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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成反派-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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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想再来?”应无鸠嘲弄道,目光冷峻,语气森然:“尤温,我神教蛰伏十年,从我踏入中原伊始,当初那笔帐我会一笔一笔的跟你们慢慢算。”
  尤温握紧剑,警戒的看着应无鸠。
  应无鸠却又笑了起来,眼神也变得柔和,他扫向在一边一直安安静静的尤安,又看向尤温:“你徒弟跟着我多年,我也倒不是非要杀他。”他顿了顿,又道:“不但不杀,而且,我还可以附赠你一个消息。”
  “你想要什么。”尤温冷静问道。
  应无鸠盯着他片刻,又嘲弄起来:“我想要的你会给?不会背信?今日我放虎归山留后患,当然不是指望跟你做什么买卖交易,我只告诉你,你师兄惹上的是南宫樾。”
  这话一出,尤温仅是皱眉,尤安差点吐血。
  应无鸠看见尤安表情挑眉起来,后者轻不可闻的冷哼了声。
  直到应无鸠离去,尤温才瘫软了下来。
  他与应无鸠对持,一直被他气势所压,不是他师父对他向来严厉,尤温肯定早就塌了。
  直到此刻,他才明白自己与这江湖的差距。
  尤安担心的蹲在他身边,眼神纠结:“师父你没事吧?”
  尤温摇头:“打坐片刻就好了。”
  尤安却叹息:“师伯之事怎么办?”
  尤温不明:“南宫樾是谁?”
  “……”难怪刚刚表情淡定,原来是根本不知道,尤安抿唇片刻,眼中有些冒火:“师父,南宫樾是司礼监掌印太监魏保的养子!”
  尤温……
  卧槽吴秋略你真能!
  应无鸠并未再回杭州,而是改道往北走。
  他才离开不多远,暗卫突然出现在了阴影里,跪拜在地:“少尊。”
  应无鸠面无表情,语气却温柔可亲:“似水说了什么?”
  那暗卫不敢抬头,也不啰嗦,直接道:“明暗相间,方合天道。”
  “你没告诉他我想他跟我回家?”
  “属下禀明了。”
  应无鸠顿了片刻,叹息一声:“他要报仇,我不拦他,只是希望他在外能收敛收敛自己的性子。从今往后,你就去守在华山脚下吧。”
  “属下遵命!”                    
作者有话要说:  

  ☆、一波又起(上)

  尤温回到客栈的时候很忧伤。
  这股忧伤之情简直能蔓延到房顶让他仰面流泪。
  他那个傻兮兮的师弟牟离倒是高兴:“师兄,我第一次去那等地方,算是长了见识。”
  尤温瞪了他一眼。
  牟离赶紧止住了话头,抓了抓脑袋叹息:“可惜没打探到有用的消息。”
  尤温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和:“你继续留在杭州探听,我向西找找。”
  牟离有点惊讶:“师兄不和其他人汇合么?”
  尤温倒是想等,可他不能等:“我先行一步,等他们到了,记得让他们派人联系我。”
  为今之计,只有先跟着南宫樾,再作打算。
  南宫樾本来是秘密南下,但结果被人打搅,惊动了地方官府,只能从暗访变成了明查。
  大宁王朝司礼监权大,尤其是批答奏章一项,可说是代行皇权,也是掣肘内阁一大利器。而且,不仅是在京师,太监在各地、各军中都担任这监督之职。
  南宫樾在杭州逗留时间不久,然后直接向西,自然是为了去年两湖大水之事。
  他是魏保的干儿子,又是朝廷派下来的,各地地方官府自然不敢怠慢,全员到齐大张旗鼓的迎接、宴请。
  这样,南宫樾的步伐也慢了下来。
  这倒便宜了尤温,南宫樾如此声张,他都不用打听,毫无压力的就能知道他在哪,一路追赶而来。
  路上,自然不是安逸的。
  这个不安逸甚至不是尤安受苦受累。
  一路行来,越接近两湖,见着的灾民也就愈多,去年大水淹了11个县,淹死之人自然不计其数,可活下来的更是悲苦。
  正午时刻,尤温带着徒弟下了马,在官道边休息。
  路上,一大波灾民陆陆续续的经过,他们行迹缓慢,不少人在这严冬之中依旧衣不蔽体,拿着小心翼翼的目光打量着尤温,当看到他身边的马时双眼浑浊的双眼更是饥渴。
  尤安面无表情,身体却悄悄地靠近尤温。
  “都是孩子命苦。”
  凄凄漓漓的哭声传来,尤温抬眼望去,见是两家人各自抱着小孩凑在一块。两个小孩都还在襁褓之中,裹着厚厚的粗布衫,大人能脱的都脱了。
  “牛二,牛二……”那妇人只顾叫着自己相公的名字:“前面就是县城,新县城,我们逃难出来不就是想留个活路嘛?你不能把……不能……我求求你,求求你。”说罢,就跪了下来,死死的拉着自己相公的衣摆,不停的哭喊。
  另一妇人见了,赶忙抢过了自己的孩子,死死的抱住,也学着撒泼倒在了地上。
  妇人哭的凄凄切切,那两汉子闷声不吭,这下,两家子稍长的孩子都无措的抱着自己母亲哭了起来。
  尤温听的头疼,随意拉住一人问道:“这是干嘛?”
  尤安瞟他师父一眼,咳了一声。
  那人比起尤温矮了不少,身上好歹还裹着破棉袄,只是有点稍长,他身材胖胖的:“我们是从倪源县逃出来的,去年遭灾,秋收可是全毁了,本来以为能得朝廷救济,就在家乡待了两月,没想到到了冬天还是没等到,我们周围几个乡的人一合计,就一起逃难来了。”
  尤温点头表示理解。
  “这两户人家是不同乡的,这一路上其他人能把女儿卖了的都卖了……就俩孩子还小,卖也卖不了多少钱。”那人继续道。
  尤温看着他,心想这前情提要还没交代完?
  那人却闷了片刻,神色里带了嘲弄跟不耐烦,甩手就想离去。
  尤温一愣,还要再问,尤安赶紧拉住了他师父。
  尤安叹息:“师父,不要再问了,那是易子而食。”
  尤温彻底呆住,身为现代人,穿越过来后一直在华山长大,华山派虽然门规森严,生活清苦了点,但是除了受罚还没饿过肚子,什么易子而食上辈子里可是连教科书里都看不到的字眼,更何谈亲身体会?
  他话语有些颤抖:“但是,我见他……我见他……”不是也养得好好的么?
  尤安自然知道他师父所想,不禁有些奇异,他师父真的一点都不了解?于是解释起来:“那人是吃了所谓的观音土,身体浮肿,你看他那身旧棉袄,与他身材大为不符,显然是扒的别人的。”
  扒的什么人?死人还是活人?尤温不忍再看,转眼看自己赏心悦目的徒弟,但那些人的身形却依旧在眼前晃来晃去:“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这些年大宁王朝多灾。”尤安表示:“多听听就知道了。”
  尤温呆愣了片刻,突然解了马绳,卸下包袱,牵着马到了那两户人家前面:“你们无需……,我这匹马送你们。”
  尤安在后面看得直扶额。
  他这话一出,周围人全部停下了脚步,眼巴巴的瞅着尤温,只是见他配剑,像是不好招惹,都是暂且不动。
  尤温不知道,尤安却了解,上次水灾波及人有六十万之众,这拨流民算是走的远的了,通常流民所过之地,周围草根都要被挖绝,但现在是冬天,这匹马无异于杯水车薪,更何况,这上百人,一匹马给两个家,说不定他们还没走远,这两家子的男壮力就被打死了。
  刚哭的人都停止了哭声,惊诧莫名的盯着尤温。
  尤温递出马缰:“给你们……”
  那又矮又瘦的牛二才要接过,却被尤安打断了:“等等,你们要这破马有何用?”
  牛二见到手的财务就要失掉,发狠的盯上了尤安,这是他已经饿的没什么力气,又忌讳尤温,不敢上前。
  尤安皱眉,二话不说直接从师父腰间抽出了他那把破破烂烂的佩剑,摆了个架势:“你有不满?”
  那人吓了一跳,赶紧护着妻儿后撤跪倒在地:“这位小爷,小的不敢,不敢!”
  尤安也不叫人起来,环顾四周。
  众人见他年纪小,却一身高傲气,穿着更是不凡,心想莫不是哪个大官的孩子,顿时都踌躇起来。
  尤温不知道徒弟想干嘛,只道这匹马也不值钱,只要能救人性命,心想要不要拉住徒弟。尤安却顺手把剑扔给了师父,脱下自己的裘衣道:“这件可是上好的水貂皮所制,你们猜值多少钱?”
  周围人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前面就是县城,我可以让你们拿它去换钱。”尤安心道我这也算为将军府积福,语气渐缓:“比之这匹破马,你们觉得哪个合算?”
  就算只能当出百两银子,也够这里的一人一两,因为两湖水灾现今一石米就要五两银子,但一石米可是近百斤,想到这里,众人的目光都被那件裘衣吸引了过去。
  刚跟尤温搭话的那人赶紧跑了过来:“两位贵人,贵人,这衣服就交给我吧?交给我!”
  周围人连忙向前:“他是谁,凭什么交给他?”
  “对!对!交给我!给我看管!”
  尤温眼见周遭乱了,一个又一个拥挤过来就要抢东西,立刻拔剑一挥,周围立时闪出了一个圈。
  尤安敢放话,也是仗着身边还有尤温,这下松了口气,身体放松,但语气却严厉起来:“你们想抢?”顿了顿又道:“这东西我给你们谁都不放心,你们即是同县之人,不如推选出领头人来。”
  有人却道:“我们族长在水灾之时就死了,乡长也早就不在了,哪里来的领头人?他们乡的我可不服。”
  尤安昂头撇嘴,对那人质疑自己很是不满:“谁说一个领头人了,你们自愿相聚,每十人分为一队,推举出一个主事人。你们这们多人肯定进不了县城,人家不会接收,但是十个人人家不会拦着,到时候也不怕一人拿了这东西跑。”
  还搞民主分立?尤温一听这话顿时佩服,暗叹徒弟怎么这么机智。
  尤安见他们还在犹豫,冷眼道:“我可以拖,但是现在时辰已经不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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