拂着她身上脸上的灰尘,目不斜视慢悠悠地说:“我今晚没死在唐少手下就算是命大了,哪有这么大福敢让唐少陪葬。怕是你的表白惊天地泣鬼神,所以天地抖擞海枯石烂了……”说完,旋过脸,目光在潘澜脸上飘过。
潘澜抚着胸,大口大口喘气,心突突地跳的厉害。平日是那么善于克制心绪的人,今天居然会变成这样。赵樊刚才那一飘而过的眼光,让她有种被剥开衣服窥视内心的强烈的不安全感,她撰紧拳头,憋了半天一句话也骂不出口。

这下子彻底断了电,黑漆漆的夜里只见唐皞灼灼的眼闪耀着烈焰一样的光亮,揽着她的腰目不转睛盯着怀里的人,目光坦荡直白。她的脸烧得滚烫,不仅没有丝毫的气力去反抗,反愿他能将她搂得更紧一些。这原本光鲜夺目的男女再一次在窘迫难当的时刻无语对视,就像是他从水池里救她上岸那回一样……不知怎么的,脑子里此刻飞闪的全是被软禁那段日子里,每逢夜深人静时他爬到墙外的树丫上的画面,有坐着的,躺着的,深情的,扮酷的,笑嘻嘻的,发呆的,各式各样。
唐皞拽着脸哼哧两声,又将她无耻地往自己怀里压了压,低头道:“澜澜,i love u!!! i love u!!! i love u!!!我对你的感情天地可证!你要是敢拒绝我,我……我就不想活了!”话未说完,又是轰隆一声巨响,山体震荡不止。
六人抱头蹲在空地上,摇晃中听见琴琴哭着大骂:“唐皞你这遭瘟的乌鸦嘴!我不想给你陪葬!”

蒲泽在赵樊怀里笑的全身一抽一抽的,忽然额头上湿热湿热的,她抬头撞入赵樊情深的眼眸,只听他在她耳畔轻轻的说:“我的也是,天地可证。”
这誓言大约过于沉重,眼前的房子哗啦一下彻底塌了。赵樊起身大叫:“快下山!”

赵樊最是熟路,牵着蒲泽走在最前,而后是琴琴,唐皞,潘澜,最末尾是张依叁。下了半天的雨,青苔密布的路面又湿又滑,加上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各人打着手机照明,走的极为艰难缓慢。
一边摸着往山下撤退,一边听见或远或近屋舍倒塌的声音,十分恐怖。
唐皞一路走,一路嘲笑赵家霉运当头,连祖宗都保不住子孙安稳昌盛了。琴琴回头轻叱:“我求你别说话了行不行。”唐皞翻个白眼,刚要换了英语继续诅咒,手里突然紧了一紧,他回头一看,潘澜抿着唇微微摇了摇头,他顿时噤声不言语了。

赵樊带的是条偏路,屋舍较少,路边全是大树。这样路程走得虽然远一些,但是也安全很多,不至于被随时飞落的瓦灰或是砖石砸伤。
走到半路的时候,远远依稀见到点点手电光,赵樊停住,回头压着声音命收好手机,到树的背后先躲起来。
六人躲在大树后边野草堆中,过了一会,人声近了,一群村民模样的人扛着锄头或是铁铲,鬼鬼祟祟地过来。大家一看,都是些壮年男子,数了数一共十九个人。

那些人轻轻说着周边乡镇村落的土话,走得很快,显然对这里也是极为熟悉,不亚于身为主人的赵樊。赵樊皱了皱眉,暗自思索——这些人怕是来盗墓的。

大约还有二十米的时候,其中一个人跳入草丛里,要行方便,那些人便都停下脚步来等他,骂骂咧咧说些粗话。后又有两个人跳了进来,为首打灯的人哑着嗓子嚷了几句,又往他们躲藏的方向指了一指。
六人心里暗叫不妙。

六个人对十九个男人,假若是赤膊上阵,凭着其中任何一个男人的功夫撂倒十九个都没有问题,可眼下赵樊一只手伤了,三个女人又全是貌美如花手无缚鸡之力的,那些村民手里个个有杀伤性武器,如此一想显然没有胜算。正紧张之际,蒲泽蹲不稳忽的一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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