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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齐顿时一声冷汗,该不会这个越无心一直就跟着他们身后吧。
纱玲玲虽然一副恨不得生吃了他们的样子,还是没有做出什么举动,就将他们带了回去。
好奇宝宝·苏少时再一次发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纱玲玲挑眉回道:“魔教,左护法纱玲玲,是不是很害怕?”
苏少时冷冷的看着他,又问:“你们为何来袭击我们?”
“咦,不是你们这几个小子找死,在背后骂我们教主,我们恰好经过,就顺便收拾你们,没想到这群小毛孩都是好苗子,不过既然你们是正道,那就更不能留活口。”纱玲玲妩媚笑道:“真想看看你们掌门的表情,费心栽培的弟子就这么没了,真是可怜,真是大快人心。”
一入魔教,两人就被关入地牢。才呆了一天一夜上又被带出门去,来接他们的是个中年男人,正是右护法,戚飞。
他一看两人的脸,连着啧了几声,道:“真是像啊,造孽造孽。”
两人被摁着洗刷换衣,为了防止他们逃跑,都被下了药,让武功暂失。在进入魔教教主寝殿时,一直冷静的苏少时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刷的惨白。
“喂,你没事吧。”司齐看着苏少时踉跄一步,连忙扶着他。
苏少时抬头看他,满脸的绝望,他用力捏着司齐,急促说道:“走,你肯定有办法,赶快逃。”
“你们逃不掉的。”越无心突然出声,将两人拎起来丢在床上。然后坐在床边,歪着头打量她们。
“华瑶的孩子。”越无心盯着苏少时说道,又看向司齐,冰冷的眼神有些温度:“华莫,你是华莫的孩子。”
什么?
司齐满头雾水,仔细搜索记忆,好像华瑶有个弟弟叫华莫。难道南溪长得不像父母,反而像舅舅,果然是外甥似舅。
苏少时紧紧捏着司齐的手,身子轻微颤抖,尖声道:“不是,你弄错了,不是的。”
“不是为何如此相像。”越无心靠近司齐,摸着他的脸庞。越无容颜俊美,心气质偏冷,脸上又无表情,眼神看人又冷又淡,仿佛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此刻注视着司齐,双眼里满满的都是他,很容易让人沦丧在那双眼中。
“不,你不可以碰他。”苏少时扑在司齐身前,恐慌道。
越无心抬了抬手,苏少时就喷出一口鲜血倒在床上。
越无心道:“要不是看你的脸有几分像他,你早就死了。”
什么情况,看了情报错误,这越无心喜欢的分明是华莫哇!
司齐一巴掌挥开越无心的手,正直道:“对不起,我不约!”
越无心蹙眉,然后一抬手就把司齐摁在床上,开始扒他的衣服。
我擦,真是简单粗暴。司齐正考虑要不要用脑袋上的毒簪子刺他一下,那边的苏少时挣扎起身,声音凄厉道:“你不能碰他,他是你的儿子。”
越无心果然停下动作,偏过头去,看着苏少时道:“解释!”
司齐趁机坐起身来,哎呀,这越无心脱衣速度真快!他赶紧往苏少时身边一滚,扶着他起来。
苏少时哆哆嗦嗦伸出手,给他系着衣带,脸色惨白,他深深吸了口气,开口解释道:“他是我同母异父的弟弟,也是母亲和你生的孩子。”
“华瑶的孩子。”越无心想了想,又伸手将司齐捞过去,迅速扒下他的裤子。
“你不能,他是你儿子,你这个禽兽!”苏少时声音中带着哭腔,面色绝望。
虽然当事人司齐没啥感觉,但是看到苏少时这样紧张他,还是有那么些感动。
“真的,有颗红痣。”越无心擦了擦那颗痣,发现是真的,就对着光屁,股的司齐摸了摸头,道:“儿子。”
这个情景还真是诡异,我说教主爹,你能让我穿好裤子再认亲吗!
司齐心中腹诽,迅速跳开,提着裤子,直往苏少时身后躲,一副‘你们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的表情。
“儿子,过来。”越无心有些不高兴,于是看向苏少时的眼中就带着杀气。
司齐伸手,弱弱道:“我是个孤儿,没有父母。”
苏少时僵着身子,没有说话。
“我不想再重复一遍。”越无心显然没有什么耐心,对着司齐勾了勾手指。
司齐看了苏少时一眼,发现他完全没有想要解释的样子,只好畏畏缩缩的向越无心走去。
越无心击掌,对门外人道:“将几位护法教众喊来,本教众有话宣布。”
很快,教众们就聚集在那张大床前,都莫名其妙的盯着衣裳不整的司齐,和默默吐血的苏少时。
“本教主宣布他为少主。”越无心指了指司齐,言简意赅道:“他是我儿子。”
底下人脸色各异,原本以为教主收了两个男宠回来,没想到变成了儿子。还有些猥琐的人猜想,这是不是教主认得干儿子,来玩什么情趣游戏之类。
像是看透了这些人的想法,越无心又一次强调道:“他是我的亲生儿子。”然后转头,问司齐,“儿子,你叫什么名字。”
“南,南溪。”司齐把头埋的深深的,声音都是颤抖。
“恭喜教主,寻回少主。”众人立刻又对司齐参拜,齐声道:“见过少主。”回应他们的是司齐满脸的厌恶和惊慌:“我不是魔教的人,我是翎羽门大师兄,我是正派人士。”
“翎羽门?”越无心皱了皱眉,“是那个牧笙。”语气中都是烦躁,“果然是那个家伙捣鬼,你要么是越南溪,要么是一具尸体,自己选!”
挥手让教众退下,又丢给苏少时一瓶药,沉声道:“你伤势颇重,每日睡前服一粒。”又对司齐道:“儿子,为父脾气不好,不要惹怒我,我发起火来,连自己都怕。”
拍手让几个人进来伺候着,自己就出门了。
☆、再见炮灰大师兄
两人警惕大半宿,还是忍不住疲惫和困意沉沉睡去。一大早醒来,司齐就看到苏少时盘着腿。正面色痛苦的看着司齐。
“你没有什么想问我吗?”苏少时见司齐不说话,忍不住开口问道。
“你要是想说,自然会说,若是不想说,我问你又有何意义。”司齐抓了抓头发,打了个哈欠,开始整理衣裳。
苏少时突地一笑,望着司齐道:“你说的对,南溪,我现在就告诉你,我是你的哥哥。”然后开始讲起往事,加上司齐的猜想,就推测出来大概。
当年华瑶恋上越无心,正准备不顾一切同他在一起时,她发现越无心和自己弟弟华莫之间不清不楚。一怒之下嫁给苏少时他爹(虽然苏少时没有明说,司齐也知道那是牧笙。)婚后生了苏少时,但是华瑶仍然放不下初恋。在得知自家弟弟要成亲却害怕越无心破坏,就易容装作弟弟,让越无心抢走,并用药与他一度春宵。
事后越无心自然大怒,但华瑶哭求要跟他在一起,越无心将华瑶当做替身。这件事成为一场笑话,牧笙更是受到众人耻笑,他原本是华瑶的青梅竹马,爱妻背叛是他的奇耻大辱。于是他几番截杀越无心,但是武功不及,从未成功。华瑶诞下一子,此子是南溪。
“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你的存在。”苏少时摸了摸司齐的头,柔声道:“不过,我还是不能认你,至少在人前,你我也只是师兄弟的关系,明白吗?”
司齐一副震惊过度的样子,茫然的点着头,然后转过脸,问道:“为什么不能认我?”
苏少时眼中浮现悲哀之色,他看向司齐道:“我是为了你好,倘若我们能够离开,你也不能泄露你知道身世的事情。”
这是在保护他吗。司齐复杂的看了苏少时一眼,点了点头。
以为司齐是不情愿离开,苏少时又捏着司齐的胳膊,神色激动道:“你长得跟舅舅十分相似,舅舅亡故多年,我怕那越无心对你不轨,所以这里不能久留。”
“不能够吧,他,他可是我爹,怎么会对我有想法。”司齐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苏少时别开脸,语气极其悲凉:“怎么不可能,我也以为是不可能,可是就发生过。”
知道苏少时效似其母,司齐暗吸了一口气,这牧笙对苏少时?
两人在魔教待了许久,自那天过后,除了伺候下人,他们一直被关在殿中,没有任何人来看他们。两人的伤也七七八八好了大概,就开始计划着逃跑。
跟下人套话,把这宫内的路线图大致记在心里,又问清守卫。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他们开始准备逃跑。对于苏少时疑惑为什么要等到这一天,司齐低头不解释,他总不能说算到今夜会有救兵赶来吧。
好在时间紧迫,没有给苏少时时间细问,他们成功出逃,并遇见前来救人的子车琏等人。
“多谢少侠。”司齐对子车琏道谢,满脸都是感激之色。而子车琏也对司齐各种亲切询问,并夸奖他为师弟们献身的大无畏精神。苏少时一路闷不吭声,做透明人。子车琏仿佛不认识他似的,两人互相打了招呼,就再也不说话。
想到被自己蝴蝶掉的英雄救美剧情,司齐猜想,他们二人可能之前有过矛盾,正是子车琏不顾一切救回苏少时,两人共同患难,解开心结。而如今,子车琏只是接应他们离开魔宫,两人压根没有共同经历生死,所以双发还在冷战中。
子车琏是子车家族嫡长子,年方十八,模样英俊潇洒,有着十足的大侠风范。司齐看着他,脑海中就浮现《饮中八仙歌》中那句:宗之潇洒美少年,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
首先印象分就是极好的。
“南溪,我比你虚长几岁,你我以兄弟称呼吧。”子车琏细心的瞥见司齐唇上发干,就取下马背上的水囊,递给司齐。
“好啊,要是子车公子不嫌弃,我就称呼你一声子车大哥。”司齐喝了一口,顺手将水囊递到苏少时唇边。
苏少时一愣,抬头看了他俩一眼,默默接过水囊喝水。
“那我就叫你一声溪弟,可好?”子车琏十分期待的望着司齐。
“额,当