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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林亦轻邀约出去玩,尤安却没拒绝,甚至不让尤温跟着。尤温也知道不能逼的太紧,又想两人晚上还有相聚时间,郁闷的独自练剑去了。
如此在杭州待了半个月后,尤安终于在茶楼见到了梅淖。
梅淖一进门就开哭:“我被那婆娘折磨的已经不成人形了啊!如此下去人生了无生趣,我迟早英年早逝!”
林亦轻正在陪尤安下棋,打趣道:“恐怕到了地府你也躲不过。”
梅淖撕心裂肺。
魏羧兴高采烈:“能出来一次总是好的,你就别想那些烦心事了,与我们好好玩玩。”
尤安落子,偏头看向魏羧。
魏羧通过这几日的接触,已经摸清了尤安的性子,拿着折扇一拱手:“尤兄想来没玩耍过这些,不如我们一同前去?”
尤安挑眉。
林亦轻道:“玩什么?你们要去就去,别拉我与尤兄下水。”
魏羧道:“林小公子说的什么话,尤兄在这里我当然不会乱来,不如我们就去斗鸟?”
尤安道:“好,我也想看看。”
林亦轻一愣,就见魏羧跳了起来,喜笑颜开:“那等我回家取了我那只战无不胜,我们再一同前去!”
魏羧的战无不胜是一只画眉,在坊间很是有名,他父亲是现任浙江按察使,主管一省刑名,在这坊间更是有名。仗着这知府之子的身份,还有这百里挑一的画眉,魏羧俨然是坊间的头等风流人物。
四人往这一站,众人齐齐惊讶。
有人道:“他们三人不是许久不见来了?”
有人好奇:“那青衣小子是谁?”
青衣小子东张西望,眼神再望向窃窃私语之人,众人便更惊讶了。
魏羧油嘴滑舌:“这虽说是人要衣装,但衣装也还真挑人。”
四人里面尤安穿着最素,但绝对是最吸引目光的那个,魏羧不禁摇头晃脑起来。
梅淖不耐烦:“胡扯些什么,赶紧的上。”他不能回府,心爱的将军不能出战,只能过过眼瘾。
魏羧洋洋得意,便带着他的战无不胜开始征战,结果当然是是威震四方。这下梅淖看的兴致高昂,等到了晚膳时刻也不愿意回府里了,嚷嚷着今天不能让母老虎抓着,一定要玩个痛快。
林亦轻苦苦相劝:“你这是何必?”
“今朝有酒今朝醉!”梅淖道:“林兄你不愿意做陪便罢,反正我是不回去!”
林亦轻苦恼的看看尤安:“尤兄……”
梅淖笑容猥琐起来,轻声道:“尤兄也是年轻人,少年意气,自然要做些风花雪月的事情,今晚我就带尤兄你去见识见识,说不定还能帮你把这童子身破了!”
林亦轻脸色大变:“你胡说什么!”他手中动作,下意识的就想抓尤安,却被尤安皱眉避过了。
林亦轻心中一冷,生怕他嫌弃自己荒唐,一时间大脑中犹如乱麻一片,却听尤安微笑道:“好,那我今日就跟你们去见识见识。”
梅淖大喜:“还是尤兄讲义气!我们就去凤来楼!”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标题改自辛弃疾的“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
上章内容提要改自金庸的《书剑恩仇录》中“情深不寿,慧极必伤”。
第一次写古代文,抓头,这些套用诗词的我能记得标明或者记得出处的一定会尽量标明。
☆、我见青山(中)
阿二赶到宿州之时,应无鸠早就走人了,他心中郁闷,心道这就是没有分坛的后果,问个事儿都麻烦之极。他是个武痴,却也有点白痴,当下跟着蛛丝马迹追踪而去却一路跑偏了,等人到了两广才发现,之后又急匆匆的往北赶。
花了将近三个月,他终于把信送到应无鸠手里,已经是尘满面。
应无鸠看阿二瘦了一圈,大眼睛更圆了,好气又好笑,到看见了阿二狗爪子爬一样的字,更是满心无奈:“就这几个字?”
阿二道:“少主说,一定要我亲手把信交到少尊您手上。”
应无鸠哦了一声,一句话带到就算了,似水却说要亲自送上,阿二办事向来就是死脑筋,也还真的歪歪扭扭的把字写上了,可这信的内容实在平淡,完全不需要阿二亲自来送。
“少主那边发生了什么?”
阿二道:“尤大侠找到了少主。”
“大侠?”应无鸠好笑。
阿二道:“尤狗子。”
“……”应无鸠哈哈大笑,又道:“你说你家少主是不是故意支开你?”要真是,也做的太过明显,但秦似水身份特殊,应无鸠又始终怀疑他会不会真心帮神教。
阿二道:“虽然我不太明白,不过我觉得让我送信只有一个可能。”
应无鸠好奇:“你说说。”
“那就是这封信与我有关。”
应无鸠呆愣片刻,阿二送一封信,与阿二有关?
半晌,他脸沉了下来,尤安是在提醒他二心?可这二心是指他对云王得有二心,还是提醒他云王对神教有二心?还是觉得阿二不够听话?
应无鸠叹气,依秦似水的多疑的性子,恐怕三者兼有。
“你现在回去继续保护少主,记住,以后少主有什么吩咐你不可置疑,照办就是。”
阿二犹豫半晌,心道少主那喜欢开玩笑的顽劣性子,谁分的清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嗯?”
“属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凤来楼,是杭州城里有名的销魂窟,里面美人不少,还特设南馆,这美男自然也不少。
尤安大开眼界!
一进凤来楼,妈妈桑就介绍了好几个美人,魏羧则是领来了一个年轻男子。尤安看去,只觉得那男子眉目清秀,动作却有些忸怩,还在奇怪,就见魏羧一口就亲了上去。
尤安发现师父对他有心思,只觉得又奇异又尴尬,他以前从来不知道两个男人也能在一起,后来答应师父也不过是权宜之计,想先安抚了师父再说,只希望师父慢慢便能好了,不再失心疯。
但是现在每天看师父一副憋的要死的神情,他又觉得怪怪的。无论如何,尤安只希望师父开心,每天傻乐也没关系。
现在见识了魏羧这档子人,只觉得人生新大门又打开了。
尤安看过来,魏羧自然也感觉到了,他心道尤安绝对是个未经人事的,而且面目姣好,何不拐了回来?
首先,就得让他接受男子相亲,魏羧这么想着,动作更卖力了,直接吻了怀中人一口,半晌才慢慢抬起头来。
怀中人已经神色迷惘,瘫软到了魏羧身上,脸颊通红,看上去极为诱人。
魏羧也情动了,再瞟尤安,只觉得情/欲更甚。
林亦轻看得心头火气,刚想骂人梅淖就抢过了话头:“尤兄,今日这么高兴,你怎么不喝两杯?”
尤安挑眉。
林亦轻道:“尤贤弟不沾酒。”
梅淖道:“有几个男人不好这两口?尤兄不过没尝过,不知道这其中滋味。”
尤安尝是尝过,不过上次教训比较激烈,而且他向来讨厌师父一身酒气,也就不感兴趣了,不过他今日本来就是来开眼界的,当下就点头同意了。
林亦轻不知为何尤安兴致这么高,当下也不好阻拦,而且他在身边自然不怕出什么事,也就不再劝了。
魏羧笑道:“来,我敬你一杯。”
尤安举杯,抿了口。
魏羧一饮而尽,赶紧道:“尤兄,这杯中物怎么能这么喝?你看我可是干了。”
尤安道:“我要是一口而干,你就没机会敬第二杯了,何况这里还有林大哥与梅兄。”
魏羧大笑,摆手道:“罢了,罢了!你慢慢喝。”
梅淖也敬了一杯,尤安同样浅尝辄止,他倒也没兴趣多为难尤安,纯粹是希望大家都玩的开心,这下让尤安融入气氛,也自顾自的跟花娘攀谈起来。
林亦轻最为尴尬,他身边坐了位姑娘斟酒,自己心思却全在尤安身上,生怕尤安对他有什么误会,现在却见尤安好生自在,林亦轻心里郁闷不已。
尤安身边,当然也坐了一位美人,尤安起初对人家不理不睬,严禁靠近,这会却与女子攀谈起来,而且两人凑的还不远,声音也是压的极低,只是那姑娘时不时咯咯笑,简直笑的直击林亦轻心里。
闹了许久,魏羧与梅淖也忍不住了,告了罪了就带着人走了,房内只剩下了尤安与林亦轻两人,林亦轻摆了摆手,就叫两位姑娘出去了。
尤安瞟他一眼,也没反对,又喝了一小口酒道:“今日有些玩过了。”
林亦轻深吸了口气:“尤兄,你刚与那位花娘在说些什么?”
尤安眨眨眼:“诗词歌赋,人生要事。”
“……”
两人对饮片刻,尤安抓准了空问道:“令尊近来如何?”
林亦轻一愣,他本不想拿这些烦心事说,可听见尤安提又忍不住叹气:“我……父亲大人……哎。”
尤安抿唇,宽慰道:“你也别太担心,人生百转千回,谁也不知道明天会怎么样。”
林亦轻微微一叹,自饮自酌:“我爹半个月前收到了急召,让他进京禀报剿匪之事。”
尤安道:“例行公事?”
林亦轻摇头。
尤安也不便再多说,朝堂之事他现在还没有一分本事干预,万事只能慢慢来,只是要等着一个报仇机会,却还要耐心,耐心再耐心。
两人对饮片刻,喝的却是闷酒,尤安这时终于醉意上头,指着里屋道:“我去休息会。”
林亦轻连连点头,看着尤安进去,又偷偷摸摸听起里面动静来。
过了半个时辰,他再也忍耐不住,轻声轻脚的进去看了一眼,只觉得心满意足,又呆立片刻才又回到桌上。
可他刚坐定,门外突然闹声四起,林亦轻刚要去看,就眼见着大门被人一脚踹开了。
尤温脸如黑炭,冷声道:“尤安呢?”
林亦轻诧异道:“尤贤弟先睡下了。”
尤温脑中噼里啪啦,语气冰冷:“睡下了?”
林亦轻知道他误会了,被尤温想杀/人的目光吓的半死,赶紧解释:“不是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